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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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清又道:“你們放心,你們大哥不會怪你們?!?/br> 蘇重秉不滿意的說道:“我還沒說話,倒是替我做主。” 吃過這頓飯,幾個人往外走,元明清突然開口:“上次重秉說,七meimei要找書,我還沒尋到,應(yīng)該不急吧?!?/br> 湘玉回頭瞥了一眼湘雯,好在她專注的和綠拂說話,沒注意到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字數(shù)不到三千字,啊啊啊啊啊,我今天倒霉死了,十點多碼字的時候,電源線老接觸不良,我動了動沒當(dāng)回事,過一會兒,它自己出火花了,竄出一團,嚇死我了,感覺拔了插頭,我把電腦放在床上寫,周圍都是易燃物品,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〇|買了電源線明天到,文檔沒保存,重新寫的,家里臺式六年多了,平時都閑置,難用的要命,現(xiàn)在直接罷工了,我的心情煩躁無比,我去緩一緩ps 這章沒捉蟲,明天去公司再說吧 ☆、第113章 訓(xùn)誨 湘玉扭頭和元明清說道:“我不急,你慢慢尋?!?/br> 元明清現(xiàn)下每日在家,偶爾和同窗出來小聚,更多的時間是關(guān)在書房里讀書練字。他在京城有一處二進的宅子,就在城南,說起來還算是機緣巧合。 他是家里的庶子,老爹病逝后,嫡母改嫁,只剩下相依為命的姨娘,家里沒甚財產(chǎn),這宅子,還是多年前在京城里置辦,后來全家人舉家遷回老家,宅子托付給城里的故人,時日一場也便再沒提起。 直到元明清來京城念書,才從家里的一個老仆人嘴中得知宅子的存在,故人耍賴說這是自己的宅子,要地契也拿不出,僵持間還是蘇鴻良出面,幫忙把宅子要了回來。 元明清和他姨娘身邊有一個老仆人一個書童,外加一個打點其外的婆子,拿了包裹住了進去。元明清雖然清寒,可比一般的寒門子弟還要強。 學(xué)舍里有官宦人家的子弟,也有清貧人家的兒郎,雖然不是涇渭分明,卻也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在。 太平樓離元家的宅子不遠,他獨自步行回去,剛到宅子門口,便望見周叔在門口張望,見少爺回來趕忙迎上來,低聲道:“半個時辰前,有人來找少爺,說是今晚的亥時,在城北的野竹林見面,少爺囑咐過,不能聲張,也不能讓老夫人知道?!?/br> 元明清平淡如水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波瀾,墨黑色的緞靴往前邁了一步:“我知道了?!?/br> 進了府,辛姨娘在納鞋底,雖然關(guān)起門來,院里人都尊稱一聲老夫人,但禮法如大山,就算元明清的嫡母再不成體統(tǒng),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疼愛他的姨娘,也只能是姨娘而已。 罷了,以后功成名就,若能給姨娘封個誥命,身份也就提起來了。 兩進的宅子不小,前前后后也有十多間屋子,這么瞧著,幾個人住實屬浪費,元明清提議過把空出來的屋子租出去,可是辛姨娘不同意,說圖個清靜,誰知道對方是什么底細?等元明清參加科舉當(dāng)了官,一切自然會好起來。 哪里有那么容易,元明清暗暗嘆氣,官場需要各方的打點,蘇大人雖然對他多般照顧,視若己出,但到底不是己出。 他搖搖頭,從書房里的書架子上抽出一本《武經(jīng)總要》,知道小丫頭要找古書,他便去找了那人,前幾日送來這本書,他仔細的謄寫一遍,百無一用是書生,誰說文官據(jù)子不懂行軍布陣之理,他偏生不服氣。 今日還剩下最后幾頁,婚期將至,這本書也應(yīng)該送出去。 木門吱呀應(yīng)聲而開,辛姨娘端來一碗酸棗仁湯:“你這兩日睡得不佳,把這碗湯喝了,今日是跟著蘇家的少爺出去來著?” 元明清接過湯碗,碗沿還冒著騰騰的熱氣,他輕輕吹散,回道:“剛和重秉分別,路上遇到一些事,今日回來的早?!?/br> 辛姨娘憂心忡忡,說道:“人家那些人都是大家少爺,惹是生非也不怕,反正后面有靠山,你可不行,少和他們廝混,多用些心思在讀書上,科舉取仕才是正途。” 元明清并沒有反駁,獎手里的那本《武經(jīng)總要》使勁捏了捏,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湘玉耷拉著腦袋跟著蘇重秉回府,蘇重秉眼睛冷的像一汪寒潭,湘雯打了個哆嗦,往旁邊站了站,進府后幾乎逃著回院,心里默念,湘玉別怪你大姐,我這個隔房的大哥實在是嚇人,抱歉抱歉。 湘玉也十歲出頭,個子快到蘇重秉的肩膀處,蘇重秉一點面子沒給她,剛踏進月亮門,手拎起湘玉的衣角,似乎像是把她整個人提拉起來,語氣中蘊含著滿滿的怒氣:“跟我走。” 湘玉百思不得其解,剛剛那個溫柔的大哥去哪了,怎么回了家就變臉無情?她也不敢問,蘇重秉平日雖然寵著她,但是懲罰起來也絕不手軟。 采薇在后面緊緊跟著,到了湘玉的小院,蘇重秉甩下一句:“合上門閂?!?/br> 說罷帶湘玉進了東廂房,采薇急的不行,雖然知道大少爺不會動手打小姐,但一頓口頭教育是少不了的,她可見識過大少爺?shù)淖炫诠Ψ?,平時不聲不響,教訓(xùn)起人來頭頭是道,適合去學(xué)堂里當(dāng)夫子。 湯嬤嬤不在,院里連個主事的人都沒有,采薇望望天,只能祈求大少爺口下留情。 東廂房基本不住人,小丫鬟沒日都進來打掃,這間屋子是留給湘琪的,湘琪還沒自己開院子,跟著馮氏住在正房,等她大一些,馮氏的意思是不單獨給湘琪開小院,一來京城的宅子不照湖南,地廣人稀,家家的宅子大,不缺房間,她掃一圈沒剩下太好的院子,二來湘玉湘琪兩姐妹關(guān)系親厚,從小一起長大,住在一起也有個照應(yīng)。 湘琪過來的少,這間屋子一般就閑置著,蘇重秉把人帶進來,按在梨花椅,靠在門框上問:“你可知錯了?” 湘玉撇撇嘴,她這個哥哥力氣不小,現(xiàn)在她肩膀直酸疼,湘玉拿手使勁揉揉,差點哭出來:“大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br> 蘇重秉劍眉一豎:“還想有下次?剛才在外面給你留面子,你真是胡鬧,跟著湘雯一起來酒樓看人,對方可是太子,一個不高興你摸摸你脖子,看看你腦袋還在不在?!?/br> 蘇重秉夸大其詞,按照蘇家和太子殿下的姻親,這段胡鬧指多就是被大人狠狠訓(xùn)斥一頓,禁足一段日子,可兩個姑娘實在膽子太大,不好好教訓(xùn)一番也不長記性。 湘雯跟他隔著房,自己不好訓(xùn)斥,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蘇重君呢,這種事決計不能出現(xiàn)第二次。 蘇重秉招招手,面上稍有緩和,沖著湘玉道:“玉兒你過來,聽我仔細和你說……” 采薇在原地繞圈,帕子都要扯碎,總算門打開,大少爺跟七小姐走了出來,她跑過去一瞧,沒哭,眼圈沒紅,瞬間放下一半心。 湘玉拍拍采薇的臉:“放心,沒事,你看你鼻子都哭紅了,蔓草在院子嗎?” 采薇吸吸鼻子,說話有些哽咽,掃視一眼院子里的小丫鬟各司其職,沒人瞅見她的窘態(tài),略略放放心,答道:“蔓草剛出去不久,去了老夫人院子尋人?!?/br> 話說一半湘玉全然了解,她頷首道:“我知道了,晚上湘琪要過來,你們準備好鋪蓋,記得泡上一壺茉莉花茶?!?/br> 采茶笑道:“小姐放心,左不過都是老規(guī)矩,我們都記著呢。” 天擦黑,湘琪帶著丫鬟春熙過來,湘玉迎她進門,坐在雕花椅上,讓采棠開始傳菜,她讓廚房做的都是湘琪喜愛的菜式,又比照平時多填了一湯一甜點,馮氏那還給兩個丫頭填了兩個熱菜:臘味合蒸和翡翠豆腐。 湘琪不住的贊道:“都是咱們小時候常吃的湘菜,是聶大廚的手藝吧。” 湘玉夾了一筷子辣子雞:“可不是么,除了聶師傅還有誰能有這么好的手藝?” 吃完飯,外面天徹底黑了,婆子在院里各處掌上燈,屋里還擺上幾支蠟燭。 湘琪手拿一本話本出神,湘玉搶過來道:“白日再看,小心傷了眼睛?!?/br> 湘玉在現(xiàn)代就近視,戴著一副黑框眼睛,現(xiàn)在這個環(huán)境,如果眼睛近視了,連眼鏡都沒地方配,又不是明清,偶爾還能碰到幾個洋人,東西文化碰撞,說不準能撈到一副眼鏡戴。目前的京城,連一架西洋古董鐘都瞧不見。 湘琪看似靦腆文靜,可在湘玉面前極其活潑,馮氏很會教育孩子,湘琪在她膝下這幾年,性情恪純,加上湯嬤嬤的教導(dǎo),舉止優(yōu)雅端莊,年紀不大,通身透出得體來。 湘琪相貌隨了曹姨娘,年紀雖小,娃娃臉?gòu)汕慰蓯?,長大后必然是一個小美人。不得不說,蘇家人的基因不錯,不說這幾個太太姨娘姿容俏麗,單看蘇老爹,年輕時也是俊秀的公子哥。 吃飽喝足,湘蓮踏著月亮來串門,進門便道:“我準知道今日湘琪會來,真是讓我說準了,快來,我剛熬好一壺山楂湯,剛吃完喝一碗消消食?!?/br> 三個人在榻上排排坐,湘玉問道:“我剛聽采薇說你剛從老夫人那回來?” 湘蓮無奈的嘆口氣:“今日你跟大jiejie沒在家,剛過午后,老夫人就頭疼不適,家里的夫人小姐們都過去侍疾,少爺們不必時刻守在床前,只需要過來問候一聲便可。” 老夫人頭疼來的急,一下子驚動了闔府的人,馮氏帶了幾個女兒過來,湘蓮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趕了過去,一到那,只見湘雪立在門口,楚楚動人的行禮后道:“太太meimei們隨著我進去。” 大夫剛診完脈,大紅酸枝圓架幾案上赫然擺放著一杯明目湯。不用多想,必然是湘雪獻殷勤奉上來的,每日老夫人午睡醒來,她必然會侍奉在側(cè),孝順無比,滿府的小姐少爺,也沒有湘雪一個人殷勤周到。 ☆、第114章 食物相克 老夫人在里間休息靜養(yǎng),讓丫鬟喚兩位夫人去近前,其他小姐們在偏堂等候,小丫鬟備上普洱茶和糕點瓜果,侍疾連人模樣都瞧不見,算哪門子侍奉,老夫人說屋里人多亂哄哄,她頭疼的厲害,更喜清靜,饒是這樣,也沒松口讓人回去,就在偏堂端坐了將近三個時辰。 湘蓮哪曾這般端坐過?老夫人屋里的兩個mama眼珠都不轉(zhuǎn)的盯著幾位小姐,湘蓮連身子都極少動彈,等起身時,身上酸麻一大片。 湘玉覺著奇怪,問道:“若是祖母不舒坦,我和大jiejie歸家后,怎么都沒人提醒讓我們?nèi)デ魄???/br> 湘蓮輕哼了一聲:“咱們這個老夫人性子有些古怪,我也不太明白,我出院時,隱約聽見下人們談什么兩相沖撞不利于身子,也不曉得是什么含義,祖母連面都沒讓我們見,就打發(fā)小姐們?nèi)吡?。?/br> 湘蓮略坐一會兒,天色太晚夜路難走,打著一盞燈籠帶丫鬟出院,湘琪困得直打盹,湘玉笑著把她送到廂房,看她熟睡后才離開,囑咐守夜的丫鬟警醒些,防著小姐踹被著涼。 等回了屋子,蔓草垂著手早早地等在一旁,湘玉繞過長桌坐到榻上,讓采薇把扇門關(guān)緊,問道:“事情辦得很妥帖?!?/br> 蔓草憨笑道:“小姐放心,咱們有陳mama做內(nèi)應(yīng),做起事來萬無一失,該損毀的奴婢都損毀了,沒留下蛛絲馬跡?!?/br> 湘玉舒口氣:“我也是萬不得已,還好祖母無礙,羊rou加田螺,就是腹脹難受些,于身體無損害。讓陳mama管緊嘴,別露出馬腳來。” 蔓草答道:“這等事她嚇得不行,自然不敢透露一個字兒,再者她是奴才,被揭發(fā)出來最好的結(jié)局也是趕出蘇府,她怎么舍得?!?/br> 陳mama不是老夫人面前得臉的mama,老夫人身邊有四個mama,陳mama手里沒甚權(quán)柄,平時吆五喝六,丫鬟婆子們表面敬畏她,實際上并不真正信服,不過是跟著老夫人的老人兒了,給幾分薄面罷了,現(xiàn)在管著最不起眼的幾個小丫鬟,手里的進項只有月例,不像其他得臉的,還有孝敬可拿。 也是因為這樣,湘玉才派蔓草盯上陳mama,軟磨硬泡拿銀子讓她幫忙遞消息,這次湘玉也是無奈,湘雪太過殷勤,祖母難免會憐惜她一二,湘雪一次次的算計出擊,之前重嘉身上的那筆,湘玉還沒跟她清算呢,既然她愿意擺孝順孫女兒的款兒出來,那么湘玉便成全她。 京城的莊子上剛獻上來一筐田螺,廚房的人過來問,老夫人早上要不要加一道炒田螺,剛送來的,現(xiàn)吃正好兒。田螺rou鮮嫩,老夫人便讓廚房做一盤。 湘雪每日皆會去祖母那兒,端著愛心湯,承歡膝下,好不孝順。這日中午湘雪送來一盆白蘿卜羊rou湯,湯汁熬得白白的,一看就很滋補,大中午的,老夫人就喝了一碗半,要不是身邊的人攔著,只怕碗里還得盛。 當(dāng)時吃的時候還好好地,到了午后便腹部漲的難受,開始沒當(dāng)回事,以為是進食太多,后來實在忍不住,頭還疼,就讓人喚了大夫。 蘇老夫人本以為是吃的積食,誰知道大夫說,是吃了相克的食物,田螺跟羊rou,吃了定會腹脹,尋常人許是沒注意,不過不是什么大病,養(yǎng)養(yǎng)便好。 老夫人氣急,擲出手邊的青瓷茶杯,陳mama從外間進來道:“老夫人,您先吃的田螺,誰也不知道莊子上今天進田螺啊,算計不了,您吃了田螺,中午三小姐就端羊rou湯給您喝,這……” “住口!”蘇老夫人呵斥道:“小姐也是你能隨意猜測的?” 陳mama不過是給老夫人提個醒,她一時半會琢磨不到湘雪身上,只是提醒她罷了,講說小姐的是非,借她膽子她也不敢,主就是主,仆就是仆,不能僭越。 老夫人心里有一桿秤,不用別人深言,這一次她就算不懷疑湘雪也不打緊,心里到底存了一個疑影兒在,幾次之后,還能堅信不疑?湘玉不信。 采薇拿手捶打蔓草,粉拳落上去一點不疼,跟撓癢癢似的:“幸虧你機靈,昨晚聽見杏雨問廚房那有沒有白蘿卜和羊rou,猜到明日要做這種湯?!?/br> 蔓草嘿嘿道:“我不過是碰巧撞到的,我去找廚房的二丫玩兒,陪她坐在灶坑旁燒柴火,他們外面說的話一字不漏的進了我的耳朵?!?/br> 湘玉疑惑的問:“二丫?二丫是誰?” 采薇攪了一張溫?zé)岬呐磷舆f給湘玉,讓她擦臉:“二丫是廚房的燒火丫頭,今年十五歲,人很是憨厚,又高又胖,大家叫她二丫或者胖丫,老子娘是廚房里的竇二家的。” 湘玉心道,蔓草有一點好,和誰都能聊上幾句,剛來蘇府也沒多久,哪個院子里的丫鬟,都有那么一兩個人能搭得上話的,倒不指望多親近,都是各為其主,能相識已屬不易,這也是她的本事。 第二日湘雪一大早端湯過去,老夫人連屋都沒讓她進,打發(fā)身邊的二等丫鬟各立一邊,說道:“老夫人身體不適,需要靜養(yǎng),三小姐這段日子不必日日過來,等老夫人身子完全好了再說?!?/br> 湘雪臉上看不出絲毫的不耐和失落,笑道:“今日湯已經(jīng)熬好,麻煩jiejie轉(zhuǎn)交給祖母,我先回去?!?/br> 湘雪扭臉的瞬間,臉色垮下來,祖母何時派一個二等丫鬟跟她說過話?這等于在打她的臉,身子好了不過是一個說辭,看來一時半刻,祖母不想見自己…… 湘雪不明白,是哪里出了問題,昨日還好好地,祖母頭疼后連性情都大變?這不合理。 陳mama守在楊樹后頭,見湘雪走后,一溜小跑躥出府,樂得牙花子都要咧開,比她想的還要順利哩,她就是添油加醋說了一兩句,就能有銀子可拿,這買賣可不虧,以后有七小姐做靠山,非得把自己孫女弄進小姐院子里當(dāng)丫鬟不可。 湘雪瞬間就安靜下來,清晨跟著眾人一起給老夫人請安,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一起離開,更加沉默寡言。 無論是哪個女先生,都有一個共同的要求,便是讓學(xué)生們練字,這不,湘玉端坐在書桌前,認真的完成女先生布置的練字功課。 書桌放在南邊靠窗的位置,陽光順著窗格灑在紙上,暈出一個個微黃的光圈,湘玉歪著頭,能瞅見窗外那棵歪脖子柳樹,也不知道當(dāng)初栽種出了什么問題,整個樹都是歪的,湘玉讓丫鬟拿布條拴在樹干上,捆了三個月也沒絲毫效果,依舊歪歪的斜拉在一旁。 她正出身,采茶喚她:“小姐,剛大少爺?shù)臅瘉矸A報,大少爺讓你去他書房一趟?!?/br> 湘玉收回目光,手一抖墨汁染在紙上,她遺憾的搖搖頭:可惜一張好紙,白白被糟蹋了。 雖說前后院有別,但通常主要是男眷輕易不得進后院,反而是女眷來前院,一家子沒太多的約束,在湖南如此,在京城也是如此,湘玉進蘇重秉和蘇老爹的書房,如入無人之地,書童丫鬟們都習(xí)以為常,連攔都不攔。 書房大門緊閉,湘玉輕輕一推就開了,門并沒拴門閂,湘玉有些詫異,書房里除了大哥還有另外也一個人:元明清。 元明清笑道:“七meimei來了,你讓我尋的書我找到了,看看滿不滿意?!?/br> 湘玉也沒客氣,接過來只見封皮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武經(jīng)總要,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繁體字,內(nèi)容她就不懂啦,看著樣子是本好書?!?/br> 以往元明清也沒少替她尋書,大大方方道了聲謝:“多謝元大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