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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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江離! 啊封哥,怎么啦怎么啦?葉寧和好幾個人擠進(jìn)來,看著林溪樣子嚇了一跳,我糙,林哥怎么啦?! 沒事,他腿軟。封庭無奈攬著林溪,從人群里看過去,江離已經(jīng)不見了。 因為有封庭幫忙,很快平息了這場躁動,暈過去的宋輝已經(jīng)被送去醫(yī)院,林溪打了抑制劑后就恢復(fù)了,其他人也沒什么事,總算是有驚無險。 幸虧沒出事,攝制組狠狠松了口氣,萬一要是真出事了,他們真的擔(dān)待不起。Omega被強(qiáng)行標(biāo)記后果非常嚴(yán)重,足以讓他們節(jié)目停播的程度,本來這次好不容易請來一堆大腕,要是半途而廢,就這么黃了,所有負(fù)責(zé)人也別想好過。 臺里立馬決定延長假期為兩天,并且增派人手,每天拍攝換成輪班來,給足大家休息時間。 事件平息下來,大家各忙各的去了,封庭拿著一只抑制劑上樓。陳佩佩從樓上下來,看見他道:封哥,你找江哥啊,他在房間里。 噢。封庭點點頭,問道:他怎么樣? 陳佩佩剛給江離送了熱水去。她來時第一個見到的就是江離,對江離有種雛鳥情節(jié),在所有人里最親近的就是江離,所以剛才大家都在照顧林溪,她就想著給江離送水。 怕封庭誤會,還特意解釋了一句:我來給江哥送水,他挺好的,就是有點累。 封庭上了樓,先聽了聽里面動靜,才抬手去敲門。 敲了兩聲沒人應(yīng),他又輕輕叫了一聲:江離? 還是沒人應(yīng),封庭耐著心思又叫了一聲,還是沒人應(yīng),只能道:那我進(jìn)去了?卻聽里面回道:不準(zhǔn)。 封庭: 封庭無奈:你在里面怎么不應(yīng)聲?。课襾斫o你送抑制劑。 江離道:我不用了,你去送給林溪吧。 封庭緩口氣,耐著心思道:各人有各人的,這個是你那份。 封庭等了好一會沒聽到回答,再叫也不應(yīng)聲了,煩躁的在門口站了半晌,最后只能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江離也拿著東西下了樓。一出茶樓大門,看見封庭等在車邊,看見他道:上車吧。 江離沒什么情緒的搖了搖頭:不了,我叫了車。 封庭笑著,打什么車啊,這不是現(xiàn)成的嗎。 江離沒搭理他,計程車很快在路邊停下來,江離拿著東西頭也不回地上了車,很快把封庭甩在了身后。 封庭就眼睜睜看著江離上了車,看也沒看他。 封庭回家先去看了大寶,他平時拍劇動不動一個月兩個月見不到孩子,這回只走了一個星期就回來,大寶還挺高興的。不過沒見到江離,他也不好在江家久留,和大寶約好明天見后就離開了。 晚上去喝酒,和圈子里那些朋友見面,進(jìn)門的時候大家早就在等著了,見到他都很歡迎。 陸裴深也在,看見封庭來了,立馬坐到封庭身邊,笑嘻嘻道:封哥,你那綜藝拍完啦? 哪那么快啊,還有十了多集呢。封庭坐下先嘗了口酒,這兩天他精神壓力也很大,早就想出來喝回酒了,品著自家釀得御唐春終于愜意起來。 飯桌上都是些下酒菜,封庭撿兩樣吃了,旁邊陸裴深問道:你們拍那個怎么拍的啊,一天拍一集嗎? 其他人也道:有什么有意思的沒,我都多少年沒看電視了,以前電視臺都播相聲小品現(xiàn)在全換成綜藝了,沒意思啊。 封庭笑笑,他也沒覺得有什么意思,都是工作:現(xiàn)在才拍了一集。 陸裴深驚了:你們這也太能磨洋工了吧。 你又懂了。封庭笑了笑,能剪出來一集都很不容易了,一旦開機(jī)就是錢,哪敢磨洋工。因為趕得太急,昨天晚上還出事了呢。 怎么了怎么了。陸裴深頓時來了精神,出了什么事啦? 封庭道:有Alpha累得易感期爆發(fā),差點壞事。他沒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些事也不好說,就含糊其辭,讓他們聽聽就得了。 太危險了吧!大家紛紛關(guān)心起來,封庭說自己沒事,大家覺得也是,誰出事封庭也不能出事啊。陸裴深咋咋呼呼地:電視臺也太狗了吧,累得易感期爆發(fā)可還行,你家那口子沒事吧?哦我又忘了,是前小嫂。 封庭白了他一眼,你關(guān)心的還不少呢。 大家聽著都哈哈笑起來。 被陸裴深這么一提,封庭又想起來點事。他當(dāng)時站在浴室門外的時候,除了感覺到櫸木和薄荷的信息素氣味,卻沒能聞到一點茶香。 按理說,Alpha易感期爆發(fā)后,會失去理智,強(qiáng)迫Omega發(fā)|情期提前,迎合自己的欲|望,釋放信息素互相感知對方,可是他真的沒有聞到江離的信息素。 怎么回事? 或者說,有,但淡到可以忽略不計,無論怎樣,都很不對勁。 哎對了。有人道:你們那個節(jié)目解東星不是也參加了嗎?我聽說他很快就要回國了。 封庭聽到謝東星名字,突然想起之前葉寧替他帶的話,什么來著?[以后就是好兄弟]?他哼笑,這逼。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江離離開茶樓后,先去了一趟醫(yī)院。Alpha易感期總是會對Omega有所影響,雖然他暫時免疫,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去仔細(xì)檢查了一遍。 紀(jì)云河笑道:看你這么緊張,是準(zhǔn)備接受這個小家伙了啊? 江離苦笑:來都來了,也是緣分啊。 想開了就好,濎濎能有個弟弟兩人互相作伴不是挺好的。 大寶名字叫江濎,隨江離姓,取自江離開發(fā)的綠茶新品名字,濎茶。 小豆芽一切健□□命力特別旺盛,什么影響也沒有,江離總算放下心來。 回到家后,聽說封庭來過了,和大寶約好了明天一起玩。他倒是沒什么意見,封庭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時間陪孩子,只要有空他都可以讓給封庭。 沒想到大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想讓江離和封庭一起陪他玩。江離想說不行,話還沒說出口,小家伙嘴一癟,就開始蓄眼淚,眼看著要開閘放水,哭起來絕對半天都哄不好。 江離不慣著他的,也就封庭可勁慣著,但如今有他爸爸在,都不怕他這個小爸了。 江離嘆氣,哪能跟他較勁啊,只能答應(yīng)著:好吧,我和你們一起去。 好耶!前一秒還要哭要鬧的小東西轉(zhuǎn)眼就眉開眼笑高興地不得了,在地毯上直打滾,江離讓他滾過來,他就滾過來了。 你怎么回事,騙小爸呢?江離佯裝生氣,嚴(yán)肅的看著他。 大寶笑得露出奶牙,沒有呀~ 還說沒有。江離用腿夾著不讓他滾走,你跟誰學(xué)的???還會裝哭了你。 大寶左滾右滾,就是滾不出去,只能撅著屁屁從后面鉆出來,結(jié)果站起來跑了沒兩步又摔在地毯上,哎呀~ 離宿白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他孫子摔在地上,頓時疼得不行。問江離怎么不把寶貝抱起來,江離懶得搭理這個小騙子,回樓上去休息了。 大寶于是悄悄告訴離宿白,你不要罵小爸,我原諒他啦。 哇哦。離宿白笑道:我寶貝可真是寬宏大量呢。 大寶挺著小胸脯,小人有大量,那可不是。 第二天一早,封庭就把車開過來了,停在江家門口。正盤算要帶著寶貝去哪里玩,就看見江離抱著孩子出了門。 身上背著自己的包,儼然是要跟著一起去。 第八章 大氣不敢喘 爸爸~小家伙扭動著被江離送到封庭懷里,像只扭動的皮皮蝦,江離都快把不住了。 封庭抱著狠狠親了兩口,親了一嘴奶香味,江離把寶寶毛毯和裝著水瓶濕紙巾小毛巾口水墊等等亂七八糟東西的小書包放到后座上,對封庭道:大寶非要讓我跟著一起去,你方便嗎? 之前還不理他呢。 那行吧。封庭抬抬下巴,上車吧。 后座寶寶座椅占了很大空間,江離就上副駕駛了。 封庭安置好寶寶,打開車門坐進(jìn)去,先設(shè)置了一下導(dǎo)航。車?yán)锒际撬麖耐饷鎺нM(jìn)來的冷空氣,江離不由得打了個哆嗦,覺得有些冷。 封庭拿手指點了兩下,他干事干脆利落,從出生起就是人中龍鳳,這份自信從小帶到大。長大后又分化成了強(qiáng)者中的Alpha,更是不可一世,設(shè)置個導(dǎo)航,都帶著一股豪橫的感覺。 不過也是足夠強(qiáng),才可以這么拽。 江離看著,他可太熟悉這樣的封庭了。 封庭抬頭看見江離有些冷,伸手去勾后座外套。那外套在江離座位后面,封庭就靠了過去,鼻尖離江離的脖子極近。 大清早的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昨晚沒睡好的困倦一下子消了大半,封庭舒服得長舒了口氣。 江離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邊躲了一下,扭頭看封庭干什么玩意,沒想到封庭也正巧抽身回來。兩人臉相差只有一根手指的距離,彼此能感覺到對方輕柔的鼻息。 江離一下子僵住了。 封庭也愣著,江離的臉離他那么近,能清晰的看到眼皮上的那道折痕,這么側(cè)著臉,更能體會到丹鳳眼蠱人的感覺。 鼻間茶香也更濃了,這是江離緊張了。 哈,封庭心里莫名開心起來,抓著外套扔到江離身上,蓋著吧。 江離想說不用,又怕封庭再搞什么動作,就這么蓋著外套沒說話。導(dǎo)航設(shè)置好,封庭便順著指引走。大清早也沒什么可玩的,天氣又并不暖和,封庭就準(zhǔn)備帶著小家伙去海洋館看看。 上次來就喜歡珊瑚館,不知道小家伙還記不記得。買了票,封庭抱著大寶進(jìn)了門,別的地方懶得看,直奔珊瑚館。 而且這地方太大,只有一天時間,還有別的地方要玩,就省略那些沒必要的地方。大寶倒是很興奮,給他爸爸抱著,一進(jìn)了門,大眼睛就忙碌個不停,張著嘴巴一個勁的看,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什么魚啊。封庭看著介紹欄,跟大寶合計著:看起來也不好吃。 江離: 江離道:看看別的吧,那不是有珊瑚嗎? 封庭眼睛看著介紹板:大寶跟我覺得吧,珊瑚雖然漂亮,但到底不是動彈的活物,不如魚啊蟹啊看起來得勁,餓的時候還可以填肚子。封庭看了看覺得沒意思,打了個響指,跟大寶道:行了都是些熱帶魚,熱帶魚中看不中吃,咱不想了。 江離: 過了一會,大寶要下去自己玩,封庭就把他放下來了。兩個人在后面跟著,江離沒忍住,跟封庭道:來海洋館說什么吃的,你就不能講講別的事。 你不樂意啊?封庭扭頭看著江離,眼神倒是很開心,說話也輕飄飄的,帶著愉悅地尾音。 我沒不樂意。江離沒看他。 封庭突然停下來,轉(zhuǎn)過身正面對著江離,眼神是柔和的,話說得也肯定,:你就是不樂意了。 江離不準(zhǔn)備跟他對峙,徑直往前走,被封庭不容分說抓住胳膊。男人一只手插著兜,問道:昨晚你怎么回事??? 大寶貼著玻璃跟一只小魚驚奇對視,看著看著口水流了下來。 江離轉(zhuǎn)身看他,不耐,什么怎么回事?。?/br> 封庭打量著他,瞇起眼睛:我覺得你很奇怪,我叫你你也不聽,給你抑制劑你也不要,你不就是不樂意了?不樂意我跟林溪接觸?雖然咱們離婚了,但我還是想要清清白白的,我和林溪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他是他,我是我,就是這么簡單。 江離冷靜的看著他,覺得好笑:怎么突然跟我解釋這個?太晚了不覺得嗎。 封庭沒所謂的挑了挑眉:就是想解釋一下,就像你不樂意我跟寶寶在這里說吃的,我也不樂意被別人誤解。 是嗎?江離問著他,又不像在問問題,隨后淡然地道:但是我真的不關(guān)心。 封庭這手就沒把住,被江離給拿掉了,愣愣地杵著,半晌慢慢收了回來,無所謂的扯了扯嘴角:行吧。 中午去吃的家庭餐館。封庭很少在這種公共場合露面,但是他們?nèi)サ臅r候飯點已經(jīng)過了,餐廳里人很少,江離找了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坐了下來。 桌上放著菜單,服務(wù)生在一旁等著他們點菜。封庭帶著帽子口罩,黑皮衣黑褲子黑色切爾西靴,全是今年某大牌不對外發(fā)售的定制款,直接從設(shè)計師那拿的。 這么一身黑的男人,不用看面貌,光是看那寬寬的直角肩和那帶著口罩帽子都無法遮掩的氣勢,就不是一般人。服務(wù)生不由得看了好幾眼,小心翼翼的大氣不敢喘。 封庭刷刷翻了兩頁,碳水化合物,碳水化合物這些東西在他眼里都是標(biāo)著數(shù)字的卡路里。 不過想想今天是來陪寶寶吃飯的,封庭便放開了許多,往回翻了兩頁,懶洋洋地道:大盤雞,酸菜魚,紅糖饅頭是手工做的嗎? 服務(wù)生一個回神,立即道:是,是我們師傅自己蒸得,不是凍得速食。 那行吧,就這些,紅糖饅頭撒些黑芝麻,我兒子愛吃。 可以可以。就算不可以,他也會趁著師傅放進(jìn)蒸籠前撒上去,因為比起他們老板,他覺得這個男人的話更不能拒絕。 謝謝。封庭露出個笑容,雖然服務(wù)生看不太清楚。 江離點得清淡些,要了一份酸辣口的涼拌菜和西芹炒百合,還有一份豆腐蘑菇湯。 大寶歪在江離懷里睡著了,睡了一會,被江離哄起來吃飯。睜開眼看見封庭在對面坐著,先笑起來,奶聲奶氣的喊著:爸爸! 封庭隔空和他啵啵,大寶又精神起來,乖乖坐在江離腿上吃飯。 封庭吃了兩口,覺得那大盤雞挺好吃的,跟江離安利:我點的這兩個你怎么不吃啊,挺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