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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凡人來說,他知道的實在太多了。 為掩飾內(nèi)心動搖,虞扶塵輕笑一聲,抵著明宮商的下巴將人推遠了些,表明拒絕之意。 “死心吧,我不是你的捷徑,這世上也沒有捷徑。” “有的,你明明知道,是有的。” 明宮商依舊笑著,眼中掠過一絲狠辣。 怪不得明斯年寧可在城外吹塞北冷風(fēng)也不肯隨他一起上門,這根本是羊入虎口…… “你有了你的風(fēng)氏長歡,但世間難得恩師知遇的人比比皆是,妒忌乃是人之本性,所以能不能請你委屈一下自己,來做我通天的捷徑呢?” “明宮商,你想都不要想?!?/br> “如若你最不堪的往事被那人知曉,他還會認(rèn)你這個徒弟嗎?” 虞扶塵眸光一黯,明宮商便知正中他下懷,jian猾瞬間退卻,取而代之是誘人的蠱惑,湊到他耳畔以魅惑的嗓音: “不如重新考慮下吧,日后你會需要我的,行止……哥哥?!?/br>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想歪!奶塵和師尊還什么都沒干!! ……但是過幾天就不一定了嘿~ 狼崽子1號迷弟明宮商已上線。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第48章 墮身成魔的惡念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噓……這暫時還是個秘密, 要是明微之的誘惑還不夠大,不如隨我一同去見兩個人吧?!?/br> 虞扶塵不知怎么就受了明宮商的蠱惑, 滿心拒意卻莫名其妙隨那人去了他的府邸, 在地牢中見到一對男女時,疑問更是被無限放大。 被關(guān)押的二人穿的很是單薄, 在陰冷潮濕的牢房中瑟縮著發(fā)抖, 見人靠近反應(yīng)并不相同,女子不住哀求,男子卻歇斯底里的發(fā)出嘶吼。 “這是……” “素昧平生,你認(rèn)得他們反倒奇怪, 但若說他們一個姓劉,一個姓陳, 你必會有所猜測?!?/br> 劉……陳? “凌雪宮?劉師兄與陳師妹??!” 被慘案牽扯, 理應(yīng)死狀凄慘身首異處的兩人, 如今活生生站在面前,雖說神志有著異狀,但只要性命尚存,就能洗清風(fēng)長歡背負(fù)的罪名。 如明宮商所料, 平靜始終的虞扶塵終于顯出不安, 對此, 一個精明的商人自是要借機順勢而為。 “現(xiàn)在再來考慮一下合作,如何?” “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找上我?” “自是因為你天賦異稟,有足夠的能力為我謀事。放心, 我的要求不多,只見一面被你藏著護著的師尊便好?!?/br> 果然目的是那人嗎…… 知道這是虞扶塵唯一的軟肋,明宮商頷首一笑,復(fù)又湊到他耳邊:“大可安心,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就算真的有,也是對你。” “……” “別用這種質(zhì)疑的眼神看我,只要你點個頭,他便可來此養(yǎng)傷。雪靄城是凡界集權(quán)的象征,就連極道仙尊也不會輕易踏足此地,對他而言絕對安全,如若不然,只余半口殘息的他又能活到幾時?” 的確,風(fēng)長歡的傷勢不容樂觀,玄難對此都不抱希望,一旦虞扶塵接受聽雨樓的指派遠走別處,那人的處境將會十分危險。 如今修界不存在可信的人,反倒是與之對立的凡人沒有傷害他的理由。 見虞扶塵左右為難,明宮商也不勉強:“何必糾結(jié)?我可沒逼你立刻給出答復(fù),哪怕你把他接來雪靄城,待他傷勢恢復(fù)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你就不怕到時吃虧?” “不會,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的你會離不開我……” 城府深,心機重,姓明的真是沒有一個好東西??! 滿懷心事回到荒廟,與明斯年一路無話,直到見了滿臉淤青,一副苦相守在門前的玄難,憋了一肚子火的虞扶塵終于笑了。 “怎這會兒工夫就掛了彩,高僧,你可是摔進了泥溝?” 對方氣的直跺腳,指著他的鼻子開罵:“你這混賬東西!走時也不說他腦子不清醒,喂藥也要打人,小僧這是招誰惹誰了……” 聽那人還沒恢復(fù)常態(tài),虞扶塵臉色一黑,推開張牙舞爪的玄難直奔房內(nèi),正對上風(fēng)長歡側(cè)臥在床榻,倚著床欄吸煙的一幕。 屋內(nèi)煙霧繚繞,帶著薄荷的清涼,那人身上有傷,不得不扭轉(zhuǎn)身子減輕痛楚,看起來還真是……裊娜。 “師尊,你不安生養(yǎng)傷會讓我擔(dān)心?!?/br> 風(fēng)長歡沒答話,勾起手指示意他近前。 血眸散發(fā)微光,本是駭人之景,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竟增添一絲惑意,令某人口干舌燥,難以抗拒。 “咳!師尊,你傷勢如何了?” “甚好,方才那和尚施法治愈了本座十指的傷,可要看看?” 他手上的繃帶被解了去,先前血rou模糊的指尖重生出一層薄薄的甲片,映著明光。 虞扶塵還想細看,但那骨骼修勻的手卻從他眼前一晃,攀著他的脖頸,十指一路向上,勾起他的下巴。 在這種氣氛下與人相視……還真是刺激。 這下小野狼不說話了,呆愣愣盯著風(fēng)長歡半遮半掩的衣襟出神,心緒飛到九霄云外。 后者見狀甚是滿意,抓著他的領(lǐng)口便把人拖上床,而后將頭埋在他的頸窩,嗅著他的氣息。 “今天去見了什么人?” “一、一個朋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