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系美人穿成惡毒繼母[快穿] 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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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住了小聶的手。 小聶唇角翹了翹,還算她有些良心,把他排在那群臭老道之前。 可她才走了沒兩步,便被謝明君叫了住。 “不必去禁閉崖了?!敝x明君的聲音又冷又沉,對喬紗說:“讓他隨你一起去盂蘭盆節(jié)?!?/br> 喬紗停下來,回頭看他,謝明君這又是在做什么打算? 先前為了不讓小聶地門開之后,與魔尊的天魂匯聚,要鞭笞他,監(jiān)禁他,此刻又讓他一道去了? 謝明君這個人,充滿了撕裂和矛盾。 他不再看她,轉(zhuǎn)身離開。 ------ 他在想什么? 他內(nèi)心幾乎撕裂成兩個人,在拉扯著,掙扎著。 他心里很清楚,一旦喬紗成為陰兵將,去往地門開,那她的那個小聶弟子,必定會想盡辦法的跟去,那邪魔纏上喬紗原本就是為了她的血,在這樣一個地門開的好時候,喬紗自己送進(jìn)落網(wǎng)里做誘,他怎會不去? 蓮花血不但會引來魔尊的天魂,小聶這個邪魔勢必也會現(xiàn)身,拿下喬紗。 他原本就知道喬紗是最好的誘餌,可他不想也不愿用她做誘餌,但如今已成定局。 他阻攔不了,干脆就放他同去。 這樣將小聶放在明面上,他能更好的盯著他,護(hù)著喬紗的安危,明槍總比暗箭好防范一些。 可是他也知道,這樣會造成,魔尊的天魂與小聶匯聚。 一旦匯聚……他難辭其咎。 他前所未有的掙扎,這場除魔的局是他所布,若喬紗死在局中,他這輩子也無法安心。 不如豁出去搏一把。 他抬眼看向溫雪,叫了他的名字:“溫雪,隨我過來。” 他打破了之前所有的計劃,他決定將小聶的身份告知溫雪,此次前去地門開,讓溫雪守著小聶,一旦發(fā)現(xiàn)小聶異樣,就殺了他。 決不能讓小聶與天魂匯聚,也不能讓喬紗落進(jìn)魔尊手里。 他先帶著溫雪離開,去了他書房的密室之中,將小聶是邪魔化身的事告知溫雪,讓他盯住小聶,保護(hù)喬紗。 溫雪幾乎聽傻了,只問:“師母知道此事嗎?” 謝明君沉默了片刻說:“不知?!?/br> 她真的不知嗎?他不敢想,只希望她是真的太過心善才被小聶哄騙。 ------ 其他掌門與喬紗去了大廳里,等著謝明君將溫雪帶出來,才開始商議此次盂蘭盆節(jié)的計劃。 從天亮商議到天黑,喬紗都聽困了,支著下巴時不時的將手伸進(jìn)桌子上的魚缸中,逗著里面的幾尾金魚,只記了個大概。 他們說的盂蘭盆節(jié)就是七月半的鬼節(jié),[地門開]是地府放行的那一夜,陰魂和百鬼可以重返陽間,在天亮之前從前回歸地府。 會有許多陰魂鬼怪,趁著這一夜,陰氣最重的時候脫離看守,為非作歹。 之前每年盂蘭盆節(jié)只有僧門佛修前去度化,逃脫的厲鬼。 今年,為了捉拿魔尊蘇醒的天魂,正派才打算設(shè)這個局。 每年[地門開]的地點(diǎn)都不一樣,今年的地點(diǎn),謝明君已提前算好,在一座荒廢的死城,他會帶著諸位掌門先去那個地點(diǎn),在地點(diǎn)之外布下法陣。 到時候喬紗攜帶挑選出來的弟子,進(jìn)入[地門開]的那座死城,引出魔尊的天魂,將他引入謝明君他們布好的法陣即可。 聽起來很簡單,她就是作為一個誘餌而已。 但她這個誘餌正是魔尊想要得到的蓮花血,她怎么能保證自己不被吃光抹凈之前,將魔尊引入法陣? 這正是謝明君的,他與化神期之上的掌門都不得進(jìn)入地門開的死城,一是會驚動百鬼,令魔尊的天魂不敢現(xiàn)身。 二是他們需要守住法陣,準(zhǔn)備再次鎮(zhèn)壓魔尊的元神。 所以只能選元嬰期的弟子,隨行喬紗同去,此行同去的弟子只有七名。 她真不怕兇險嗎? 謝明君看著,在勾著金魚的喬紗,她細(xì)白的手指捉弄著紅尾金魚,根本沒有在認(rèn)真聽,紫色的衣袖墜進(jìn)水中,濕了一片,他禁不住伸手替她拉了拉衣袖。 “仙門弟子,你帶上溫雪、霧島、晴山?!敝x明君掌心貼著她濕透的衣袖,替她用靈力烘干,不動聲色的說:“其他四名弟子,是劍宗與天墟門、魯門的得力弟子。”又說:“再帶上你的弟子。” 喬紗看了一眼站在堂中的七名弟子,有男有女,各個是元嬰期,英姿勃發(fā),顏值在偶像級別。 修仙界還真少有丑人。 她的目光卻放向了外面,殿門外曉碧塵在守門。 “我要帶上曉碧塵?!眴碳喼苯诱f,那說不準(zhǔn)就是魔尊的天魂呢,她怎么能把他落下。 “喬師妹是有何用意嗎?”洛一秋問她:“那位弟子似乎才剛剛結(jié)丹不久,恐怕幫不了你什么忙?!?/br> 喬紗回過頭對他笑的高深莫測,“我自有我的用意?!?/br> 其實(shí)不用帶這么多人,帶上溫雪、曉碧塵、小聶,就足夠了。 曉碧塵魔尊的天魂,小聶魔尊的地魂,全湊夠了。 至于溫雪,帶著發(fā)展一下師母情深。 謝明君目光看向殿外,他雖然不解喬紗的用意,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曉碧塵是妖,比尋常弟子更能接近陰魂鬼怪,說不定可以幫到喬紗。 從大殿中出來,已是半夜。 其他掌門馬不停蹄的趕去地門開的地點(diǎn),提前踩點(diǎn),好布置法陣。 謝明君原要一道走,想了想,卻留下來說明日帶喬紗和眾位弟子一同前去。 他還有些事要囑咐喬紗,可等他交代完,轉(zhuǎn)身卻找不到喬紗了。 她已經(jīng)回去了? ------- 喬紗走出大殿,腰都感覺累直了,在回廊下沒找到小聶,不是說了讓他在這里等嗎? 一名小弟子過來與她說,小聶已經(jīng)先回去了,拜托他來轉(zhuǎn)告師母。 回哪里去了?弟子房? 這么乖嗎?她不信。 喬紗猜測他又要搞什么鬼,卻看見了回廊拐角處,扶著墻躲在那里,臉色蒼白的曉碧塵。 他似乎頭暈的厲害,躲在那里休息。 “曉碧塵?!眴碳喗辛怂宦?。 他嚇了一跳,驚愣愣的側(cè)過頭朝她看了過來。 月色下,他臉上是冷汗,那雙眼藍(lán)的沁人心扉。 真美的眼。 “過來?!眴碳喺驹诨乩认碌人?。 他頓了一下,乖乖的朝她走了過來,路上偷偷的擦掉臉上的冷汗,站在她的跟前低叫了一聲:“師母,可是有吩咐?” “是?!眴碳喩焓州p輕搭在了曉碧塵的肩膀上,“我腿麻了,你扶我回翠苑?!?/br> 曉碧塵愣了一下,被師母搭著的肩膀又麻又僵,不敢亂動,師母的香氣從袖子底下浮動而出,好聞的他心突突跳起來,“師母腿麻的嚴(yán)重嗎?” “不嚴(yán)重,你扶我走一走就好?!眴碳営檬种篙p輕將他轉(zhuǎn)了過去,讓他走在自己的身側(cè)。 曉碧塵應(yīng)了一聲,低著頭將腳步放慢了走,生怕快了,又怕碰著師母。 月光那樣安靜,他只敢垂眼看著地面,青磚路上月光像是一地的碎鹽粒,師母的影子與他的影子交錯落在沿路的花叢上,他禁不住看著那影子,影子中師母的衣袖薄如蟬翼,墜在他的肩膀下,像漂亮的蝶。 喬紗一路上沒說話,她給曉碧塵足夠的時間再次開口,可他像個木頭一般,只盯著她的影子看。 不看她的人,只敢看她的影子。 翠苑就在眼前,穿過拱門便進(jìn)了院子里。 曉碧塵終于開口了,說:“師母小心,這里有臺階?!?/br> 喬紗忍不住笑了,她又不是瞎子。 曉碧塵被她的笑聲引著,抬頭看了她,“師母……在笑什么?”是他說的那句話很傻嗎? “自然是笑你。”喬紗跨進(jìn)了拱門,進(jìn)了翠苑,松開了曉碧塵的肩膀。 翠苑里沒點(diǎn)燈,漆黑一片,只有月光和花影浮動。 曉碧塵僵站在了翠苑的門口,臉有些發(fā)熱,他果然是蠢笨的讓師母笑話。 “曉碧塵。”師母又叫了他。 他抬起頭,看見師母站在房門口望著他,對他說:“里面太黑了,我怕黑?!?/br> 她靜靜站著,紫衣垂在夜色里,那么美。 他為她愣神,隨后又忙朝她走了過去,“弟子,為您點(diǎn)燈?!?/br> 他為能替她做些什么而感到安心,他雖低微、愚笨,卻至少可以為她點(diǎn)燈引路。 他跨進(jìn)了房門,伸手去摸懷里的火折子,卻聽見她問:“曉碧塵,你的眼淚可以變成珍珠嗎?” 他頓了一下,她從身后慢慢走進(jìn)來,倚在了他身側(cè)的桌子邊,歪頭看他的眼睛,好奇的問:“鮫人墜淚成珠是真的?” 他忍不住對上了她的眼,那雙眼才真如明珠一般,璀璨皎潔,比他的好看百倍。 他輕輕搖了搖頭,“鮫人泣血才可成珍珠。”他的母親哭出血淚時,才會墜地變成滾滾的明珠。 她有些失望,“真可惜,我還想能不能見到你的眼淚變成珍珠?!?/br> 曉碧塵抿了抿嘴,低低輕輕的問:“師母想看我哭嗎?可我不能泣淚成珠給師母看?!彼强梢云鼫I成珠就好了,至少能稍微報答師母一些。 “只是想給你找個報答我的機(jī)會?!睅熌篙p輕笑了一下,仿佛將他的心看穿了一般說:“若你可以泣淚成珠,便可用珍珠來作為報答,換我替你療傷?!?/br> 曉碧塵驚愣的看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她:“師母喜歡珍珠嗎?”珍珠就可以換來師母替他療傷嗎?可她白日里還隨意將珍珠當(dāng)紫蓮的裝飾,丟進(jìn)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