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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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回宮后,便從新送來的邸報上知道為什么了這《長安朝報》和官報不僅是一家,竟然還都是由房丞相負(fù)責(zé)的!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周承弋:止戈和四公子掉馬沒關(guān)系,我不是還有長安地產(chǎn),平平無奇小天才,現(xiàn)在又有了個豬剛烈!沒在長安書坊寫文,肯定不會掉馬。 房丞相皇帝:(*^_^*) 感謝在20210601 17:53:31~20210601 23:33:3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念青 3瓶;夢中裟 2瓶;晨曦、腐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長安城現(xiàn)狀 朝中的邸報一般是每日罷朝之后出期,尋常時候只一頁小箋,多的時候密密麻麻寫滿好幾張,只有開篇空出一行寫上日期,而內(nèi)容按照重要程度以此書寫,并不講究什么排版,樸素的很。 即便是后來加上了標(biāo)點符號,也是十分考究讀者的眼力。 從南書房改制開始,邸報重新送入東宮,周承弋每天都會抽空看一下,而每到那時,他都忍不住吐槽官報的死板,趕緊抄抄人家《長安朝報》的作業(yè)??! 與他有著同樣想法的不止一個兩個。 以前也就罷了,現(xiàn)在有了珠玉在前的民報,再看這官報實在難以忍受,然而不管百官怎么吐槽,官報依舊死不悔改。 結(jié)果現(xiàn)在告訴他《長安朝報》和官報其實是一家的! 周承弋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長安朝報》的花里胡哨,又看了看手中這依舊樸素的連排版都省略的官報,深刻的感受到了房丞相的敷衍。 同時,他也對著官報加頁的文章開始沉思,自己已經(jīng)掉馬的可能性。 周承弋之所以會察覺出端倪,是今日官報罕見多了一個總編纂有話的欄目,著重介紹了《天師錄》這本書,而這篇單獨出了一頁箋文章的作者署名房云郁。 這時候周承弋還沒察覺出有什么不對,只奇怪,好好的丞相,怎么還負(fù)責(zé)搞報紙?這不應(yīng)該是御史的事情嗎? 后來他拿此事問了皇帝,皇帝一臉理所當(dāng)然,御史本為史官,后專司監(jiān)察,任此官者必然堅持己見固執(zhí)難紓,御史為鏡可鑒對錯,卻不可盡信而從。 將這委婉的話翻譯一下就是,搞御史的都喜歡夾帶私貨,辦報紙不太行。 周承弋還是頭一回上官方報紙,有些好奇的翻看,然后就發(fā)現(xiàn)那張多出來的紙背后竟然印著趙家樓的徽樣。 周承弋沉默半晌,懷揣著僥幸心理扯了扯嘴角,房丞相應(yīng)該只負(fù)責(zé)官報這一塊吧,朝堂之上實務(wù)繁忙,他哪有其他心思。 路過的長夏聽到這話,無情的拆穿他的妄想泡沫,殿下是說《長安朝報》嗎?不僅房丞相會終審,有些拿捏不住的文章,也會送到宮里來呢。 司禮監(jiān)的秉筆太監(jiān)祝春福便負(fù)責(zé)這些。長夏如此道。 周承弋: 殿下您沒事吧?莫非今日的報紙有什么問題?長夏有些緊張的問。若是邸報出了事,司禮監(jiān)首當(dāng)其沖,他義父王賀乃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又怎么可能獨善其身。 周承弋心累的擺擺手表示想靜靜。 不過后來他尋思至于為什么是尋思而不是去找當(dāng)事人打探,周承弋總覺得只要從他口中說出趙家樓三個字,就會成為掉馬。 皇帝那招無中生有給周承弋造成了相當(dāng)大的心理陰影。 總之,周承弋覺得三個筆名負(fù)責(zé)的方向都不同,應(yīng)當(dāng)不會叫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的,不過便是如此,也需要注意。 長安地產(chǎn)名下的《江湖都是我的傳說》剛開始連載,他不打算坑文,至于平平無奇小天才和豬剛烈還是暫時封筆比較好,等到需要用的時候再拿出來。 所幸他現(xiàn)在手頭上三個坑都已經(jīng)有主了,也沒有什么特別想寫的,擱置也并沒有什么問題。 在這些問題上過多糾結(jié),還不如把時間用來寫《誤國》呢,最起碼自己爽了不是。 周承弋這么一想,就迫不及待的把邸報一丟,快步走到書桌前鋪開紙,打開抽屜看了看里面所剩不多的羽毛筆,沉聲念叨了一句,一年之期將至,是時候找天鵝兄討點羽毛了。 遠(yuǎn)在定國公府昂首闊步招搖過市的天鵝兄小細(xì)腿突然一頓,警惕的大張開足夠?qū)⒁蝗嘶\罩的翅膀,伸長了脖子往四周看。 亭子里安陽長公主夫妻和惠敏郡主、周承爻四人打馬吊,至于小世子周平晏則委委屈屈的躺在徐瑞曾用過的搖籃里,穿著徐瑞曾穿過的衣服,抱著徐瑞玩過的布老虎睡覺,眼睫上還掛著晶瑩,顯然是才哭過。 周平晏是被折騰哭的,小孩子本來就身嬌rou貴,他還沒出息的遺傳了他爹,稍微戳一下就青紫,看著格外瘆人,近來正是天氣多變時候,周平晏打個噴嚏,新手爹媽都愁的不行。 周承爻很怕兒子也跟自己一樣體弱多病,聽說穿他人的舊衣服能沾些喜氣,遂來定國公府求了。 安陽長公主無不同意,瑞兒雖然隨他爹腦子不好使,但身體倒是好,長到如今年歲連發(fā)熱也沒幾回。 是,瑞兒身體好得很!定國公在一旁無比驕傲。 然后舊衣服求來了,周平晏卻不買賬,大抵是不舒服,竟然難得放聲大哭起來,直到惠敏郡主聞聲而來,將徐瑞的布老虎塞給他才止了聲。 惠敏郡主是來打馬吊的。 云夢劇場步入正軌,《殊途》劇目每三日都要演上一場,早已經(jīng)成熟了,其他新的話劇也雨后春筍往外冒,大抵是觀眾日益變少叫人心生忐忑,那演云夢狐的孟憐姑娘不僅身在曹營心在漢同別的話劇組勾連牽扯,后來竟一聲不吭跑去了別的話劇擔(dān)任主角! 若不是花見月找?guī)煹苋嫜菀换?,那日可就直接開天窗了。 惠敏郡主和符謙都很生氣,不過人各有志,好聚好散便得了,沒必要鬧得太難看。只是云夢劇場與孟憐的所有合作都以需要重新考慮為由停擺。 孟憐姑娘尤不服氣,覺得自己并未違規(guī),因何受此欺辱,還想要狀告他們二人魚rou百姓。 此事發(fā)生之時正逢周承弋徹查朝中,外頭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亦有風(fēng)聲鶴唳之感,有聰明的從那些突然客氣起來的芝麻小官猜出一二。 孟憐便是其中之一。 自古民不與官斗,她自然不會真的狀告,只是想要做樣子嚇唬嚇唬一番。她見郡主和小公爺總是好脾氣模樣,便以為自己能得逞。 然而她的小聰明并沒有奏效,撞上的兩個都是骨子里發(fā)狠的人。 商場如戰(zhàn)場,手段可不遜朝堂之上,符謙沉浮多年自是不用說,這點小手段在他眼里都不夠看的,只似笑非笑的搖著扇子等看惠敏郡主的意思。 汝川王與王妃都是剛烈之人,惠敏郡主又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負(fù)的。 她當(dāng)即冷笑一聲,一紙訴狀先將孟憐告上了公堂。 《殊途》換了女主角照樣能演,而孟憐終將要為她的肆意妄為付出代價。 雖說如此,惠敏郡主還是有些郁悶,便時常來定國公府陪安陽長公主,結(jié)果就迷上了馬吊。 三缺一又邀請王妃,王妃不會這些,周承爻擼著袖子上了桌。 嗑瓜子的王妃注意到天鵝的異常,遲疑道,它瞧著好像受驚了,無事吧? 安陽長公主抽空回頭看了一眼,沒事沒事,它在展示自己的羽毛唉,打的什么,怎么就胡了? 放炮的定國公不敢說話。 又是你胡,我今兒個都還不曾開張?;菝艨ぶ鞲杏X更郁悶了。 承讓承讓。周承爻收錢的時候就不咳嗽了。 王妃看著還大張著翅膀警惕四望的天鵝兄,默默的重新磕起瓜子。 數(shù)天之后,周承爻特意進(jìn)宮同周承弋道,我的醫(yī)藥費你不用擔(dān)心了,我自己能賺。 周承弋好奇:那么大一筆錢,你怎么賺得?符謙做生意帶你了? 周承爻搖頭,一臉神秘的道,天機不可泄露,不說了,快到點了,我賺銀子去了。 周承弋欲言又止的看著他喜氣洋洋的背影,總覺得他這怕不是入了什么傳銷窩點,都想反手塞給他一本《天師錄》。 晚上睡覺,夢里都是被打斷了腿的堂堂親王殿下在長安街頭乞討,大抵是過于無語,周承弋這回醒來竟然沒有半點迷糊,反而被自己的夢尷尬到腳趾摳地。 你哥是親王啊你清醒一點!他在心里瘋狂吶喊。 最終周承弋還是出宮了,單純只是想出宮放松心情,絕不是擔(dān)心傻白甜哥哥誤入某組織。 長安城近來依舊熱鬧,人畢竟都要活,疫情暫時沒流出滄州,所以并無閉店關(guān)門的情況,反而因為不少惶惶從滄州臨地跑來的。 只是熱鬧中又多了幾分沉重。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最近過于關(guān)注封建迷信,從皇宮到醉春樓的一路上,他竟然看到數(shù)個算命相面的攤子。 便是上了醉春樓推開窗,一眼就見到了底下護城河邊有一個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捻著兩撇小胡子,正高深莫測的掐指忽悠一抱著小孩的村婦。 大師,您算出來了嗎?村婦緊張的問。 道士眉頭一皺,嘴里發(fā)出一聲嘶的倒抽氣聲,捻著小胡子拿捏著語調(diào)道,您孫子八字輕,身上陰氣很重,怕是撞見了不干凈的東西,受了驚才會如此啊。 說著他還說出了種種癥狀詢問,什么囈語、乏力、叫不醒的,明明就是重感冒的征兆,卻被他顛倒黑白說成是鬼氣上身,亂了陰陽。 那婦人本來將信將疑,這越聽越覺得有道理,眼神都驚恐起來,哭道,大師,這可要怎么辦?。∥揖瓦@一個孫子啊嗚嗚,大師你想想辦法吧,我求求你了,他還這么小,您救救他吧! 這道士裝作為難了一下,最后哀嘆一聲重重點頭,好吧,本來此事貧道不該插手,然則你如此虔誠哀求,貧道反倒不好見死不救。 他說著指尖夾出一張符在空氣中揮舞兩下,符突然憑空自燃,仿若神鬼手段,路過的人都是一聲驚疑。 他將符碾于水中用手指攪和兩下,端至婦人面前,喝下這碗符水,今日之內(nèi)必定康復(fù)。 在她要接時,又退回一點,伸出另一只手來,解因果,渡災(zāi)難,不以命抵,便以金償。 婦人恍然大悟,立刻掏出了身上的所有銀子,直呼謝大師,虔誠的捧過那碗符水就要給孫子灌下。 官兵便是在這時突然出現(xiàn),以擾亂治安蓄意謀殺的罪名將那大師逮捕,領(lǐng)頭的捕快謹(jǐn)遵上頭人的吩咐,抬手便將那碗符水打翻。 婦人凄厲的尖叫出聲,撲上去就要撓人,官兵將其壓制住,講她和孫子分開,后者送去醫(yī)館,前者帶進(jìn)醉春樓。 醉春樓突然有三樓的貴客點了一出《天師錄》,還送來一些天師的小物件,叫他當(dāng)眾表演一番。出銀子的最大,說書先生立刻便照做。 婦人一進(jìn)來就見說書先生也夾著一符紙,在空中一晃便自燃起來,整個人都驚呆了。 她呆呆的站在大堂里聽著說書先生講的那些東西,而捕頭則匆匆上樓去富貴廳里見了做好事不留名的周承弋,匯報情況。 《天師錄》的熱度終究還是在那些識字的去的起酒樓的中上層人手里,而多的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平民對此等事情一無所知。 根據(jù)捕頭的說法,鄉(xiāng)下是封建愚昧的重災(zāi)區(qū),有邪.教傳教。 周承弋皺了皺眉,手中杯盞落于桌面發(fā)出咯噔一聲輕響。 掃盲基層,刻不容緩。他聲音微沉道。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吃完碼。 關(guān)于太子。 太子是理想主義者,很多東西他不是不懂,只是堅持己見,而且他骨子里是不認(rèn)可封建制度的,當(dāng)皇帝會很為難的,首先要跟自己作斗爭。 皇帝溫和派,專精技能溫水煮青蛙,一切都有便宜爹解決,不過都要慢慢來。感謝在20210601 23:33:36~20210602 18:30: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異面平行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怕倚小樓、醉獨遲 10瓶;異面平行、夏天、Lucy333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7章 拼音 掃盲教育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尤其是基層。即便是在周承弋所處的那個時代,掃盲處也直到千禧年之后才撤銷,由此就可見任務(wù)有多么繁重。 雖然戶部登記冊上僅有一億人在籍,但交通的匱乏令這一億人之間的阻隔比十四億人都要大,而小農(nóng)經(jīng)濟為主生產(chǎn)力跟不上的社會結(jié)構(gòu),也注定了讀書的艱難和階級固化。 周承弋不用想也知道推廣掃盲教育的困難。 區(qū)區(qū)標(biāo)點符號就足夠讓大半讀著圣賢書的儒生以唇舌為箭、秉筆為刀,實行口誅筆伐之勢,企圖將火苗掐滅,更別說掃盲教育這等能讓學(xué)閥的壟斷體系直接崩潰的政策。 不過這些不是周承弋該考慮的,他從來只負(fù)責(zé)提出,偶爾會參與到解決過程中,至于困難壓力這些,留待給他便宜爹就好。 反正他相信皇帝必然能看到這項政策困難背后的巨大好處。 周承弋將后果拋諸腦后,開始思考合適的手段。 提到掃盲,周承弋首先想到的是讀和寫,讀對應(yīng)拼音,寫對應(yīng)簡體字。 后者還好,從秦漢到如今,由大小篆轉(zhuǎn)為隸書又轉(zhuǎn)為楷書,其實每一種字體的誕生都是一種簡化過程,化繁為簡是為了更方便的書寫和使用,并不會受到太大的阻礙。 至于拼音,字典是自古有之的,注音也是自古有之,周承弋同樣不擔(dān)心提出重新研究更方便快捷有用的注音會被駁回,他擔(dān)心的是由拉丁字母演化的拼音,會不會在古代水土不服。 這種問題空想無用,還是得找人試驗才行,而皇宮中不就有個南書房這個試驗田嗎! 周承弋連夜默出拼音表,順便弄了幾篇注音的文章片段,大多是他《狐夢》的底稿,天一亮就拿上,頂著黑眼圈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南書房趕。 倒也是巧,今日南書房搞了個師生聯(lián)歡,歡迎剛剛參加完考試并當(dāng)場開出成績,卻已經(jīng)提前到崗上任近二十日的班主任杜冰箬和科任老師駱異。 說起這事還是因為周承弋后面被迫監(jiān)國,忙的實在抽不出空來,索性施壓吏部,搞了個實習(xí),把這兩人先放了進(jìn)來填崗頂了他的空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