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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康:“嗯,不生氣?!?/br> 陳黎:“”這語氣硬邦邦的,還不如不說呢。 陳黎沒招了,該放軟的態(tài)度他已經(jīng)放軟了,像段宇航那樣撒嬌使?jié)娝肿霾怀鰜?,段康說話還這么冷冷淡淡的,陳黎一下子心虛得不行。 他沒別的辦法,只能主動地靠到段康懷里,把頭抵在他的胸膛上,閉著眼,打算明天醒了,看看康哥氣消了沒,再做打算。 段康抱著懷里的陳黎,心都快軟成棉花了。 等到懷里的人睡著后,他才松了口氣,卸下剛才裝模作樣拗出來的別扭,悄悄在陳黎的頭頂親了親,一只手也安心地放到陳黎腰間,輕聲說:“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氣?” 臥室一片寧靜,月光從窗外靜悄悄地滲進屋中。 段康又自言自語道:“我知道你曾經(jīng)受過傷,對另一半的忠誠特別看重,我都明白。黎黎,你相信我,好不好?” 陳黎睡得很沉,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段康笑著搖搖頭:“寶貝,晚安,明天再和你細說?!?/br> 第二天起床,吃早飯。 段宇航叼著rou包,拔高了些的身子坐在桌邊,五官因為成長而微微變化,不再像之前那么稚嫩,眉眼中已經(jīng)透出些許青澀,倒是和段康更相似了幾分,不過聲音倒還是童音未變。 咬下一口rou餡,皭巴皭巴,腮幫子鼓鼓的像只松鼠,段宇航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不停給段康夾小菜的陳黎:“黎黎叔叔。” 陳黎回過頭:“怎么了?” “你今天好奇怪,”段宇航抿了抿油滋滋的嘴唇,“很那個詞語是對,很殷勤!” 小家伙用上了老師在課堂教過的課外新詞匯,開心得眉飛色舞。 陳黎臉稍稍一紅,瞥了段康一眼:“是嗎?” “以前吃飯都是老爹拼命給你夾東西,”段宇航說得來勁,“今天你好主動哦,一直在給老爹夾,筷子都沒停下來過?!?/br> 陳黎訕訕放了筷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兩聲。 段康瞪了段宇航一眼:“吃你的包子?!?/br> 段宇航吐了吐舌頭,又用筷子往盤子里一戳,戳中包子的芯兒,餡兒里汪著的油汩汩往外滲,還冒著香。 段康自顧自暍了碗白粥,看著碗底剩下的小菜,心中大樂。 經(jīng)過這一兩年的相處,他已經(jīng)非常了解陳黎的心態(tài)。陳黎性子溫軟內(nèi)向,很少主動把自己內(nèi)心的話敞亮地剖出來,而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附在所作所為上。 陳黎要是惹人生氣了,先諾諾地道個歉,要是那人氣還沒消,他就會不聲不響地對那人更好,用自己的好去軟化、試探別人,直到別人愿意給他積極正面的回應(yīng),他才松口氣,把這事兒翻篇。 也就是說,要是別人一直不給他回應(yīng),陳黎就會心慌意亂地一直對別人好,一直試探下去。 有點傻乎乎的。 段康看著陳黎這幅討?zhàn)埖哪?,其實早就心軟甚至有點心疼了,可一想到自己之后要和他談的事兒,他又強迫自己硬了硬心腸,不言不語。 吃完早飯,陳黎急匆匆從藥罐里倒出幾粒藥片放在手心,倒了熱水,遞到段康嘴唇前:“胃藥。” 段康頭一低,嘴唇貼上陳黎的手心,舌頭一伸,把藥片含進嘴里,像只被投喂的大型寵物。 陳黎感受到手心濕潤的熱度,心一顫,又把熱水遞了過去。 段康暍了水,深深地看陳黎一眼,轉(zhuǎn)身下樓。 陳黎看著段康果斷轉(zhuǎn)身的背影,有些挫敗,雙肩都塌了下來。 不過他很快就重新振氣,幫段宇航背好書包,把他交給司機和保姆,又叮囑他在學校好好學習,這才上了段康的車。 車內(nèi)一路無言,到了公司。 陳黎在自己的辦公室踱步了好久,段康一早上都沒怎么跟他說過話,他不安心極了,連工作都有點晃神。 “叩叩叩——” 聽到敲門聲,陳黎抬頭:“進來吧?!?/br> 李洋洋從外面扭著胯走了進來,把一份材料交給陳黎:“你前幾天催著要的,和南華那邊的廣告方案修改三稿,喏。” 陳黎眼睛一亮。 正想找個借口去和段康說說話再試探試探呢,李洋洋就送借口來了。 他眼睛笑得彎彎的:“好,謝謝,我先送上樓給段總看看。” 李洋洋奇怪地啊了一聲:“修改稿不是得先交給部長那邊審核嗎?你怎么直接給段總?” 陳黎一下卡住了:“我” 李洋洋多聰明一姑娘,剛才糊涂了一下,現(xiàn)在腦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馬上反應(yīng)過來了,笑容登時變得燦爛又調(diào)侃,怪聲怪氣地拉長了音調(diào):“哦__” 活像學校里那種有暖昧關(guān)系的男女同學被老師同時叫起來回答問題時,其他八卦的學生發(fā)出的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起哄聲,臊得陳黎怪不好意思。 陳黎撓了撓頭,死鴨子嘴硬:“你別別瞎想?!?/br> “我沒瞎想,”李洋洋靠著陳黎的辦公桌,挑眉笑道,“你去吧。” 陳黎邁不動步子。 李洋洋又笑:“你去呀?!?/br> 陳黎這才咬咬牙,逃難似的沖出辦公室。 李洋洋在辦公室里爆發(fā)出嗤嗤的笑。 陳黎低著頭進入公司高層專用的電梯,這電梯其實他沒資格用,但段康還是不要臉地硬是讓下面的人給陳黎弄了張卡,擁有的權(quán)限和段康的卡一樣,反正就是能在宏康所有地盤橫著走就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