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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楊家洼情事在線閱讀 - 第21章

第21章

    吉慶端詳著娘赤裸的腳面,答應(yīng)的爽快卻一時不知從何下手了。

    怪不得都叫娘大腳呢,娘的這雙腳還真是挺大,至少比巧姨大上一個號,但樣子卻比巧姨的好看。巧姨的腳豐腴肥厚,腳趾豆像五個rou滾滾的棒槌,并排著擠在一起。而娘的腳雖然大,卻修長勻稱,白白的腳面隱隱得現(xiàn)出青色的經(jīng)絡(luò),多一點rou就顯得過肥,少一點rou卻又看上去太瘦。腳面拱起,高高的讓腳心顯出一個深深地窩,五個腳趾似乎是特意的點綴在那里,從腳跟處滑過來的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竟在這里又翹了起來,延伸至腳尖嘎然而止。那腳趾更是雪白細膩,柔若無骨般纖細,如蔥白般誘人卻又粉嫩暈紅晶瑩剔透。

    吉慶呆呆的看著娘的這雙腳,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爹捧了這雙腳舔弄的樣子。

    怪不得爹添得那么開心,單看這雙腳,咋也想不到這是個常常踩在地里干活的腳呢,通體上下,竟沒個老繭。

    吉慶小心奕奕的捧了娘的腳,輕輕的捏了腳趾揉搓,那精心的樣子倒好象捧著的是一件瓷器,越捏卻越是稀罕。粉嫩的腳心顫顫微微地在吉慶眼前晃悠,垂涎欲滴得腳趾像五根剝了皮的蘆根,讓吉慶忍不住的想含在嘴里。

    吉慶抬眼看了看娘,見娘閉著眼睛似乎是將睡未睡,壯了壯膽子,悄悄地伸了舌尖飛快的添了娘的腳趾一下,又看著娘。見娘似乎并未察覺,忍不住偷笑了一下,捧著娘高高抬起的腳丫,嘴卻湊了上去,輕輕的在腳趾的下面親著。娘還是沒有反應(yīng),這下吉慶的膽子似乎更大了,張開了口,竟噙上了一根腳趾,冰冰涼涼的就那么含著,眼睛卻側(cè)過去,瞄著娘安詳?shù)哪樢粍硬粍印?/br>
    娘的腳趾含在口里,吉慶就好像把娘最隱秘的地方含進了口里,胸口撲通撲通的跳著,卻越發(fā)的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和愉悅。那渾圓的腳趾噙在嘴里,最開始有些微涼,慢慢的變得溫熱,腳趾似乎也感到舒適,還在微微的顫動,每次細小的顫抖一下,吉慶的舌尖便會抵住它,輕柔的在上面滑弄,細細的體味娘rou體所帶來的那絲異樣。

    那絲異樣慢慢的在吉慶的心里蔓延,順著娘揚起的腳踝,吉慶看到了娘肥大的褲腿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

    盡管下面的地方遮掩在褲子里,但吉慶仍然可以想象到褲管里面的樣子,甚至想起了娘豐滿肥碩的屁股,和大腿間密密匝匝的那叢黝黑。吉慶無法抑制的開始喘著粗氣,顫抖地手甚至摸上了娘的大腿,透過薄薄的褲管感受著娘柔軟溫熱的肌膚。

    其實大腳并沒睡著,吉慶的手輕柔的在自己赤裸的腳上按捏,不輕不重的讓她真要昏昏欲睡,但慢慢的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不再是揉搓了,隨之而來的竟是一種濕潤的溫熱。大腳的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看見的情景竟讓她有些驚詫。

    光裸得腳面就那么翹著,被吉慶捧在了嘴邊,一根腳趾卻被他含進了嘴里,那如癡如醉的樣子活脫脫竟是個長貴。

    下意識的大腳就要把腿收回,但腳趾處的快感卻一陣陣襲來,順著仰起的大腿竟蔓延到了下面。那地方忽忽悠悠得就變得火熱,就像灶坑里丟進了一把柴火,呼呼啦啦地就燃了起來,蒸騰得她幾乎要從炕上扭了起來。大腳強忍著才沒讓自己哼叫出來,咬著牙想收回自己的腳,卻又怕讓吉慶難看,那滋味卻真像上了籠屜的螃蟹,蒸得難耐卻再沒個法子。

    直到吉慶的手慢慢的摸上了自己的大腿,大腳便再也忍不住。下身早就濕得磨磨唧唧,再這樣下去卻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丟人了,就著吉慶在自己腿上摩挲的勁兒,冷不丁的動了一下,順勢張開了眼睛,見腳趾仍在吉慶的口里允吸著,一下子抽回來,說:“干啥呢,弄哪里作甚?臟呢?!?/br>
    吉慶也被娘突然的警醒嚇了一跳,一時的竟有些不知所措,張著口有些呆呆的,眼睜睜看著娘坐起來,匆匆的穿上鞋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大腳逃回了屋,靠著掩好的門,手摩挲著劇烈起伏的胸脯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咋了,身子突然的燥熱的要命,腳趾頭上吉慶的口水還沒干,冰冰涼涼的,但剛剛傳達出來的那種感覺卻讓她興奮,興奮地幾乎亂了章程。要不是逃得快,大腳都不知道再讓吉慶那么弄上一會兒,自己還有沒有力氣走回來呢。

    柜子上有大杯的涼白開,大腳端起茶缸子“咕咚咕咚”驢一樣的飲了好幾大口,那股邪火終于生生的被壓了下去。怏怏地上了炕,囫圇的鋪好了被窩鉆了進去,涼涼的被桶讓大腳忍不住地打了個寒戰(zhàn)。

    屋里靜悄悄的,外面起了風,風刮樹枝的沙沙聲從窗外透進來,讓本就空曠的屋子里更加的蕭索。大腳緊緊的掖著被角,把自己深深的埋進去,腦子里卻有像電影一樣的畫面忽隱忽現(xiàn),都是做那事兒的樣子,白白的rou和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碩大家伙兒。大腳努力的從腦海里驅(qū)趕,但越趕那個東西卻越發(fā)的清晰,粗壯又挺立,大腳甚至清晰地看見了那上面暴漲的青筋和紫紅紫紅的guitou兒,就那么在大腳的眼模前兒矗立著,散發(fā)著一股股濃熱的氣息。一下子,大腳心里的那股火又燃了起來,閉著眼睛卻忍不住出的張開了口,一口口呼出粗氣。剛剛還冰涼的被窩一下子變的燥熱,大腳熟透了的身子就像被一股腦的扔進了熱氣騰騰的籠屜里,一股股的濕潤把大腿根浸得潮乎乎得滑膩。

    大腳忍不住的把手伸進了那里,就像很多個這樣的夜里一樣,伴著一陣緊似一陣的喘息,讓自己久曠的身子顫抖起來。腦子里的畫面也不再驅(qū)趕了,放任它更加的清晰,那里面的男人個個都有雄壯的東西,像迎風搖曳的蒲棒在大腳的面前顫巍巍的晃動,又一股腦的插進自己水漬漬的地方。大腳幻想著所有身邊的男人,有長貴,有鎖柱,竟然還有吉慶……

    想起這些,大腳無法抑制的興奮,身子拱成了個橋喘息著哆嗦,下面的手動作的更加猛烈,像搖動得一對擼,把自己的身子推向那個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地界兒。大腳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咬著牙卻從嗓子眼兒擠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那聲音猶如一只要下蛋的老母雞,急促熱烈卻透著一股滿足。

    突然的,大腳感覺腦后一股涼風襲來,掩好的門吱扭一聲被推開。大腳被嚇了一跳,驚得趕緊扭頭去看。卻見吉慶模糊的身影站在門邊,挑著門簾還在探頭探腦,大腳忙問他作甚,吉慶卻小聲的說:“娘不舒服了么?聽娘在哼呢?!?/br>
    第20章:

    盡管屋里黑著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jīng)散開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復(fù)了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吉慶的問話。

    一波一波持續(xù)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禁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吉慶還在關(guān)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被里,急躁地說:“沒事沒事,回去睡吧?!?/br>
    吉慶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

    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慶慢慢的轉(zhuǎn)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終于探了頭回身看,見吉慶還在那里磨磨蹭蹭的,忙問:“干啥呢?咋還不回去?”

    吉慶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說:“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br>
    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慶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

    大腳有些為難,本想著趕緊轟吉慶回去,自己好繼續(xù)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兒,冷不丁的吉慶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還好,但今天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怪怪的,讓自己沒來由得心慌氣喘,沒來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蕩漾。心里就像揣著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噪得自己的身子總是火燒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從來沒個干爽的時候。

    但吉慶還在那里眼巴巴的瞅著,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說兒大不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己親了,做娘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大腳還是答應(yīng)了:“中吧,去,把被窩抱過來?!?/br>
    吉慶歡快的答應(yīng)了一聲兒,咧著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露出滿嘴的白牙,扭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飛快的抱著一團被褥回來,鋪在了娘的身邊。

    “躺好了沒?趕緊睡吧。”

    見吉慶鉆進被窩還在翻來覆去地折騰,大腳忍不住的催,思量著吉慶趕緊睡著,趁著還有些功夫,悄摸兒地讓自個舒坦一下。

    她哪兒知道,這個吉慶竟一點睡意都沒有呢。

    背對著娘睡覺得地方,吉慶的眼睛卻瞪得溜圓。終于和娘睡在了一鋪炕上,這讓吉慶不禁興奮非常。這段時間和巧姨娘倆廝混,讓吉慶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切。不管老的還是那個小的,吉慶閉著眼就可以知道她們想要什么,甚至從她們的一笑一顰,吉慶都可以估摸出她們心里想的是些什么。這讓吉慶很是自滿也很是得意。巧姨說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圖別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著個冷被涼炕,那可比死還讓人難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對娘來說比巧姨的冷被涼炕還要難受呢,要不,娘咋會去偷人?要不,爹咋會讓自己睡娘呢?那還不是被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舉一動吉慶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貼了門縫兒聽娘躺在炕上哼哼,吉慶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測,這才壯著膽子進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慶不知道娘會不會和自己好,畢竟是親生的兒子,想想都覺得牙磣別說真的去弄了。但吉慶想試試,吉慶沒想那么多,就是覺得不喜歡娘去外面偷人,何況,娘長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rou比巧姨還要誘人呢。

    再說了,爹都愿意,做兒子的怕個甚?

    現(xiàn)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那身饞死人的白rou就裹在旁邊那桶被里,這一切,讓吉慶哪能睡得著??墒?,咋才能貼過去呢?卻讓吉慶一時的犯了愁。

    正想著法子,冷不丁聽娘在背后輕喚:“睡了么?”

    吉慶像得了命令,刷的翻過身,瞪大了眼睛說:“沒呢?!?/br>
    陡地一見吉慶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亮的眸子,大腳氣餒的幾乎掀了被子。但平白無故的,還不好表露出來,煩躁的翻了身,給了吉慶一個后背,壓抑著郁憤嘟囔著:“趕緊睡!明兒個不上學啦!”

    “睡不著,還是冷?!?/br>
    吉慶靈機一動,找好了理由。

    聽吉慶這么說,大腳倒但了心,連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慶的額頭:“咋了,別是發(fā)燒了吧?”

    手搭額頭,卻是一片溫涼,“沒事兒啊?!?/br>
    吉慶知道自己沒事,但還是堅持著說冷,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看上去竟還有些微微的發(fā)抖。大腳更是著了慌,也沒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來,手探進吉慶的被窩摸著吉慶的身子:“rou酸不?疼不?”

    吉慶說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的被子說:“要不,上娘這邊來?”

    “誒?!?/br>
    吉慶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yīng)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鉆了進去。一股混合著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吉慶一下子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娘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性由他去了。給吉慶掖了掖被角,又轉(zhuǎn)了身背對著吉慶催促著他趕緊睡覺,心里卻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說了。倒真應(yīng)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

    今天吉慶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長貴出的餿主意,聯(lián)想著今天吉慶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咋整?像罵長貴那樣也把吉慶罵上一頓?或者是打上吉慶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道了。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jīng)驗,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長貴說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就像要發(fā)芽的麥苗,在土里面拱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

    吉慶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腳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于一種刺激。就像去別人家菜園里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zhàn)來臨前的緊張。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在娘的身上,感受著娘溫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望娘就這么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么緊張那么的無所適從。可是吉慶知道,娘沒睡著,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吉慶又不知道了。

    吉慶回憶著當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鑒的方法。但無論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jié),竟發(fā)現(xiàn)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成的,根本沒費什么心思,吉慶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山裉炷??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迎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大耳刮子。

    一想到這兒,吉慶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時候的激動,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運河翻卷地浪花,洶涌著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吉慶心灰意懶的想抽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陣陣溫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慶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著,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冒著泡兒鼓著沫兒地往上溢。

    吉慶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動,叉開的雙腿中間,夾著爹粗憨的腦袋,嘴里語無倫次的哼著,兩個豐滿的奶子在娘的兩手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慶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懷里么?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丟在了枯黃干燥的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間便沖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像個棒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著娘屁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縮了縮身子,希望離那里遠一些。但吉慶還舍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么勾羅著身子,但那個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那感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吉慶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盡管現(xiàn)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嫩雛兒一樣的半大小子了,可說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習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不是那矜持的主兒。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了一團。

    這樣的經(jīng)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燒彌漫,對吉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于會不會挨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里那一團火辣辣煊謄騰的rou鼓噪得無影無蹤了。剛剛還在腦海里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yuhuo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著他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喘息愈發(fā)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rou。

    豁出去了!吉慶的心里現(xiàn)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滿了,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念頭:騎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塞進娘的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