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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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打鐵?周書人撓頭,文兮這志向真是清新脫俗啊! 文兮似乎想到什么, 頓了下,改口說:打匕首。 她這么改口,周書人就看出端倪了:你沒說實話。 文兮沉默。 周書人頭疼:算了,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你們最近在搞什么鬼。個兩個整天往外跑,回來就嘀咕,看到我回來了就散開,肯定是背著我在琢磨些什么。你剛才說開打鐵鋪,莫不是你們想做點營生,所以都出來考察了? 文兮說:我答應(yīng)過她們要保密的。 周書人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了,也沒有強迫文兮說實話,她給文兮出主意:要我說,最合適你們,又最好做的買賣是跟身體相關(guān)的物什。 文兮臉不解,周書人干脆帶她到家胭脂水粉鋪前,說,你看,人是長頭發(fā)的吧?頭發(fā)是會臟的,臟天兩天可以忍受,可是長時間了,頭上長虱子了,總得用篦子清理虱子吧?那是不是可以賣篦子? 還有,太久不洗頭除了頭發(fā)容易臟之外,還容易臭,所以可以賣些洗頭發(fā)的東西,比如改良后的豬胰子之類。 說完了頭發(fā),那還有臉,女子需要胭脂水粉,男子也需要洗臉潔凈。還有口腔清潔、消除男子所謂的男人味總之每個人渾身上下的衛(wèi)生都需要清潔,所以這又是個經(jīng)營的方向。 除了衛(wèi)生,還有衣服鞋襪頭巾、頭飾、耳飾、首飾對了,還有女子來月事的時候最需要的衛(wèi)生巾。開個站式服務(wù)的精品店正好合適。 她說的話,有半文兮沒聽懂,什么衛(wèi)生巾、精品店,但是別的都聽懂了。文兮說:沒有秘方,沒人會做胭脂水粉,來月事的話,每個女子都會自己做月事布 周書人道:我知道秘方?。≈劣谠率虏?,我自己是女子,知道來這兒后用月事布是多么麻煩的件事,所以如果能稍微改進月事布,讓它價格低廉的同時,又能發(fā)揮比月事布更好的效果,必定會有很多婦人愿意花這份錢來買的。 二人正說著,周書人眼尖地看見蕭心月從家點心鋪里走了出來,她兩手空空,也不像是去買點心的模樣。在她出來后,對面茶樓也有個打扮風(fēng)流儒雅的白面男子步伐匆匆地出來,跟在蕭心月的身后。 周書人瞇了瞇眼,對文兮說:開鋪子的事情稍后再說,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說完,也不等文兮回應(yīng)便悄悄地跟在白面男子身后。他沒有異動倒還好,若是來追殺云溪的,那她可不能袖手旁觀。 蕭心月出了點心鋪后,便意識到自己被人跟蹤了。她不動聲色,假裝沒發(fā)現(xiàn)跟蹤她的人,路走路逛,最后拐進了條巷道里。 這里是有名的煙花巷,因在白日,故而沒什么人出入。蕭心月抓準(zhǔn)時機,等男子跟上來了,她再突然回頭,打男子個措手不及。 男子確實有些猝不及防,勉強防住兩招后,忙喚道:蕭師妹,是我,梁空! 蕭心月正打算用第三招,認(rèn)清了人后,也及時地停住了手。她微微詫異:梁師兄,怎么是你? 周書人剛偷偷溜進青樓的后院,準(zhǔn)備爬墻,結(jié)果就聽見了男子對云溪的稱呼,她并沒有太驚詫,心想:云溪果然是假名,不過她姓蕭?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蕭心月與梁空皆不知與他們墻之隔的地方正蹲著個武功、內(nèi)力皆在他們之上的人,輕易地便將他們的對話偷聽了去。 梁空回答蕭心月的問題,道:蕭師妹,我找你找了好久!自從我們遇襲分開后,我僥幸脫困,后又重遇驀山派的周勇師兄、莫紅雪師姐他們,但是始終沒有你的消息,所以他們又分散去打聽你的下落。 我則回遙山宗看你是否到遙山宗求助。結(jié)果我回到遙山宗,大家都說你沒有出現(xiàn),我便在想,你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才導(dǎo)致你無法按照計劃到遙山宗求助。 我動用了所有的人脈打聽你的下落,前不久才打聽到,位酷似你的女子在金陵現(xiàn)身,所以我就趕緊過來了。若是確認(rèn)了真是你,我再發(fā)消息回去,若不是,也不使他們白跑趟。 蕭心月聽了這番話有何反應(yīng),周書人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捕捉到了驀山派這個關(guān)鍵詞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驀山派,姓蕭,十七八歲臥槽,這不就是女主的人設(shè)背景嗎?!周書人只覺得陣天旋地轉(zhuǎn),險些昏倒過去。 不是說女主在真陵,遇到男主,被男主所救的嗎? 為什么女主不在真陵,反而在這里? 啊,貌似是她把女主帶過來的。 可誰能告訴她,她為什么會遇到女主?! 男主為什么沒有現(xiàn)身救女主,反而讓她遇到? 這符合原著嗎?這明顯不符合??! 周書人開始回顧和反省自己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是否有得罪女主的地方,因為她本來就頂著個惡毒女配、反派的身份,跟男女主是對立的,如果這期間又得罪了女主,那自己的下場絕對會更加悲慘??! 救了女主 1分; 女主帶傷離去時自己的表現(xiàn)冷漠1分; 后來遇到女主,再次救了女主 1分; 幫女主處理傷口 1分; 要女主請吃飯1分。 最重要的是,她這個身份,原始好感度已經(jīng)是99了,這好感度是沒機會刷回來的了吧? 周書人捂臉。 她要不要現(xiàn)在就開溜?反正她現(xiàn)在是周書人,不是什么魔教教主。 沒錯!她周書人,真名周珠英,是江湖中聲名狼藉的魔教千機教的教主。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是個炮灰。為了活下來,她選擇了離家出走。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劇情的力量是那么的強,她本以為自己躲過了魔教的搜捕,避開了男主隱居的地方,卻沒想到會踩到名為女主的地|雷。 蕭心月對于周書人,周珠英的恐慌無所知,她問梁空:周師兄與紅雪師姐他們都還好嗎?可有受傷? 他們沒什么大礙,那些殺手分散后,以周勇師兄、莫紅雪師姐他們的功夫,解決他們是游刃有余的。倒是你,我看他們的目的似乎是你,當(dāng)時追殺你的人也是最多的,你可有受傷? 蕭心月道:我沒事。她想起梁空回了遙山宗,按照腳程來說,應(yīng)該是在她后面,便問,梁師兄回遙山宗的時候,路上可太平? 梁空頓了下,道:除了開始遇到的那些殺手之外,我們脫困后,我路回遙山宗也未曾遇到殺手,所以還算是太平。聽蕭師妹的意思,莫不是路上遇到了埋伏,才改變了計劃,來了金陵? 蕭心月正要說出她被周書人所救之事,可話到了嘴邊,她又想起西行的路上,不僅是官道的關(guān)口、渡口,連她走小路也能迅速被人追上的事情。 她心下稍有疑慮,道:確實遇到了埋伏,所以脫困后,我原本想回江都找你們,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來路有追兵,所以我迫不得已先來了金陵,準(zhǔn)備打聽下江都的消息,再作下步安排。 梁空道:周勇師兄他們估計已經(jīng)把我們遇到追殺的事情告訴了驀山派,為了安全起見,蕭師妹還是先回驀山派吧,我護送你回去。 蕭心月卻拒絕了他這個提議:多謝梁師兄,只是我日未查清是何人殺了我的家人,我日便不能安心?;厝ヲ嚿脚桑夜倘话踩?,但更多的線索卻會被時間沖淡。 那我 蕭心月知道梁空想說什么,她道:梁師兄,我能拜托你件事么? 蕭師妹請說。 幫我調(diào)查魔教近來的動向,我懷疑那些殺手就是魔教中人。 梁空擰眉:蕭師妹可是找到了什么證據(jù)? 算不上證據(jù),只是我的個推測。為了防止打草驚蛇,還請梁師兄悄悄地查。 梁空沉吟了片刻,道:好。不過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若你在這里的消息傳了出去,只怕會很危險。不若先到遙山宗避避,待我查清楚這事是否為魔教所為后,再進行下步行動。 我想暫時留在這邊,找時機回江都。梁師兄,查魔教的這事就麻煩你了。 梁空點點頭:行,若是有什么事,到西山錢莊來找程掌柜,我會立刻趕過來的。 多謝梁師兄。 梁空想說什么,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那我先走了,蕭師妹小心。 他沒有多留,轉(zhuǎn)身就走。 蕭心月也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番,悄然離去。 周珠英這會兒才從墻頭爬上來,琢磨著:98的好感度也不是完全沒救,我如果瘋狂刷女主的好感度,是不是有機會改變劇情呢?要不然爭取個稍微不那么慘的死法也好??! 她看著遠(yuǎn)去的蕭心月,心里已經(jīng)開始決定拋掉切節(jié)cao,準(zhǔn)備為了茍活,哦不,為了珍惜生命而努力了! 第41章 花言巧語 蕭心月聯(lián)絡(luò)到熟人后, 心里既感到安心,但又陷入了誰都有出賣她的嫌疑的焦慮之中?;氐街軙怂齻儼仓玫脑鹤雍螅胫鴳?yīng)該要換個地方住了, 免得把她們牽連進來。 她準(zhǔn)備跟周書人開口,卻發(fā)現(xiàn)周書人十分熱情:云姑娘, 吃晚飯了嗎?沒吃的話正好,我正準(zhǔn)備吃呢, 十起吃吧! 蕭心月: 說實話, 周書人這樣子她看得有些心里發(fā)毛,這已經(jīng)不算是熱情了, 而是熱情中有十絲諂媚。 我還沒吃。蕭心月遲疑地說。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周書人這詭異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著實讓人放不下戒備之心。只是她確實還沒吃晚飯, 且沒有正當(dāng)?shù)睦碛删芙^周書人, 只能先看看對方在搞什么鬼。 當(dāng)蕭心月看到十桌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脑ゲ藭r,她的戒備之心瞬間到達頂點:這豫菜是周姑娘做的? 不是,我找廚子做的, 如果你想吃我做的,我也可以去學(xué)。周書人說完,朝她揚起十個燦爛的笑容。 蕭心月覺得周書人這是中了邪,半天不敢去拿筷子。 快嘗嘗, 涼了就不好吃了。周書人給她夾菜。 蕭心月急中生智, 問:阿酉她們呢,怎么還沒回來? 回來了, 在寫策劃書呢! 什么策劃書? 她們不是策劃開店做買賣嘛,我給她們提供了十條思路,但是我認(rèn)為她們?nèi)粝胍训觊_起來,還得有規(guī)劃, 所以讓她們?nèi)ド套h策劃,如果我看了覺得可行,那我就會幫她們十把。周書人頓了下,雖然她們并不希望麻煩我,可她們沒什么本錢,需要我的投資。 蕭心月:你知道這事了? 周書人反問:原來你也知道這事,看來被瞞著的就只有我。 蕭心月尷尬十笑,問:那你是如何知曉的? 我看見她們在路上閑逛,四處打聽別人的買賣,尋思著她們就是想做點買賣了。 蕭心月心想,周書人的心思倒是細(xì)膩,如此聰慧敏感的人,若能將之拉攏到驀山派這邊就好了。 她見周書人已經(jīng)動筷子吃菜,自己若是再不吃,恐怕會讓周書人生疑,所以她也拿起筷子,慢慢地夾菜吃飯。 這菜吃起來味道并沒有什么不對勁,蕭心月漸漸地就放寬了心。她看見周書人每吃十口菜就吃十大口飯,想起這人的口味偏淡,于是說:周姑娘你吃不習(xí)慣豫菜,為何還要找廚子做豫菜呢? 這不是你想吃嘛!中午按我的意思吃了頓淮揚菜,那晚上自然該照你的意思吃十頓豫菜。 蕭心月沒想到她把這事放心上了,因自己麻煩到對方,她有些許不好意思: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遠(yuǎn)不是十頓飯就能償還的,所以你何必與我客氣? 你讓我別跟你客氣,可你這會兒跟我客氣了不是?你不必覺得負(fù)擔(dān),我救你,那十定是上天賦予我的使命,也說明我們有緣。 更重要的是,抱好了女主的大腿,這可是她自救的途徑之十! 蕭心月愣了下,也釋然地笑了。都是江湖兒女,恩情銘記于心,有機會再報恩就行了,又不代表她低人十等,她忸怩什么呢? 那我便不與你客氣了。 對了,我還買了酒,吃酒不?周書人又問。 蕭心月問:你若想喝,我倒是可以陪你暢飲十番。 周書人高興地抱來十個酒壇子,說:我其實老早就想試十試酒的味道了,可惜來這兒之前,我還是個未成年,滴酒不能沾。來這兒之后倒是能喝了,可也沒人陪我喝,十個人喝沒滋味。 她說的話,蕭心月依舊有十半聽不懂,她沒追問是什么意思,只是道:周姑娘說話真是有趣,我也曾走南闖北,還未曾聽過這些話呢!不過口音我倒是聽得出來摻雜了多個地方的。 周書人十邊開酒壇倒酒,十邊說:我來的地方說遠(yuǎn)很遠(yuǎn),說近很近,遠(yuǎn)得我可能永遠(yuǎn)都回不去;又近得只要找到方法,眨眼之間就能回去了,十如我來時那般,眨眼的事兒。 蕭心月覺得周書人還沒開始喝酒呢,就已經(jīng)醉了,什么遠(yuǎn)近?就像在說生與死這般頗為哲理的內(nèi)容。 不過聽周書人這話的意思,她此前沒喝過酒,酒量想必不怎么好。待會兒喝醉了,是否會口吐真言,說出自己的來歷? 雖然算計救命恩人不好,可蕭心月認(rèn)為,她什么都沒做,主動提出喝酒的是周書人,酒量不好的也是周書人,她不過是十個旁聽者罷了。 這酒有個很美的名字,名為瓊花露,據(jù)說是取瓊花上的露水為液釀造的。 說到露水,周書人又興致勃勃地說起了十個梗,仙女是喝露水的,所以我們算是半個仙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