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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問道:“那你為什么覺得我會純粹?” 宋麟南坐上背燈的臺階對著他勾手,沈灼上前一步握上,宋麟南才說道:“我查過你,你是知道的?!?/br> 沈灼點頭,宋麟南繼續(xù)說道:“所以你的那首火遍全平臺的《離你最近的地方》我聽過,我知道你的天賦水平?!?/br> 宋麟南拍了拍自己的腿,沈灼見左右無人才順勢坐上:“然后呢?” 宋麟南輕抬眼簾,笑道:“一個愿意隱藏才華,心甘情愿當(dāng)作陪襯的人,會在乎這些嗎?” 沈灼“嘖”了一聲,又說道:“我可是因為簽了合同才不得已答應(yīng)的,而且還能給我一筆‘退休費’,何樂而不為?” 宋麟南搖頭否認(rèn)了他的話:“你很聰明,你不想來,即便嘉悅也拿你沒辦法,所以你是心甘情愿來的?!?/br> 沈灼笑了一下,點頭回應(yīng)道:“那倒是,算是為自己短暫的娛樂圈生涯畫上一個句號吧?!?/br> 他話鋒一轉(zhuǎn),開著玩笑說道:“說不定還能攀上我哥的關(guān)系,他可是嘉悅老總的兒子,萬一搏個光明前途呢?” 宋麟南笑道:“你可不像圖錢的人。” 沈灼突然湊近他,兩個人的呼吸打在對方臉上:“我確實不圖你的錢,但是我圖色!” 沈灼的忽然湊近,加上腿部的移動,只一下兩個人的呼吸瞬間guntang,他呆呆的看著宋麟南的滾動的喉結(jié)問道:“你……不怕自己錯了嗎?” 宋麟南看向他的眸子帶上了一層情欲,說的話都覆上了沙?。骸皭矍楸揪褪且粓霾┺?,只不過我的賭注是傾家蕩產(chǎn)而已?!?/br> 沈灼輕輕張嘴,無言可換宋麟南的愛意,只能雙手環(huán)上宋麟南的脖子閉眼與他親吻,這是一場溫柔而纏綿的長吻,兩個人忘我的在蟲鳴的夏日里用最純粹的方式表達(dá)著自己內(nèi)心的歡喜。 雙唇相觸前宋麟南聽到沈灼一句淹沒在吸吮聲里的回應(yīng)。 他說,那我一定不會讓你輸。 宋麟南在失控前松開了沈灼,若不是沈灼正坐在宋麟南腿上,能感覺到他的變化,對于他哥的毅力,他都要懷疑他哥是不是柳下惠了。 沈灼欺身到宋麟南耳邊,輕聲道:“哥,我們?nèi)ベe館吧。” 宋麟南輕笑:“忍不住了?” 沈灼鬧了個臉紅,瞥開眼睛不敢與宋麟南直視:“不是……是怕你忍不住?!?/br> 宋麟南寵溺的揉著他的頭發(fā),問道:“你可知道現(xiàn)在很多女生都不愿意在婚前發(fā)生關(guān)系?” 沈灼聽到宋麟南說出的“婚前”,原本還興致勃勃,如今像潑了盆冷水:“我們又不能結(jié)婚,我更不是女子。” 宋麟南雙手扶正沈灼的腦袋,讓他看向自己:“我的意思是,女子可以承受男性的……” 宋麟南抿了下唇?jīng)]有繼續(xù)說出那個詞,咬了下牙齦省略掉繼續(xù)說道:“她們可以承受,尚且不愿意發(fā)生關(guān)系,更何況你是個男生呢?” 沈灼雖然明白宋麟南的意思,但還是因為宋麟南的拒絕,心里有些失落。 宋麟南看著懷中人有些鉆牛角尖了,低聲安慰道:“我沒有不想要你的意思,也不是說你對我沒有吸引力。我只是想告訴你,同性戀雖然是符合常理的存在,但在身體結(jié)構(gòu)上確實不如異性戀來的更合理。我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我怕傷了你,這么說你可以理解嗎?” 沈灼是個糾結(jié)體,宋麟南越是寵他,他就越淪陷進(jìn)去。這就導(dǎo)致他想要的越來越多,還會越發(fā)的無理取鬧。有的時候他害怕自己的矯情會逼走宋麟南,但當(dāng)宋麟南因為自己的小性子退一步輕聲哄他時,他便會忍不住如此,然后再陷入愧疚。 沈灼側(cè)臉枕上宋麟南的肩膀,乖巧的點頭:“我知道,抱歉。” 宋麟南揉了下他后頸,柔聲道:“而且你是男子我們也可以結(jié)婚,國外接受結(jié)婚的國家有很多,只要你不怕自己后悔,節(jié)目結(jié)束我們就去?!?/br> 沈灼抬頭看向宋麟南,問道:“我肯定不會后悔啊,我還怕你反悔呢,我恨不得明天就去?!?/br> 宋麟南笑著的唇邊帶著一絲從未有過的情緒,只聽他道:“明天去,你是想放棄三公嗎?” 沈灼先愣了一下,隨后意識到宋麟南的意思,臉?biāo)查g從耳根紅到了脖頸,他相信要不是衣服擋著,他領(lǐng)口往下都是紅的。 這可比那些什么“讓你明天下不來床”的語言沖擊更大。 沈灼也意識到他哥唇邊的那一抹從未出現(xiàn)過的情緒是什么了,他想不到什么文雅的詞了,只記得“流氓”了,雖然一個月前他還不覺得宋麟南是能和這個詞掛邊的人。 “剛才還挺傳統(tǒng),現(xiàn)在就耍流氓了?!鄙蜃婆吭谒西肽霞绨蛏?,試圖躲避不讓宋麟南看出他的窘迫。 宋麟南伸出手與他十指相扣,輕聲道:“不是傳統(tǒng),是因為你我視若珍寶的人,我不想隨便在一個明碼標(biāo)價的賓館里就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還是第一次?!?/br> 宋麟南冷靜的回答這種難以啟口的問題,于沈灼而言,太過犯規(guī)。他恨不得把他哥這朵高嶺之花立刻摘下,給他沾染上屬于自己的塵世,然后向全天下宣告,這個人是他的了。 沈灼重新抬頭看向他,宋麟南也與他對視,眼中的認(rèn)真讓沈灼意識到宋麟南說的每一句都是心里最真實的想法。 沈灼失神的看著宋麟南的眼睛,喃喃問:“那你想在哪里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