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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書后女主她黑了(GL)在線閱讀 - 分卷(45)

分卷(45)

    第61章 再回蕭家

    周珠英與蕭心月的第一站是江都, 從驀山離開后,一直坐馬車到運河段, 再乘船而下。中途路過一些繁華的州府也會下船游玩和休整一番,如此過了兩個多月,她們才踏上江都的土地。

    再次回到這里,蕭心月的心情十分復雜。三四年前,這里發(fā)生了太多事,也有太多回憶。她問周珠英:教主對這兒可有印象?

    周珠英尋思著,難不成原主還來過這里不成?

    她耿直地搖頭:沒印象了。不過這兒不是你老家嗎?

    蕭心月并不意外, 她笑著應(yīng)道:確實是我的老家,我已有三年不曾回過這邊了。

    周珠英心想,女主這三年都在跟男主籌謀如何剿滅魔教, 自然沒時間回來。

    走吧, 乘了這么久的船,肯定很累了,我們先回家休息。蕭心月牽著周珠英的手, 離開了驀山派,她終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牽那雙手了。

    周珠英對于她的主動,心情就像偷吃到了大米的老鼠, 喜滋滋的, 又見不得光。

    回你家嘛?她問。

    回我們家。既然我們已經(jīng)成親, 那我家便也是你家, 這兒以后便是我們共同的家,不管你在何方, 這里都可以是你的歸處。蕭心月輕描淡寫道,殊不知這句話被她在心底預(yù)習了多少遍。

    周珠英頗為感動,一把抱住她的胳膊:圣女jiejie, 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歸處咧!

    嗯。蕭心月的耳朵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色。

    教主的甜言蜜語可真是不要錢般往外冒,看起來像走心,仔細琢磨又不大走心,直叫人心里不上不下,牽腸掛肚!

    不過周珠英這話卻是走心的,她始終記著那越來越清晰的夢,夢里她數(shù)次看見的門外的光其實就是蕭心月吧!因為蕭心月在外頭,所以她成了在困境里的自己唯一活下去的信念。

    周珠英有時候分不清楚那到底是夢,還是真實發(fā)生過的,那個夢亦真亦假,但不可置否的是它反映了一部分她潛意識里的想法,或許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喜歡蕭心月。

    蕭心月先帶周珠英去吃地地道道的淮揚菜,然后再回蕭家大宅。

    周珠英以為蕭家大宅這么多年沒人住,應(yīng)該成了鬼屋一樣的存在,豈料進了門才知道,里面干凈亮堂,連灰塵都沒有。

    不是說有三年不曾回來嗎?怎么還這般有人氣?周珠英嘖嘖稱奇。

    雖然我不曾回來,可我請了別人幫我看家,她們都是一些勤奮的好姑娘,即便我沒吩咐,她們也會將這里打掃得一干二凈。

    周珠英頓時吃味:誰的好姑娘?呵,你在這兒金屋藏嬌呢?

    蕭心月一頓,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好姑娘自有好姑娘的歸宿,她們的歸宿不是我,而我也已有好夫人,教主這吃的是哪門子醋?

    那你喜歡我吃醋,還是喜歡我無動于衷?周珠英扒在她的身上,拋了個媚眼。

    蕭心月笑吟吟地注視她,低頭啃了她的嘴唇一下,才道:只要是你,我都喜歡。

    周珠英微微詫異,這大概是蕭心月第一次委婉地說喜歡她。

    她想了想,冒著作死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風險,問:那我跟云溪,你更喜歡誰呢?

    蕭心月笑容略僵:

    這個問題不就是在問:你喜歡我還是喜歡你自己?

    她當然是自愛的,但也愛眼前的女子,不過對方的話顯然不是這個意思。

    她意味深長地問:教主知道云溪是誰嗎,就這么問?

    周珠英本來因為她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苦澀,以為自己戳中了她的傷心往事,心里還有些許難過呢,聞言,便嘟噥道:還能是誰啊,不就是你的初戀情人嗎?

    果然,新歡再好,也難以抹去舊愛在蕭心月心上留下的印記。

    蕭心月扶額:果然!

    她有時候不清楚教主這小腦瓜到底在想些什么,不過要不是她憋不住話,估計這個誤會要梗在她們中間許久。

    云溪是蕭心月頓了下,為了私心而悄悄改變了措辭,云溪是周書人所愛之人。

    你不是周書人嗎?

    蕭心月:

    教主到底為什么會認為自己會起這么奇怪的名字?

    還有那張琴,上面刻著心月照云溪,這分明就是情侶名嘛!心月是你,云溪是你的舊情人,心月一心向著云溪

    蕭心月的腦袋隱隱作痛:還有什么想法,不妨一次性說完。

    云溪閣,就是你以舊情人之名起的吧?

    周珠英把憋在心底的話都問了出來,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舒坦極了,但隨之而來的又是忐忑不安。

    蕭心月想的卻是,云溪閣的閣主親口承認了云溪閣之名是以舊情人為名,那不就說明,早在當時,她想的就沒錯,周珠英在那時候就傾心她了!

    想到這兒,她壓下了本因教主的胡亂揣度而冒出來的火焰,道:云溪閣確實是閣主以她所愛之人的名字命名的,而不是我起的名字。

    周珠英迷茫地撓撓頭:所以圣女jiejie你不是周書人?

    蕭心月:,我不是。

    她倒是想告訴教主真相,可有很多事情她也還未弄清楚,加上教主眼下的狀況,知道的越少對教主來說越安全。

    那琴

    蕭心月噙住教主的嘴唇,將她的話都堵了回去。

    親得正動情,周珠英忽然看見廊廡的拐角有人走出來,嚇得推搡了蕭心月一下。

    那女子也沒想到大白天地就有人在院子里親熱,暗罵一聲:不害臊。正要退去,眼角的余光卻瞥到了周珠英,她一個激靈,叫道,閣主,你回來了?!

    她也不管蕭心月在場,當即飛奔過來,然后被蕭心月一個眼神愣是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止住了步伐。但是她面上雀躍的神情,依然不加掩飾。

    閣主,是在叫誰?周珠英心底疑惑。

    這個閣主,是云溪閣的閣主?

    蕭心月前面還說她不是云溪閣的閣主,難不成是自己?

    周珠英有種不妙的感覺,如果云溪閣的閣主指的是周珠英,那她剛穿越來沒多久,自然不可能是她,那唯一剩下的可能性是原主!

    如果周書人真是原主,那么她之前的一切推論就得推翻了。

    周書人是原主,原主所愛之人叫云溪,而她穿了這具身體,和蕭心月在一起了

    周珠英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陌生的畫面,其中就有這座宅子的記憶,不過記憶中的蕭家宅邸籠罩在滂沱大雨中,血流了一地,很多尸體橫七豎八地躺著,整個庭院充斥著殺機與腥臭。

    蕭心月見周珠英的臉色略微蒼白,不知她這是怎么了,便扭頭示意來者先離開。

    額,我先去忙,有事喊我。那女子說完,飛快地跑了。

    教主,你怎么了?蕭心月關(guān)切道。

    我頭疼,還有點暈。周珠英揉著后腦與后頸的部位。

    蕭心月趕緊扶她回屋歇息,給她倒了杯熱水喂她喝下,隨即又給她把脈。感覺到她的體內(nèi)有一小股氣息在亂竄,蕭心月又趕緊給她運功梳理氣息。

    周珠英頭痛欲裂,然而她睜眼環(huán)顧四周,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浮上心頭,她似乎也在哪里見過這個房間。

    隨著這股感覺的滋生,慢慢浮現(xiàn)的還有她曾經(jīng)夢到過的將蕭心月醬醬釀釀的春夢,夢中的場景似乎就在這兒?

    難道說,那其實不是夢,而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只不過是原主跟蕭心月?

    這劇情亂七八糟成這樣子,她已經(jīng)十分肯定自己穿的不是原著,而是寫女主跟女配的同人文。

    可問題來了,如果這個假設(shè)成立,那與蕭心月相愛的人,就一直是原主。蕭心月只不過將她當成了原主,所以才對自己這么好?

    作者有話要說:  教主:我成了小偷,偷走了屬于原主的愛?

    圣女:你是小偷,但是你偷走了我的心。

    我也頭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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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讓我吃吃

    教主。蕭心月不知何時收了功, 將周珠英攏進她的懷里,抬手揉著周珠英的后頸。

    周珠英稍稍回神, 靠在她的懷里抬了頭,一臉疑惑地看過去。

    有事別憋在心里,別一個人瞎琢磨。

    鑒于周珠英之前的cao作,蕭心月實在是不放心,看她這糾結(jié)的小表情,估計又鉆牛角尖了。

    周珠英道:圣女jiejie,把我們的過往告訴我好嗎?

    蕭心月微微詫異, 有絲不確定:教主這是,恢復記憶了?

    周珠英一聽,心里頓時涼了半截。

    果然, 蕭心月以為她是失憶了!也就是說, 她跟原主早就認識了,甚至極有可能相愛了,而原主被自己穿了后, 自己并不認識她,在她的眼里,自己的反應(yīng)和舉動就是失憶的證據(jù)!

    難怪一直以來, 蕭心月的態(tài)度和眼神有時候都那么奇怪。

    她心里酸得冒泡:我沒恢復記憶, 但我又不是傻子, 連你是云溪都分析不出來。

    根據(jù)心月照云溪這句話, 蕭心月字照見,那云溪是誰, 一眼就能看透了啊!

    蕭心月心底又自責了幾分,當初若不是她使用了真氣被魔尊發(fā)現(xiàn),教主也不會被魔尊折磨。

    月長鉤告訴她, 教主對魔尊還有用,所以魔尊就算傷了教主也會去救她。若不是教主把真氣給了別人,魔尊還不至于那么生氣將她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殿內(nèi)。

    這一關(guān)就是三年,等于坐了三年牢,蕭心月不知道教主是如何熬過來的。

    想了想,既然教主已經(jīng)對她們的過往產(chǎn)生了懷疑,那么她也沒必要再隱瞞了。她將自己受傷被救、與眾人一同打造云溪閣、再與之于蕭宅癡纏一宿,后被魔尊拆散的事情娓娓道來。

    當然,周書人搗騰出縫紉機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情,蕭心月沒有去贅述。

    周珠英心想,原來蕭心月跟原主之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讓她好生羨慕。

    她有些不自信地問:那圣女jiejie更喜歡武功高強、英姿颯爽的她、我,還是如今的我?

    以前的你和現(xiàn)在的你都是你,有區(qū)別嗎?蕭心月道。

    區(qū)別大了,我沒有武功,也怕痛怕死說白了就是她覺得蕭心月過于優(yōu)秀,自己配不上蕭心月。

    蕭心月心中揪痛。想當初的教主是多么自信恣意,若非這些年慘遭身心折磨,也不會變得如此沒自信,還患得患失。

    她緊緊地摟著周珠英:教主沒有武功也不要緊,我保護你。怕痛怕死也沒事,我不會讓你受傷,也不會讓你死。

    即使知道蕭心月的這一腔愛意都是傾注給原主的,可周珠英依舊心動了。她知道自己卑劣,就像一個卑鄙的小偷,偷了原主的身份,還偷了屬于原主的愛情。但要她放手,她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果決。

    所以這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周珠英揚起一抹笑容。

    蕭心月也跟著笑了下:哪怕不是情人,教主在我眼里也形同西施。

    圣女jiejie你這嘴巴抹了糖,讓我吃吃!

    蕭心月親了她一口,問:教主的頭不疼了?

    不疼了。周珠英轉(zhuǎn)過身來,圈著蕭心月的脖頸,又主動湊上去親著。

    蕭心月的眼眸閃了閃,一邊回應(yīng)教主,一邊輕車熟路地解開彼此身上的束縛,再放下床幔,將一池春光隔絕開來。

    周珠英熟睡后,蕭心月走出房間,找到了之前闖進這里的女子,對方有些激動:執(zhí)事,那是閣主對吧?可她怎么像不認識我了似的?

    思云,私底下我們不必如此拘謹。蕭心月道。

    魏思云不好意思地道:這不是喊習慣了嘛!再說了,喊蕭姑娘反倒有些客套,喊云溪嘛又怕隔墻有耳,把你跟云溪閣的關(guān)系傳了出去。你的表字因為被閣主喊著,反倒像是你們之間親昵的稱呼,我還是喊你執(zhí)事比較自在。

    自從周珠英被抓回魔教,而蕭心月也通過了驀山派的圣女考驗后,就回到了金陵。她一方面給云溪閣提供資金支持,另一方面又為云溪閣的發(fā)展制定了更加詳盡的計劃,使得云溪閣在三年的時間里迅速發(fā)展壯大。

    可以說,云溪閣之所以能成為江湖第一大情報機構(gòu),與蕭心月的指導與云溪閣眾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而在這三年里,她們之間也習慣了以彼此的職務(wù)來稱呼對方,讓魏思云在短時間內(nèi)改過來,還真的不大習慣。

    蕭心月也沒有勉強魏思云,她道:陽春她收了傷,對從前的事有些記不起來了。

    魏思云啊了聲,神情關(guān)切:她不記得我們了嗎?是不是那什么魔尊搞的鬼?他折磨閣主了?閣主受了重傷?你讓我們盡全力去打聽的神醫(yī)盛營的下落,就是為了閣主嗎?

    她的問題太多,但都是肯定的答案,蕭心月應(yīng)了聲:嗯。

    魏思云道:那文兮那兒有神醫(yī)的下落了嗎?

    蕭心月點點頭:他在江南,他的行蹤也已經(jīng)在我們的掌控之中,很快我便會帶陽春去找他,你不用擔心。

    魏思云又問:那你當初去救閣主,遇到魔尊了嗎?要是遇到他了,定要將他抓來,讓咱們姐妹折磨他,為閣主出氣!

    蕭心月微笑道:沒抓到他,不過他估計是怕了咱們,所以躲起來了。

    雖然魏思云知道她是開玩笑的,畢竟魔尊能把武功高強的閣主都折磨瘋,那必然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但這樣的話有助于緩解彼此的焦慮,所以她也就跟著笑了下,沒有就此話題再糾結(ji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