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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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我還有些事想請教你。衛(wèi)宮士郎看不到時緒了,才轉(zhuǎn)回來繼續(xù)懟丸井文太說話。而他對于丸井文太復(fù)雜的心情毫無所知,只記得幫好友詢問考核的事情。 您請說。丸井文太此時對他充滿了敬意,語氣不自覺地都尊敬了起來。 時緒有些磨蹭的走到了校門口,正好是太宰治規(guī)定的二十分鐘的時間內(nèi)。雖然知道這種程度的算計對于太宰治來說只是信手拈來,可他還是有些想嘆氣。 穿著沙色風(fēng)衣的青年靠在不遠(yuǎn)處的墻上,看到他之后立刻朝著他走了過來,本來時緒就是學(xué)校里的風(fēng)云人物,大家都有些好奇太宰治和他的關(guān)系。 在大庭廣眾之下,太宰治還是知道不要做什么別的事。而是首先他看到人時緒身上出現(xiàn)的新的裝飾物,太宰治挑了挑眉,并沒有說什么,視線也只是多停留了一瞬。 時緒記得士郎讓他先道歉的事,深吸一口氣,太宰先生,今天是我不對 先不說這個。太宰治伸手?jǐn)堊∷募绨?,我們?nèi)e的地方。 時緒被他帶著上了車,但是看著馬路的方向,這并不是回他家的路。 去我家。太宰治的手扶在方向盤上,語氣輕快地說道,時緒君那邊會被人打擾的。 時緒不想問他到底想做什么不能被人打擾的事,往旁邊靠了靠。 今天的事情,雖然是他先忘了把手機(jī)打開,所以沒能接到太宰先生的電話,可是歸根結(jié)底還是太宰先生的問題。 想到根源,時緒輕輕地哼了一聲。 太宰治抽空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你笑什么?時緒聽到了他的聲音,轉(zhuǎn)過臉看向他,綠色的眸子盯著太宰治的臉,一定要讓他說出什么不可。 到了。太宰治忽然說道,車也隨著他的話停了下來。他看向了時緒,彎起了眼睛,說道,一會就告訴你。 時緒接受了這個說法,率先下了車。他上次來這里是去年,突然的生病暈倒了,因?yàn)橐恍┦д`,reborn聯(lián)系了太宰治來接他。 那次他好像還炸了太宰先生一個廚房 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樣,太宰治走到了他身邊,對他說道,已經(jīng)重新收拾好了,可真是一大筆開銷呢。 想起了不好的回憶的時緒不想對此做出回應(yīng)。 時緒還過去看了一眼,確實(shí)重新整理過了,上次的一片狼藉,應(yīng)該是整個都重新?lián)Q了個遍。 你這里沒有我的衣服。時緒坐在了沙發(fā)上,一邊把森鷗外給他的圍巾解下來,仔細(xì)地疊好,對太宰治說道,之后我要穿什么? 太宰治去自己的房間里找了一會,然后拿了件白襯衣過來,在時緒身上稍微比劃了幾下,對于長度十分的滿意,說道,穿這個吧,我開了暖氣。 上次還有家居服給我穿,這次只有這個了嗎?時緒拿起了襯衣,雖然布料不錯,但是總歸沒有純棉的衣物舒服,而且這也太大了。 男友襯衣嘛,就是這樣的風(fēng)格。太宰治雙手插在口袋里,翹起嘴角看著時緒。 他不提還好,提起來時緒就想起來自己最開始為什么要生氣了。 太宰先生在說什么啊。時緒把那件襯衣往旁邊一放,我聽不懂。 太宰治瞇起眼睛看了他會兒,坐在了他旁邊。時緒立刻往旁邊移動了一點(diǎn),他繼續(xù)靠近他,一直到?jīng)]辦法繼續(xù)移動了為止。 太宰治伸手禁錮住時緒的腰,低頭在他臉上蹭了蹭,怎么生氣了? 時緒不想跟他說話,偏過頭去不要讓太宰治碰,沒想到那男人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垂。他的手瞬間抓緊了衣角,怪異的感覺讓他想要后退,但是身體卻軟了下來。 時緒。太宰治的聲音有些含糊不清,帶了些他聽不懂意義,那人的發(fā)絲也在他的皮膚上輕輕掃過,帶來了微微的顫栗。 放開我。時緒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但他仍然很堅(jiān)定的說道。 這個態(tài)度不太對勁。 耳垂重新暴露在空氣中,沾染了某人的氣息之后有些涼意。那雙顏色溫柔的鳶色眸子注視著他,認(rèn)真地問道,發(fā)生什么了? 你從來沒說過。時緒的聲音微小的有些聽不清,但是在寂靜的房間里,太宰治確實(shí)清楚的聽見了。 他安靜的等待著時緒將話全部說完,并不催促他。 你沒說過那么現(xiàn)在你對我做的事又算什么呢。時緒垂下了眼,睫毛在臉上打出一小片陰影,我不想。 這樣啊。太宰治總算是明白那個沒頭沒尾的訊息是什么意思了,會因?yàn)檫@種事而煩惱的時緒青澀的可愛了。 到底是誰引起了他家小貓的思考,這并不重要,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怎樣才能重新建立起他的安全感,讓他安心。 我早就說過了。 這種時候反而不需要有太親近的動作,只要牽手就足夠了。 太宰治將時緒的手貼在自己心臟的位置,是我的態(tài)度不能讓你安心嗎?我可沒有天天對別人說喜歡。 時緒張了張嘴,好幾次才說道,這樣的話也算數(shù)嗎? 如果只是說喜歡他的話,太宰治幾乎天天都要說,頻率高的時候一天能說三四遍,所以他從來沒把這樣的話當(dāng)真過。 時緒君才是,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吧?太宰治溫柔地看著他,語氣并沒有指責(zé)的意思,那么你喜歡我嗎? 這個問題并沒有什么難回答的。 喜歡。時緒幾乎是立刻就回答了他,甚至都沒有猶豫。 他早就把太宰治當(dāng)成最信任的人了,所以在他離開港口黑手黨時才會那樣生氣,還故意做出來討厭他的樣子。 就算是完全沒有聯(lián)系的那兩年,有的夜晚他也清楚的知道有人來到了他身邊,就像童話故事一樣,蹤跡在天明之后又會消失。 如果真的那么討厭,他也不會在之后半推半就的和他相處了。 我親吻你的時候,會討厭嗎?他并沒有就這樣放過他,繼續(xù)追問道。 這次時緒稍微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不討厭。 和我一起生活,你愿意嗎?太宰治稍微靠近了他一些,這次時緒沒有躲開。 嗯。 太宰治笑了起來,鳶色的眼睛中有著漂亮的光暈,他伸手摸了摸時緒的頭發(fā),乖孩子。 綠眼睛的小貓好像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太宰治心情愉悅地拿起被扔在一旁的襯衣,遞了過去,聲音中帶著清晰可聞的笑意,現(xiàn)在可以叫男友襯衣了嗎? 時緒接過了那件襯衣,上面有著陽光和洗衣液的味道,以及非常強(qiáng)烈的太宰治的氣息。 他站了起來,在太宰治絕對無法將他抓回來的位置,對著這個男人露出了微笑,不可以。 太宰治的表情有些愕然,這樣的表情成功取悅了時緒,嘴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就算如此,我也沒有非要答應(yīng)太宰先生的理由。 時緒將襯衣折了兩道抱在懷里,對太宰治招了招手,彎起了眼睛,我會穿的。 看著隨手就把咖啡杯推倒在電腦上的綠眼睛小貓腳步歡快地進(jìn)了浴室,太宰治倒在了沙發(fā)上,嘆了口氣: 你們公司實(shí)習(xí)生的試用期是不是太長了些?轉(zhuǎn)正真難啊 ※※※※※※※※※※※※※※※※※※※※ (11/19) 晉江分結(jié)局是違規(guī)的,我這邊一定會確定下來cp的。 我專欄會重新單開了一本,寫分結(jié)局小番外當(dāng)福利送給大家,別哭啊 那個不v我就可以稍微放飛自我玩了,你們別被我嚇到就好 第94章 第九十四次逃跑 時緒大概在浴室里待了兩個小時才肯出來, 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太宰治就聽見吹風(fēng)機(jī)啟動的聲音了,可時緒還是在里面磨磨蹭蹭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在糾結(jié)什么太宰治大概也猜的到, 所以也干脆沒有催促他, 拿手機(jī)叫了外賣, 還心情很好的擺了盤。 聽到腳步聲的時候,太宰治笑著抬起頭, 你終于肯出來 他的話戛然而止,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少年只穿了他的襯衣, 長度堪堪遮住大腿,是只要稍微動一動就會走光的程度。袖子被折了兩道挽了上去,露出了纖細(xì)的手腕。 扣子倒是系的很嚴(yán)實(shí), 但是不合身的衣服怎么樣都偏大些, 若隱若現(xiàn)的能看見他前一天留下的曖昧的痕跡。 時緒的臉上有些薄紅, 不知道是在浴室熏的還是因?yàn)閯e的什么。他的態(tài)度倒是很坦然, 看到太宰治捂著腦袋坐下來還湊過去調(diào)笑他,怎么了?太宰先生, 這不是你的要求嗎? 太宰治微微抬起眼, 直直的撞進(jìn)了綠色的眸子中, 他的手不自覺地動了起來, 把時緒拉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沿著少年的大腿外側(cè)向上輕撫,唇也輕輕貼上了他的脖頸。 沒有任何衣物的阻隔, 被觸碰到的地方仿佛被點(diǎn)了火, 渾身都要燃燒起來。時緒雙手扶著太宰治的肩膀,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所以才故意試探我, 嗯?太宰治的聲音帶幾分喑啞, 熾熱的呼吸落在了皮膚上, 超越界限的耳鬢廝磨讓少年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太宰治笑了起來,真是個壞孩子。 過于強(qiáng)勢的攻勢讓時緒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但是他強(qiáng)迫自己留下來,被觸碰的地方就像點(diǎn)了一團(tuán)火,在他的皮膚上順次燃著。 時緒向前靠去,在太宰治的衣服上蹭掉了眼角的涼意,將頭枕在青年的肩膀上,聲音微微顫抖著,語氣卻十分的堅(jiān)定: 從明天開始我會當(dāng)個好孩子的,今天就原諒我吧。 接著他的身體就懸空了起來,重新有了實(shí)感是接觸了柔軟的床褥,被那個人禁錮在了身下。 時緒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子,主動親吻了他,毫無懸念的被反客為主的侵略。太宰治的掌控欲在這方面也毫不留情,他幾乎沒有掙扎的余地,只能被動的承受著。 隨著他的動作的深入,時緒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起了奇怪的反應(yīng),完全失控的局面讓他有些害怕。幾乎就在他產(chǎn)生了這樣的想法的一瞬間,太宰治貼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別怕,我在這里。 我不怕。時緒沉默了一會兒,似乎是做了什么決定,他抬起眼來看著太宰治,露出了笑容,還有空隙,現(xiàn)在還沒有填滿哦,所以把更多、更多的東西全部都放進(jìn)來吧。 時緒感覺身體就像被大象碾過一樣,即使大腦已經(jīng)清醒了,但是眼皮還是重的睜不開。 清晨的陽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作案大象還貼著他親親抱抱。時緒有些艱難地睜開眼,看到了熟悉的臉在過分貼近的距離,笑容滿面地與他道早安,早上好,時緒君,現(xiàn)在感覺如何? 不太好。時緒開口說道,聲音已經(jīng)有些啞了。他咳嗽了兩聲,一個杯子被遞到了他的面前,上面還貼心的插了一根吸管。 今天幫你請假嗎?太宰治主動幫他坐了起來,十分殷勤。 不用了,今天還有事要做。時緒看到太宰治心虛的樣子反而有些想笑,昨天雖然是他先開始的,可最后不肯停下的是這個家伙。 太宰治一開始裝的矜持,到了后來時緒都想逃跑了,卻仍然不肯放過他,最后還被抓住腳腕拽了回來。 想到昨天晚上哭的慘兮兮的樣子,時緒覺得有些丟臉,推著太宰治讓他離開,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 行吧。太宰治也不勉強(qiáng)他,站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已經(jīng)買了早餐回來,等吃完之后我送你去學(xué)校 話音未落,就聽見重物落地的一聲響。他回過頭看,時緒坐在地上露出了迷茫的眼神。 比較難得的,今天衛(wèi)宮士郎到學(xué)校沒多久,時緒也到了。 還是那副冷漠的不近人情的臉,今天似乎格外的嚴(yán)肅?衛(wèi)宮士郎摸了摸下巴,抬手跟時緒打了個招呼,早,時緒。 嗯。時緒十分簡略地答應(yīng)了一聲,似乎沒有多說話的心情,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衛(wèi)宮士郎坐在了他前面的位置上,湊近了看他,你還好嗎?看上去很累的樣子。 沒什么事咳咳咳時緒說了兩句話,忽然開始咳嗽了起來,衛(wèi)宮士郎趕忙拿了自己的杯子去飲水機(jī)給他倒了杯水。 喝了水之后,時緒終于松了口氣。 你這可不像沒事的樣子,感冒了嗎?衛(wèi)宮士郎加重了語氣,如果不逼問他,時緒肯定不會說的。 其實(shí)吧。時緒的聲音也有些啞,不過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正常的,我昨天在練習(xí)唱歌劇。 衛(wèi)宮士郎:? 嗯,一不小心練習(xí)的比較久了。開了個頭之后,時緒很自然的編了下去,然后早上起來就這樣了。 我就信了吧。衛(wèi)宮士郎無語凝噎,扶著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我今天還做了很多炸的東西,看來你沒辦法吃了。明天我給你煮湯吧。 嚶 撒嬌也沒用,今天你至少要喝十五杯水,我的杯子就放在這里,我會盯著你的。衛(wèi)宮士郎拿起杯子重新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知道了。時緒雙手托著臉,嘆了口氣。 衛(wèi)宮士郎走了兩步,又倒了回來,對他說道,我昨天還見到了網(wǎng)球部的真田弦一郎,他說你想要參加測試的話,今天放學(xué)后可以去試一試,如果不行還來的及換別的社團(tuán)。 今天啊時緒露出了有些苦惱的表情,今天我的腿也有些不舒服。 你昨天除了練習(xí)歌劇,還開始學(xué)習(xí)跳芭蕾了嗎? 時緒沉默了一會兒,叫了好友一聲,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