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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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徐涼云專用的。 這次他也記著這事兒,置辦家具的時候特意買了個懶人沙發(fā),放在了畫室里。 和以前一樣,陳述厭有時候愛嘮叨那些繪畫理論,他喜歡的畫家和各個地方的藝術(shù)史。徐涼云五年前后都沒變,聽得迷迷糊糊,嗯嗯啊啊地點頭,有時候時間晚了,他會忍不住打個哈欠。 陳述厭知道自己嘮叨這些他聽不懂,就笑兩聲,說:你睡覺去吧。 一起去唄,這么晚了。徐涼云說,你明天再畫,醫(yī)生叫你少熬夜。 陳述厭想想也是,就又畫兩筆收了個尾,跟著去洗漱了。 他想起剛同居那會兒。那時候徐涼云也愛坐他旁邊聽他嘮叨,雖然聽不懂,但他總笑。 陳述厭就問他,你笑什么? 徐涼云說,不知道,看見你就想笑,我太喜歡你了。 陳述厭就無可奈何,問:那你有沒有聽我剛剛說什么呀? 聽了,徐涼云說,你說魔女。 莫奈。陳述厭道。 好,徐涼云點頭,磨難。 陳述厭:你睡覺去吧要不。 周一這天晚上,陳述厭跟他說,自己周三晚上要和周燈舟出門。 他一說這話,徐涼云就rou眼可見地警覺了起來,手機也不看了,立刻直起了身,兩只眼睛少見地對著陳述厭放出了審訊犯人時的光芒。 徐涼云道:周燈舟? 啊,對。 跟他出去干嘛? 說展子的事情 去哪兒? 吃、去吃個飯他說去圣彤商場那邊的一家西餐廳。 又去西餐廳? 西餐廳比較安靜嘛。陳述厭說,在炒菜店聊辦藝術(shù)展是不是有點太low了? 徐涼云冷哼一聲,不太服氣的樣,收起姿態(tài)往后一靠,又問:幾點回來?我接你去。 不知道,沒定。陳述厭說,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吧。 徐涼云撇了撇嘴,說行。 周三晚上,徐涼云親力親為地送他去了倆人見面的地方。陳述厭下車前,徐涼云說自己就在附近逛會兒,有事給他打電話。 陳述厭點點頭。 周燈舟倒還是老樣子。他滿面紅光,一見陳述厭就很高興,蹦蹦跳跳地跟他聊展子。 人我都聯(lián)系好了,就等作品和定日子了。周燈舟問他,您看什么時候? 你不說三月嗎。陳述厭道,我要拿幾張出來?展子在哪兒辦? 地點的話,我定的是響燈巷那邊的畫廊沒定一直以來那邊的。聞人玉出了那事,我現(xiàn)在對那邊的畫廊有點抵觸。周燈舟說,我們場地不小,所以可以的話,您多拿一點比較好,盡量就行,數(shù)量不強求,實在拿不出來也沒事,我這雕塑也挺占地方的。時間也不一定非要三月,您看著來。 陳述厭點點頭,沉吟片刻后,說:那方便的話,就多給我點時間吧,四月中左右行不行?我好好準備準備。 行的行的,都妥,我明個兒跟他們說說。主題還是枯木逢春,沒問題吧陳老師? 沒問題。陳述厭說。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 日子一天天往前走,陳述厭天天都在家里對著畫板忙活。狗子在家里陪他,時不時就在他旁邊嗚嗚嚶嚶兩聲。 徐涼云在這期間給他買了不少花回來。很快,陳述厭的畫室就再次滿屋芬香了。 陳述厭看這些花開心,沒忍住拍了個照,調(diào)色發(fā)了朋友圈,無文案。 他向來是個發(fā)朋友圈懶得想文案的人,也很少發(fā)朋友圈。 但他朋友多,這一條很快來了很多個贊。 布丁和小明的感情也一天天rou眼可見地升溫,時不時就得出去一起約會。有次隔了七八天沒見,布丁就不干了,抓著陳述厭嗚嗚嗷嗷地叫,抓完他就抓徐涼云,罵罵咧咧地要見男朋友。 陳述厭無奈,給宣箏打了電話。 宣箏在電話里說:哎呀,我最近給忙忘了,打春季賽呢,我頭都要禿了哈哈我后天回家,到時候把小明給您送過去哈。 陳述厭愣了下,說行。 他掛了電話,跟布丁解釋完以后,坐回去畫了會兒。 但宣箏話里說的春季賽讓他太在意,畫了沒兩筆,陳述厭就坐不住了,拿起手機搜了宣箏的名字。 然后,DYBK電競俱樂部《敗落之源》職業(yè)戰(zhàn)隊冠軍選手迷霧真名宣箏的百科就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 真的是職業(yè)選手。 還是拿過冠軍的職業(yè)選手。 陳述厭不禁感嘆一聲人世間真是臥虎藏龍,越強的人看起來越隨和。 那些總在強調(diào)自己很強的人反倒沒什么水準。 時間一眨眼過去一個多月。這天徐涼云一如既往回到家,然后往他身上撲,抱著他在家里晃晃悠悠,伸手抹他臉上的顏料。 徐涼云把抹下來的金色顏料給他看:怎么又沾到臉上了。 陳述厭傻笑,說:它自己跑上來的。 徐涼云笑了聲。 吳夏樹好了不少了,徐涼云說,治療得還不錯,現(xiàn)在也能說些話了。 是嗎。 嗯,徐涼云應(yīng)了聲,我明天得和鐘糖去問話。 好。陳述厭拍拍他的手,注意安全。 嗯。 徐涼云抱緊了他點,親親他耳垂,又垂下眼簾看他,說:你好像有點低落? 徐涼云說不出陳述厭的情緒狀態(tài),但他知道陳述厭情緒不對。 不算低落吧。陳述厭說,我就是你辦案的時候,我就覺得怎么說呢。 覺得他可憐嗎? 陳述厭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他不容易。陳述厭說,但我還是不太喜歡他,他說我變態(tài)。 人的情感很復(fù)雜,這很正常,不喜歡和覺得可憐不沖突。徐涼云說,而且他說你變態(tài),這確實很煩人。 陳述厭點點頭,轉(zhuǎn)過身去,抱徐涼云。 徐涼云揉揉他腦袋,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第61章 大結(jié)局 我曾被烈陽愛過,所以我成為了 三月底的時候, 徐涼云說吳夏樹要做一個腫瘤切除手術(shù)。 他恢復(fù)得不錯,醫(yī)生說手術(shù)成功率很大。徐涼云說,也是奇跡了, 當(dāng)時送到醫(yī)院去的時候都惡性腫瘤了,得虧有他父母在。 他父母來了? 來了,吳夏樹被救下來的那天晚上就連夜趕過來了。他媽跪在急救室門口哭得上不來氣,之后他爸還跑進局子揍了聞人玉,亂亂哄哄的。 陳述厭唏噓了一聲。 他爸他媽看來還是很擔(dān)心他的。 孩子出了這么樁事兒, 還進了ICU,一開始醫(yī)生還說很大可能會死,他爸媽就也沒那么強控制欲了, 一直在醫(yī)院里陪著他,哭著給他道歉。徐涼云嘆了一聲,說,不過也好?,F(xiàn)在病有望治好, 也算大團圓了。 是呢。陳述厭說,挺好的。 他是真的覺得挺好的。 人能有個歸處,挺好的。 展子的日子一天天接近, 徐涼云回來時總問他畫得怎么樣。 陳述厭說沒問題, 他有想法。 徐涼云便說:你別累著。 陳述厭笑了起來, 說好好好。 后來有天,陳述厭在家里畫畫, 鐘糖突然給他發(fā)了個消息。 鐘糖:陳老師。 鐘糖:給你看個好東西啊。 鐘糖:[視頻文件.MP4] 陳述厭納悶地輕輕一皺眉,點開了視頻。 這是一段監(jiān)控,監(jiān)控錄像有些不清晰,但能看清。 視頻上,一輛銀色面包車開在路上, 隨后在一個紅綠燈的路口停了下來。 這是個十字路口。在和它相交的左手邊的路口上,一輛警車也停了下來。 兩方都在最前排。 幾秒后,面包車所在的路口亮了綠燈,它連忙往前駛?cè)ィ俣扔行┥钥臁?/br> 警車在原地呆了半秒,突然,兩邊的車紛紛一頓。監(jiān)控沒有聲音,但想來應(yīng)該是警車按了喇叭。 它一腳油門,直接闖了紅燈,閃著頭頂?shù)木療艟透鴽_了上去,兩輛車很快消失在了監(jiān)控里。 隨后,有人點了幾下頁面,換了一個監(jiān)控畫面。 畫面也得以延續(xù)。 兩輛車很快出現(xiàn)在了監(jiān)控畫面里。警車全速前進,一個原地漂移,整個車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一個高難度的cao作,直接橫到了面包車跟前。 面包車始料未及,撞了上去。 警車被懟著往前行進了七八米,才逼停了面包車。 陳述厭驚呆了。 可這還沒完,面包車趕緊往后倒車,想跑。 與此同時,警車上也下來了一個人,舉著手.槍,對著面包車就是一槍。 開完這一槍,這人就rou眼可見地胳膊一哆嗦,槍差點沒掉。 面包車也一下子停住了。 開槍的人身殘志堅,硬撐著換了手拿槍,歪著身子就朝著面包車快步跑了過來,急匆匆地。 陳述厭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開槍時用的是右手。 而這個人自不必多說是徐涼云。 陳述厭想起他那時不知為什么纏了繃帶的右手手腕,這才終于明白其中緣由。 陳述厭一時心緒復(fù)雜,忍不住捂了捂臉,在手心里緩緩長出了一口氣。 他想了片刻,默默伸手點了保存。 保存完畢,他退出來。 鐘糖又給他發(fā)了幾條消息。 鐘糖:《刑警隊長英雄救美》 鐘糖:陳老師,猥瑣發(fā)育別浪,這是我背著他給你錄的。 陳述厭給他比了個OK。 鐘老師,他說,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以后有事就說。 鐘糖給他來了句妥。 時間一晃到了四月,日子小橋流水一般平平穩(wěn)穩(wěn)地過。 和他們說好的一樣,兩個人在一起好好地往前走。 畫畫是個不太容易的工作,陳述厭坐著畫久了就有點煩躁。有次畫得腰酸背痛,他就出去接了杯水回來,在畫室里來回走了走,算是休息。 他在畫室里一邊走一邊喝水,徐涼云坐在自己的懶人沙發(fā)上看手機。 陳述厭端著水,盯著徐涼云看了會兒后,便放下了手里的水杯,走了上去,撲到了他身上。 他來得突然,徐涼云一怔,還沒來得及做出什么反應(yīng),陳述厭就兩手捧住他的臉,隨后一番蹂.躪,擼狗一樣捧著他的臉搖頭晃腦,還禍害他的頭發(fā),最后居然就自己把自己逗樂了,笑著松開了他,捂著肚子樂得不行。 徐涼云人都快暈了,被他鬧得無語,又忍不住笑起來,隨后低聲罵了一句,起來撲他,把他按到地上,禮尚往來地也去擼他腦袋,后來就咬他脖子,再后來鬧嗨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開始胡亂親他。 狗在一旁都跟著興奮,不停亂叫。 陳述厭跟他鬧著,抬頭看到畫室里暖黃的燈光,笑得幾乎喘不上氣時,心里忽然很沒頭沒腦地對自己說了聲,傻子,這才叫活著。 這才叫活著的日子平穩(wěn)又安定地過了下去。 陳述厭弄完了所有的作品后,叫了畫廊的工作人員來,把所有的畫作裝箱運了過去。 布置展子要四五天,差不多一個禮拜左右。尤其臨近展子的三天里,陳述厭忙得不行,常常失聯(lián),一天里基本回不了幾條消息,晚上也總是八.九點才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