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修仙文里的假千金、[綜漫]虎杖mama她無所不能、我要走中,不給就送[電競]、選秀導師是我宿敵、我被從小養(yǎng)大的崽子給攻了、我就沒打算離婚、亡者再臨[全息]、我可以無限升級、我與影帝的那些事[娛樂圈]、見色起意
尤其是二少,每次他上門給二少的床伴做檢查,進臥室見到人時,這些長相姣好的孩子幾乎都已經(jīng)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昏死了過去。 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叫來給大少的枕邊人看病。 為路當歸驗了血,宋醫(yī)生發(fā)現(xiàn),殘留在他體內(nèi)的是一種市面上買不到的非法藥物。這類藥的效力非常強,副作用也不小,通常在歐美的一些午夜俱樂部中流通,用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交易。 這種東西都敢用在床伴身上,大少爺玩得也太過火了…… 他知道有些話不該問的別問。他向來只負責給人看病,從不過問邢家背后的豪門秘辛。 檢查完床上人的心率,宋醫(yī)生摘下聽診器:“由于藥物還沒有完全排出體外,在之后的半個月內(nèi),您的身體不太適宜進行過于激烈的運動?!?/br> “夜間生活盡量控制一下頻率,平時注意健康飲食和作息,這一點我也會提醒大少的?!?/br> 路當歸:“……” 他張了張嘴,想和這位私人醫(yī)生解釋,自己和邢珹并不是他所想的那種關(guān)系。沒想到邢珹的那名貼身保鏢突然出現(xiàn)在了門口,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老宋?!?/br> 宋醫(yī)生回過頭:“十先生,怎么了?” 邢十咳了兩聲:“主子讓我來問你,他受傷的地方……需不需要打破傷風?!?/br> “啊,您說那個啊,”宋醫(yī)生面上浮起一絲了然的笑,“如果只是破了點皮,沒有出血的話,不需要專門處理的。” 說完,宋醫(yī)生又打開手電筒,讓路當歸張開嘴。 為了確保大少爺?shù)慕】担€要確定這人的口腔黏膜有沒有病變跡象。 被醫(yī)生拿金屬器械不斷按壓著口腔內(nèi)壁,路當歸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不舒服的干嘔。 他將拳頭攥得死緊,忍不住怒了。 邢珹這逼一定是故意的! 真當自己是條搖尾巴的狗呢,就被咬了那么一口,還要讓醫(yī)生做這種檢查! 給路當歸列了一份“事后”需要注意的清單,宋醫(yī)生拎著醫(yī)療箱離開了邢家。 直到跟著邢十坐上回醫(yī)院的車,轎車將掩映在林間的大宅遠遠拋在身后,路當歸都再也沒有見到過邢珹的人影。 他本來還想,臨走前和這人揮揮手say goodbye,以后就各走各的陽關(guān)道,徹底再見了。沒想到人家壓根懶得出來見他一面。 也是,哪有他邢家大少親自出門送人的道理。 轎車駛?cè)胲囁R樓的城市主干道,路當歸放在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 他點開屏幕,發(fā)現(xiàn)上次打給邢珹的那個未知號碼,又給他發(fā)來了一條短信。 短信沒有文字,只有一張?zhí)貙懻掌?/br> 照片里沒有多余的景物,只有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 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手的主人正在用力收緊五指,牢牢攥著暗灰色的絲綢床單。 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顆淡淡的小痣,路當歸認出來了,這就是自己的左手。 后座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邢十瞄了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路醫(yī)生重重合上了自己的手機。 “……” 將手機扔到座位邊,路當歸氣得想吐血。 趁自己意識不清的時候拍下這種照片,不是乘人之危又是什么? -- 邢宅,頂樓書房。 厚重的羊絨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擋住了窗外的陽光。空曠的房間內(nèi)一片黑暗,只有投影儀射出的亮光,明晃晃地投在慘白的墻上。 邢珹抬起手中高腳杯,淺抿了一口。 將酒杯放到一旁的實木圓桌上,他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按下了播放鍵。 書房內(nèi)十分安靜,只有投影儀發(fā)出的咯吱聲響。熒幕里的視頻并沒有聲音,就像是一部無聲的默片。 熒幕發(fā)出的光將他的面部輪廓照得若隱若現(xiàn),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影片開始了。 隔著透明的落地窗,一具光裸而又纖細的身軀背對著鏡頭,出現(xiàn)在了畫面里。 影片的主人公不著寸縷,安靜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發(fā)稍被汗水浸濕,露出了他漂亮的頸部線條。 一只蒼白的手沿著他精瘦的后背慢慢往下?lián)幔T诹怂嗳醯奈沧倒嵌恕?/br> 脖頸周圍刻著一圈明顯的紅印,是剛?cè)∠碌捻椚α粝碌暮圹E。 他緊閉著眼,和面前的男人額頭相抵。失血的嘴唇一張一合,像是在對男人低聲懇求。 影片依舊在沉默中繼續(xù),邢珹的耳畔卻陡然響起了那道帶著催促的微弱哭腔。 這是小醫(yī)生今天第二次請求自己。 停下來的手鼓起青筋,仿佛是在遲疑。 接著,一切開始了。 沉睡中的維納斯突然睜開雙眼,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 他微微揚起后頸,然后像只小狗一樣,張開利齒,狠狠咬進了男人的皮rou。 邢珹按下暫停鍵,畫面停留在了利齒刺破皮rou的那一瞬。 掛在窗外的攝像頭像素很清晰,已足以讓他看清昨夜發(fā)生的一切。 抬起桌上的紅酒杯輕輕晃了晃,邢珹將中指移到杯柱的位置,稍稍傾斜了杯口。 暗紅色的液體順著脖頸往下滴,沿著敞開的領(lǐng)口流到了瘦削的鎖骨上。粘稠的液體覆著咬痕蔓延開來,如同從傷口處滲出來的血跡。 他用手捻了捻,將指尖含進口中輕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