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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楊家洼情事在線閱讀 - 第2章

第2章

    下面的巧姨和那個男人還在弄著,偶爾巧姨會睜開眼睛,在漆黑的倉房里仿佛射著光。吉慶也看到了那個男人是誰,是村里的會計(jì)寶叔。

    吉慶突然有了種被愚弄的感覺,心里怪怪的??催@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樣,在他面前動不動就教訓(xùn)一下,其實(shí)背地里都不是好東西。尤其是巧姨,多好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對他親了,再也想不到是個破鞋,還這么地sao。

    “快點(diǎn)快點(diǎn)……”

    耳邊又響起了巧姨急促的聲音,吉慶探頭又看下去,看到寶叔在巧姨身后聳動著,巧姨雙手撐著前面的葦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個身體被寶叔頂?shù)靡还耙还暗?,帶動著吉慶身下趴著的一捆捆葦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經(jīng)下了起來,在雨聲的掩蓋下兩個人的動靜便開始大了起來。寶叔嗨呦嗨呦地喘著粗氣,巧姨卻哼哼得更有韻律,快活而又浪蕩。

    “好幾天了沒沾了,今兒真舒服?!?/br>
    巧姨美滋滋的說,“還是你的東西好,又熱又燙?!?/br>
    寶叔得意的說:“敢情,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頭橛子強(qiáng)多了?!?/br>
    “有你這個誰還用那玩意兒,別廢話了,快點(diǎn)弄。”

    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的屁股,哼哼著說。

    寶叔便加了把勁,死命的往前頂,啪啪作響。

    巧姨也越發(fā)的歡暢,喃喃的說:“狗東西越來越行了呢,時候也長。”

    “忍著呢,沒夠呢?!?/br>
    “咱也沒夠呢……就想夾著你……”

    “那你夾唄,別夾壞了就成?!?/br>
    “就夾壞……夾死你……”

    話沒說完,突然巧姨大聲的叫了起來:“對對,就這樣……使勁使勁……來了?!?/br>
    吉慶聽著納悶,不知道來了什么,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巧姨瘋了似的抵住席垛,頭發(fā)披散開來,左右的晃著,身體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個屁股仍高高地撅著,被寶叔死死的提著。寶叔卻如老僧入了定般,長吁了口氣,隔一會兒便頂一下,每頂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聽起來很難受,但吉慶看在眼里,卻覺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還真挺麻煩,巧姨還說舒服呢,舒服還叫得那么瘆人?!?/br>
    吉慶實(shí)在是不明白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時候漲了起來,yingying的硌在身下,說不出的難受。

    第02章:

    陣陣早春的清風(fēng)吹過來,夾雜著好聞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昨天破好的葦眉子潮潤潤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腳坐在院子當(dāng)中,手指上纏絞著柔滑修長的葦眉子。葦眉子又薄又細(xì),在她懷里跳躍著。

    要問這下運(yùn)河有多少蘆葦?shù)兀l也說不清楚,只知道沿著下運(yùn)河兩岸鋪天蓋地浩浩蕩蕩的蘆葦蕩,密得透不了個風(fēng)絲兒。每年蘆花飄飛葦葉黃的時候,楊家洼所有的勞力便都動員起來,大把大把的收割蘆葦,垛起垛來,在村前的打谷場上,就成了一條葦子的長城。剩下的日子,是女人們最忙的時節(jié),家家戶戶便開始打席,直到小滿芒種時分,運(yùn)河里的水慢慢漲了起來,就會有無數(shù)的船過來,把垛成山樣的葦席運(yùn)出去。

    大腳手指飛快靈巧地編著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看身下編好的葦席,又重新規(guī)制了一下,這才滿意的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珠,長吁了一口氣。

    剛才被吉慶氣得夠嗆,到現(xiàn)在胸口還是覺得堵得慌。

    眼瞅著日頭竄的老高,這個狗東西還賴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學(xué)就要遲到,大腳嬸終于忍不住的沖他吼了起來,撩起了吉慶裹得緊緊的被子,順手在他屁股上狠勁的拐了幾巴掌。

    吉慶一竿子蹦了起來,站在炕上虎了叭嘰的比大腳高上了好幾頭。大腳又翻上炕抄起個笤帚疙瘩追著他打,吉慶跳躍著躲閃。不經(jīng)意間,大腳忽然發(fā)現(xiàn)吉慶肥大的褲衩中間支起了老高的帳篷,和吉慶一樣,不屈不撓的就那么立著。

    大腳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氣急敗壞的把吉慶轟下了炕。

    “小玩意兒長大了?!?/br>
    大腳想起剛才吉慶在炕上立著個家雀兒上躥下跳的樣子,撲哧一下又笑出了聲。

    “大早起的,你偷著樂個什么?”

    一陣銀鈴似的聲音傳過來,大腳不用抬頭也知道是巧姨。

    “你管我樂個啥呢?!?/br>
    洋溢著笑意,大腳又開始利落地抽著葦條。

    巧姨湊過來,一屁股坐在了編好的席上,說笑著:“夜兒個慶兒爹把你伺候好了吧,瞅你美得那個逼樣兒?!?/br>
    大腳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說話。

    巧姨卻來了精神,又湊了湊,說:“讓我說中了?呵呵,說說,咋回事?”

    “啥咋回事兒,你就聽這個來神兒?!?/br>
    大腳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眼。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說說又死不了你?!?/br>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湊到了大腳的耳邊:“聽說河北兒有個大夫,治那個一門靈兒,你還不去看看?!?/br>
    大腳卻無動于衷,只是低著頭繼續(xù)忙活著手里的活計(jì),一會兒,嘆了口氣:“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br>
    巧姨卻比她還急:“別呀,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唄,也不能就這樣完了啊,再說了,你不總想再添一個么,”

    說著,也嘆了口氣,“看慶兒自己個孤孤單單的,多業(yè)障?!?/br>
    大腳再不說話,頭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縮了下去,像一叢被日頭曬蔫了的草,全沒了平日里活靈活現(xiàn)的樣兒。

    看大腳黯然的樣子,巧嬸的心針扎了似的疼了一下,長長的嘆了口氣:“唉,看這日子過得,讓人凄惶,還不如我呢。”

    說完,連帶著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有些濕噠噠的難受。

    要說巧姨和大腳的交情,可不是-天兩天了,就像死了的巧兒爹和大腳的男人長貴一樣,那是發(fā)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腳早上幾年嫁到了楊家洼,結(jié)了婚便分家單過,轉(zhuǎn)年便生了大巧兒。那時候長貴還是個光棍兒,和巧兒爹又好得恨不得穿-條褲子,天天的往他家里來,哥倆沒事就喝上幾盅,有時候喝到高興之處長貴便嚷嚷著讓嫂子給自己也張羅個媳婦兒,本是個說笑,巧姨卻上了心,想起了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腳。那時的大腳還不叫大腳,有個好聽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倆做完了那事兒,巧姨對巧兒爹說了自己的主意,巧兒爹也不住口的點(diǎn)頭。巧兒爹見過秀枝那閨女,模樣和巧兒娘-樣,白白凈凈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樣俊性子也好,不像巧兒娘似地那么潑辣,卻大大方方的還透著股溫柔,配長貴那是富富裕裕。

    轉(zhuǎn)天起來,巧兒爹便催巧兒娘回娘家,那著急地樣兒倒像是給自己討小。

    巧兒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這事兒,秀枝平日里大方卻也羞紅了臉,憋在那里就是不說個話,巧兒娘二話不說就把她拽回了楊家洼,又讓巧兒爹喊長貴往家來。

    長貴性子憨,除了和巧兒爹話多-些,見了村里人就像個悶葫蘆,更別說是生人。打-進(jìn)門,-眼就相中了秀枝,卻只會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口,氣得巧兒娘悄摸兒地踹了他好幾腳。

    秀枝對長貴開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兒娘那張巧嘴,慢慢的地便覺得長貴憨得也有些可愛。身板也好,下地干活駕船捕魚都是沒得說,是個過日子的爺們,-來二去地便同意了這門婚事。

    房子徬著巧兒家早早地就蓋好了,和巧兒家一樣,齊刷刷地紅磚青瓦,選了個吉慶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進(jìn)了門。秀枝也爭氣,十月懷胎,轉(zhuǎn)過年來就生了個大胖小子,把個長貴樂得差點(diǎn)沒蹦上房。

    前后腳的功夫,那院里巧兒娘也生了老二,可惜還是個丫頭。巧兒爹看著個丫頭片子煩悶得夠嗆,卻也不敢說什么。

    雖然比上不足比下總是有余,兩家的小日子倒也過得紅紅火火,一年一個樣兒有滋有味的。

    可老天爺就是不開眼,平白無故的,不幸卻接二連三地降下來,讓人恍惚著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兒爹,莫名其妙得就覺得心口憋得慌,干著活就栽在了地里,招呼人套著大車火急火燎地送進(jìn)了縣醫(yī)院,還沒進(jìn)病房人就咽了氣,把個巧兒娘坑得當(dāng)時就暈死了過去。大夫說巧兒爹是心臟的毛病,胎里帶的,發(fā)現(xiàn)得晚了。可惜了的,還沒到三十歲的漢子,就這么沒了。剩下巧姨帶著倆個閨女,這日子眼瞅著就過不下去了。

    好在有長貴和大腳幫襯著,巧姨咬著牙愣是挺了過來,念著巧兒爹地好,巧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卻從沒想往前再走上-步。

    就為這,大腳和長貴兩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姨。

    巧姨這邊剛完,大腳這兒又出事兒了。

    這事兒出得也邪性,長貴趕牲口套車,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騾子犯了軸勁,怎么牽就是不進(jìn)轅。氣得長貴掄圓了照著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這青騾子被抽得急了眼,后腿順勢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長貴下面的命根兒,當(dāng)時就腫了起來。

    嚇得大腳麻了爪,手忙腳亂地扶長貴上炕躺下,擰了熱手巾往上敷。過了幾天消了腫,看那地方好得-樣,便都放了心,以為就此完事了,倆口子興高采列地準(zhǔn)備弄一下。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無論長貴怎么努力,那根棍兒卻怎么也硬不起來了,最后大腳甚至用了嘴,那東西仍是那么垂頭喪氣地縮成個蔫蘿卜。

    長貴當(dāng)時死得心都有了,大腳也是愈哭無淚,但還要強(qiáng)打起精神,說一些寬慰地話給長貴。

    后來倆人又努力了多次,想著法兒地鼓搗還是一點(diǎn)起色都沒有。又偷摸著去了醫(yī)院,找了無數(shù)地偏方,熬成了藥湯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無成,這才死了心。

    從此,長貴更加的沉悶,每天灰著個臉,人也萎成了一團(tuán)。大腳卻沒事一樣,每天把長貴伺候得更加熨貼,自己的心里卻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開始巧姨并不知道這些事,長貴是要臉的人,大腳也抹不開把炕上這點(diǎn)事跟人說。好在巧姨心細(xì),總覺著這段時間這兩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腳問,大腳拗不過,終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來,巧姨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憐,姐倆說著說著摟抱著哭做了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