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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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莊:那么問題來了,拜俞神究竟有沒有效果呢? 齊遠:不管了,先拜一下,希望俞神保佑我這次IMO大賽能夠拿到不錯的名次。 丁郁杭:???俞神就在群里@俞晚舟 許慎:俞神,請保佑我,得到IMO大賽第二名吧! 程予:俞神,請賜予我數(shù)學(xué)的力量吧! 俞晚舟:??? 陸莊:你們看,俞神出現(xiàn)被我你們召喚出現(xiàn)了。 齊遠:俞神,你竟然出現(xiàn)了,你知道我們等你多久嗎?整整三個月,三個月??!你沒有說過一句話,你選的嘛,偶像。 俞晚舟:齊神最近準備往娛樂圈發(fā)展嗎?臺詞功底不錯,保佑你們什么? 陸莊:哇,這么大的事情,俞神你還不知道?球球空間和圍脖還有貼吧都爆了。 俞晚舟:又怎么了?我最近在研究新課題,啥也不知道啊。 齊遠:【專訪青年數(shù)學(xué)家俞晚舟】俞神,需要冰闊了嗎? 程予:俞神,賜予我無限數(shù)學(xué)的力量吧! 許慎:程哥,我們一人一半。 丁郁杭:我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沒有心思看書了,感覺這輩子都追不上俞神了。我好痛苦,為什么我要和俞神一屆參加IMO大賽。 陸莊:有史以來,最輕松的一屆IMO大賽,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國外很多選手已經(jīng)在申請退賽。 俞晚舟:這個采訪我看了一點,我之前在京大的時候接受采訪的,這個采訪怎么了? 丁郁杭:我是真沒想到俞神以前是明星,我甚至還記得俞神以前打的廣告。為什么我之前沒有認出是俞神呢? 程予:他甚至都不愿意給我們說以前當(dāng)過明星,中考只有400多分。 齊遠:俞神你再度爆紅,這次是真的爆了。 俞晚舟:沒空,大半夜你們不睡覺,鬧哪樣? 許慎:我們正在默默的祈禱,希望數(shù)學(xué)大神本身俞晚舟賜予我們解開數(shù)學(xué)難題的智慧。 俞晚舟:是在下打擾了,告辭!?。?/br> 齊遠:俞神這是溜走了? 丁郁杭:估計被我們給嚇走了,等等我看看俞神退群沒? 陸莊:沒退群,我看了,你們繼續(xù)祈禱吧,我去睡覺了。明天早上,還得早起鍛煉呢。 丁郁杭:我也熬不住了,三位大神,在下告退! 齊遠:我正在看初等數(shù)論,你們呢? 程予:我正在玩游戲,我怎么覺得我太懶,和你們格格不入? 許慎:我也正在玩游戲。 俞晚舟:有SCI論文了嗎?有研究課題了嗎?有目標嗎?別玩游戲了,一起徜徉在知識的海洋里,追逐星辰大海吧。 程予:我悟了,俞神。 許慎:我悟了,俞神! 陸莊:我悟了,俞神。 丁郁杭:我悟了,俞神。 齊遠:我悟了,俞神!】 關(guān)掉球球群,俞晚舟繼續(xù)自己的研究。 隔日,一篇名為《我悟了!俞神》的文章被發(fā)表在京城大學(xué)的論壇上。 清一色的回應(yīng)都是這樣的 【我悟了,俞神。】 【我悟了,俞神?!?/br> 【是我不對,我悟了,俞神。】 【仿佛如同漂泊的船只遇見了燈塔,我悟了,俞神】 【這就是大神的境界嗎?我悟了,俞神】 【我曾經(jīng)在艾澤拉斯發(fā)誓,獸人永不為奴。但此刻,我悟了,俞神!】 【為了SCI,我悟了,俞神】 然而這篇本來在京大論壇上的文章又被好事的網(wǎng)友轉(zhuǎn)載到了其他的網(wǎng)站,原本就已經(jīng)非?;鸨挠嵬碇鄹蛹t了。這一次,是真的紅的發(fā)紫。甚至已經(jīng)有廠家將電話打到俞晚舟的家里,讓他代言。 不過,俞晚舟統(tǒng)統(tǒng)都拒絕了。 原本打算讓大哥陪著他看房,但暫時他恐怕是出不去了。小區(qū)外面很多記者都在蹲守他,也不知道這些記者是怎么找到大哥家的。甚至連他jiejie家都已經(jīng)有記者在蹲守,這架勢,沒有十天八天,熱度消退,估計這么一大群記者是不可能離開的。 網(wǎng)絡(luò)上,關(guān)于俞晚舟的消息越來越熱鬧。但現(xiàn)實的俞晚舟表示自己很無奈,甚至連續(xù)好幾天都不能離開家。否則,一定會被這群記者給逮住,他現(xiàn)在沒有心思和這群記者斗智斗勇,他只想做研究。 就在這種時候,陳遠教授還打電話過來調(diào)侃俞晚舟,你小子,現(xiàn)在可是大出風(fēng)頭,到處都是你的報道。 陳教授,這事能不能壓下去?我扛不住了,我都不敢離開家了。 陳遠教授在電話那頭嘿嘿的笑著說道,有什么扛不住的,這是好事啊。 我這不是正常的生活都不能繼續(xù)下去了嗎? 那要不給你安排個記者,采訪完了讓他們自己走? 這剛接完采訪,又上采訪還能生活下去嗎?這是最近這段時間的最后一次,至少是你在作出新成果前的最后一次。陳遠教授說道,你不接受采訪,這些媒體是不會離開的。 行吧。俞晚舟頭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這個架勢,他也只能在接受一次媒體的采訪。 希望,這次媒體會簡潔的采訪吧。 不一會兒,果然有人敲門。俞晚舟讓他哥去開門,過了一會兒,俞晚沉打開門說道,央電的記者來采訪你。 俞晚舟松了一口氣,陳遠教授果然靠譜。讓央電的記者采訪他,好過什么亂七八糟的記者來采訪。 你好,俞晚舟。 你好。 我聽說你要求采訪盡量簡潔? 沒錯,簡潔一點。俞晚舟露出一絲苦笑,現(xiàn)在家外這么多的記者,讓我很苦惱。 好。記者拿著出筆記本,很專業(yè)的問道,俞先生,你對自己在網(wǎng)絡(luò)上突然爆紅怎么看? 這,我不知道。俞晚舟搖著頭說道,可能只是一個意外吧,但愿這事早點翻篇。 那么怎么理解你說的那句星辰大海呢? 啊?俞晚舟愣了一下,回憶了一下,他在球球群里確實說過那句話。我們中竟然出了叛徒! 是這樣的,星辰大海指代都是廣袤無垠的星空,我的意思是學(xué)好數(shù)理化,能夠幫助我們走向星空。就是所謂的星辰大海。 原來是這樣,那么俞先生,又是怎么看你的靈魂三連問被廣大的學(xué)生回復(fù)我悟了,俞神這件事? 這是好事啊,認真學(xué)習(xí),報效祖國,走向星辰大海,這是我們的終極目標。俞晚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靈魂三連問,反正這個采訪越快結(jié)束越好。 謝謝你,俞先生。記者也看出俞晚舟不想在接受采訪,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我們告辭了。 俞晚舟如負釋重地笑了出來。 第104章 秘密 反正央電是不會胡亂報道的,接下來這些記者都會漸漸離開,他也能夠回歸正常生活。這實在是太好了! 等記者走了之后,俞晚沉這才拿出一個信封說道,諾,這是嚴鴻暉給你的信。 啊?俞晚舟愣了一下,琢磨著嚴鴻暉給他信干嘛。他拿著信點點頭說道,哥,我回去研究了。 俞晚舟說完之后,飛快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俞晚沉還在外面大聲說道,別忘了給別人回信過去。 將信放在一旁,他開始做自己的事情。至于嚴鴻暉的信,待會再說吧?,F(xiàn)在他正好有靈感,還是先做自己的事情比較要緊。 也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俞晚舟放下筆。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離開房間,看見俞晚沉正系著圍裙,似乎正準備做飯。俞晚舟稀奇的說道,哥,你這是準備下廚? 對啊。俞晚沉看了看自己系好的圍裙說道,有什么好笑的,我沒系錯啊。 哥,你不會在廚房搞破壞吧。 什么話啊,你這是。俞晚沉不屑的說道,不是誰都像你那樣,做個飯就跟裝修廚房似的。哥哥今天給你露一手。 什么事情這么高興?俞晚舟好奇了,升職了?哥要當(dāng)所長了? 滾蛋!你jiejie和姐夫今晚要來吃飯。你嫂子沒空,那可不得我來做飯。 那哥哥去買菜沒? 買了。 外面的記者都走了嗎? 都走了,怎么? 我得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待在家里這么幾天,我都快要被憋瘋了。 稀奇啊,今天還要出去玩。 晚上早點回來,把手機帶著。 干嘛?還怕我會走丟啊。俞晚舟打趣的說道。 什么怕你走丟,待會喝酒還得讓你買酒呢。俞晚沉一邊走向廚房一邊說道,賺了這么多錢,讓你出個酒錢,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俞晚舟穿上鞋子,離開家。 在小區(qū)隨便的逛了一圈,發(fā)現(xiàn)沒有記者,他的膽子也大了。離開家,前往渝城大學(xué)。一路都還挺順暢的,沒有在遇見記者。到達渝城大學(xué)之后,他迫不及待的將自己前些天借閱的文獻和資料全都還給圖書管理員,管理員還驚訝的說道,最近都沒有看見你,還以為你去旅游了。 俞晚舟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笑了一下,有點事情,耽擱了。 借閱資料之后,俞晚舟拿著文獻和資料坐在渝城大學(xué)的座椅上開始慢慢的研究。 直到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去,他的手機在褲兜里震動了好一會兒的時間,俞晚舟這才拿出手機按下接聽鍵。 晚舟,你別告訴我,你又在圖書館。 恩。 趕緊回來吃飯,記得買酒回家。 哥,我可能一個人拿不了這么多酒,你姐夫就在樓下等著你,趕緊快回家。別讓你姐夫去渝城大學(xué)找你。 俞晚舟還能說什么呢,他當(dāng)然是什么都不能說。五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開始有些悶熱。俞晚舟離開圖書館之后,就感覺到一陣熱浪襲來。他趕緊離開渝城大學(xué),坐在公交車上,多少涼快了一些。回到小區(qū),果然江璽正站在小區(qū)門前等著他,他急忙走上去說道,姐夫。 回來了?江璽笑著,你這是一天不去圖書館就渾身不自在吧?改天姐夫帶你去醫(yī)院看看,你指定是有點什么毛病。 俞晚舟沒有在說話,買完酒之后,俞晚舟終于和姐夫回到家里。 俞晚舟六月下旬還得去京城,七月份要去國外參加IMO大賽。之后倒是沒有什么事情可做,俞晚舟計劃爭取自己在開學(xué)之前解開希爾伯特第十一問。即便是解不開也沒有關(guān)系,隨緣吧。反正他就先研究著,和朗蘭茲教授的郵件也沒有斷。他會經(jīng)常發(fā)信息詢問朗蘭茲教授一些問題。 自從拿到法爾廷斯的郵件之后,他有時也會因為一些問題詢問法爾廷斯。 當(dāng)然,這些大佬的事情很多。通常給他回郵件的速度最快需要十五天,最慢的甚至是迄今為止也沒有回他。俞晚舟倒是沒有什么,他知道這群大佬很忙,能夠給他回信就不錯了。即便是不回信,他也沒有什么損失。 吃完飯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外面哥哥和姐夫還在聊天,jiejie和嫂子在逗小侄子。俞晚舟拿著白色的信封,看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心里想著,這嚴鴻暉好端端的,干嘛給他寫信過來。 看信封的樣子,應(yīng)該是沒有被人拆開看。 到底是寄給他的,還是寄給他奶奶的?俞晚舟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俞晚舟收。拆開信封,俞晚舟拿出紙張,正好幾張照片也被帶了出來。 俞晚舟一下子緩過神來,他記得當(dāng)初為了讓嚴鴻暉證明自己真去當(dāng)兵了,讓嚴鴻暉給他寫信來著。哦,這件事情他都忘記了。主要是他的事情實在是太多,給忘記了。 嚴鴻暉的字寫得挺好看的,看照片上的人穿著軍裝也挺帥氣就是他身后怎么好像有個喜歡偷影的討厭鬼。仔細一看,這不是許濤嗎?這貨竟然在扮鬼臉,俞晚舟就很納悶,這人是有什么問題嗎?人家拍個照,還跑來偷影,甚至扮鬼臉。 至于嚴鴻暉信中的內(nèi)容,基本上就是現(xiàn)在過得不錯,在部隊會好好努力云云。倒是最后提了一句,他們新人中間有一個挺討厭的城市兵,叫許濤。不過他的體能很好,尤其是說那些他們沒有見識過的事情,還挺受新兵歡迎的。但老班長覺得他是一個刺頭,俞晚舟嘖嘖稱奇,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大陸。 嚴鴻暉的脾氣應(yīng)該還不錯,他都挺討厭許濤的。這家伙不知道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不會又自戀了吧? 他走出房間,大哥和姐夫正在說話,直接走到他們面前,晃著手中的照片說道,哥,姐夫,你們猜我看見了什么。 這不是鴻暉給你的信嗎?照片是鴻暉的吧?有什么好炫耀的。江璽笑了笑。 不是這個,你們看照片,仔細看。俞晚舟將照片給江璽。 一會之后,江璽錯愕的說道,是許濤? 對,許濤。 喲,這兩人挺有緣分的啊,在一起呢。 俞晚沉淡定的將照片還給俞晚舟說道,別忘了給人家鴻暉回信。 不是,你們就這么象征性的驚訝一下? 那不然呢?還能讓許濤回來嗎?江璽嗤笑著說道,許濤的囂張氣焰早就該壓一壓了。 行吧,俞晚舟摸了摸自己的鼻梁,我現(xiàn)在寫信去,哥,你明天拿去幫我郵寄一下。 好。俞晚沉一邊喝酒,一邊滿口答應(yīng)。 俞晚舟回到房間想了想,還是給嚴鴻暉寫了一封簡短的信。為了禮尚往來,他也在郵件里附帶了一張照片。那是他和朗蘭茲博士的合影照,拍照的人是林威師兄。 他并不是喜歡一個拍照的人,能有照片就不錯了,他也不挑剔。信里也就是鼓勵嚴鴻暉好好干,他們會幫忙照顧奶奶。又說自己前不久去了一次京城,辦了一場學(xué)術(shù)報告會,挺成功。說多了,嚴鴻暉估計會迷糊,他就簡單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