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做夫子 第2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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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急召大臣們想辦法,許久之后,有個人獻上計策,就是去劫掠別國商船。能劫到糧食最好,劫不到時,便用船上的貨物和大魏商人交易。 以往他們都在遠離大魏的海域作案,可是最近那些商人也變得更加謹慎了,竟故意繞道想要進入大魏海域。他們圍堵了那艘船后,才發(fā)現(xiàn)大魏水師的船隊就在不遠處。 他們有些害怕,沒想到水師的船竟然一動不動。當他們就快搶完時,第一艘船突然動了起來,倭人折損了幾個兄弟后,倉惶逃離現(xiàn)場。 因暗恨水師的人壞了他們的事,倭人在離開后,便悄悄聯(lián)系了還沒被識破的暗子,故意散播謠言,意圖擾亂民心。 楚辭驚訝于徐管家竟然知道這么多,正疑惑時突然看見他意味深長的笑,楚辭頓時就明白了。和倭人做生意,恐怕就是徐管家的人了。 第379章 擔保 且不說徐管家到底賺了倭人多少銀兩, 單就說幾日之后,南閩省突然進行了一場大清洗,官府派人將這些傳謠的全都抓了起來。這還要從水師提督接到信后說起。 水師提督看完信后, 立刻就將這事反應給了元帥祝威,祝威看完他的信函后,臉立刻黑的能滴下墨來。接二連三的jian細事件簡直讓人煩不勝煩,他們明知道還有jian細潛伏在南閩省, 卻因為找不到目標而讓他們得以逍遙法外, 這實在是讓人難以忍受! 更加令人著惱的是, 這些jian細把流言傳出了南閩省, 若是讓別地駐軍聽說了這個消息, 那豈不是給他們閩地水師抹黑嗎?想到他們有可能躲在暗處嘲笑南閩水師, 祝威就恨得牙癢癢的, 恨不得直接開船到倭國, 將他們大卸八塊。 為了不讓這些jian細繼續(xù)作祟, 祝威連夜趕到巡撫衙門, 和當?shù)匮矒岽笕酥贫艘粋€計劃,那就是借著審查戶籍的名義,挨家挨戶去查找流言的根源在哪里,然后將那些身份可疑的人全都揪出來。 你別說, 這個辦法還真的挺有用的。不到十天的功夫,他們就找出了二十幾個傳謠的人。這些人在這段時間內(nèi)頻繁出入茶樓酒肆,每回與別人聊天的內(nèi)容基本上都是水匪如何殺人, 如何殘暴,他們說的有模有樣的,其他人聽了無不膽戰(zhàn)心驚,甚至覺得也許過一會水匪就要上岸來了。 除了廣傳謠言之外, 有些人的身份也很可疑。官府查戶籍時,有些人是說戶籍文書丟失了,有的則與文書上登記的不太相符。這些人都被關進了大牢里,等官府調(diào)查清楚,確定他們是清白的,才會將他們放走。這里面確實也有清白的,不過,就算最后官府能放他走,他們也免不了皮rou受苦,誰叫他們沒事就喜歡胡說八道,在不知不覺之中,就做了倭人傳謠的推手。 因是巡撫下令,所以此次漳州府衙門也接到了這個命令,知府和水師駐地的馬統(tǒng)領各派了許多人手,開始審查老百姓的戶籍文書,順便調(diào)查流言源頭。 這天下午,水師的人突然上門來。楚辭不知緣由,但也熱情接待了。得知他們是為了調(diào)查而來,楚辭自然不能反對,畢竟又不是只查他們府。楚辭乃是官身,自然不在審查的范圍內(nèi),有他作保,他院中的那幾也無需被調(diào)查。 水師的人分散開來去各個院子調(diào)查,很快,又回到了正廳中,都說沒有問題。不等楚辭歇口氣,就見最后一隊人馬押著提學司里一個負責在前院灑掃的下人過來了。 “楚大人,這個人叫什么?據(jù)我們的人說,方才他們只看了他一眼,他便神色驚慌地往外沖,剛剛被他們抓到時,問他的話他也一句都不回答,依本官看,此人的嫌疑很大呀!”提學司衙門是馬統(tǒng)領親自帶人來查的,面對一府學政,他還是很客氣的。 楚辭仔細看了幾眼這個人,只覺得面熟,但他到底叫什么,卻也不太清楚。楚辭命人將負責人事的典籍官叫過來辨認,那位老大人瞇著眼睛看了看他,遲疑地說:“這是劉三吧?我記得他是一年前招進來的,一直負責打掃前衙的幾處院落。” “您那里還有他的契書嗎?水師的馬統(tǒng)領想看看他的底細?!?/br> “有,自楚大人您上任初要求我們做事一定要留底后,所有外招之人的契書便都好好地保存在那里。您要的話,老朽現(xiàn)在就讓人把它找出來?!?/br> “有勞了?!?/br> 在等待胡典籍取契書的過程中,楚辭開始仔細觀察這個劉三。這人身量不是很高,體型也是偏瘦弱的那種。此刻他被押跪在此處,臉上滿是惶惶不安的情緒,在這涼爽的秋天里,他還一腦門都是汗,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他很不對勁。 這時,胡典籍也把這人的契書拿了過來。契書上寫著,他就是本地人,家住城南鯉魚巷中,家中還有個瞎眼的娘。 光看契書,他好像并沒有什么問題,家世也是清清白白的,只是他行跡到底可疑。楚辭半蹲下身問他:“劉三,你為何見到官差就跑?你把實話告訴我,我還能替你說說情,要不然的話,我就只能讓你被水師的人抓走了?!?/br> 劉三嘴皮子哆嗦著,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楚辭,似是想說什么,又有些顧忌,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堅定起來,嘴巴也抿得更緊了。 “你應當知道水師的人是為什么而來吧?你見官就跑,定是因為心虛,你說實話,外面流傳的轟轟烈烈的謠言,有沒有你的參與?” 劉三把頭低下了,眼中有些愧疚的情緒。但他還是沒有說話。 楚辭等了一會兒,見他還是不開口,便失望地搖了搖頭。他對水師的人說道:“帶走吧,順便再去鯉魚巷問問情況?!?/br> 衙門里出了一個疑似jian細的人,楚辭心里還挺有挫敗感的。他們這些搞教育的,一天到晚對別人曉以大義,沒想到竟然連自己衙門里的人都教育不好,說起來也是好笑。 劉三原本拒不開口,這會兒聽見他們要去鯉魚巷,頓時就慌了:“你們別去找我娘!” “這會兒愿意開口了?”楚辭看著他一臉緊張的模樣不似作偽,“沒想到你還是個孝子。只不過,你當初決心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給你娘臉上抹黑嗎?” 劉三胸口極速起伏,雙目含淚,但始終沒透露什么,只是說:“……別告訴我娘!” “不告訴她,她便不會知道了嗎?我敢肯定,你前腳被水師的人帶走,后腳就會有人上你家去告訴你娘了。如果你不想她老人家老無所依的話,最好就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說不定還能戴罪立功?!背o對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希望他能夠把真相說出來。 劉三的膽子本就不算大,不然也不至于心虛的見官就跑,這會聽楚辭這么一說,心態(tài)立刻就崩了,哭叫著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說著,他便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了出來。原來,他娘月前生了一場重病,大夫看了之后給她開了些好藥吊著一條命。劉三在提學司衙門做事,福利比別處好一些,可月俸終究無法支撐如此昂貴的醫(yī)藥費,走投無路之下,他決定去當采珠人。 元稹在采珠人一詩中曾說起過這份工作需要“萬人判死得一珠”,可見這一職業(yè)的危險性。這份工作需要水性很好的人潛入海底下采集珍珠,在沒有防護措施的古代,這就是九死一生的行當。與之相應的,是采珠人的高收入。但是,除非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一般家庭是不會允許自己的親人去做采珠人的。 劉三到了海邊,看著深不見底的海水,終究還是因為畏懼沒能下海。生活的壓力擊垮了劉三,他跪在海邊大聲哭嚎為何上天如此不公,就在這時,有一個人向他走來…… “他承諾過,只要我肯幫他傳話,他就會給銀子替我娘看病。我想著,只是傳幾句話……沒想到官府會如此重視……”劉三哭得一臉鼻涕眼淚,他的遭遇令人同情,可他的無知也讓人忍不住嘆氣。 “你可看清那人長得什么樣了?”楚辭準備替他彌補一下過失,畢竟他還有一個娘需要照料,這人雖無知了點,到底孝心可嘉。 劉三用力點了點頭,他原來一直把那個人當恩人,自然會將他的樣貌銘記于心。 楚辭讓人奉上茶點招待馬統(tǒng)領一行人,然后領著劉三進了書房,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楚辭拿著一幅畫出來了。 畫上是個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下巴上蓄了薄須,一臉溫文慈和,半點也看不出來他會干這樣的事情。 “馬統(tǒng)領,這便是當日讓劉三傳謠之人,還請各位看在他將功贖罪的份上,暫時不要將他帶走,讓他得以回去侍奉湯藥,待他娘的病好了,再治他的罪。” 劉三聽了,渾身一震,立刻跪了下來:“求各位官老爺讓我回去照顧我娘,等我娘的病一好,你們要殺要剮都可以?!?/br> 馬統(tǒng)領有些為難,畢竟他們的任務是抓人,這會明知他有罪,卻不將人帶回去,恐怕有些不好。 楚辭看出他的為難,便說:“這樣吧,此人便由我作保,若是他回去后逃了,罪責便由我一力承擔。如果馬統(tǒng)領還不放心,那么我就再給提督大人修書一封,道明此事,如何?” 馬統(tǒng)領拱了拱手:“既然楚大人都這樣說了,下官還有什么不同意的。只是他這樣的人,值得大人用前途為他擔保嗎?” “只是推己及人罷了,我家中也有老母,怎忍心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躺在床上無人照料呢?”他觀察了很久,這劉三對他娘的孝心確實沒有半分摻假,他相信劉三不會拋下他娘逃跑的。 “大人高義,不愧為一方學政,在下佩服?!瘪R統(tǒng)領發(fā)自內(nèi)心地朝他行了一禮,別人都說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現(xiàn)在看來,也不盡是如此嘛! 楚辭被他弄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其實他也沒這么高尚。他是準備讓阿鐵派個人過去盯著的,若是萬一的萬一,這劉三真有逃跑的想法,那么就立刻將人抓捕歸案。他只做力所能及之事,濫好心是不可能的。因為他背后也站著許多他想要保護的人,若是他倒下了,他們又該何去何從呢? 第380章 突發(fā) 南閩省的清查活動持續(xù)了月余。 在十一月中旬時, 各地官府突然貼出告示,告示上宣布秋后問斬的共有三十多個名字,這些人都是jian細罪論處的。 此時大部分老百姓都已經(jīng)知道前段時間的水匪事件是怎么一回事了, 現(xiàn)在看見官府將這些禍害人的jian細抓了出來, 心里都忍不住一陣快意。 他們聚在告示旁, 等著認字的人將告示上的內(nèi)容讀出來,當他們聽完名單上的名字后, 氣氛卻有些不一樣了。因為這份名單上的人,有些就是他們認識的, 比如說在省城開了一家油鋪的李老板, 他怎么會是jian細呢? 住在南水街附近的老百姓都知道, 油鋪的李老板是個厚道人,他家的油香醇透亮,從來不像那些黑心人一樣摻其他東西下去, 賣價也很公道, 十幾年來基本上就沒漲過價錢。 面對議論紛紛的人群,有個人就說了:“聽說官府這次抓了八九十人,沒問題的都已經(jīng)放出來了。這些人沒能放出來反而還定了罪, 那么一定是有原因的,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誰又能保證這李老板他就真是的好人呢?” 他這么一說也有道理,其他人聽后也就不在多說什么了,橫豎他們也只是認識這個人, 就算他真是冤枉的,自有其家人為其申冤。說來說去,和他們的關系也不大。 各府基本上都有這樣的情況發(fā)生, 而這些定了秋后問斬的犯人的家屬,有些沉默不語,有些卻不斷地在為這件事情奔走,希望能為他們申冤。 漳州府也有一個人上了告示名單,是水師的馬統(tǒng)領親自帶人將他押送到省城去的。他家里是做香燭紙錢生意的,在漳州府城小有名氣,人們無論辦紅事白事還是祭祖,都要上他們家走一遭。 此人和李老板一樣,給人的印象都是厚道實在。他身量不高,可脾氣很好,見誰都是笑臉相迎的,十分有禮貌。 他在漳州府開鋪子也有十幾年了,一雙兒女也都成了家。眼下就要準備回家含飴弄孫,卻因為幾句流言被官府抓了去判處死刑,這要他們怎么能夠接受呢?于是這位宋老板的家人就上府衙申冤去了。 因為涉及到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所以官府這次沒有公開審案。想了解內(nèi)情的老百姓們擠在衙門口等待,嘴里還不斷地議論著,大家都認為,這件事有點貓膩,要不然的話為何官府不開堂呢? 大約一炷香時間后,宋老板的兒女出來了,他們慘白著一張臉,眼神直愣愣的,里頭滿是不可置信。人群分開兩邊同情地看著他們,他們毫無察覺,跌跌撞撞朝外頭走了。 “唉,真可憐??!” “誰說不是呢?只不過多了幾句嘴便落個這樣的下場,真叫人不知道說什么好啊?!?/br> “你們說官府還會不會抓人?” “哎喲,這可說不好……” 事件的主角走了,看熱鬧的人沒過一會也四散開了,張虎提著個菜籃子看了看天色,也急急忙忙地往回趕。 中午時,大家聚在一起吃飯,張虎就把今天看來的消息告訴了其他人。這里面只有徐管家和楚辭覺得此事不簡單,其他人則有些同情他們。 后來官府那日開堂的內(nèi)容不知怎么傳了出去,大家才能知道內(nèi)情,真相果如徐管家和楚辭想象的一樣,一點兒也不簡單。 原來這宋老板并非是大魏百姓,他原名松島純一郎,早在嘉佑年間,他就隨商船來到大魏,然后便想法設法潛伏了下來,一直在默默地為倭國傳達消息。這些年來,南閩也沒什么好說的事情,倭人上層也沒聯(lián)系過他們,只讓他們盡快融入到大魏百姓中去。 這位宋老板為了偽裝自己,不但在行為舉止上盡力模仿,還娶了大魏的姑娘,徹底讓自己和大魏的關系更進了一步。 前不久官府抓人,這位宋老板其實沒出去聊水匪的事,卻還是被官府找上門來。他們手里拿著畫像,仔細地和宋老板的樣子對比,對比了好一會兒才動手抓人。 宋老板剛開始還叫冤枉,后來面對如山鐵證也不得不認了,然后將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交代了。除了出賣消息以外,官府還意外得知了一件事,這件事便是使宋家兒女放棄申冤的原因。 原來一年之前,南閩省曾經(jīng)以剿匪的名義抓了一大批人。宋老板做賊心虛,那段時間一直神思不屬,讓宋夫人看出些端倪來了。她怕自己的丈夫和殺人不眨眼的水匪搭上關系,夜里一直擔憂地睡不著覺。這下大事不妙了,她半夜里竟然聽見了嘰里呱啦的說話聲。這語言不屬于大魏的任何一種語言,宋夫人調(diào)查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說的竟是倭人語言。 猛然得知每日同床共枕的丈夫竟然是個倭人,宋夫人即使再潑辣,也不由得神思恍惚,一不小心就說漏了嘴,叫宋老板聽見了。 一邊是國,一邊是家,宋老板百般糾結之后,選擇了國。他親手殺死了宋夫人,保住了自己的秘密。喪禮上,他哀痛欲絕,哭得撕心裂肺,前來吊唁之人無不為他們之間的深情而動容不已。 宋家兒女猛然間得知了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腦海中一片空白,根本就忘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了…… 楚辭在聽說了這件事后,忍不住也有些唏噓,人性之復雜豈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他覺得,宋老板在牢獄之中將自己殺妻的事情公之于眾,大概是因為他也后悔了吧?聽說他當初來時一窮二白,是宋夫人一直陪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就是塊石頭,現(xiàn)在也該融化了。 jian細事件之后,南閩水域外的倭人安分了許多,平日里巡航的船只好長時間沒看見那些尖頭船,異邦來的客商們,也僥幸逃過一劫。 就在大家認為事情已經(jīng)平息之時,一個消息的到來,徹底將南閩省原來的和諧平靜打破了。 一艘載有四十多名水師的巡航船突然在外海域失蹤了,兩日之后,搜查的人發(fā)現(xiàn)了??吭谝惶師o人小島的船只,船身已經(jīng)損毀,船上血跡斑斑,水師軍的遺體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經(jīng)過核實,他們發(fā)現(xiàn),船上之人無一幸免! 第381章 湊錢難 這起駭人聽聞的案子很快在南閩省傳開了, 水師元帥祝威親自到現(xiàn)場勘查,根據(jù)他們遇害的位置和身上的刀傷以及現(xiàn)場的激烈程度來看,他們得出結論, 這起案子應該就是倭人所做。據(jù)他們猜測, 這些倭人之所以這樣做應該是為了對他們施行報復。 只不過,去年他們才被大魏打壓,年初才納了貢, 怎么會有那么大的膽子呢?這樣分明就相當于直接和大魏宣戰(zhàn)了,難不成他們覺得以倭國的戰(zhàn)力可以直接對抗大魏水師嗎? 祝威很想直接對倭國宣戰(zhàn), 但是兩國交戰(zhàn), 非是他一個水師元帥可以做主的。他回去之后, 就發(fā)了一封八百里加急上京, 希望圣上能早做裁決。 然而京城現(xiàn)在也亂得很。 原因就在西南邊境守軍魏大同送來的一封急報, 上面說九銖和浪穹兩國聯(lián)合起來糾結了十萬大軍,如今正在進攻越析國。 越析自建國以來一直都是大魏的屬國,他們的國家面積雖不算大, 但是水草豐茂,各種資源都挺豐富的。他們的國家建立在大魏的西南邊境外, 距離邊城大概有一百多里遠。 如今九銖和浪穹兩國圍攻越析, 他們大魏自是無法獨善其身的, 他們每年都享受越析送來的供奉,這時候要是袖手旁觀一定會讓天下人恥笑。 更何況,越析有兩座高山形成的天塹, 他的地理位置決定了越析和大魏就是唇亡齒寒的關系,有越析在前,就等于給西南邊境增添了一道天然的保護屏障,讓那些宵小無法輕易進犯。 若是他們被打敗了, 那么接下來大魏要面對的就是這兩個國家糾結的聯(lián)軍,失去了越析的大魏西南邊境,就像是沒有鎧甲的刺猬一般,被打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天和帝自然了解其中兇險,所以在接到這封密折后,就立刻召集左右相和三公以及六部尚書等人前來商議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