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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這個小朋友我罩了在線閱讀 - 第77頁

第77頁

    這還真是好久不見。

    他也跟著看了會兒那榮譽榜,低了頭一看,池歲還在望著。原本沒覺得有什么的他,覺得臉有點燒了。

    池歲小朋友盯得太認(rèn)真了。

    可惜手里的可樂不是冰的,燒起來的臉也涼不下去。

    只好讓池歲小朋友別盯了。

    “午休時間不午睡,是想挨罰了?”嚴(yán)久深自然地走過去,搭了一把池歲的肩,若無其事也跟著望了一眼榮譽榜上的他,“這么好看?盯得眼睛都收不回來了?”

    “!”池歲有種干壞事被抓了個正著的心虛,支支吾吾了幾聲,愣是沒說出句完整的話來。

    等了一會兒也沒等到嚴(yán)久深再說什么話,他才又抬頭望著榮譽榜上的照片,認(rèn)真地點頭:“好看?!?/br>
    “照片有什么好看的,本人就在你旁邊?!眹?yán)久深強行扳著池歲的頭轉(zhuǎn)過來,把人帶離這塊榮譽欄,“走了走了,睡不著了就跟我去逛一逛?!?/br>
    “本人好看,照片也好看,笑也很好看?!背貧q被拉著往外走,還是忍不住多補充了幾句,“一看就是,特別特別厲害的那種?!?/br>
    一看那笑就知道這人是不能隨隨便便招惹的。

    帶著少年人才有的無畏還有傲氣。哪怕是不了解這人,光是盯著那笑就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優(yōu)秀的、是有自己驕傲的。

    嚴(yán)久深晃了會兒神,他瞬間明白池歲說的好看是什么意思了。

    不是長得好看,是別的。

    “我現(xiàn)在看著不厲害了?”

    池歲抬眼望了一下嚴(yán)久深就急忙低下了頭:“也是厲害的,但是好像,笑沒有以前那樣好看了……”

    “但還是好看的!”池歲想了一下又連忙補充。

    但嚴(yán)久深不知道想到了哪里去,垂眼沉思著帶著池歲往著不知名方向走去,一腦門就要撞上小草坪上種著的樹,被池歲雙手使勁拽著衣擺拖回來一點,才免受此災(zāi)難。

    “哥哥?”池歲以為自己說錯了什么話,心驚地叫了一下嚴(yán)久深。

    嚴(yán)久深思緒回神,眼神也逐漸清明了起來:“嗯?”

    “要撞樹了。”池歲低聲地說,“我是不是說錯……”

    “啊,沒有?!眹?yán)久深心下明悟地笑了起來,忍著力好好地薅了一把池歲的頭發(fā),“你說得太對了小朋友,下午你那邊忙完就在原地等我,我去處理點事,很快過來找你?!?/br>
    池歲不明所以,還是點了點頭:“好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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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兩點,池歲坐在場地區(qū)域里,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調(diào)著顏料,旁邊還站著已經(jīng)完事了,非要過來觀看的邵言北。他加油聲大的讓人覺得格外不自在。

    池歲板著一張小臉,認(rèn)認(rèn)真真地說要安靜的作畫,邵言北才收了聲。

    嚴(yán)久深送他過來,轉(zhuǎn)頭就走了。看起來那事特別的重要。

    自主創(chuàng)作給定的元素是向日葵,池歲盯著空白一片的畫紙,腦海里就騰起了畫面。

    破敗荒田上向往著前面那株向日葵的枯敗小向日葵、無風(fēng)無星的夜空、前方彌漫起的黃土風(fēng)沙。

    幾乎沒人任何停頓的,池歲下筆就勾勒起了畫面。

    起初還看不出形狀,漸漸地一切都清晰明了了起來,邵言北站在一旁望著,他揉了好幾下眼睛,覺得自己似乎是見到了光芒的產(chǎn)生。

    一氣呵成,沒有停頓。

    池歲洗凈畫筆,等著畫干,耳畔傳來一聲詢問:“這畫叫什么?”

    是一位不認(rèn)識的老師。

    池歲拿著馬克筆回頭,聲音很輕:“光?!?/br>
    說完他提筆在畫作一旁認(rèn)認(rèn)真真地寫上自己的名字學(xué)校還有作品名。

    風(fēng)沙四起,前方有光。

    那位老師笑了好一會兒:“光好,有光好啊?!?/br>
    池歲輕點了一下頭,等畫干了,隨著邵言北坐到一旁去等嚴(yán)久深回來。邵言北在一旁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一會兒說這畫等會要不要發(fā)到池歲接稿那個賬號上去,一會兒又說起剛剛那個老師。

    好吵。

    池歲難得撇了一下嘴:“你稍微安靜一會兒,太吵了。”

    邵言北立馬閉嘴,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但他低下頭,在手機上刷著一個軟件玩了好一會兒,忽然又驚叫出聲,使勁晃著池歲的肩膀。

    “臥槽池歲池歲!你看你看?。∨P槽那事居然還有這么個反轉(zhuǎn)!”

    “你真的好吵啊?!背貧q昨晚上沒睡好,中午午休也沒睡多久,這簡直就是鬧得他頭疼。

    “你等等!你等我說完這個我立馬不吵了!”邵言北舉著手機,放到池歲眼前給他看,“你跟那個嚴(yán)久深好像玩的挺近的?那他那個事你肯定知道吧?”

    “臥槽,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那事出來的時候,我們這些學(xué)生有多么的震驚,主要是,從未料想過還能在自己學(xué)校聽說這樣的事!”

    “當(dāng)然,畢竟是榮譽欄無論怎么變規(guī)則都不會下去的人,我們當(dāng)時其實都蠻不信的,總覺得肯定是那個傳話的人,傳著傳著給傳變味了。”

    “哎,你是沒在我們這學(xué)校,沒見過那位嚴(yán)大爺他風(fēng)光的兩年!尤其我們化學(xué)老師!高一的時候帶過嚴(yán)久深化學(xué)競賽,每次上課都得給我們吹個幾分鐘!我耳朵都聽出繭了!”

    池歲盯著邵言北手機里的信息,投稿人并不是嚴(yán)久深,是陶融。

    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有很短的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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