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悅她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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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鳶指尖撫著花瓣,紅唇彎起, 開玩笑道:“你的秘書還有空缺嗎,要不我去應(yīng)聘?” “不用應(yīng)聘,”男人濡濕的呼吸侵入她耳中,“直接錄用。” 曲鳶沒想真去當(dāng)他秘書, 興陽集團內(nèi)部關(guān)系繁雜, 他剛接過重任, 明里暗里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尤其是四個舅舅, 稍微行差踏錯就會被他們拿來大做文章,盡管她有信心以他的能力會應(yīng)對得游刃有余, 但她不想給他添加不必要的麻煩。 “我有很多事要忙的?!?/br> 小公雞村的草莓要大批上市了,她得做好宣傳工作, 私人小島買好了, 要抽空飛去實地看看,巴黎的春季高跟鞋展是不能錯過的,還有芭蕾舞和鋼琴,她也想重新?lián)炱饋砹恕?/br> “你不在家, 我怎么辦?” “徐先生,”曲鳶好笑地點點他手臂,“你已經(jīng)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大人了,說這種話臊不臊?” 徐墨凜輕笑出聲,不做評價。 橙紅余暉柔情萬丈地鋪在廚房,爐灶上燉著的湯熱氣“嘟嘟嘟”地推開鍋蓋,曲鳶剛伸出手,就被他阻止了:“我來弄,你出去玩?!?/br> 他關(guān)小了火,將襯衫卷起,露出線條結(jié)實的小臂,接手了她未完成的做菜任務(wù)。 曲鳶出來客廳,把玫瑰花放到桌上,走到陽臺,她精心培養(yǎng)的橘心草莓盆栽,經(jīng)過疏花疏果后,一共留了6個草莓,最早膨大的那個已經(jīng)成熟了,個頭比普通草莓大,標(biāo)準(zhǔn)心形,表皮是漂亮的橘色,湊近了聞,甜香撲鼻。 曲鳶非常有儀式感地錄了初果采摘視頻,發(fā)到微博和粉絲們分享,然后寶貝地捧著草莓返回廚房,洗干凈,送到他唇邊,美其名曰:“給徐董事長的晉升禮物?!?/br> 徐墨凜就著她的手,咬住了草莓,低頭對準(zhǔn)她的唇,邀請她一起品嘗。 果rou輾轉(zhuǎn)被咬碎,清甜的汁液在彼此唇齒間蔓延開,最后被他一點點地吮凈。 曲鳶被親得暈乎乎的,完全忘了草莓是什么味,問他:“好吃嗎?” “嗯。”徐墨凜盯著她紅滟滟的唇,意猶未盡地親了又親,“很甜?!?/br> 根據(jù)他眸底的旖旎之色判斷,說的不是草莓。 窗外天色已擦黑,徐墨凜關(guān)掉了抽油煙機,將她抵在料理臺前,刻意用磁性的聲線誘惑她:“徐太太,想先吃晚餐,還是……我?” 曲鳶面染緋色:“……先吃飯吧?!?/br> 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做別的事。 徐墨凜正有此意:“也好?!?/br> 玫瑰花有了,恰好可以彌補除夕夜沒吃上燭光晚餐的遺憾,曲鳶到地下室挑了支紅酒,醒好,倒入杯中,隔著玻璃杯看坐在光影里的俊美男人,酒還沒喝就要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曲鳶舉起酒杯,湊過去,勾住他的手:“我們來喝交杯酒。” 如果他此時向她求婚的話,她要不要答應(yīng)? 大概是心有靈犀,徐墨凜唇角揚起:“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暗示我什么嗎?” 曲鳶一字一頓:“想得美?!?/br> 她裝作要收回手:“不喝就算了。” 他仰著頭,下頜線拉長,喉結(jié)聳動,飲盡了杯中紅酒,唇上還染著酒液,無端端透著性感,不自覺地勾人。 尤其是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掃向她,眼神深邃熱烈,曲鳶只覺得有股酥麻感從腰間躥起,直擊心臟,心跳加速,失去了節(jié)奏,她淺酌兩口紅酒,渾身都燒著了。 表面是燭光晚餐,實則她才是他的正餐。 玫瑰花浴后,纏纏綿綿,共赴巫山,翻云覆雨。 直到第二天徐墨凜去上班,曲鳶才有時間去想甄湘的提議,帕維爾老師離開澳門后,他們就斷了聯(lián)系,而王佑晨小姐自稱是他在中國的唯一學(xué)生,無風(fēng)不起浪,她應(yīng)該和老師有過交集,或者,確實是他的學(xué)生。 也許可以通過她,得到老師的音訊。 考慮到這點,曲鳶決定去參加《楓橋小院》的錄制。 這檔節(jié)目是生活向的真人秀,有4個常駐嘉賓,每期都會邀請新的朋友來做客,剛好錄制地點就在s市下面縣城的海邊小鎮(zhèn),曲鳶自己開車,帶著一個行李箱和作為見面禮的橘心草莓就出發(fā)了。 曲鳶和王佑晨素不相識,但被節(jié)目組安排成她的朋友,按照臺本,她們還會進行合作,一個彈琴,一個跳舞,各顯所長。 曲鳶抵達的時候,王佑晨親自到門口接她,后面跟著攝像老師,王佑晨扎著丸子頭,露出飽滿的額頭,氣質(zhì)偏甜美,笑起來有兩個大大的酒窩,少女感十足。 “鳶鳶,”王佑晨在鏡頭前發(fā)揮了絕佳演技,親熱地上前抱了抱曲鳶,“好久不見啦!” 曲鳶不習(xí)慣和陌生人有肢體接觸,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好在很快就恢復(fù)自然了:“佑晨,好久不見?!?/br> 王佑晨幫忙推著行李箱走入小院:“走,我?guī)闳タ捶块g,我親自布置的哦?!?/br> 房間里有攝像頭,攝像老師就沒再跟拍了,王佑晨熱情地拉著曲鳶聊天,仿佛她們真是相識多年的朋友,天南地北,各種話題都能聊。 曲鳶問出最關(guān)心的問題:“你和帕維爾老師還有聯(lián)系嗎?” 王佑晨笑意微僵,反應(yīng)略慢了半拍:“……當(dāng)然,有啊?!?/br> 她猜不透曲鳶突然問起帕維爾是什么意圖,又補充道:“不過老師為人很低調(diào),目前已經(jīng)是隱退狀態(tài)了。” 曲鳶若有所思:“他還在莫斯科嗎?” 王佑晨點點頭:“嗯嗯?!?/br> “其實,我也是……” 王佑晨突然站起身,“好像又有新朋友來了,我下樓看看。鳶鳶,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隨時找我哦。” 王佑晨走到門外,在攝像頭的盲區(q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要她搭網(wǎng)紅已經(jīng)是很掉逼格的了,偏偏對方還長得這副模樣,存心要她難堪嗎?節(jié)目組到底是幾個意思?! 曲鳶直覺王佑晨似乎在有意地回避和帕維爾老師有關(guān)的問題,她想起甄湘言之鑿鑿的話:“帕維爾,業(yè)內(nèi)有名的琴癡,性情古怪,多少人踏破門檻想拜他為師都被拒之千里之外,他收的學(xué)生寥寥無幾,但全部是天賦型的,我敢打賭,王小姐肯定不是他學(xué)生,立人設(shè),往臉上貼金而已。” “她不怕被拆穿嗎?” “帕維爾都神隱多少年了?誰能聯(lián)系到他跟他求證?就算被他知道了,以他的身份,他會屑于站出來公開撕一個異國小女生?” 曲鳶想,以帕維爾老師的較真性格,他會的。 但她沒想到的是,節(jié)目組竟然聯(lián)系上了帕維爾老師,還現(xiàn)場視頻連線,為的是給今天生日的王佑晨一個巨大驚喜。 王佑晨并沒有感到驚喜,而是受到了驚嚇,臉色煞白,手腳冰冷。 9歲那年,她到莫斯科參加鋼琴比賽,當(dāng)時的主評委就是帕維爾,得知她來自中國,他高興地提起自己曾在中國澳門收過一個學(xué)生,那是他見過的最有天賦的女孩子,有著與生俱來的樂感和領(lǐng)悟力,他甚至直言不諱:“事實上,不是我教她,而是她教我,以純真的方式,回歸音樂的本質(zhì)?!?/br> “非常遺憾,離開澳門后,我就失去了她的消息?!?/br> 他惋惜中透著引以為傲的眼神給王佑晨留下了深刻印象,她由衷地羨慕起那個女孩子,同時耿耿于懷,對于藝術(shù),天賦實在太重要了,也許窮其一生的后天努力都難以企及。 多年過去,帕維爾在中國的唯一學(xué)生,傳說中的鋼琴天才,淹沒于人海,始終寂寂無名。 王佑晨便是這樣趁機鉆了空子,移花接木,取而代之,她在采訪中透露是帕維爾的學(xué)生,嘗到了甜頭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 萬萬想不到,在生日當(dāng)天,她的謊言會以這樣荒唐的方式被拆穿。 當(dāng)帕維爾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屏幕,王佑晨坐立不安,有種想奪門而出逃離現(xiàn)場的沖動,鏡頭給了特寫,坐在她旁邊的曲鳶也跟著入了鏡。 同為常駐嘉賓的虎哥笑道:“哈哈哈看把我們晨晨激動的,連話都不會說了?!?/br> 王佑晨只得硬著頭皮,喊了聲:“帕維爾老師?!?/br> 帕維爾望過來,時隔近二十年,他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當(dāng)年的那個小女孩,她長大了,出落得風(fēng)致亭亭,但眼睛一如既往地清澈干凈,纖塵不染。 多年后再見到啟蒙恩師,曲鳶心潮起伏,眼含熱意,也在打量他,細數(shù)歲月帶來的變化,須發(fā)全白,比以前胖了,穿著正式的西裝三件套,像是要登臺演出。 帕維爾朝她點點頭,面向鋼琴,十指在黑白琴鍵上跳躍,《祝你生日快樂》的旋律泉水般流出。 工作人員適時地送上蛋糕,不明內(nèi)情的眾人拍著手,對著王佑晨唱:“祝你生日快樂……” 王佑晨猶如被架在火上烤,后背滲出密汗,強顏歡笑:“謝謝大家?!?/br> 一曲終了,帕維爾再次看向曲鳶,笑容溫和慈愛:“生日快樂?!?/br> 他的普通話是曲鳶教的,如今進步很大,字正腔圓的,可她有些迷茫,今天不是她生日啊。 “我走后,你還有繼續(xù)練琴嗎?” 有的。曲鳶心生澀意,她喜歡鋼琴,想成為像他一樣的鋼琴家,然而mama不同意,硬是要她去學(xué)芭蕾舞。 曲鳶清楚地記得,有位阿姨來做客,聽到她在彈鋼琴,隨口說了句,你女兒彈琴很有天賦,是遺傳了她爸爸吧。 mama反應(yīng)很大,勒令她不準(zhǔn)再碰琴,還把家里的鋼琴丟掉了。 曲鳶委婉而如實地告知:“我去跳芭蕾舞了。” 帕維爾臉上露出惋惜之色:“芭蕾……也挺好?!?/br> 他們旁若無人地聊著天,原本的主角王佑晨卻被襯托成了空氣,存在感為0,帕維爾甚至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大家不約而同地懵逼了。 這是怎么回事? “帕維爾大師,冒昧地打斷一下,您可能認錯人了?!毙宰庸⒅钡幕⒏缯塘x地把王佑晨推到屏幕前,“這才是我們今天的壽星小姐?!?/br> 第80章 取悅她 雪夜溫情 看到帕維爾和曲鳶你一句我一句地聊了起來, 王佑晨目瞪口呆,正懵著呢,猝不及防就被虎哥推到風(fēng)口浪尖, 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虎哥看來,帕維爾早年旅居中國,機緣巧合之下, 成為了王佑晨的鋼琴啟蒙老師,相處時間不算長,之后兩人數(shù)年沒見,女大十八變, 加上帕維爾年事已高,所以才認錯了人。 還有個不可否認的事實是:王佑晨和網(wǎng)紅花臉小野貓坐在一塊,確實后者的氣質(zhì)更像是鋼琴家。 難怪帕維爾會認錯。 這就很讓王佑晨下不來臺了,虎哥是個護短的人, 遂挺身而出, 為她出頭。 帕維爾皺眉看著王佑晨, 不解地問:“她是誰?” 他這話一出,滿堂嘩然, 除了曲鳶外的人面面相覷,攝像老師都不淡定了, 鏡頭抖了下,誰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 王佑晨已是生無可戀, 虎哥一句話將她送入漩渦中心:“她是王佑晨, 是您在中國的唯一學(xué)生?!?/br> 這下輪到帕維爾茫然了,他取下老花鏡,重新戴上,端詳了王佑晨一番, 搖搖頭:“我不認識她?!?/br> 王佑晨有生以來首次面臨這種社死場合,終究還是太年輕,臉皮薄,臊得慌,進退兩難,無論怎樣今晚都注定淪為笑話了,她深深地低著頭,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豬隊友虎哥堅持己見:“怎么會呢?您再仔細看看?” 帕維爾大致猜到其中緣由了,表情嚴(yán)肅地指了指曲鳶:“這是我的學(xué)生,也是我的老師,在中國,唯一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大家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無非就是王佑晨假冒人家學(xué)生,打著大師的旗號招搖撞騙,被當(dāng)面拆穿罷了。不過,這也太巧了,他們看向曲鳶,怎么正主兒剛好就在現(xiàn)場,而且還是以王佑晨朋友的名義? 節(jié)目組玩的哪出?撕x大戰(zhàn)? 只有虎哥還是沒轉(zhuǎn)過彎,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晨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