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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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嗎?蕭塵冷笑一聲,盡量忽略心口處的疼痛。 夜洛睨了他一眼,繼續(xù)道:只是一個被他利用的可憐蟲的話,他又何必為了保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若他當(dāng)真不在乎你,那么你離開之后的第二日我無意間聽到的告白又算什么?若他不是喜歡你,又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我威脅、還甘愿忍受你越來越過分的侮辱? 一派胡言!蕭塵臉色大變,他的雙拳緊緊的捏住,目光如刺:你說這些謊話為他開脫,究竟有什么目的! 謊話?夜洛冷笑出聲:我真是為阿硯感到不值,他怎么就喜歡上你這種人?不理解他的苦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他,活生生的將他逼死,最后在他死了之后,還要將他釘死在恥辱柱上! 好,你不是不相信嗎!那我今天就把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當(dāng)日你隱瞞了身份來找他,或許只是想試探一下他而已,可你怎么會知道在你來之前他就一直被我和陌清所逼迫,就因為你,因為怕我們會傷害你這個半點信任都不愿意給他的愛人,怕我們會利用權(quán)勢壓迫你這個平民,他忍受了你的誤解還有我們的威脅,忍受了你這么多天來對他的一切傷害和侮辱到頭來還落得個被你虐的活不下去的地步,寧死也不愿意茍活。 夜洛的情緒顯然已經(jīng)完全失控: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若非實在是逼的狠了,無路可走了,又怎么可能自殺?是你逼死了他,是你親手把他給逼成了這個樣子!你說說看,你這樣對他,又有哪點值得他去愛你!嗯? 平地一道驚雷炸起,蕭塵猛地推開身上早已失控的人,踉蹌著站了起來,雙目死死的盯著對方,只覺得渾身一盆冰水臨頭潑下,從腳底寒到了心窩子里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被釘死在(三幣作者)的這根恥辱柱上面,為了挽回我的面子,我今天特意多更了一幣!今日,我不再是三幣墨,而是!四幣墨! 掌聲響起來!為我今日的突破,鼓掌吧! (咳咳咳這個作者瘋了,來人把她拖下去吧) ps:一醒來就可以看到更新有沒有一種想夸我的沖動? pps:突然發(fā)現(xiàn)這文字數(shù)破十萬了誒~好自豪(挺胸) 第44章 作妖呀(44) 看著蕭塵如遭雷劈般的反應(yīng),夜洛的心里涌起一股難言的快意:你的愛情,被你自己親手毀掉了,你的摯愛,也是被你一步步逼死的。 多么情深義重的愛人就這么死了,他微微勾起唇,笑的溫柔而殘忍:你怎么不去陪他一起死呢? 殘忍的真相被人無情揭開,坦蕩蕩的暴露在眼前,記憶里那些所謂懲罰背叛自己的愛人之舉動,在真相的光芒照耀下顯得格外的可笑。 胸口處仿佛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一呼一吸間都悶疼的緊,喘不過氣來,蕭塵臉色煞白,語氣宛如墜入冰壺:說夠了么。 他轉(zhuǎn)過頭目光冰冷的刺向?qū)Ψ剑赫f夠了就滾出去。 夜洛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欣賞夠了蕭塵的狼狽姿態(tài),他也沒了興致繼續(xù)留在此地,臨走之前他留下了最后一句話,殘忍而又冷漠:你、活、該。 隨著這道冰冷的話語落地,支呀一聲,厚重的金屬門再次閉上,屋內(nèi)恢復(fù)了一開始的平靜與黑暗。 偌大的房間里,安靜的仿佛一根針掉地都能聽見,連呼吸聲也沒有,配著這黑漆漆的一片,有種幽謐的恐怖感官。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一聲滿是自嘲意味的冷笑打破了屋內(nèi)的寂靜,蕭塵像是瞬間老了幾十歲一般,疲累的彎下了永遠筆直的腰,雙手遮面,喃喃道:為什么不告訴我。 為什么 腦海里像是開啟了什么了不得的開關(guān)一般,反反復(fù)復(fù)的重播著那些不經(jīng)意間的細節(jié) 在庭院中重逢時,青年對那兩個人的忌憚;被自己壓在身下侮辱時,青年眼里的疲憊哀傷;面對自己的誤解時,青年一臉的欲言又止 無數(shù)的、被曾經(jīng)的自己刻意忽略掉的疑點在此刻被無限放大,清清楚楚、沒有半點模糊。 他早該發(fā)現(xiàn)真相的,那么多的疑點,他早該發(fā)現(xiàn)的!可就因為被妒火沖昏了頭腦,平白讓卿硯受了那么多苦。 他的確該死! 老天真是給他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讓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愛人之后,又因為他的誤會、小心眼,再一次把愛人推開了自己的身邊。 成千上萬的細針深深的扎入心口處,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入五臟六腑,扎的他全身上下都是血。 蕭塵頹廢的跌倒在桌腿處,微微仰起頭,用手背遮住了酸脹的眼。 許久,他自嘲一笑,重重的錘了一下堅硬的地面:蕭塵,他說的沒錯,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我后悔了,阿硯 作者有話要說: 未露面的小攻:你們倆繼續(xù)自虐,千萬不要手下留情,阿硯我會照顧好的~ 蕭塵夜洛:滾 hhhh: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發(fā)現(xiàn)你們都喜歡排陣型啊可以說是超可愛了(啾咪~) 順便推一發(fā)基友的新文: 大獵戶與小乞丐by聞醉 超級溫馨甜寵的一篇種田耽美文哦~小受重生三次,第一次慘死,第二次被老攻寵了一輩子,第三次變成了小乞丐自己送上門~ 而且俺基友特勤塊,日更~v后日三日六不是事~ 有興趣的寶寶可以去看看吖~ 不甜來揍我(乖巧.jpg) 第45章 作妖呀(45) 天,灰蒙蒙的,狂風(fēng)大起,一股壓抑的氣流在空中彌漫,風(fēng)中,是花草的清香味,落葉被卷的翻了好幾米,一場盛大的暴風(fēng)雨即將來臨。 令人避而遠之的廢星上,在那最為荒無人煙的邊境處,只有幾片泛黃的樹葉孤零零的在地面上翻了又翻,和另一個邊緣那邊的戰(zhàn)火紛飛相比,除了安全點之外,卻也顯得格外的蕭條、冷寂。 咳咳 漫天的沙塵在空中飛揚,掛在人的臉上,令人不敢張嘴夜洛捂住嘴難受的咳嗽了幾聲,從飛行器上面優(yōu)雅緩慢的走了下去。 四周除了風(fēng)聲,再無其他,沉寂的有些可怕。獨自一人的時候,那些被自己拼命掩飾的真實想法,就會一個勁的冒出來。 事實上,逼死卿硯的,又何嘗是蕭塵一人? 夜洛諷笑出聲,黑眸里凝聚了無盡的自嘲與悔恨。 蕭塵可笑,他和陌清比起蕭塵更可笑,天底下哪里還有比他們倆更可笑的人? 這件事,從頭至尾,是他們?nèi)齻€人的錯。 往往,無辜可憐的人,下場總是很慘,而她們這些罪大惡極的犯罪者,卻總是逍遙法外。 可悲! 熟悉的悶痛感浮上心口,夜洛忍不住再次咳嗽出聲,嘴角溢出血絲,潔白的帕子上染上了靡麗的艷色。 他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低啞的笑聲自干澀的喉間擠出,不同以往溫潤的聲線,此刻的笑聲暗啞而又頹廢 蕭塵再怎么,也只不過是逼死了愛人一次;而他們呢,都犯過一次錯了,第二次卻依舊不懂得來之不易的機會。 最該死的是他們! 瞧你這病癆子的模樣,還沒下飛行器就聽到你那半死不活的咳嗽聲了。 包含惡意的譏諷聲順著風(fēng)鉆進了耳中,夜洛略抬眼,遠處那道熟悉而令人厭煩的身影給他本就不佳的心情更添了幾分陰霾。 他置若罔聞,不緊不慢的來到了黑洞的旁邊蹲下,目光冷靜克制的盯著它許久不曾離開。 轟隆隆 駭人的雷聲轟然在空中炸開,烏云越凝越密,黑壓壓的一片叫人喘不過氣來,須臾間,豆大的雨珠傾盆而下,一顆顆的砸在身上、臉上,有點生疼。 然而被砸的兩人卻毫無反應(yīng),筆直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這些瘋狂的雨水浸濕了他們都頭發(fā),順著臉頰滑入衣襟,渾身濕了個透頂。 別看了,再怎么看,他都已經(jīng)死了。滿臉雨水的陌清睨著對方淡淡的嘲諷出聲,語氣輕飄飄的:被我們一起逼死的,不會有第三次讓我們挽回的機會了,像我們這種人,活該悔恨終生,痛苦一世 像是在刺激對方,又像是在刺激自己,那個人已經(jīng)死去的事實 淅瀝瀝的下雨聲連綿不絕,砸在地上的聲音令人心煩意亂。 他沒死。夜洛在瓢潑的大雨中緩緩站直了身子,濕透的背影透著一股堅定,他目光溫柔的看著黑洞就如同看著摯愛的情人,嘴里的話像是述說事實,又像是自我催眠一般:我愛的那個阿硯,可狡猾了 陌清扯了扯嘴角,終是說不出那些扎心的話。 他抬起頭也看向那個神秘危險的黑洞,目光在雨簾中逐漸飄渺,喃喃道:一定是 一定是又在炸死 作者有話要說: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這是圍脖上答應(yīng)一個寶寶的加更~雖然我短小但是有加更墨啊~ 話說,俺有了一點點存稿誒,這一章就是存稿箱定時發(fā)的以后更新都在早上六點吧,六點沒更新就代表那天沒有更新了(對即使有了存稿,小氣巴巴的俺依舊舍不得把它們?nèi)懦鰜砜瓤瓤取#?/br> 咳咳咳,如果留言少的話俺就會變得非常小氣(別打我),畢竟你們的鼓勵是俺碼字的動力qwq動力沒了,存稿也會很快見底,俺就得省著點發(fā)了(orz) 寶寶們見諒哈~挨個親親(賣萌) ps:另外上一章的評論讓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大家對三幣的怨念以后只要更新就不更三幣了,四幣保底,爭取五幣如何? pps:如果當(dāng)天有加更都在晚上九點(當(dāng)然這種情況特特別稀有需要寶寶們的艱苦奮斗才行吶~可以跳過~),九點一過沒更新就是沒加更~ ppps:另外感謝寶寶們給俺she的牛奶、砸的雷以及留的評~感謝一切正版寶寶(挨個親親) 第46章 作妖呀(46) 午后的陽光照射在湖面上,點綴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鱗片,波光粼粼,蕩漾的水面令人賞心悅目極了。 湖邊上,穿著一身灰撲撲衣服的青年抬起手背擦了下臉,腳略微抬了抬,換了個蹲的姿勢,拎起剛洗干凈的衣服扔到盆的另一邊,撿著還沒洗的褲子埋下頭繼續(xù)搓了起來。 hhhh念叨了好幾天,這會兒再次看到這個場面還是放不下自己發(fā)自肺腑的吐槽:你現(xiàn)在穿的這套衣服真的好難看啊QAQ 難看嗎?卿硯頭都不抬的繼續(xù)搓著自己的褲子,嘴里哼著小曲兒,看上去心情挺好:不覺得啊,多好看的衣服。 hhhh:宿主大大,需要我給你配副眼鏡嗎?睜著眼睛說瞎話也不是這么玩的??! 你不懂,在衣服上又抹了些皂葉汁,卿硯嘆道:這樣才符合我落難小逃妻的人設(shè)啊,你瞧瞧,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我嘖,多么令人想要伸出罪惡的魔爪啊~ hhhh:有毒,劇毒! 在山洞的大半個月時間,卿硯不但把傷養(yǎng)的差不多了,還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自己之外居然還有不少其他的人類,從那些人類的口中得知:這里是諾威星,一個落后的還比不上21世紀(jì)的星球,監(jiān).禁了整個蟲族領(lǐng)地中所有被抓來的人類俘虜。 說是比不上21世紀(jì),卻是一點也不夸張,且不說交通工具了,就連家用電器也沒有,吃穿住行,全靠自己的一雙手一雙腿,每一個據(jù)點都專門有蟲族看管著,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莫說是想要逃離這里,怕是想離開這個鎮(zhèn),都能把人累的夠嗆。 唯一能離開這里的辦法,只有等上面派來的人來接他們走,可這去的可不是什么好場所,長的好的會被送去前線,充當(dāng)軍.妓慰問那些打仗辛苦得不到生理需求的士兵,長得普通的就會送去王宮里當(dāng)最下等的仆役。 只有長得極好的人,才會被送給那些將領(lǐng)們、又或者是王宮里有身份的貴族,但在蟲族的眼里,人類終究是下賤的玩物,玩過膩了之后,那些人類變回再次歸于被無數(shù)人玩弄的結(jié)局。 總而言之,無論是哪一種下場,都是極悲慘的 hhhh:等等你不是說二十天內(nèi)能讓那條蛇再次露面嘛?這都最后一天了,蛇的影子都沒見到幾回啊QAQ 急什么?卿硯拎起洗干凈的衣褲在湖水里甩了幾下,又搓了搓,慢悠悠道:這不還有半天時間嘛。 hhhh:答應(yīng)我的事你可別反悔你都休息二十天了,該干活了啊QAQ 他這個系統(tǒng)當(dāng)?shù)娜菀讍崴?!好不容易看到宿主搞定了三個攻,他的宿主大人偏偏不趁熱打鐵繼續(xù)攻略下一個目標(biāo),而是半點不著急的說什么:被虐的狠了,心情壓抑了,要休息二十天 偏偏它還不能抗議,為啥?沒理由也抗議不過啊QAQ 知道了,將衣褲擰干扔回盆里,卿硯微微低下頭,慢條斯理的洗著手,看著清澈的湖水竄過指縫,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淺淺的弧度:寶貝兒,乖乖的看好了。 將手上的水珠甩干之后,卿硯抱著小木盆直起身來走了兩步,突然腳下一滑,身形踉蹌著跌進了湖中,撲騰間,冰冷的湖水逐漸沒過了他的口鼻。 像是過去了一輩子般,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迷迷糊糊間感覺到自己的腰身被一跟粗壯的長尾緊緊卷住,一片冰涼的東西封上了他的唇 作者有話要說: hhhh(捂眼):狗血 咳咳咳 接下來還有很多狗血,大家接好啦,新的副本,嗯,又是一個狗血的開端! 看到有寶寶提到最近這幾章有點水,容俺解釋一下哈~ 前面虐了很長一段時間卿硯,按照套路來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虐攻了,這個沒毛病吧,我虐攻虐了四章,但是四章加起來也就四千字,四千字虐了三個攻,自認為并不水,畢竟一般來說虐一個攻或許都要四千字只是因為人家四千字合成一章,而我分成了四章發(fā),所以讓你們感覺虐的比較久,但事實上,我虐攻花的字數(shù),比起正常的要少了很多,試想一下如果這四千字是一章,我一天發(fā)出來的,你們還會覺得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