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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容克保:“……” 他忍不住了:“兩位到底和我有什么仇?需要你們用這么歹毒的咒術(shù)來詛咒我兒子?” 容慕白開了口,他淡淡道:“顧先生,或者,我應(yīng)該叫你容先生,再或者,我應(yīng)該喚你一聲,堂哥?” 顧長安微微詫異了下,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容慕白心中有底了:“從我發(fā)現(xiàn)你根本不是顧長安開始,再到有心人放出的流言,我稍一猜測,便知道了。” 溫倩茹大驚失色:“他不是顧長安,那他是誰?” 容慕白道:“同一個人,不可能有不同的指紋,我在澳洲顧長安的父親那里得到了顧長安小時候的指紋,在云城,我又得到了我面前的顧長安指紋,結(jié)果鑒定結(jié)果顯示,這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人?!?/br> 顧長安聽后,他神色很平靜,他對傅雪唯道:“原來那天,你讓我簽股權(quán)讓渡協(xié)議,就是為了得到我的指紋?!?/br> 傅雪唯閉目道:“我多么希望我對你的懷疑是錯誤的,” 可是現(xiàn)實偏偏給了她致命一擊。 容慕白又道:“你根本就不是顧長安,真正的顧長安在哪里?你殺了他?” “胡說!”說話的是姚臻臻:“真正的顧長安早死了,他破產(chǎn)后搬去九龍城寨后日日酗酒,他死于酗酒并發(fā)的心臟病,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容慕白道:“那這位顧長安,為什么會有一張和顧長安一模一樣的臉?想必這個過程中,姚醫(yī)生你出力不少?!?/br> 簡而言之,便是這位假冒的顧長安來到云城,發(fā)現(xiàn)可以借著顧長安的身份實現(xiàn)他自己的計劃,他遇到了姚臻臻,又或者他早就認(rèn)識姚臻臻,姚臻臻不可自拔地愛上了他,并且借用自己的醫(yī)學(xué)本事將他整容成顧長安一模一樣的容貌,至于真的顧長安,到底是心臟病發(fā)而亡,還是被謀殺,如今已經(jīng)無人知曉了。 顧長安忽苦笑了聲,他轉(zhuǎn)向容慕白:“不錯,我不姓顧,我姓容?!?/br> 容克保愕然:“你……真的是克周的兒子?” 顧長安看著容克保,半晌后,他默然點了點頭。 容克保喃喃道:“不,克周不是死了嗎?他怎么會有你這個兒子?” “他沒有死,海難中,他幸免了。”顧長安平靜道。 容克保又道:“所以,你覺得你才是正牌的容家繼承人,你恨我,也恨慕白,所以你才要害死他,對不對?” 顧長安不答,只是又點了點頭。 “可是,克周的死,的確和我沒有關(guān)系?!比菘吮=忉專骸笆歉赣H覺得他的能力不足以支撐起容家,所以才和他母親離婚。” 顧長安垂眸:“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了,你自然怎么說都行?!?/br> “是真的?!比菘吮_€想解釋,可是溫倩茹已經(jīng)等不及了:“我不管你是不是顧長安,你和姚臻臻意圖謀殺我兒子,我要把你們兩個都送進監(jiān)獄!” 顧長安瞧了眼溫倩茹,他搖了搖頭:“恐怕不能如您所愿?!?/br> “什么?” 顧長安直接和容克保做交易:“容主席,既然我的計劃已經(jīng)敗露,我也不會呆在云城了,你放我和臻臻走,我不會再回來了?!?/br> 溫倩茹尖銳地叫了聲:“你做夢!” 但是顧長安并沒有理睬她,在場的這么多人,容克保才是掌握話語權(quán)的人,不是嗎? 容克保沉吟了下,問道:“你能保證不再對任何一個容家人下咒嗎?” 顧長安道:“我的身份已經(jīng)敗露,就算殺了容慕白,我也無法按照原計劃得到容家,那下咒又有什么意義?” “那好。”容克保拍板:“我放你們走?!?/br> 溫倩茹大怒:“你為什么要放這兩個殺人犯走?” 容慕白阻止道:“媽,爸爸是不想容家再起風(fēng)波,容氏股票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跌了。” 顧長安一旦進了監(jiān)獄,勢必會將容氏四十年前那場慘烈的內(nèi)斗公諸于世,到時候,就算容克保再怎么辯解他沒有對弟弟和大媽下毒手,但作為既得利益者的他,又有幾個人會相信他呢? 到時候,對容氏集團的影響會更大。 反正,顧長安的身份已經(jīng)敗露了,傅雪唯也認(rèn)清他的真面目了,他沒有辦法再借傅氏的力量去翻云覆雨了,容克保和容慕白也有警惕之心了,他再想找到一個如傅氏那樣的跳板,不容易了。 所以,還不如放顧長安走,以免他魚死網(wǎng)破。 容慕白一說話,溫倩茹終于冷靜了下來,算了算了,只要兒子的命保住就行了。 顧長安點頭:“多謝容主席?!?/br> 他環(huán)視著在場每一個人,容克保,溫倩茹,容慕白,最后是傅雪唯,他凝視著傅雪唯:“雪唯,你現(xiàn)在可能不想再聽我說話,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幸福?!?/br> 傅雪唯硬邦邦道:“謝了,只要不要再遇上你這樣的騙子,我肯定會幸福的。” 顧長安沒有生氣,而是又對容慕白道:“我將她交給你了,請你好好待她?!?/br> 容慕白平靜道:“她沒有屬于過你,不需要你交,至于好好待她,也不必你說?!?/br> 顧長安輕笑聲,他點頭:“好?!?/br> 他最后說道:“容主席,容太太,七少爺,雪唯,我們,后會無期?!?/br> 說罷,他便和姚臻臻落寞離去,他走在前,姚臻臻亦步亦趨跟在后,兩人的背影在夕陽下,分外孤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