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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139節(jié)

    “趙清,對不起啊。”

    五個人走在回學舍的路上時,祝峰突然開口說道。

    趙清詫異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要這么說。

    祝峰撓撓頭,說道:“今天楚司業(yè)說得對,如果咱們真是好兄弟的話,就不能為了一己私欲阻撓你上進?!?/br>
    “是啊,祝峰說得對,早上我也做錯了。”吳光不好意思地說。

    “是啊,我當時也就是覺得以后不能在一塊上課了有些遺憾,并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敝烀髟嚼鲜枪懿蛔∽约哼@張嘴巴,想說什么從來都是直截了當說出口便是的。

    “抱歉?!苯@也沖著趙清點點頭,雖然他早上沒說什么,但他心里也是那樣想的。

    趙清聽著他們的話,頓時感動不已:“并不是你們的問題,是我自己想差了。正如楚司業(yè)說的,我之前和你們一起作弊,替你們寫課業(yè),并不是真正的幫助你們。往后,我一定要督促你們學習上進,如此才不枉費咱們兄弟一場!”

    趙清的性子比較溫吞,平時難得見他有這么熱血的時候,所以他說出這番話時,大家都點頭表示同意。卻不知,這一點頭,那瀟灑自在的日子就和他們揮手告別了。

    ……

    “楚司業(yè),提學道來人了,說是讓您趕緊去提學衙門一趟?!焙纹浇拥介T房的通知,便立刻滿國子監(jiān)去找楚辭告訴他這件事情。

    楚辭正拿著變厚了的名冊每個班巡查,聞聽此言,便回去換了官服,然后讓張虎趕緊套好馬車,送他去提學司衙門。

    在提學司衙門門口,楚辭碰見了府學的山長趙譽。兩人互相見禮之后,便一同走了進去。

    “楚司業(yè),你說,這楊提學找我等過來是因為何事?。俊壁w譽隨口問道。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趙山長,楚某資歷尚淺,比不得你任職多年,對提學大人也更熟悉一點,你覺得今天他傳喚我們大概是因為何事呢?還請趙山長為楚某解惑呀?!背o小小的恭維了幾句。

    趙譽哈哈一笑,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說道:“楚司業(yè)太謙虛了,不過,趙某對提學大人,倒確實要比你熟悉一下。今日他喚我們前來,想必是為了季考成績一事吧?!?/br>
    “兩位在說什么呢?老遠就聽見你們說話了?!睏钐釋W半點不見那日在朝堂之上與楚辭針鋒相對的樣子,笑呵呵的像是個慈和的老人。

    “見過楊大人?!眱扇藢χ鴹钐釋W拱手行禮。

    楊提學讓他們起來,然后說道:“二位快隨本官進去吧,其他人正在里面等著你們呢!”

    “是?!眱扇她R聲應道,隨后跟在楊提學身后往里走。

    一進大廳,就見那六家書院的山長正坐在里面,見楊提學和他們兩人進來,都站起來見禮。

    一番寒暄之后,有人問起了楊提學喚他們的來意。楊提學笑著說道:“若無要事,本官自是不會打擾大家的。只是今日溫太傅他老人家傳了話過來,說是要與大家共同商議季考成績之事,我這才把大家請了過來?!?/br>
    “原來如此,不知溫太傅他老人家在何處,我等應前去拜訪才是,怎可勞煩他老人家過來呢?”溫太傅名聲在外,沒有哪個讀書人不敬仰他的。

    “各位稍安勿躁,溫太傅他老人家此時正從宮中出來,一時還到不了。大家先喝喝茶吧?!睏钐釋W笑道,然后拍了拍掌,讓仆役送上茶水。

    京中這會正流行六安茶,楊提學也不例外,吩咐仆人送上來的正是六安茶。大家端起茶盞抿了一口,然后紛紛恭維起這茶來。

    楚辭無心加入,腦子里正在想溫太傅其人到底是何模樣,就聽那楊提學叫了他一句。

    “楊大人,下官剛剛一時恍惚,未聽清大人說了什么,還請大人見諒?!?/br>
    “無妨,本官只是見你神色淡然,似是不喜歡這茶,心中唯恐招待不周,故有此一問?!睏钐釋W說道。

    “大人盛情款待,下官又怎會不喜呢?”楚辭端起茶盞又抿了一口,以示自己挺喜歡的。

    “可是,老朽卻聽說,楚司業(yè)喜歡的是明前龍井,不是這六安瓜片啊?!壁w山長突然說道。

    楚辭聽了,細細一想,瞬間明了。他只在兵部尚書那里說過自己喜歡的茶,這趙山長姓趙,那兵部尚書也姓趙,兩人只怕是本家。

    “非也,這人的喜好眾多,誰又規(guī)定只能喜歡一種茶呢?明前龍井喝起來柔和清甜,這六安茶則滋味鮮醇,二者同是茶中精品,楚某恰好兩種都喜歡。而且,在不同的環(huán)境里飲不同的茶,也能收獲不同的感觸?!?/br>
    “各位是在品茶?如此雅事怎么不等老夫一起,老夫也是個愛茶之人吶。”一個聲音在門外響起,伴隨著這個聲音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是一位看上去慈祥和藹的老人。他看上去略有些清瘦,但精神頭看上去卻很好,臉頰紅潤,說話時中氣十足。

    楚辭看見他時,卻十分驚訝,因為眼前這人,他分明是見過的!那會兒他還只是一個舉子,曾于文興坊的水潭附近見過這位老者和一個小少年,因為那二人舉止不凡,所以楚辭一直印象深刻,卻不想,這位竟是溫太傅。

    因為心里驚訝,所以楚辭在旁邊的人推了他一下后,才跟著眾人一起行禮。由于他比別人慢了許多,大家在溫太傅叫起后,齊齊將視線轉移到了楚辭身上,不知他為何如此失態(tài)。

    “小友,怎么了?不認識老夫了?”無獨有偶,溫太傅也對當日那個手持書卷,悠然以讀書自樂的小書生印象深刻。只不過,他早知楚辭身份,所以不像他這么驚訝。

    “下官竟不知,太傅您和楚司業(yè)竟是老相識?”楊提學有些驚訝,他在大殿之上,明明聽這楚辭說,不認識溫太傅的。難不成是為了避嫌?

    “楊大人,老夫于今年三月初時,曾與這位楚小友相處過幾日,也算是老相識了吧?!睖靥堤嫠饣蟆?/br>
    “不敢當太傅大人以小友相稱,當日于小潭邊初見,下官不識大人身份,有所冒犯之處,還望大人海量汪涵,饒恕則個?!背o行完禮之后又鞠了一躬。

    “哈哈,楚小友可是怪罪老夫當時沒有說清楚身份?”溫太傅爽朗一笑。

    “下官并無此意,若是早知道大人身份,只怕下官會因自慚形穢而不敢和大人說話,正如此時一般,太傅您教化萬民,光芒猶如驕陽初升,下官螢火之輝,崇敬向往都來不及,怎敢說怪罪二字?”楚辭說道。他確實也不會怪別人隱藏身份。溫太傅乃三公之一,位高權重,要是見人就表明身份,難不成是嫌自己活的太安穩(wěn)了?

    “沒有就好啊,當時老夫因接到居野山人急件,這才連聲招呼都沒打,便匆匆離去了。不過,正所謂有緣再見,這不,今日老夫便又見到你了?!睖靥底谏鲜?,端起新送上來的茶盞,微微抿了一口,嘆道:“好茶呀!”

    他神色中的喜愛不似作偽,楚辭覺得,也許這京城之中所以流行六安瓜片,源頭正在此處。

    “今日老夫讓楊大人將眾位請來,就是想說一說這季考一事。今年的題目乃是老夫所命,圣上欽點,老夫觀卷數(shù)日,雖也發(fā)現(xiàn)了幾篇寫的不錯的文章,但大部分學子,都言之無物,老夫心里甚為憂慮啊?!?/br>
    在坐的山長都低頭不語,學子們文章寫得不好,自然就是說他們管教無方了。

    溫太傅看看眾人反應,微微笑道:“各位也不必如此,須知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老夫斷不會因為此事怪罪爾等?!?/br>
    “吾等慚愧啊。”

    “好了,言歸正傳。此次季考評定已出,先說國子監(jiān)吧,因季考之時,還是有內外院之分的,老夫便還是按內外二院來說。首先是內院,共九十六名學子,其中評優(yōu)者三十二人,評中者六十四人,總評為中上。相較上一季來說,略有退步。外院,共二百六十六人,其中評優(yōu)者四十三人,評中者一百一十三人,評差者一百一十人,總評為中。相較上一季來說,進步很大呀,這都是楚司業(yè)的功勞?!?/br>
    “多謝太傅夸獎,外院能取得如此成績,外院所有夫子功不可沒,當然也離不開學子們自身的努力,和下官關系倒不是很大?!背o站起來謙虛地說道。

    “老夫剛剛從皇上那里過來,聽說楚司業(yè)當日上朝自辯時,運用推敲的手段,將老夫的想法猜得一清二楚,這才能對癥下藥,怎可說與你關系不大呢?”溫太傅看著楚辭,眼里滿是揶揄。

    楚辭很不好意思:“還請溫太傅原諒下官妄自揣測,這乃是下下之舉,學問一途,還是要穩(wěn)扎穩(wěn)打才行。”

    溫太傅一愣,然后笑了:“難得你能想得如此明白。是啊,學問之事不可一蹴而就,若是因為一時僥幸,從而偏離正軌,就本末倒置了。”

    “下官謹遵教誨,必定好好教育國子監(jiān)的學子們要勤學刻苦,不可心存僥幸?!?/br>
    “是極,你坐下吧。老夫再說說府學……”

    溫太傅將京城參加季考的幾所書院的成績一一列舉出來,然后和上一季的進行對比,其中功過自明,他也就沒多說什么了。

    這次退步最大的是祁門書院,那祁山長一直心有戚戚焉,生怕上一季發(fā)生在劉司業(yè)身上的事情又發(fā)生在他身上。沒想到今年溫太傅親自過來了,他反而一句責罰也無,倒讓他心里感激不盡了。

    說完了季考一事后,溫太傅又把他當日在閩地的見聞又重新說了一遍,比楚辭當日從溫然口中聽到的要更加詳盡一些。原來這閩地不止兩個村子差距比較大,而是所有靠海的村子都似那個富裕村子一般,根本無心向學。有時候,走上四五個村子,都看不到一間私塾。

    大家對此也各自發(fā)表了看法,但畢竟知之甚少,所以不敢妄加建議。溫太傅也知道這事急不得,于是便把話題岔開,問了一句他們今年準備怎樣“祭孔”。

    孔子是至圣先師,所有讀書人入學之時,都會由夫子帶著去拜孔子像。每年的農歷八月二十七,為孔子誕辰,對于讀過書的人來說,這一天意義非凡,是僅次于過年的重要慶典。

    楚辭自穿越過來之日始,還不曾和大家一起慶祝過這個日子。他第一年來時,已經(jīng)過了這個日子。第二年則是剛考完鄉(xiāng)試不久,那時他閉門不出,這日也就是跟隨許先生擺了香案果盤,祭拜了一場也就是了。卻不知京城的書院,對此事竟如此重視。

    幾位山長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大概都是按照去年的舊例行事,只是順序換了一換。

    溫太傅聽了,搖了搖頭說道:“到底還是有些了無新意。每年都是如此,學子們恐怕也無多少熱情參與。”

    楊提學見狀,便說:“不如楚司業(yè)說一說你的高見吧,你是年輕人,又初入國子監(jiān),腦子里必然有更加新奇的想法。溫太傅,您老人家是不知道啊,這楚司業(yè)思想活絡,必然已經(jīng)有了好想法,就是太過謙虛,不肯輕易露才?!?/br>
    他看楚辭想要說點什么,立刻又說:“還請楚司業(yè)不要推辭,這里都是你的上司與同仁,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只管說便是了。實在不行,你就說說當初你們袁山縣學是如何祭孔的也行。”

    溫太傅聽了,便把視線移向楚辭,其他人也是一樣,都豎著耳朵等著聽他的“高見”了。

    楚辭臉上笑瞇瞇的,心里早就罵上這個楊提學了,裝作一副好鳥的樣子,時不時的便想著陰他一把。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自己還說不知道,豈不是讓大家覺得他有意隱瞞?

    “溫太傅,楊大人,各位同仁?!背o朝他們拱了拱手,“既然眾位想聽一聽我的想法,那楚辭就說了,若有不當之處,還望各位不要見怪?!?/br>
    “楚辭出身鄉(xiāng)野,對于祭孔一事,其實知之不詳,因為小地方,讀書之人太少,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力。而我的縣學,祭孔之時雖態(tài)度誠懇,但礙于條件有限,所以舉辦的也不是太隆重,倒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

    楚辭看了看大家,見他們都被這個不過吊起了胃口,心里很是滿意,繼續(xù)說道:“不過,楚辭在翻閱了幾本民俗之后,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之事。敢問各位,老百姓們,對于哪幾個日子特別重視?”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過年及各種節(jié)慶之日了?!庇幸晃簧介L搶答。

    “還有他們的生辰。”另一位補充道。

    “說得很對。老百姓之所以對這幾日特別重視,那是因為這些日子和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而祭孔一事除了讀書人之外,其他人漠不關心,正也是因為,他們認為此事和他們半點不相干?!?/br>
    “楚司業(yè),咱們說的不是如何祭孔嗎?怎么又扯到這老百姓頭上來了。”楊大人說道。

    “楊大人,稍安勿躁,先聽楚司業(yè)說完?!睖靥德犃怂脑挘睦镉袀€想法呼之欲出了,但總覺得還差點什么才能將其顯現(xiàn)出來。

    “結合剛剛太傅所說閩地漠視教化一事,下官心里倒有個想法,咱們何不把這祭孔一事推廣到百姓之中去呢?教化人心,從來都是潤物細無聲的,先讓百姓們了解此事,他們才能積極參與進來。學子們可以通過祭孔一事,展示自身才華,若是老百姓們見識到讀書人的不凡之處,耳濡目染之下,還會拘著自家的孩子不讓他們讀書嗎?”

    第202章 當年之事(靜靜)

    “好一個潤物細無聲?。 睖靥迪肭宄?長嘆一聲,“果然還是你們年輕人思想活絡,這祭孔一事推廣到老百姓中去,讓他們能多了解圣人言行,從而有所感悟,使其教化能銘記于心,不錯,不錯!”

    “可是,怎樣算推廣出去了呢?單單以我們這些人,怎么能說服各家各戶皆出祭品祭孔呢?”趙山長提出質疑。

    “是啊,而且祭孔的儀式繁瑣莊重,要是那些目不識丁的老百姓祭祀中出了差錯,豈不是褻瀆圣人?”舟山書院的山長周齊輝也有些擔憂。

    楊提學笑了一聲,說道:“諸位,咱們楚司業(yè)能想出這件事情,必然是已經(jīng)有了對策的,不如請楚司業(yè)繼續(xù)說一說,這事該怎么辦?也好讓我等可以著手準備。”

    楚辭搖了搖頭,說道:“承蒙楊提學看得起,只不過,下官心里還真沒一個完整的對策,剛剛也只是靈光一閃罷了。如果諸位覺得這個辦法可行的話,那么就給楚某兩天時間,兩天后,我必將擬好計劃書,再和大家一同商議?!?/br>
    “好,那么此事,老夫就交由楚司業(yè)你一手cao持,需要什么東西,盡管開口和楊提學說便是了——”

    “太傅且慢,還是先等下官的計劃書出來再說吧,萬一下官有思慮不周不處,大家也可以提,以免鬧出什么笑話就不好了?!背o不顧禮貌,趕緊打斷溫太傅的話。萬一現(xiàn)在就定下來,到時候出了岔子肯定是要他一個人背鍋的。

    “嗯,也是。楚司業(yè)行事嚴謹,那么,一切就等兩日后你拿出…計劃書時,再來定奪吧。”

    “多謝太傅?!背o想,回去要好好琢磨一下了,大型活動他不是沒有策劃過,但現(xiàn)代可以參考的東西多了,設備也比較齊全,古代的話,還得好好考察一下才行。

    “今日就到這里吧,你們書院還有事就先走吧,老夫還有事要和楚司業(yè)說,楚司業(yè),你就再留一下吧?!?/br>
    “是?!贝蠹壹娂姼孓o,只留下溫太傅和楚辭坐在這大廳里。

    “太傅,不知您還有何指教?”楚辭想了想,實在想不出除了今天說的事外,他和太傅大人有什么事可以共商的。

    “楚司業(yè),別緊張。老夫就是想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和你聊聊溫然的事?!睖靥嫡f道。

    “溫然?他才思敏捷,學習刻苦,下官覺得,他明年興許可以上場試一試了?!背o說道。

    “現(xiàn)在不談公事,你不必以下官自稱。老夫想問的也不是這孩子的學業(yè),我想問的是他平時在國子監(jiān)的生活?!?/br>
    真是可憐天下長輩心吶,就連三公之一的溫太傅也不能免俗。楚辭想著,便把他了解到的關于溫然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全部告訴了溫太傅。

    溫太傅聽得很認真,在聽到楚辭智斗那幾個想要翻墻出去的小鬼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哈哈,那幾個小家伙背地里都叫我老狐貍,但老夫想,他們自遇上你的那天起,估計才知道,什么叫做狐貍了。只是沒想到,溫然他也會翻墻。”溫太傅嘆了口氣,語氣中諸多感慨。

    “溫然這孩子初時十分內斂,總是一個人呆著,現(xiàn)在看上去倒活潑了許多,那天我還見他在cao場和祝峰等人玩排球呢。”

    “排球?”

    “對,一種形似蹴鞠,用手臂和手肘擊打的球,學子們挺喜歡用它鍛煉身體的?!背o解釋道,而且因為去店鋪里問的人多了,所以外面也已經(jīng)在賣了,比張虎當初制的那個更加精致和有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