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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對話框里打了又刪,刪了又打,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問。 “林時安校園暴力”的事情徹底反轉(zhuǎn),錦山中學(xué)多名學(xué)生的聯(lián)名信再次在網(wǎng)絡(luò)上砸出重磅炸彈。 受害人聲淚俱下地控訴著鞏臺山的所作所為,惡劣程度遠(yuǎn)勝于之前。 學(xué)校名譽受損,警方介入調(diào)查,震怒的校長當(dāng)場拍板開除鞏臺山,平日里互相幫護的校董看著網(wǎng)絡(luò)上的口誅筆伐,也不敢讓自己的利益受損,索性棄車保帥,在鞏臺山的父親來訪時裝聾作啞。 最終無可奈何的鞏父只能看著自己寵壞了的孩子被警方帶走。 林時安也開始了從頭學(xué)起的新工作生涯。 劉老師坐在機器前微微蹙眉,“和專業(yè)歌手確實還是有差距。” David恨鐵不成鋼地把鼠標(biāo)摔在地上,“你這個完成度我怎么跟侯哥交差!” 化妝老師擰著精致的秀眉,面露不悅道:“畫個眼線你有什么不習(xí)慣的,再閉眼睛我不畫了,”她把眼線筆重重地拍在桌上,“誰愛畫誰畫?!?/br> “機位啊機位!”舞臺老師焦頭爛額地開口,“你會不會抓機位??!” “肢體動作要自然,”攝影老師舉著攝影機,“自信一點,把握好表情,你是個明星,藝人!這個學(xué)生樣子不行的啊。” …… 自閉的林時安下了一天的班坐在車?yán)?,小助理開著車,侯哥坐在他身邊,“明天有個三個采訪,”他把資料遞給林時安,“里面有常見的問題和公司針對你最近的事給你模擬的可能的問題,你晚上把他背下來,早上六點你過來做妝造,七點我們在公司模擬一遍?!?/br> 林時安看了眼時間,凌晨一點。 “好的侯哥。” “小林啊,”侯哥語重心長道:“我知道你最近可能有些不適應(yīng),不少老師呢也跟我說了你存在一些小問題,是這樣的,我們公司雖然簽過不少新人,但純素人只有你一個,老師們不習(xí)慣也是正常的?!?/br> “零基礎(chǔ),咱就加補,我知道你在學(xué)校里成績很好,這些肯定也能學(xué)好。前期累著點,后面都會好的。” 林時安剛要點頭,侯哥又補充道:“你的粉絲發(fā)展勁頭很不錯,我會給你經(jīng)營好,你不用太擔(dān)心,好好配合攝影老師拍照就行?!?/br> “嗯,辛苦侯哥了?!?/br> 侯哥“嗯”了一聲,見著車到了自己的住處,對林時安說:“那就這樣,五點半助理過來接你?!闭f完徑直下了車。 林時安給他告別完,默默地靠在座位上聽英語聽力。 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唯一一個不知道自己微博賬號密碼的藝人,頭一次許佟瀾提到他微博文案的梗他才知道自己有這么個東西。 長期以來的過度熬夜已經(jīng)讓他的身體進入了超負(fù)荷的狀態(tài),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壓著隱痛的腹部,拿著侯哥的資料回了住處。 他很珍惜這個機會,盡管比之前在學(xué)校要辛苦,打在他賬戶上的錢雖然和前輩們比也不值一提,可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實打?qū)嵶屗陌驳臄?shù)值了。 第二天的采訪完成得很順利,侯哥送走了最后一個采訪的主持人,回過頭來笑著鼓勵林時安,“你在鏡頭前的狀態(tài)很不錯,一對一的室內(nèi)采訪你差不多過關(guān)了,后天有個節(jié)目可能有多對一的記者現(xiàn)場采訪,到時候咱們再模擬。” 他說完從辦公室里摸出一條毯子遞給林時安,“先睡會兒,一個小時之后換妝造,我們正式來錄歌,爭取早點錄完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要去錄個綜藝的飛行嘉賓,估計得熬夜了?!?/br> “好?!?/br> “哦對了,差點給忘了,”侯哥說:“錄完綜藝去找劉老師,我給你接了個青春片的插曲,你盡快學(xué)會?!?/br> “好的?!?/br> 習(xí)慣了日程被排滿的林時安蓋好毯子靠在椅背上,分明已經(jīng)到了精疲力竭的狀態(tài),閉著眼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還沒有習(xí)慣臉上長時間的帶妝,尤其是眼周的妝容總能刺激到眼睛,總讓他從眼周疼到眉骨。 剛醞釀出幾分困意,助理就過來接他了,妝造老師看見他來了,長嘆了一口氣,“這回再眨眼睛我可不干了。” 林時安一臉歉疚地開口,“給您添麻煩了?!?/br> 化妝老師一邊給他卸妝一邊說:“你脾氣還挺好。” 大概是看見林時安眼下重的像是畫過煙熏妝的黑眼圈,又或許是同為被壓榨的新人,她感受到了一點同病相憐的意味,聲音也柔和了幾分。 “你也別覺著我煩,咱們公司那么多藝人,活動不同還要改妝,他們就欺負(fù)我剛來,活兒全丟給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熬到去給藝人一對一化妝。我每天從早畫到晚,又只掙那么點錢,難免就躁?!?/br> 她一邊給林時安上妝,一邊碎碎念:“你在這些新人里算熱度不錯的,好好干,你能賺錢了上頭自然會看到,到時候給你配一對一的化妝師,jiejie也能輕松點?!?/br> 林時安強撐著睜開眼睛去適應(yīng)她的眼線筆,化妝老師一氣呵成,露出個如釋重負(fù)的笑,“你看,這不是就行了嗎?” “辛苦了?!绷謺r安掛著恰到好處的笑,眼睛里卻只剩下了疲憊。 日子流水般地過去,許佟瀾看著手機里回復(fù)間隔時間越來越長的消息,無聲地嘆了口氣。 一開始還偶爾有電話打過來,到后來往往能一整天都不回消息,說不了兩句人又消失了,和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累,身體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