第176頁
書迷正在閱讀:教練他又甜又純情[電競]、早知道我就不裝了、只對你乖、迷霧森林[刑偵]、絕不上頭[網(wǎng)游]、今天又產(chǎn)乳了怎么辦、他們在你的夢里干你、情事合集、大佬嬌妻竟是豪門真少爺、這個撩精美人我罩了
顧風曜愣了下,低下頭正對上青年漂亮的眼眸,像是綴滿繁星的天空,他沉醉其中無法自拔,顧千歡錯開他炙熱的視線:“你去聯(lián)系劉處長,我——” 聲音戛然而止,他目光所及之處,趙匠人倒在地上,老舊的木板上一灘刺眼的灼目的鮮血隱隱下滲。 * 事件最終由劉處長處理,趙匠人受了傷在醫(yī)院修養(yǎng),顧千歡看望老人家,說到底是因為他,而據(jù)趙匠人自己描述,停電的那一刻他便已經(jīng)意識全無,顧千歡明白了,對方早就有意伏擊自己。 至于目的,他低下頭,是他手上這兩把鑰匙,他翹起唇角,也從側(cè)面證明,這東西對他們有多重要。 那笑容略帶瘋狂。 鑰匙的事情也因此暫時耽擱下來,直到某天,趙處長打來電話,終于從對方嘴里撬出東西,而據(jù)他所說,和自己有關(guān)。 他邀請顧千歡明天來看,語畢,掛斷了電話。 顧千歡放下手機,正對上男人的目光,自從那件事發(fā)生后,顧風曜便看緊了他,恨不得無時無刻守著他,手機,包括衣服都裝上了定位系統(tǒng)。 說實話,有些變態(tài)。 至少是正常人看來的變態(tài)。 顧千歡傾身,單手勾住男人脖頸,這樣高強度的監(jiān)控下,他反倒越發(fā)愉悅,帶著笑望著男人,眉眼彎彎地說道:“你剛才聽見了吧?” 顧風曜抿直唇角,沒說話,一只手環(huán)在青年腰身上,盡管心里再渴望不過,他面上仍然是那樣一副冷淡禁欲的模樣,只有手臂,不自覺收緊。 顧千歡笑了下:“想不想我?guī)闳???/br> 他看著男人眸光閃爍,像是在思索,顧千歡低下頭,舌尖舔舐過唇瓣:“那就求我……” 咫尺之遙。 顧風曜呼吸一滯,聲線不知何時喑啞起來,牙齒咬上青年頸子上小巧精致的喉結(jié),輕慢廝磨:“好,我求你?!?/br> 萬籟俱寂,夜色闌珊。 客廳里亮著一盞昏暗的燈,映出矮幾上綻開的幾支開得正艷的紅玫瑰,顧千歡略微抬眸,直直撞入男人深邃的目光里。 軟綿綿的沙發(fā)如云朵般包裹著他,純黑柔軟的發(fā)絲貼著他細膩白皙的臉頰,因為汗水濡濕貼緊,變成一綹一綹,鼻尖氤氳出紅色,顧千歡抖著眼睫,雙臂驟然收緊。 顧風曜被他勒得呼吸一滯,喘-息聲擦過青年耳蝸,連帶著他也陷進一團柔軟的云朵里,顧風曜看著瑰麗的顏色,忍不住想,大概是一團火燒云。 汗水從他下頜滾落,滴在那顆殷紅小痣上,男人眸如點漆,薄唇微抿,流暢優(yōu)美的人魚線在撕開的襯衣下若隱若現(xiàn)。 顧千歡看著勾緊他的脖頸:“不許動。” 客廳端得是無邊艷色。 連小梨花都被折騰醒了,踩著圓滾滾的步子往里去,大黑感受到動靜離開睜開眼,亦步亦趨地護在“妻子”身邊。 轉(zhuǎn)入客廳,才覺得這里的空氣里漂浮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幽幽味道,小梨花舔了舔爪墊,一對貓眼望著沙發(fā)上的主人。 好耶!反攻! 主人終于不被大塊頭欺負了! 沙發(fā)上,顧千歡得意地笑,桃花眼勾出上翹的弧度,眼尾揉碎了一抹飛紅,他尾音拖著長長的調(diào)子,最后一個字宛如貓咪上翹的尾巴,輕輕撥弄:“橙子好吃么?” 顧風曜低下頭,漠然的眉眼鋒芒外放,薄唇抿直,黑沉的眼眸浮墜一點紅芒,冷酷的臉上浮起一絲淺薄欲色,他音色不動聲色地低沉:“好吃,水多。” 顧千歡重重落下,一巴掌拍在男人臉上,力道卻是輕如羽毛,他臉上綻開大片大片的紅暈,眼波流轉(zhuǎn),氤氳上一層艷潤薄紅。仿佛,這一剎那,被一支-槍精準狙擊。 * “就是這里?!遍_門的警衛(wèi)說道。 顧千歡點點頭,走進去,他身后跟著沉默的顧風曜。 第一眼吸引他的是椅子上男人戴著的白色頸托,配著僵硬的姿勢,格外滑稽搞笑。 顧千歡只是看著,眼神閃了閃,出乎意料,并不是那種兇惡的面貌,而是最普通的,扎進人堆里便認不出的樣子。 劉處長給了他對方所有資料,無業(yè),曾是一位小有名氣的畫家,后因抄襲,聲名狼藉,退出畫壇。 顧千歡還未出聲,對方已經(jīng)開口,是完完全全的m國語:“Blindsight,我終于見到你了?!?/br> 崇拜的口吻,仿佛他是自己的小迷弟一般,可對方眼里嫉妒,不甘,艷羨等諸多復雜情緒雜糅在一起,明明白白,毫不遮掩。 男人露出一絲微笑:“或許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知道你是誰,你是Blindsight,是畫壇新貴,是祂最寵愛的孩子!你怎么能忘恩負義,你的一切都是祂所賦予的!你怎能背叛祂!背叛我們!” 顧千歡臉色發(fā)白,什么祂,什么背叛,他攥緊手指,強撐著看向?qū)Ψ?,還沒忘記自己的目的:“祂是誰?” 他說到這時狀若癲狂般大笑不止:“你知道祂的,祂是你??!祂說過,你會是新的祂!你見過祂,是他一手造就了現(xiàn)在的你!” 顧風曜察覺不對:“歡歡。” 他上前時已經(jīng)晚了一步,護住搖搖欲墜的戀人,顧千歡呼吸艱難,頭痛欲裂,他對面,癲狂的男人幾乎掙開椅子,拷進手銬里的手腕割開皮rou,他像是毫無所覺,盯著顧千歡,眼底充滿了狂熱和篤定:“來吧,來到我們中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