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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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暈暈乎乎的睜眼,再次看到陳風(fēng)近在咫尺的臉, 注意了下, 這次自己沒掛在陳風(fēng)脖子上,是陳風(fēng)在主動抱著她。 那就是夢無疑了,這次應(yīng)該是沒搞錯。 但就算是夢, 沈沐雪再次在夢里夢到陳風(fēng)這個負心漢依舊很氣, 很懊惱,她悲憤交加的小聲嘀咕。 我為什么又夢到你這個混蛋了?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夢到你這個混蛋了。你竟然敢背著我去嫖妓, 負心漢,混蛋,我一點都不喜歡你了, 我要跟你和離, 和離。 陳風(fēng)聞言從嚇傻了的呆愣中回神, 剛想張嘴解釋。 就聽沈沐雪緊接著又嘀咕說:不過, 既然已經(jīng)夢到了,那,我就勉強再用一次吧,反正夢里你這個混蛋也不臟, 還挺好用的,等我睡醒, 就跟你和離, 和離了就再也不會夢見你了, 我重新找個男人夢。 陳風(fēng):?! 沈沐雪說著就仰頭重新覆上了陳風(fēng)稍稍跟她分開了一點的嘴,雙手不算熟練但也不算很陌生勾上了陳風(fēng)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想著最后一次了,今天的沈沐雪格外放的開, 勾著陳風(fēng)的脖子就支起了身子,整個人向著陳風(fēng)身上壓去。 以她的體型自然是壓不倒陳風(fēng)的,只是整個人像沒有骨頭的妖精似的撲到了陳風(fēng)懷里,掛在了他脖子上。 陳風(fēng)本來心里就莫名憋上了一股火氣,這會兒被她這么一招惹,從不可置信和震驚中回神,頓時也不知道什么火高漲,燒的眼都紅了。 呼吸粗重,抱著沈沐雪的雙手也無意識的猛地一緊,但是想到什么,他還是慌忙強制壓制自己冷靜下來,伸手去推自己懷里的人。 沐雪,你別這樣,先起來! 首先沈沐雪還在生病,其次他還沒解釋清楚,怎么能干這么禽獸的事情? 陳風(fēng)在心里這么安撫自己火爆的情緒,一而再的去拉扯可勁兒往自己身上貼的小妖精。 以你為幾次三番的被拉扯,導(dǎo)致沈沐雪幾次扒衣服都沒能扒成功。 本就在心里憋著一口氣的沈沐雪也惱了,煩躁的甩開男人扒拉他的手,跪趴在男人身上傷心欲絕的哭哭啼啼臭罵:真人真人你個混蛋不行,現(xiàn)在就連夢里你這個混蛋都不行了,要你還有什么用?就這,讓你和離你還死活不肯,我不管,和離,和離!必須和離!睡醒就離,立刻馬上離,我再也不要看到你這個混蛋了,夢里也不要看到了,嗚~~~ 哭喊著她像是已經(jīng)對這個沒用的混蛋徹底死心了,暈暈乎乎的推開人就要撲到床上去。 卻不想胳膊猛地被人拉了回來。 沈沐雪抽泣著一呆,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正在嗚嗚哭的小嘴兒就被人堵住了。 粗糙的大手粗魯?shù)某堕_了她的衣服,游走在她身上,劃痛她嬌嫩的皮膚。 沈沐雪身子一軟,無意識哼唧一聲,迷迷糊糊的被男人壓倒在大床上,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但她感覺好像有哪兒不大對勁兒? 另一邊,沈逸送走了沈英和兩個弟弟,當(dāng)即便派了人去查那青樓女子。 陳風(fēng)跟沈逸描繪了那女子和她丫頭大致的模樣著裝,雖然陳風(fēng)是不認識那青樓女子,但那條街道的小販兒卻是認識的。 細細打聽一番便知道是哪家青樓的姑娘了,這查起來并不難。 沈逸親自召了那姑娘過問,以他現(xiàn)如今在永嘉郡的威嚴,那女子自是不敢隱瞞,如實一一招來。 陳風(fēng)和她的相遇卻非偶然,她的錢袋子也是有人提前安排了人偷的,包括之后她說的話都是特意安排說的。 可她并不知道那人是誰,說是一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公子,是她前一日早起外出碰到的,戴著帷帽,她看不清模樣,只是拿錢辦事,她想著也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只是說句話,就能拿到不少錢,就應(yīng)下了。 這確是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人只是說了一句話而已,沈逸并沒有依此能對人降罪的道理,他能從這青樓女子嘴里逼問出來,都是靠的不講理,恐嚇誘哄。 問完倒也沒再難為她,只沉著臉警告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敢賺這種來路不正也不明的錢,你看到找不找的到你的罪名讓你有命賺,沒命花。 那青樓女子早便被嚇白了臉,這會兒早就后悔見錢眼開掙這錢了,自是忙哆哆嗦嗦的應(yīng)下:大人,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人饒命。 沈逸這才讓人將她遣送回去。 那人一前一后兩次去找這青樓女子協(xié)商和交錢都是選的正午時分,煙花柳巷人最少的時候。那青樓女子都道沒什么人看到她們,更不可能有人會注意到那人的行蹤了。 這邊的線索基本就斷了。 按著陳風(fēng)所言,小偷蒙著臉,穿的只是一身普通布衣,也沒什么明顯的特征,他一追就將錢袋子丟給了他,他都沒看到正臉,只看到一個背影,也沒可能從這條路線上查到什么。 設(shè)計的這人,如此謹慎,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算計到了,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端倪,追查下去的這一步。不用想,若真是沈月燕,想必她也早就為自己準(zhǔn)備好了她為什么會邀請沐雪前去彩衣坊的借口和證據(jù),為自己開脫。 但沈逸還是將人叫了過來詢問。 沈月燕聽到沈逸的問話心里一跳,她聽說了沈沐雪生病,沈英和沈逸他們都過去了,是以她后來才沒再過去,就是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綻來。 她對自己的設(shè)計很有自信,覺得只要她不在沈英他們面前露出破綻,就算這個誤會解開了,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這是有人在從中搗鬼,只會覺得是一場意外,就更別說懷疑到她身上來了。 謹慎行事也不過是以防萬一罷了。 沒想到沈逸他們竟然一個照面就發(fā)現(xiàn)了端倪,而且這么快就查到了她身上,懷疑上了她,這很難不讓她心慌。 不過沈月燕好歹是活過一輩子的人了,便是心慌,她面上也并未顯露,恍若不知的對著沈逸一臉無辜道:我是那天早上出去,聽幾個小姐妹說起彩衣坊來了新的緞子,才想著晚上等沐雪回來跟她一起去看看,當(dāng)時我還跟那些小姐妹們說了時辰呢,差不多就是晚上陳云下學(xué)的時候吧,那時候沐雪肯定回來了。不信,大哥可以去問問她們。 說完,沈月燕像是有些不解的問:怎么了?大哥怎么突然問起這個? 而后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對著沈逸道:哦,對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有必要跟大哥說一下,就是我們那天路上碰到了沐雪的夫君跟一個像是青樓女子的姑娘有接觸,沐雪好像誤會了,我之前一時之間看到也有些氣憤,怕沐雪被辜負了,不僅沒攔著她,還試圖幫她和離來著,之后回來想想,以她夫君的為人倒不像是那種人,麻煩大哥去問詢一下她夫君,若是誤會就盡早解釋清楚,也請大哥提我跟她夫君道個歉。我當(dāng)時就是為了幫沐雪和離,所以才亂說的胡話,并非真心之言,還請他不要放在心上。 沈逸聞言若有所思看她,一時之間倒是真看不出真假了,他也沒急著下定論,只點了點頭應(yīng):嗯,我知道了。沒什么大事兒,這件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就是因為這個才問的,他們兩個也都解釋清楚了。 沈月燕聞言笑笑,看起來很是寬慰的樣子應(yīng):那就好,那就好。 沈逸看她一眼接著道:另外,我突然想起來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是婚配的年紀了,這幾天我就讓管事嬤嬤幫你相看一下人家,你挑挑看,有中意的,我便為你做主。 沈月燕聞言臉上的笑容猛地一僵,而后當(dāng)即看著沈逸羞澀欣喜說:那可真是麻煩大哥了。 沈逸見狀挑挑眉,應(yīng):沒事兒,長兄如父,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沒別的事兒你就先下去吧。 沈月燕羞紅了臉,低頭告退。 一出了住院,立刻冷了臉。 沈逸則是看著她走出去后,當(dāng)即就要派人往寧王府送個信兒,而后想到什么,又攔住了送信的人說:算了,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這事兒也不是很急,明兒個一早,我親自去送一趟信兒吧。 如此第二天一早,沈逸早早的便收拾妥當(dāng),在銅鏡前照了照,確定自己儀表堂堂,而后親自騎馬跑了趟寧王府。 這邊沈英和小程安他們也剛起,小程安正在被小哥哥投喂,沈英正在指揮人裝雞湯,準(zhǔn)備等下去看女兒。 見著沈逸一大早還親自跑來了,不由一愣。 沈英問他:這么早過來,用過早飯了嗎? 沈逸大搖大擺進門,搖頭說:沒,一早起來就過來了。 沈英忙讓人給他再準(zhǔn)備一副碗筷,邊吃說。 沈逸當(dāng)即毫無形象的坐下就開始胡擼飯,邊吃邊把情況跟沈英說了一遍,最后總結(jié)說:看上去倒是坦坦蕩蕩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沈英聞言擰眉沉思片刻,而后開口道:不管真假吧,她也是真的到了出嫁的年齡,尋到合適的夫家,出嫁之后也就沒那么多空閑時間往沐雪那邊跑了。 沈逸往嘴里塞了口飯,唔囔點頭應(yīng):嗯,做事兒唔會督藏嬤嬤捉緊素間辦的。 沈郎君,馬車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啟程。 凌空大步走到門口,對著里面的沈英稟報。 咳咳咳 毫無形象側(cè)坐在小程安對面,大口吃飯的沈逸猛地嗆住,劇咳起來。 一口飯直噴小程安而去。 申屠川眼疾手快,丟下筷子,一伸手便將小程安撈了起來,急轉(zhuǎn)火速避開,而后面露嫌棄的看向?qū)γ孢€在咳個不停的沈逸。 小程安摸了摸自己并沒有被噴到的可愛小臉兒,瞥向自家被飯嗆到滿臉通紅的大哥哥同樣面無嫌棄,多大人了吃飯竟然還會被嗆到,還不如他一個寶寶呢。 沈英則是忙讓人斷了水去給沈逸順氣。 凌空直起身來,見狀卻是當(dāng)即一挑眉,笑著打趣道:沈大人,不過二三天沒怎么見而已,見了我就這么激動呢? 沈逸聞言本就嗆紅的俊臉,兀的又紅了幾分,不過配在他本就漲紅的臉上,誰都看不出來就是了,等他喝完水,緩過氣兒去,臉色也隨之淡了下去。 而后忙整理了衣服,轉(zhuǎn)而跟凌空寒暄:凌大哥你就別打趣我了,在你們面前我算什么沈大人啊。今天又是你負責(zé)護衛(wèi)安安出門嗎? 凌空懶洋洋的倚在門口,吊兒郎當(dāng)?shù)男?yīng):可不唄,換了別人王爺不放心,也就我跟霍刀他能安心,跟在王爺身邊最近也是總往外跑,還不如跟在安安小公子身邊,輕松點還能找個陰涼地兒,霍刀這不怕我臉給曬毀容了么?就把這輕松活兒讓給我了。 言語間滿足,幸福不言而喻。 沈逸的臉色聞言卻是稍稍有些失落,但還是笑著應(yīng):嗯,霍大哥雖然話不多,但其實心里對凌大哥一向體貼心疼。 凌空給了他個那必須的,你也不看我們什么關(guān)系,他不心疼我心疼誰的眼神兒,而后沒再多言,跟沈英說了句,轉(zhuǎn)身走了。 沈英問沈逸:還吃嗎?我再讓人給你換一副碗筷來。 沈逸看著一桌子飯菜突然就沒了食欲,擺擺手說:不吃了,我也走了。 說著過去笑嘻嘻的逗弄了下自家可愛的弟弟,引來小程安更加嫌棄的小眼神兒,便大步離去,接著忙他的正事去了。 沈英亦收拾了下,就帶著兩個孩子坐馬車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哥哥cp不是凌空哈,只是情竇初開的對象,cp見文案,還沒出來。 感謝在20210528 20:14:43~20210529 20:2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亦揚、啊啊啊阿 10瓶;墨姒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3章 藏東府里, 陳風(fēng)和沈沐雪也都已經(jīng)醒了。 陳風(fēng)最后雖然沒能控制住,被沈沐雪帶著走了,但想起沈沐雪的病, 很快就歇了心思, 火速幫沈沐雪收拾好,裹得嚴嚴實實的。 之后自己便坐在床邊懊惱羞愧的盯著累的再次沉沉昏睡過去的沈沐雪,擔(dān)心她的病情加重, 好在并沒有, 沈沐雪發(fā)了汗,睡了下半夜, 臉上的紅暈退下,高燒反倒?jié)u漸退了下去,整個人都睡的安穩(wěn)了。 按理說這般陳風(fēng)總該放心休息了, 但沈沐雪高燒一退, 身體無礙了, 他待在沈沐雪屋里, 那里還能睡的著呢,看著床上的人,滿腦子的想入非非的心思。 這次跟上次不同,雖然沈沐雪這會不算完全清醒, 但他確實從始至終徹底清醒著的。 過程中每一個細節(jié)他都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的情難自禁, 懷中人的熱情歡喜痛苦。 腦子里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去過, 激動而悸動。 他知道他做下這事兒,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答應(yīng)沈沐雪和離,哪怕他解釋了,沐雪不信他, 他也不可能放手了。 可還是會忐忑緊張,是以后半夜他就是在這樣身心煎熬的情況下度過的,根本不可能睡著。 清晨,沈沐雪一醒來,看到他當(dāng)即柳眉一皺。 陳風(fēng)不等人發(fā)火,忙將那天的事情急聲解釋了遍。 沈沐雪聞言一愣,到嘴的呵斥不由自主的一緩,沒再發(fā)火,但也顯然不全信陳風(fēng)所言,輕哼一聲扭過頭去。 到底是回錢袋還是什么,只有你們自己清楚。 陳風(fēng)聞言剛想繼而解釋。 沈沐雪又緊接著傲嬌說:不過愛是什么是什么,跟我有關(guān)系嗎?我才不在乎呢。 陳風(fēng)聞言先是心里一堵,若是之前他肯定又要在心里想沈沐雪其實心里很討厭他這個莽夫,根本不在乎他了,但現(xiàn)在他堵了一下后,想到昨天晚上沈沐雪趴在他身上,躺在他下面,一直哭喊鬧騰著他背叛她,不要她,去招妓什么的委屈憤怒嬌俏模樣。 算是明白了他這大小姐小嬌妻的脾性,她說什么,他反著聽就對了,然后瞬間就不堵了,對著人臉色嚴肅道:你不在乎,我在乎,那女子我已經(jīng)拜托了大哥去查,到時候肯定能證明我的清白。反正不管怎么樣,我是不會同意和離的,你嫁給了我就是我媳婦兒,這輩子都是我媳婦兒,一輩子都別想跑,我要做錯了事,隨便你打罵,你要做錯了事,我就 沈沐雪聞言下意識瞪眼問了句:你就干什么?你還敢 陳風(fēng)小聲嘟囔了句。 沈沐雪聽到了,她先是一愣,而后瞬間漲紅了臉,羞臊罵他:你不要臉,你敢! 陳風(fēng)現(xiàn)在就整個一破罐子破摔了,聞言目光灼灼的看她一眼說:我娶得媳婦兒我天經(jīng)地義,怎么不要臉了?我敢不敢你要試試嘛? 沈沐雪聞言嚇得一哆嗦,下意識慌忙用輩子裹緊自己,臊紅了臉警惕看坐在她床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