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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小峰:“為什么罵你呢?”    方舟:“導(dǎo)演嫌我演的霸總,沒有霸總那味兒啊?!?/br>    鐘小峰:“哎喲,這可不是好評價。”    宋昀然:“……”    他側(cè)過臉看向秦恪,剛好秦恪也抬眸看過來,兩人眼中傳遞出相同的無語。    那一瞬間,宋昀然悟了。    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和秦恪是智商正常的人類。    “兩位能別說相聲了嗎?”他不耐煩地叩叩扶手,“說重點。”    小宋總發(fā)話,方舟不敢不聽。    他趕緊加快語速,一口氣道:“反正最后耽擱了好幾天,投資方不樂意了,直接把我踢出了劇組。我那經(jīng)紀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逼著我簽了份新合同,把我塞進到現(xiàn)在的劇組來了。”    鐘小峰聽得心顫,更加覺得自己跟方舟有共鳴:“兄弟,原來你也和我一樣,被放到了一個不適合的位置。”    他扼緊手腕,搖頭嘆息,“所以你是想告訴我,應(yīng)該知難而退嗎?”    “急什么,你聽我說完?!?/br>    方舟繼續(xù)道,“我們拍的這部戲叫《水生鎮(zhèn)的故事》,說白了就是一鄉(xiāng)土劇,剛來的時候我就想起小宋總當初說過的話,心里特別不服氣。誰知道拍了一個月,你猜發(fā)生了什么?”    宋昀然下意識接話:“發(fā)生了什么?”    話剛出口,他就哽了一下。    怎么我也變得跟鐘小峰一樣當捧哏了,方舟這人,有點東西。    方舟靦腆地笑了笑,轉(zhuǎn)頭看向他:“小宋總,我發(fā)現(xiàn)您沒說錯,我就是適合演鄉(xiāng)土劇。自從來到這個劇組,導(dǎo)演和制片每天都夸我,我做了五年演員加起來的好評,都不如這一個月聽到的多。”    宋昀然不由得愣了愣。    雖說當初他是認為方舟應(yīng)該換一個路線,可他也沒想到效果居然這么好。    方舟扭頭對鐘小峰說:“以前我到了片場就愁眉苦臉,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每天特別期待去拍戲。所以你看,小宋總既然看好你,就證明你確實有這樣的實力。”    停頓半拍,他又朗聲說道:“你可以不相信自己,但你要永遠相信小宋總!”    鐘小峰猛的一震,仿佛靈魂都被這一嗓子洗滌過一般,恍然大悟地望了過來。    宋昀然被這兩人盯得頭皮發(fā)麻,下意識去看秦恪,試圖與他分享這尷尬時刻的窘迫感。    不料他一扭頭,卻撞上秦恪帶著調(diào)侃笑意的眼睛。    笑什么笑!    宋昀然羞恥心都快爆棚了,瘋狂眨眼示意秦恪給他解圍。    幸好秦恪良心未泯,靜了幾秒后,問鐘小峰:“還想跑么?”    “不跑了?!辩娦》逋ζ鹦靥?,“我不能辜負小宋總對我的期待!”    “行行行?!?/br>    宋昀然受不了這莫名其妙的雞血氛圍,在自己都沒注意的情況下,一把拉過秦恪的手,“那你倆繼續(xù)說相聲,我們就先撤了?!?/br>    一鼓作氣沖回對面的房間,宋昀然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方舟太可怕了,他是不是故意在演我?”    秦恪把門鎖好,評價道:“我看他挺真情實感的,何況他也沒說錯。”    就是表達的方式略顯浮夸了一些。    不知怎的,秦恪淡然低沉的嗓音,聽起來格外有說服力。    宋昀然又可以了。    他揚起下巴,驕傲地說:“那當然了,知人善用是做總裁的基本要求,我要是連這點能力都沒有,還怎么管理星河這么大個公司?!?/br>    秦恪忍著笑,沒提醒他星河并不是大公司。    見他不說話,宋昀然立刻不滿了:“干嘛不說話,看完剛才那一幕,難道你不覺得我特別厲害嗎?”    “厲害?!?/br>    秦恪垂下眼睫,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那么請問厲害的小宋總,現(xiàn)在能放開我么?”    宋昀然一怔,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爪子還緊緊抓著秦恪的手腕。    他清清嗓子,松手的同時不忘冷哼道:“我就是不小心忘了而已,又不是故意抓著你不放?!?/br>    小氣鬼。    他邊往臥室走邊在心里吐槽,讓爸爸牽下怎么了。    你小時候沒看過大頭兒子嗎,不記得那首主題曲怎么唱了嗎。    總不能抓了下手腕,就讓你興奮得無法自拔了吧。    宋昀然腳步忽停,一回頭,就看見秦恪從衣柜里取出睡衣,似乎準備去洗澡。    是了,電視里都是這么演的,男主角情不自禁的時候就特別喜歡沖冷水澡。    宋昀然嘆了口氣,看向自己罪惡的右手,你怎能又惹是生非呢?    等秦恪洗完澡出來,宋昀然正準備上床睡覺。    他思忖片刻,決定還是先把丑話說在前面:“我對睡眠環(huán)境要求很高的。”    “我記得,你說過?!鼻劂』氐?。    宋昀然鉆進被窩,沒一會兒又露出腦袋:“那你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要動手動腳?!?/br>    折騰大半天,秦恪也困了。    他關(guān)掉房間的燈,躺下來時頗為無奈地回了一句:“知道了,晚安。”    “晚安。”    視野陷入一片漆黑。    宋昀然謹慎地放緩動作,翻來覆去試了幾次,最后決定還是背對秦恪。    視覺不管用的時候,聽覺就變得格外靈敏。    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淺淺地從身后傳來,像潛伏在暗處的某種未知,誘發(fā)了他無限的想象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