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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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大人表情十分嚴(yán)肅,在他管轄范圍內(nèi)可能出現(xiàn)了別國的jian細(xì),這對一個將士來說,是很大的恥辱。雖然目前還不能萬分肯定這是倭人的計謀,但他們確實(shí)在其中扮演著某些角色。 楚辭想了想,對范大人說道:“這些失蹤之人是何身份,家人有沒有來報過案?” “有幾個據(jù)說是報了案的,只不過本官到底武官,不好干涉縣衙太多,故不便去查他們留在當(dāng)?shù)匮瞄T的案底了?!狈洞笕苏f道,這羅潭縣他還是因著花船一案才勉強(qiáng)插手的,按理說,地方軍事和政事應(yīng)是互不干涉的才對。 “下官也知道大人的難處,這樣吧,還請大人派手下將那幾個失蹤者的家人找過來,下官有話想問問他們。” “行,本官這就遣人去辦?!狈洞笕送庾呷?,忽然又停了下來,他頓了片刻,說道,“楚大人,本官最近動作太大,已經(jīng)引起了許多人的打探,若長久沒有進(jìn)展,恐怕會功虧一簣,還望楚大人你不要辜負(fù)本官的信任才是。” 他的話有些意味深長,楚辭道:“下官一定盡力而為,不負(fù)大人所托!”他的聲音雖不大,但卻十分堅定。 范大人聽后,心中倍感安慰。 水師的動作很快,不過半天時間,這欠條上面失蹤人口的家屬便已經(jīng)全部帶來了。 失蹤者一共有七人,被帶來的家屬中,可能有他們的父母兄弟,也可能是妻兒。一群人惶惶不安地站在廳堂里,看上去有幾分可憐。 楚辭沒有立刻出去,而是仔細(xì)觀察了一下在場的每個人。觀察了一會之后,他讓一個士兵去發(fā)話,待知道他們被帶來的原因是因?yàn)槟鞘й欀藭r,場中眾人面色各異。 有幾人一聽到名字便已經(jīng)泣不成聲,好好的人出去,怎會幾年時間毫無音訊呢?他們?nèi)找驳?,夜也盼,盼著能再見他們一面,可是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以失望收場?/br> 有兩人臉上雖強(qiáng)裝出悲傷的樣子,但眼中卻并無傷痛,甚至還有些不耐。楚辭回憶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兩人分別是那失蹤地周慶和賈坤二人的家屬。 “各位,官府找大人來問話,目的就是想幫大家把親人找回來,還請大家能夠知無不言,不要有所隱瞞,以免遺漏了重要消息?!背o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嘴里勸道。在說話時,他的余光一直看著那幾個人,發(fā)現(xiàn)他們在聽到要把親人找回來時,臉上偶然流露出幾分不以為意的表情,就像是不相信官府能做到一樣。 其他老百姓卻很激動,一時間恨不得將失蹤者的生平都告訴官府的人,他們迫切希望官府能幫他們找回親人,就算……就算只找回一捧白骨也沒關(guān)系…… 楚辭問了他們一些問題,例如人是何時,因何事,和何人一起去往何地?家人又是何時發(fā)現(xiàn)他們失蹤的?失蹤的這些年來有沒有莫名其妙的人上門打聽他的下落? 大家回答的都差不多,楚辭特別關(guān)注的那幾個也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的。 問過話后,楚辭就讓他們排著隊將那些失蹤者的外貌特征報上,他會當(dāng)場作畫將他們畫出來,而后貼在城門口重金懸賞,尋找他們的下落。 百姓們不疑有他,一聽他這樣說,立刻就把外貌特征說了出來。楚辭根據(jù)他們的描述一一作畫,直到他們說有七八分像了才畫下一個。 “輪到你了,速將周慶的外貌報上來?!背o難掩疲倦地捶了捶手,這一下午畫下來,別說還真有幾分難受。 周慶父親立刻上前,也像其他人一樣,把他的外貌特征說了出來,只是在說話時,他總是忍不住看右上方,手也不自覺地捻著衣角,似乎有些緊張。 “是長這樣嗎?”楚辭按照他的說法把人畫了出來。 這人佯裝仔細(xì)端詳,但實(shí)則眼睛停留在畫上的時間卻很少。過了一會兒,他說:“沒錯,老爺,這就是我兒周慶,您畫得像極了!” “是嗎?”楚辭勾唇一笑,然后揮手讓他出去,又問了起了那賈坤的家屬。 “許親衛(wèi),勞您派幾個人暗中跟著周慶和賈坤二人的家屬,看看他們會做些什么,說些什么。”楚辭經(jīng)過長時間的觀察,已經(jīng)能斷定這兩人應(yīng)該是在撒謊了。人撒謊時表情動作都會有細(xì)微的變化,一般人不會特意觀察,但若有對此比較了解的,是一眼就能看出其中不同的。 而之所以這兩人行為反常,楚辭覺得,應(yīng)該是他們其實(shí)見到過失蹤后的兩人,并且知道他們在干什么,才會幫著掩飾。 楚辭沒有當(dāng)場揭穿他們,為的是不想打草驚蛇,他確信,人只有在自己確認(rèn)安全的環(huán)境中,才會放松下來,不經(jīng)意地暴露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第323章 同一個人 是夜,水師的人抓了好幾個人回衙門。定睛一看,正是今日楚辭懷疑的周慶和賈坤二人的家屬。 “老爺子,這么著急是要去哪里?。俊背o看著地上的包袱,朝他們笑笑。 周慶他爹腦門子上都是汗,他本來已經(jīng)出城,想著等會連夜趕路把消息傳出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近來官府似乎察覺出什么一樣,三番兩次到他家問話,還經(jīng)常有陌生的面孔在附近轉(zhuǎn)悠。 他當(dāng)時就覺得不妙,誰想今天一早竟然又被帶去衙門問話了。他雖然托辭敷衍了過去,可是一旦衙門發(fā)現(xiàn)他報上去的樣貌特征不是他兒周慶的,恐怕到時更難以收場。所以他就想著,先一步把消息遞出去,讓周慶做好準(zhǔn)備,這段時間千萬不要露面,以免被人發(fā)現(xiàn)。 他雖然不知道周慶假借失蹤是去做了什么事,但是從他每年回來時帶著的大筆銀子也可以猜出來,他做的,恐怕不是什么正經(jīng)生意。不然的話,為何每次入夜才回,身上還做了多處偽裝? 賈坤家里也是一樣的情況,只不過他家做事更是直接,干脆一家人都卷了包袱準(zhǔn)備離開此處。 見他們不說話,楚辭又道:“實(shí)話說吧,其實(shí)周慶和賈坤二人根本就沒有失蹤對不對?” 這話仿若一個炸雷從天空劈下來,立時驚得兩家人面色如紙。這人莫非有神通,明明除了他們自己,旁人是絕無可能發(fā)現(xiàn)的,他怎如此篤定那二人還活著呢? “你們也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只要你們能如實(shí)的把他二人的樣貌特征說出來,今日的隱瞞不報便既往不咎。”楚辭說道。 “我兒就是失蹤了!你們當(dāng)官的不給人活路??!我兒失蹤了這么久都沒把人找回來,反過來還要為難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天老爺,開開眼吧!”賈坤他娘突然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哭了起來,她這一哭,廳堂里的小孩子也跟著哭了起來,一時屋里鬧哄哄的,讓人無比頭大。 楚辭冷眼看著面前的老婦人哭天搶地,臉上沒有絲毫的動容。原本因?yàn)檫@婦人吵鬧不休而有些為難的官差,也平靜了下來,學(xué)著楚辭的樣子冷冷地盯著他們。 許是他們的目光太過不善,這老婦哭著哭著聲音便小了下去。 “哭夠了嗎?”楚辭問道,他的聲音很輕,但傳達(dá)出來的陰冷之意卻不容忽視。那老婦訕訕地抹了一把沒幾滴淚痕的臉,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到了后面,依稀還說了句“真狠心”之類的話。 楚辭不愿和她計較,只和周賈兩位當(dāng)家的老爺說話:“說與不說全在你們,若你們還是不想說,我們也不能拿你們怎么樣?!?/br> 有人偷偷舒了口氣,但還沒等他把心放回肚子里,楚辭又開口了:“我瞧你們的樣子,似乎還不知道此事牽連有多廣,那我便與你們說說。” 他轉(zhuǎn)過身坐下,看了看下面站著的人,繼續(xù)道:“之所以能找到你們兩家,為的是一張欠條。這持有欠條的老板和伙計如今因?yàn)橐粯洞蟀敢驯怀⒕儾稓w案了?!?/br> “這和我兒有什么關(guān)系?”賈坤他娘壯著膽子又說了一句。 “官府尋了其他在欠條上署名的百姓問話,發(fā)現(xiàn)他們均有不同程度的協(xié)同犯罪行為,也就是俗話說的共犯。既然他們是共犯,那在欠條上署有名字的周慶和賈坤二人自然也不可能那般清白無辜,甚至嫌疑更大也說不定?!?/br> 楚辭瞧見他們似乎有反駁之意,緊接著又說:“當(dāng)然,他們失蹤不見,也可能是已經(jīng)遭人暗害了。不過,從兩位今天在廳堂上的表現(xiàn)和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可能微乎其微。你們也許不太清楚他們具體是在做什么,但你們其實(sh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尋常之處,只是故作不知,有意包庇,甚至不惜欺騙隱瞞官府,論理也該被稱一句共犯,與他二人同罪論處才是!” 他故意將事情說的很嚴(yán)重,目的就是動搖他們的內(nèi)心,讓他們能主動將二人供出。目前來看,收效不錯,這幾人臉上已然布滿驚懼和些微的掙扎。 楚辭趁熱打鐵,將《大魏律》搬了出來,逐條給他們講解包庇罪可能會受到的刑罰。他描繪的栩栩如生,剛剛還有些蠻橫的賈母此時都已經(jīng)抖如篩糠,其他人的臉色也由紅轉(zhuǎn)白,顯然被帶進(jìn)了楚辭剛剛描述的場景中,或許還將主角換成了自己。 接下去的事就輕松多了,畢竟一方是他們?nèi)找钩ο鄬Φ募胰耍环绞鞘й櫾谕庑雄櫜欢ǖ膬鹤?,該怎么選本就無需考慮。再一個,周慶賈坤的樣貌特征除了他們之外,鄉(xiāng)鄰們也是一清二楚的,與其到最后落個共犯的下場,還不如好好配合官府。 畫好了周慶與賈坤的畫像后,士兵們押著這些人下去了,只留楚辭還坐在那里拿著賈坤的畫像端詳。 楚辭越看這人越覺得面熟,他敢斷定自己一定見過這人,可是在哪見過呢?楚辭越去想,就越是想不出,想到最后頭都痛了,只能收好畫像回房洗漱休息。 常曉做完楚辭布置的功課后早已睡下,正當(dāng)他好夢正酣時,突然聽見里間的床鋪上突然傳來一聲“我想起來了”,嚇得他差點(diǎn)滾下床。 “老爺,您怎么了?”常曉吹亮火折子點(diǎn)燃了蠟燭,然后拿著蠟燭進(jìn)了里屋。 “來得正好,”楚辭已經(jīng)披衣起床了,“你還記得我那一幅畫放在哪里了嗎?就是我之前一直帶著的那一幅!” 常曉愣了一會,而后眼睛一亮:“老爺,您說的是那幅人像吧?我記得應(yīng)是帶來了的。您等等,我這就給您找出來?!背哉f完,便去他們帶著的包袱里翻找,果然就找到了。 楚辭接過后,借著不甚明亮的燭光將畫展開。他是為了確定一件事,而眼前的這幅畫告訴他,他想的沒錯——那賈坤就是當(dāng)初在漳州府唆使夫子們前去狀告楚辭之人! 當(dāng)初他化名江林?jǐn)_亂了一方秩序后便悄然離去,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與花船一案有瓜葛。 楚辭越想越覺得恐怖,看來幕后之人早已織了一張很大的網(wǎng),這網(wǎng)籠罩在閩地上空,也不知他們的勢力到底有多大,更不知他們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 第324章 交代 賈坤, 周慶并之前的那幾個失蹤之人的畫像立刻被拿去大量復(fù)刻,很快,官府的告示就貼滿了周邊的幾個地區(qū)。 因?yàn)橘p金給的足, 所以很快就有人上衙門來報告消息了, 那人是個貨郎, 聲稱曾在某個偏僻的小村子里見過畫像上的人,還說那個村子特別排外, 他誤入其中只一刻鐘的功夫就急著把人趕走。 當(dāng)?shù)乜h令立刻反駁,按貨郎的形容的內(nèi)容來看, 那個村子根本就不存在, 本地縣志從未有記載, 也從沒有衙差在那里收過賦稅。但貨郎一口咬定那處是有的, 還說如果不信的話可以由他帶路。 楚辭和范大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尋常。兩人立刻制定計劃部署兵力,力求直接抓住周慶和賈坤二人。 水師衙門的人連夜摸過去, 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此處入口極窄,是兩座大山之間的一道夾縫, 大概一次只能通過一兩個人,也不知道那貨郎是怎么找到這地方來的。 水師衙門的人依次穿過夾縫進(jìn)入山道, 他們發(fā)現(xiàn)也就是剛進(jìn)的那處比較狹窄罷了, 越往里就越寬, 但不像是天然形成的,而是人為拓寬的。 許親衛(wèi)頓生警惕, 囑咐手下的兄弟們小心行事,而后步子放輕,往更里頭走去。 也不知是誰碰到了什么, 洞內(nèi)突然響起了“叮鈴叮鈴”的鈴鐺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夜里聽起來無比滲人,許親衛(wèi)心中暗叫不好,果然,下一刻,不遠(yuǎn)處的出口就亮起了火把。 “什么人?!”一個粗魯?shù)穆曇魠柭晢柕?,隨著聲音逼近,人影也慢慢出現(xiàn)在大家眼前,只見一個身穿布衣的黑臉瘦猴滿臉警惕地看著眾人,待看清他們的衣著打扮后,便倏地將火把朝他們一扔,撒腿向外跑去,敲響了立在山洞外的一面鑼。 “哐哐”幾聲震天響,許親衛(wèi)心道不好,立刻抽出腰間的刀向前一揮,喊道:“沖啊,不要放跑了他們!” 親衛(wèi)隊的人見他跑了出去,也立刻抽出腰間的刀跟上去。 這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村子,內(nèi)里必定藏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說不定就是那些人的老巢,要是能夠抓住他們,升官發(fā)財必定不在話下! 待眾人來到外面,發(fā)現(xiàn)先前敲鑼的那個黑臉漢子已經(jīng)被許親衛(wèi)壓跪在地上了。有人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根繩子,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他捆住了。 “繼續(xù)往里邊去,一個也別放過,是好是歹自有老爺們分辨,我們只管抓人!”一聲令起,人群四散開來,從各個角落向村中心圍過去,宛如一群聞到血腥味的獅子一般…… “稟告大人,昨夜一共抓住了四十三人,其中青壯三十六人,那個周慶和賈坤似乎不在其中,讓他們逃了?!痹S親衛(wèi)有些懊惱,昨夜縱然他們很小心了,但還是提前暴露,讓那些賊人得了信逃走了。那個貨郎明明沒有說山洞之中還布有鈴鐺! “很好,把那些人帶上來!”范大人倒不那么介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個村子一看就有問題,待會問出來后還跑那兩個人跑了不成? 不一會兒,一大串“粽子”就被帶到了大堂之上,那群人一見身穿官服的范大人便大呼冤枉,聲稱這群官兵不知為何過來抓他們,他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若你們都是普通百姓,那世間恐無良民了。”范大人冷笑道。 “大人既說我們不是普通百姓,那么你有何證據(jù)呢?即便你是當(dāng)官的,也不能紅口白牙污蔑別人!”一個漢子叫道,聲音從大堂傳到了門外老百姓的耳朵里,倒有一些人聽見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似很認(rèn)可他說的話。 “許親衛(wèi),昨日抓捕這些人時,可有搜到什么東西?”范大人低聲問道,一旁的許親衛(wèi)為難地?fù)u了搖頭,昨日抓了人后,他們也到處搜查了一下,可是屋子里外都沒搜查出什么東西,也沒發(fā)現(xiàn)任何地道。 “……”范大人一時無語,雖說他們行為詭異,但捉賊拿贓,沒有證據(jù)確實(shí)不好辦事,只能拿賦稅一事開刀,“你們怕也不是什么良民吧,這些年的賦稅你們一文錢未交,這可是死罪?!?/br> “大人冤枉啊!我們哪敢逃稅?若有官爺來收稅,我們便是砸鍋賣鐵也是要交上的,只是等了一年又一年,卻根本無官爺上門來?!蹦菨h子一臉苦相,門外的老百姓們看了難免有些同情,確實(shí)啊,又不是人家不交。一旁的縣令有些坐不住了,再說下去恐怕要得一個失察之罪了。 范大人看懂他的暗示,深吸了一口氣,將話題轉(zhuǎn)移:“普通百姓會在村子入口暗設(shè)機(jī)關(guān)嗎?昨日本官的親衛(wèi)去時,為何你要鳴鑼警示?若不是暗地里有不法勾當(dāng),何必這般警惕?” “大人冤枉吶,我們村位置偏僻,時不時會有猛獸下山,再不就是山后邊靠海那處的水匪過來游蕩,若是不警惕一些,恐怕連窩都讓人端了。我們做夢都盼著官府能把那些水匪除了?!蹦侨苏f得聲淚涕下,這回輪到范大人不自然了,畢竟清除水匪是他們的工作。 “你們村的人都在這了嗎?”坐在下首一直沒做聲的楚辭突然問道。 剛剛一直回話的那個漢子狐疑地看了幾眼,似是覺得這個俊秀書生沒什么本事,便只敷衍的一點(diǎn)頭。 “這就奇怪了?!背o笑笑,待把眾人的視線都吸引過來后,他說,“若人都在這里了,那么為何你們村子只有男人,不見一個女子?難不成你們村的男人會生子不成?” 眾人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看他們一直覺得有些古怪呢,原來如此?。?/br> 那人臉上一僵,回道:“自然不是,我們恐怕那些婦孺遭險,早就讓她們藏在一處安全的地方了。” “哦?自小生活的村子不安全,反而別處更安全?你說怕她們遭險,那險從何來,莫非你們提前得到消息,昨天會有人去抓捕你們?我倒不知,現(xiàn)在百姓們的消息竟如此靈通了?!背o又笑笑。 “對,你快說說,這其中是何緣由?” 范大人來了勁,這些刁民擅長狡辯,差點(diǎn)就讓他們蒙混過去了。 “這……”那人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眼珠子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似是在想對策。 “別想了,周慶,在這公堂之上還敢花言巧語,真當(dāng)我們看不出來嗎?”楚辭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似一聲悶雷響徹晴空,那黑臉漢子頓時僵住了,眼中寫滿了不可置信,他不明白楚辭是怎么認(rèn)出他的,明明現(xiàn)在的他和畫像上的完全判若兩人。 范大人和許親衛(wèi)也一臉懵地看著楚辭,不知他為何如此篤定,底下的官差還將告示拿了出來,認(rèn)真地對比著黑臉漢子和周慶的區(qū)別。 “你是怎么認(rèn)出我的?”周慶沉聲道,一時間神情就有老實(shí)變得陰沉狠厲。 被揭穿了竟然都不再狡辯一下,直接就承認(rèn)了?這種心理素質(zhì),竟也能當(dāng)jian細(xì)?楚辭搖了搖頭,看來這批jian細(xì)能力堪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