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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這是留我們一命的條件的話,那我便答應。仙君將我留在這無妄島,也是為了激發(fā)我的力量,讓我能迅速成長到能和魔尊抗衡吧?!?/br> 謝瑜對一個屢次想要自己的命,又逼迫她為父報仇的人實在沒什么尊敬好感,嘴角出現(xiàn)了一點自嘲般的笑意。 一切都在南斗仙君的掌握之中,兩人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這不是談判而是命令,謝瑜注定只能答應他的要求。 “不錯,我會給你一些壓力激發(fā)潛能,直到你能和我打平手那日,才能從這無妄島離開,去和魔界眾人一戰(zhàn)?!?/br> 聽到這話,謝瑜臉上又出現(xiàn)了點疑惑:“仙君恨那些害你徒弟的人入骨,為何不自己去報仇,卻要一直等到如今?!?/br> 等到自己和南斗仙君平手,才能擁有打敗魔尊的實力,這便證明仙君自己便能殺那魔尊了,為何一直到現(xiàn)在卻還在這無妄島之中忍氣吞聲? “若是有人殺了我至親之人,我就是不要這條命也要讓他以命償命?!敝x瑜冷聲,她回想起了從前殺北冶王一事,越發(fā)的不能理解。 南斗仙君嘴角卻噙起一點別有深意的笑容:“這便是你的天賦所在了,我才會將我的遺愿托付給你。” “那仙君可知道我體內(nèi)的邪骨從何而來?”謝瑜突然出聲問道,或許仙君是離這個秘密最近的人,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這回,他卻不說話了,沉默許久才道:“你來時便帶著這詭異邪骨,我也不知是誰將其放入你體內(nèi)。” 謝瑜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南斗仙君肯定知道此事,只是不愿告訴她罷了,只怕又是要她自己去尋找答案。 她知道問不出答案,話鋒一轉(zhuǎn):“關(guān)于此事,請仙君莫要告訴我的師姐,她還不知道我體內(nèi)有邪骨?!?/br> “你對你這師姐倒是上心,可哪天若是她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不會離你而去?”南斗仙君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興味,沒想到在邪骨的影響下,她卻還出現(xiàn)了這般邪念…… 聽到此話,謝瑜有些不悅,生硬道:“若是仙君不說,她便不會發(fā)現(xiàn)?!?/br> “下次可莫要將你的軟肋如此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他人面前,得虧遇上的人是我,畢竟我對你所求也就報仇那一件事了,若是他人知道了,不是又多了一條控制你的把柄?” 這師姐妹的關(guān)系,倒是耐人尋味。 謝瑜回到房中時,宮冬菱已經(jīng)躺在床上陷入了酣睡之中。 宮冬菱跟許若真在一塊時,總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盯上的食物一般,那許若真的眼神黏黏糊糊,又帶著點糾結(jié)之色,似乎在為什么事情做抉擇一般。 她只好整晚整晚地修煉,甚至讓系統(tǒng)為其放哨,就是為了戒備許若真。 現(xiàn)在離了他,終于能安心睡個覺了。 看著師姐孩子般放松柔軟的睡顏,謝瑜的心臟又悸動起來,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去貼近師姐的臉,在睡夢中纖長顫動的睫毛瞬間在謝瑜眼中放大,似乎能扇到謝瑜的鼻尖。 在這一瞬間,謝瑜感覺到一股電流似乎從她勾起的腳趾上涌,一直流向她冒然悸動起來的心臟。 師姐此時睡著了,睡的格外沉……是不是無論自己做什么,她都不會發(fā)現(xiàn)。 這樣的想法占據(jù)了謝瑜一片空白的腦子,兩人又相隔那么近。 就連輕嗅周圍的空氣,都充滿了師姐那令人安心的氣息。 謝瑜微微向下移動了分毫,兩人的鼻尖停留在一個平面之上,就只差貼的再近些那么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又短又晚,我有罪5555,最近幾天可能都只有短小三千,因為在忙論文真不好意思 第30章 動情 【宿主醒醒,有人在看你……】系統(tǒng)猶豫再三,還是將此時的情況告訴給睡著的宮冬菱。 在宮冬菱因為許若真那事安排系統(tǒng)幫自己盯緊周圍情況后,系統(tǒng)就習慣性待機幫忙放哨,直至今日,不想?yún)s目睹了此時謝瑜的奇怪舉動。 宮冬菱在識海中迷迷糊糊被喚醒,卻用意識瞧見一片陰影投在自己的面前。 那人是謝瑜,她俯身看著自己,由于離得實在太近,宮冬菱甚至都能感覺到她呼出的些溫熱鼻息。 她雖然又懵又驚,但還是忍著一動不動裝睡,想在識海中看謝瑜究竟要做什么,只不過謝瑜的下一步動作讓她腦子中強行冷靜分析的些思緒像煙花般炸開。 因為謝瑜微微向下移動了分毫,讓兩人的鼻尖停留在一個平面之上,就只差貼的再近些,兩人的唇就會觸碰。 這……這是要吻上了嗎?宮冬菱雖然有和別人貼貼的癖好,但這種陣仗倒是從未接觸過,她目瞪口呆,腦子在這刻當機到無法思考。 宮冬菱終于忍不住了,本能反應使她臨陣逃脫,猛地一下睜開眼睛,怔怔看向謝瑜,微張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 沒想到師姐會突然醒過來,謝瑜眼中略帶些迷離的情緒終于在這一刻破碎,整個人也突然清醒過來自己在做什么,臉色一白,迅速站直身子,無措地看向?qū)m冬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謝瑜方才大膽的行為完全像是被蠱惑了,若是她還理智,絕不會做出如此冒險的行為,畢竟這會讓師姐從此改變對她的看法。 甚至于,她自己都幾乎快分不清自己對師姐的感情了,如果僅僅是對jiejie般的人物的尊敬和感恩,自己又如何會這般失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