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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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書人: 所以交|歡是她想的那種交和那種歡嗎? 臥槽,原來女主欲言又止是因為這個理由嗎?! 那確實挺難以啟齒的。 可不對啊,世上怎么會有春\\藥呢?那玩意兒不是忽悠人的嘛!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是個武俠世界,作者說有就有,在這樣的設(shè)定下,不科學(xué)的事多了去了,她較啥真! 好啦,我沒有想問的了。周書人看向蕭心月,你有問題嗎? 蕭心月沉默。她不清楚殺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也不清楚這是否是周書人跟屬下聯(lián)手演的一出戲,她現(xiàn)在的思緒已經(jīng)變得十分緩慢,意識都在漂浮游蕩,找不到重點。 見她沒說話,周書人便當(dāng)她默認(rèn)了,然后朝殺手微微一笑:你現(xiàn)在很痛吧,我懂你的心情,因為我也怕痛,讓我受這樣的折磨,我寧愿一死了之。所以,我給你一個痛快,很快你就不痛了。 殺手:?。?! 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他不怕痛啊,他還可以活的,真的! 然而不給他開口,周書人手起刀落,給了他一個痛快。 唉,我真是仁慈! 周書人回屋。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屋內(nèi)的氣溫上升了,看著在床上像燒糊涂的蕭心月,自己的臉蛋也有了熱氣。 咳咳,那個既然是那種藥,那么自己動手,應(yīng)該也能解決的吧?周書人說。 其實她很不懂,為啥武俠小說里中了這種藥,就一定要與別人做?自己動手,不是也一樣的嗎?大不了就是讓自己的手出點力、受點累 蕭心月: 她咬咬牙,重新掀開眼眸,瞪著周書人:我若是能動彈,我 剩余的話她是說不出口了,但誰都聽得出她未完之言:老娘要是能自己動,還要你做什么? 周書人被她這似嗔非嗔的一瞪,心口又撲通撲通地跳,那種小鹿亂撞、春風(fēng)拂面的感覺,加上眼前的情景,真的很難讓人冷靜下來。 也、也是哦。周書人尷尬。 這研制出度春風(fēng)的人難道是作者考慮到了中了春|藥的人可以自己解決,然后就沒了增加雙人互動的機(jī)會,所以特意先讓中了它的人失去動彈的力氣? 原作者真的sao。 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放著不管的話,會怎么樣呢? 圣女:你到底來不來? 教主:來了。 感謝在20210519 02:32:25~20210520 01:24:2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嘚啵得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慕榮長風(fēng)、農(nóng)夫三拳、路過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慕榮長風(fēng) 20瓶;蘇應(yīng)書 10瓶;i嘻嘻哈哈 7瓶;陌未、不易、小P 5瓶;七五折的憶 3瓶;不愛錢愛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憐惜圣女 蕭心月是真的不想開口主動求周書人, 偏偏這人一直站在床邊,局促得眼睛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她心想,兩人赤|裸相對的次數(shù)都超過了一只手, 自己都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這人還在磨蹭什么? 周書人覺得自己此時此刻就是一個服務(wù)十分周到的醫(yī)生,正在詢問病人的需求:那我去給你找一個體力比較好的 話沒說完, 便接到了蕭心月殺人的眼刀,她心肝一顫, 一個不夠嗎?那兩個、三個? 蕭心月懷疑周書人就是故意的! 從剛才她的行徑就已經(jīng)可以看出這人心思絕對深沉,也慣常喜歡戲弄人,故意看人備受折磨,之后再動手。 這惡劣的性子, 偽裝了那么久,終于要暴露了嗎? 她輕喘氣息, 眼眶都濕潤了。 周書人正琢磨是不是要找男主過來呢, 就看見她的眼眶有晶瑩的眼淚流淌出來, 滴入云鬢中。 周書人愣了下。 女主此時此刻一定覺得很屈辱,很不甘吧!畢竟中了這樣下作的招, 為了解決生理的欲望,不得不將自己的身子給一個自己不愛的人。 她抬手指腹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淚水, 蕭心月卻下意識把臉靠近她的手指。因為那輕柔的觸摸,讓她像在漂浮的大海中找到了浮萍。 周書人問:忍幾個時辰, 藥效會不會自行消退? 蕭心月的心又涼了半截:你到底愿不愿意? 周書人有些訝異, 原來蕭心月是希望自己幫忙? 她之前一直沒敢往這方面想, 萬一是她自作多情了呢?萬一鋼鐵直女的女主很抗拒被女人碰呢? 而且如果她幫女主解決了需求,那男主不是被她戴了頂綠帽嗎?男女主對自己的仇恨值會不會增加? 這走向,到底為什么會歪成這樣? 周書人嘆氣, 內(nèi)心也不再過多的糾結(jié),畢竟這是女主主動要求的。 熱水應(yīng)該燒好了,我去給你打水。周書人說著轉(zhuǎn)身出去。 蕭心月還以為她拒絕了,舌尖剛嘗到一絲苦澀的滋味,忽然又見她回頭,你再忍一下,等我。 這句話終究還是安撫了蕭心月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周書人的腳步聲遠(yuǎn)了,外頭的雨勢依然很大。 蕭心月閉著眼,盡量讓那漸漸飄忽的思緒聚攏,然而她此時此刻所思所想皆是周書人:她想起了共浴時,瞟到的那白嫩的肌膚;想到周書人替她擦背、上藥時的溫柔細(xì)致;想到云溪閣;想到她們之間的種種 她不知道今晚做的這個決定是否正確,但她仍然愿意天真一次,相信周書人一次。 等待的時候總是過得煎熬又漫長,只過了小會兒,蕭心月便已經(jīng)忍耐不住,嬌喘出聲。 終于,周書人提著兩桶水進(jìn)來。乍聽到這聲音,她只覺得屋內(nèi)的氣溫又往上飆升了,自己也熱得有些受不了。 你的身上有傷口,不能沐浴,所以我替你擦身子。周書人說。 蕭心月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應(yīng)承還是恰好呻|吟。 周書人見她意識都快沒了,也不清楚拖太久的話,會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比如從此以后就性|冷淡或者身體機(jī)能出現(xiàn)什么毛病,嚇得不敢再遲疑。 她將蕭心月剛換上沒多久的衣裳又解開。因為這一次的性質(zhì)不同,她無法再懷著以前那樣坦誠、純潔的目光去看待這曼妙的身體,不僅緊張得開始胡思亂想,連手都在抖。 鎮(zhèn)定、莫方,我什么沒見過呢,都是小場面。周書人一邊在心底念叨,一邊幫蕭心月擦身子。 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能緩解度春風(fēng)藥效的地方。畢竟她來著大姨媽,是不可能去磨豆腐的,為了彼此的健康,有必要將渾身上下清潔干凈。 周、書人。蕭心月喊。 周書人只覺得心臟像被什么刺激到了一樣,猛地一停,只一瞬又像打了雞血,以更快的速度跳動起來。 我在。 快、快點。蕭心月此刻只想恢復(fù)氣力,把磨磨蹭蹭的周書人踹了,自己來! 哎,好。周書人聽著對方輕輕的聲音,臉蛋越來越紅,口齒都有些不清了。 她想了想,雖說蕭心月此時此刻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一種像練功一樣沉浸式狀態(tài),但該有的步驟和儀式感還是得有的,所以俯身,親吻著蕭心月。 蕭心月的唇?jīng)鰶龅?,軟軟的,周書人想到了街邊開著三輪車叫賣的燒仙草、涼粉,還有龜苓膏,嫩滑冰涼,于夏日吃上一碗,回味無窮。 蕭心月飄散無際的思緒因她的這一吻而微微凝神,她無暇去細(xì)細(xì)品味這個吻,帶著一絲迫切的心情,去打開那個陌生的、新奇的世界的大門。 屋內(nèi)的氣氛愈加火熱,倆人噴出的鼻息也帶著一絲熱意。 氣息糾纏,像是兩朵小小的火苗融為一體,形成一團(tuán)更熱更大的火焰,然后點燃彼此心中的火把,火把堆疊逐漸化成篝火,燃起了熊熊大火。 得以喘息的那一刻,蕭心月又喚道:周書人 叫我周珠英,你已經(jīng)知道我是誰了,不是嗎?周書人,不,周珠英邊親她的云鬢,邊低語。 嗯。蕭心月掀開眼眸,哼了哼。 周珠英聽見她這嬌軟的回應(yīng),不由得勾起了唇角,怕她等太久了,也不再逗她。翻身上床,跪在床尾處,道:如果不舒服,記得要說出來,畢竟我也沒什么經(jīng)驗。 蕭心月還沒消化這話,便因為她接下來的動作,瞬間理解了她的意思:啊 天色大亮,下了一夜的大雨方停歇。滿庭綠葉鮮花被雨水打落,一地狼藉。 花蕊中有水滴流出,流淌融入到那庭院的積水中。 雨水將蕭家庭院那些尸體流出來的血都沖刷干凈了,只是磚石、草木、泥土里和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周珠英提著兩桶水出來,潑灑在昨夜沒來得及處理的殺手尸體上。 她看也沒看那地上的尸體,提著空桶往后廚走去。 度春風(fēng)的威力,她算是見識過了,這玩意以后別讓她遇到,遇到誰帶著她殺誰! 不說蕭心月昨夜是如何一直哀求她不要停下來的,就連她,舌頭都麻了! 這像話嗎?這他媽像話嗎?! 明天她就去找殺手組織下單,把制造度春風(fēng)的人送到她的面前來,她不讓那人此生都硬不起來,她就不叫周珠英! 至于指使殺手來殺蕭心月的右護(hù)法月長鉤,她也不會放過他! 殺氣騰騰地刷了牙、洗了臉,周珠英又熬了粥端回房中。 蕭心月仍在熟睡中,身上的緋色褪去,肌膚又恢復(fù)了平常的白里透紅,但一些地方卻多了些淡淡的印痕。 周珠英尋思著要不要趁女主還在熟睡中趕緊跑了,免得她恢復(fù)了行動能力,就拿自己這個魔教教主開刀。 然而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她沒法捂著良知真的一走了之。 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還好我巧舌如簧。 圣女: 感謝在20210520 01:24:20~20210521 01:28: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砲灰 1個;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南宮清兒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流光轉(zhuǎn)千年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查無此人 15瓶;伯仲之間、薇雨辭寒cjy 10瓶;小P、脖子不夠長的長頸鹿、不易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5章 云海之巔 瘋狂而又無節(jié)制地暢游云海過后, 是身體被掏空似的疲憊。 度春風(fēng)可不管每個人的身體吃不吃得消,在蕭心月剛緩過來的時候,它又催動云雨, 讓她時刻都處于一種渴望下雨, 但雨偏偏不下的欲求不滿狀態(tài)。 蕭心月想,若非后來周珠英不斷地給她渡內(nèi)力, 她只怕要被折騰到昏厥。 不過,那是內(nèi)力嗎?為什么她自己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無用, 周珠英給她渡內(nèi)力就有用? 帶著這樣的疑惑,蕭心月在極度疲憊下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恢復(fù)了氣力,正要起身, 卻發(fā)現(xiàn)骨頭像被石碾碾過一樣,尤其是昨晚的主戰(zhàn)場, 特別難受, 雙月退并攏時可以感覺到腫了。 蕭心月: 這一遭, 只怕她此生都難忘。 日后見到售賣、使用、攜帶度春風(fēng)的人,一律讓他們嘗嘗度春風(fēng)的厲害才行! 她準(zhǔn)備盤腿運(yùn)功調(diào)養(yǎng)氣息, 讓自己恢復(fù)得更快一些,但她只要稍微一動, 摩擦感就會加強(qiáng),然后難受得眉頭都擰到了一起。 你醒了。周珠英進(jìn)來看到她的動作, 下意識地開口。還好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 她的舌頭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 看到她, 蕭心月便想起昨夜的放縱、自己失控的叫喚,羞得沒法見人。 嗯蕭心月開了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也有些不適,但是比預(yù)料中要好許多。 周珠英坐到床邊, 神情有些尷尬和忐忑,還有一絲絲歡喜雀躍。 情感上她是覺得倆人已經(jīng)發(fā)生過親密的關(guān)系,那彼此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是戀人;可除了這重關(guān)系外,她們的身份是敵對陣營的,且親密的關(guān)系發(fā)生也非水到渠成,反而是被外物所影響,不得不屈從于生理的需求。 你要起來嗎?周珠英邊問,便湊過去扶她。 蕭心月在她的幫助下勉強(qiáng)起身,靠坐在床頭。 要喝水嗎?周珠英又問。 蕭心月輕輕搖頭:我不怎么渴。 周珠英道:嗯,因為中午跟晚上的這兩頓,我都給你喂了粥,還有一個時辰喝一碗水。你眼下應(yīng)該想去茅廁才對。 她當(dāng)時等蕭心月很久都沒見醒,擔(dān)心她餓了或者渴了,就給她喂粥等。 由于昨晚周珠英也在做的過程中給她喝水,所以她已經(jīng)形成了這個意識,雖然熟睡了,可只要被周珠英喂食,她依然會下意識地配合。然后在睡夢中,她就完成了喝粥、喝水兩項活動。 蕭心月: 她沒有睡死過去,那會兒也有些意識,不過因為過于疲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而自己迷迷糊糊中似乎確實吃了什么,喝了什么,但她完全沒意識到是周周珠英在給她喂粥! 周珠英看見她紅紅的耳朵,心里癢癢的,想如同昨晚那樣,將她整個人都帶上云海之巔。 彼此沉默了一小會兒,蕭心月注意到這里已經(jīng)不是蕭家,她的房間,這才找到話題:這是哪兒? 群藝館。我擔(dān)心那個逃跑的殺手會帶更多殺手來,而你的身子不適,再被他們糾纏上的話很麻煩,所以就先帶你轉(zhuǎn)移了。 曲藝班演奏所在的瓦舍?蕭心月倒是知道這里,但她不知道這里還有這么清幽安靜的地方。 嗯。本來想去青樓的,但是考慮到那邊夜里不太安靜,就換成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