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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邊見他的情緒平復(fù)了些,才松開他,小聲問:“做噩夢了嗎?” 蕭綽翻身坐起來,膝蓋的疼痛又令他整個人清醒了些,他按了按太陽xue道:“抱歉,我……我今天太累了,先回去了。”這些年,他一直繃著一根弦,不敢松也不敢緊,怕疼也怕斷。 世人都說時間是治愈傷口最好的良藥,他還以為九年的時間足夠了,可沒想到越是和褚邊接觸,他內(nèi)心越發(fā)惶惶不安。 怕被他知道他的那些秘密,怕被他厭棄。 即便每次聽他叫他“盛居”他都會覺得疼,但他卻不敢解釋為什么。 “盛居!”褚邊按著他的肩膀沒讓他站起來,蕭綽這才發(fā)現(xiàn)褚邊的臉色極為難看,胸膛也在不斷起伏著。 他知道什么了嗎? 剛才他在夢里說了什么嗎? 那種被判了死刑的冰冷再次徐徐爬上脊背,又蔓延至四肢百骸。 褚邊盯住蕭綽看了半天,眼底的不甘憤怒逐漸化為不舍和心疼:“怎么弄的?” 蕭綽愣了下:“什么?” 褚邊的手突然伸過去,指腹顫抖拂過蕭綽的左眼,連聲音都在打顫:“你臉上為什么會有疤?怎么弄的?” 蕭綽的心跳瞬間漏了半拍,他本能撫上自己的臉,穿過褚邊臂彎他才看到擺在茶幾上的藥水。 他曾在墨客見過無數(shù)瓶一模一樣的藥水。 他的紋身被洗掉了?! “是因為這個?”褚邊再次握住蕭綽的雙肩,“所以你才沒有演戲,是不是?到底怎么弄的?”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蕭綽半垂了眼瞼兩秒,說:“跟人打架打的。” “打什么架?”褚邊盯住他,“你根本不會打架。” 那年鐘一奶奶的小吃店有混混鬧事,盛居怕俞書燁和曾昀受傷,想幫他們一起打架,結(jié)果只是抓了一把筷子砸在了那兩個混混背上。 那次要不是褚邊及時趕到,他估計會被打得很慘。 蕭綽勉強笑了下:“那是以前,你還說你不喜歡當(dāng)演員呢,你現(xiàn)在不也演了那么多戲了嗎?” 褚邊不接話,仍是睨著他問:“誰打的,告訴我?!?/br> “都過去了?!?/br> “沒有,在我這里沒有過去?!彼奶鄣脜柡?,他都舍不得看他臉上磕了碰了,竟然有人在他臉上劃了這么長一道疤! 蕭綽詫異抬眸,褚邊的眼尾紅得厲害,目光依舊落在那彎傷疤上,那表情看著像是……快哭了? “褚……” 茶幾上褚邊的手機(jī)有電話呼入,蕭綽一瞥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蔣千嶼。 這三個字像是一道鞭子,狠狠抽在蕭綽背上,把他整個人瞬間抽醒了。 褚邊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可惜他沒能當(dāng)演員而已,他是有女朋友的啊。 蕭綽忍住喉頭的不適道:“你電話?!?/br> 已經(jīng)連著打了三次了,手機(jī)震動的聲音摩得人耳膜疼。 蕭綽又說:“接吧,可能是要緊事?!?/br> 褚邊終于轉(zhuǎn)身拿了手機(jī)進(jìn)了房間。 房門關(guān)上瞬間,蕭綽迅速起身走了出去,所有的事都堆在了一起,他今天狀態(tài)太差了,不能繼續(xù)留在這里。 褚邊剛接通電話就聽到外面大門被關(guān)上的聲音,他的臉色一變,沖出房間就見客廳里空空如也。 “褚……”那頭的蔣千嶼剛出了聲電話就被褚邊掐斷了。 他直接撥到蕭綽的手機(jī)上。 電話被掐了,然后收到了一條信息:「有事先走了,工作明天繼續(xù)」 電梯全都不在這一層,褚邊狠狠按著,窗外的雨勢仍然很大,他滿心只想著——盛居連傘都沒有! …… 褚邊的電話不斷打來,蕭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緊張什么,心跳飛快,連呼吸也急促得差點要喘不過氣來。 因為天氣原因,附近也沒有可以叫的車。 褚邊的電話再次打來,蕭綽什么也來不及去想,干脆一頭扎進(jìn)了磅礴大雨中。 他跑了兩條街才終于打到車,手機(jī)全濕了開不了機(jī),后來到了樓下是借了司機(jī)的手機(jī)給紀(jì)止舟打了電話讓他下來幫他付錢。 蕭綽剛下車紀(jì)止舟就將手里的大衣往他身上裹來。 “你是瘋了嗎?這么大的雨!你不會讓褚邊送一下嗎?”紀(jì)止舟簡直快炸了,“說不讓你去和他接觸你非得去,這種暴雨天你倒是要和他保持距離了?你還當(dāng)自己年輕氣盛身體倍兒棒是嗎?你明天要是發(fā)燒我都懶得管你!老子得奶奶真?zhèn)鞯眠@么賢惠是為了照顧老婆的,不是為了照顧你!你說你……” 紀(jì)止舟扭頭時愣了愣,他猛地站住了步子,伸手撩開蕭綽的頭發(fā):“你紋身呢?!” 蕭綽冷得發(fā)抖,拉著紀(jì)止舟進(jìn)電梯說:“被褚邊洗了?!?/br> 半秒后,紀(jì)止舟忍不住笑起來:“他把你紋身洗了,所以你就腳底抹油跑了?你可真棒蕭老師。我特別想知道他怎么洗的,你都不反抗的嗎?就那么躺平任擦?” 蕭綽:“……” 第17章 他們沒在一起過 蕭綽有時候真心覺得紀(jì)止舟的嘴巴特別毒,早上起來他就渾身發(fā)燙,額頭也燒了起來。 紀(jì)止舟一邊埋怨一邊將他送到了家附近的醫(yī)院,給掛了號打上點滴,他才得空喘息:“怎么樣,好點了沒?不然,我讓圈圈來陪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