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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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仔褲再也不會像裙子一樣影響他的步伐,扎滿花朵的小發(fā)辮一甩一甩,跑得風風火火,半點沒有委屈得哭哭啼啼的可憐影子,只有一身孤膽 爸不就我,我來就爸! 作者有話要說: 《小鯊魚找爸爸》 第145章 豪華郵輪寧靜寬敞,即使南宮猙腳步聲噠噠噠,也不會有服務(wù)生提醒他小心安全,不要在走廊奔跑。 他的計劃很簡單,遠離女王蜂和都格前往的宴會廳,找到電腦就算勝利。 南宮猙跑進供賓客休息的茶座。 冷清寂靜的室內(nèi)只有充沛的陽光灑落,早上路過時親切的服務(wù)生,都失去了蹤影。 只留下冷冰冰的筆記本電腦,連接著音響設(shè)備,播放溫柔的音樂,顯示這里曾經(jīng)有人來過。 他直接把筆記本電腦拖出來,就地站在桌邊開工。 No.亞歷山大郵輪作為《覺醒》聚會的游戲場所,網(wǎng)絡(luò)信號遍布整艘郵輪,給他提供了最便捷的入侵渠道。 南宮猙一雙藍眼,盯著屏幕跳轉(zhuǎn)的程序,唯獨窗口時不時頓卡,勾起他一絲焦急。 老王的廣播聲音響徹整艘郵輪,都格又帶了一群狗到宴會廳,怎么想都不可能是什么好事。 南宮猙切入智能系統(tǒng),見到了如同禮物盒子般的通關(guān)標記。 爸爸和壞哥哥一路從一樓大廳往上前行,已經(jīng)通過了五樓。 他把筆記本電腦一合,扯掉接口上復雜的線纜,準備帶上電腦去找爸爸。 茶座輕柔背景音樂戛然而止,卻在安靜之中響起了詭異的聲音。 呼呼 南宮猙瞪大眼睛,見到了茶座門外踱步而來的黑色大狗。 立耳、長嘴、利爪,它的腿噗噗噗地踩在地板上,帶著猛獸嗜血似的沉重呼吸,伸出了恐怖的舌頭。 你敢過來我就鯊了你! 南宮猙兇神惡煞,威脅絕對認真。 當初他沒能斬落都格的熊頭,已經(jīng)成為了他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后悔的大事。 經(jīng)過了初二整個學期的努力鍛煉,南宮猙無比相信 別說是都格的狗!就算是都格他也能手起刀落! 可惜,狗聽不懂人話。 那條黑色獵犬的尾巴豎起,晃動得好像車輛雨刮器,聞聲抬腿往前。 滾開!南宮猙惡聲惡氣,你再過來的話,我真的會 哇啊?。?! 五樓臺球室,虞衡皺眉看向窗外。 壞壞,你有沒有聽到狗叫聲? 有嗎?趙騁懷心不在焉,視線都沒抬。 有。虞衡很肯定。 狗叫的嗷嗚聲,間斷性的傳來,一次兩次可以說是錯覺,次數(shù)多了,他怎么也不可能聽錯。 畢竟,他聽到的不是一兩只狗的聲音,而是一群。 鐺! 渾圓的球體撞擊出清脆聲響,趙騁懷悠閑抬起球桿,垂眸說道,可能是哪位賓客帶的寵物。 壞弟弟語氣態(tài)度都很敷衍,虞衡聽得出來。 自從老王一道全船廣播之后,趙騁懷情緒顯而易見的陰沉。 那種藏在笑容背后,隱匿著怒火般的寂靜,虞衡再熟悉不過。 仿佛老王未經(jīng)允許,擅自將《覺醒》兒童樂園作為挑選賓客進入獵場的手段,觸及了壞弟弟的底線。 這種猜測十分美好。 畢竟兒童樂園是趙騁懷和南宮猙一手做起來的新模塊,老王在背后搞小動作,確實值得氣憤。 虞衡那一絲見不到兒子的怒氣,在趙騁懷壓抑的怒火面前,稍稍消散。 他捏著球桿,好整以暇的看趙騁懷,你是在生氣嗎,壞壞? 趙騁懷勾起笑意,輕輕用巧粉擦拭桿頭,動作瀟灑悠閑,全然不像在生氣。 然而,他眉眼微彎,聲音溫柔說道:對,我在生氣。 有人繞過了他的許可,利用了《覺醒》搞狩獵。 他當初在伍德農(nóng)場做的隱藏任務(wù),不僅沒有壓下齊明治蠢蠢欲動的心,甚至還激發(fā)了對方的想象力 用斗題場的排行榜篩人進場。 很好,不錯。 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他和虞衡悠閑結(jié)束關(guān)卡,走到頂樓時候的景象。 進入狩獵的賓客,必然會破壞他定好的計劃。 他想干凈利落的解決掉亞歷山大.王,絕對沒有那么容易。 趙騁懷吹了吹桿尖細碎的灰,聲音悠閑不似玩笑。 我不喜歡別人打亂節(jié)奏,老王突然宣布要選人加入狩獵,肯定會影響你去接猙猙。 他漂亮的眼睛盡是真誠,猙猙那么膽小,在休息間關(guān)出病來怎么辦。 虞衡挑眉,詫異的聽到了趙騁懷對猙猙的貼心關(guān)懷。 他總覺得壞弟弟不會是這種想法,又為壞弟弟難得沒有嘲諷小笨蛋感到驚喜。 虞衡提起球桿,找了找白球的位置。 猙猙沒有那么脆弱,我只是擔心 他墊起指尖,架起球桿,三點一線的選準了擊球角度。 一個深呼吸后,虞衡瀟灑出桿,清脆的撞擊聲連響兩次,只見他選的3號慢悠悠的撞在了桌沿,緩緩滾出了一個弧度。 虞衡痛苦的皺眉,擔心這局臺球我沒法贏。 他不贏,炸彈就可能爆炸。 炸彈爆炸就根本不用想去接猙猙,去阻止老王篩選賓客。 精通無數(shù)游戲的虞衡,簡直和球類天生不對服。 羽毛球崴腳,籃球壞弟弟骨折,現(xiàn)在關(guān)鍵時刻老王居然在郵輪上設(shè)了臺球,還貼心的給出了游戲規(guī)則。 然后,虞衡在熟讀游戲規(guī)則之后,打出了無數(shù)軌跡悠閑的沿邊球,別說贏了,連拿分都遙不可及。 趙騁懷的視線追著那顆弧度優(yōu)雅的3號,終于等到它停在了桌邊。 他語氣戲謔的說道:虞衡,我發(fā)現(xiàn)你確實不會臺球。 虞衡皺著眉收桿,覺得壞弟弟這聲確認簡直多此一舉。 這還用發(fā)現(xiàn)?他看了看自己一球未進的局面,我剛剛才知道什么是黑八! 作者有話要說: 黑八就是臺球里面黑色的8號球,這球要在其他球都入袋之后,才能進洞,否則違規(guī)。 第146章 老王給的臺球規(guī)則十分細致貼心。 虞衡從頭到尾的看完,就懂了這項優(yōu)雅運動的關(guān)鍵 撞球進袋,最后再進黑色八號球,就算勝利。 理論上簡單的游戲,真正上了手,才能體現(xiàn)出實踐的重要性。 球桿對準白球,三點一線,說得簡單,等到虞衡用勁出桿,只剩下擦邊飛走的旋轉(zhuǎn)球,根本做不到壞弟弟一樣的優(yōu)雅。 趙騁懷十分適合臺球,休閑的T恤衫,隨著他的身姿落下溫柔俊逸的弧度,整個背脊繃起漂亮的流線型,出桿力度瀟灑遒勁,足夠虞衡看得心猿意馬。 只可惜,距離No.亞歷山大郵輪靠岸時間不多。 再欣賞下去,他們都得留在郵輪陪老王玩炸彈。 我可以教你。 趙騁懷感受到虞衡深藏的焦躁,不再執(zhí)著于勝負。 然而虞衡懷抱球桿,無奈嘆息,除非你教我直接贏過你的方法,不然沒用。 他的要求十分過分,也令趙騁懷無比懷念,郵輪總能勾起無數(shù)回憶,趙騁懷低沉的心情恢復些許。 贏我的辦法確實有。 虞衡感興趣了,說說看。 趙騁懷不說,趙騁懷只做。 行事果斷的壞弟弟,握住虞衡手腕,拉開了虞衡僵硬的軀體。 他近乎環(huán)抱虞衡,糾正著懷里人糟糕的擊球動作。 出桿,撞球,一氣呵成。 虞衡甚至沒費什么力氣,就見到自己長桿前方的白球,利落撞擊3號,在平穩(wěn)迅速的翻滾之后,3號落袋,聲響清脆。 不錯。虞衡起身忍不住為壞弟弟鼓掌,所以你要在老王眼皮子底下,幫我打完這局球? 沒那么麻煩。 趙騁懷重新拿起自己球桿,找準了桌面那枚安靜的黑色八號。 長桿輕擊,黑球幾乎沒有遮擋,直直滾入了剛才的球洞,發(fā)出沉悶聲響。 你贏了。 虞衡眨了眨眼,確認一般去看旁邊的臺球規(guī)則。 先于其他球打入黑八,自動判輸,他確實贏得輕松又符合規(guī)則。 然而,虞衡不覺得這樣的勝利符合老王的期待。 我覺得老王要發(fā)話了。 趙騁懷笑著放下球桿,他只會說恭喜你。 恭喜你 幾乎在趙騁懷話音落下的瞬間,老王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廣播里傳來。 虞衡詫異的看向揚聲器,只聽到老王略帶笑意的嘶啞聲音。 他說:雖然這樣的結(jié)果出乎我的意料,但你贏得很有意思。還有十分鐘,郵輪就會順利靠岸,是留下來和我一起欣賞煙火,還是登岸與你的寶貝兒子匯合,看你的選擇了。 當然是我兒子更重要。 虞衡也不去糾結(jié)心中那一片疑惑,果斷回答了老王。 頭頂?shù)穆曇粜Φ玫统拎硢?,好,那就樓上見?/br> 老王這一句號,似乎宣告了拆彈游戲的終結(jié)。 靜謐的臺球室,響起了叮的提示,內(nèi)側(cè)禁閉的電梯,打開了光潔的大門。 這應(yīng)該是直通樓上的電梯。 趙騁懷視線輕瞥,站了進去。 電梯里只有上下,沒有樓層,不需要他們再糾結(jié)去那一層的麻煩。 可惜,虞衡沒有參與壞弟弟的推論。 他走入電梯的過程安靜,視線卻緊緊落在趙騁懷身上。 電梯門一關(guān),虞衡聲音低沉的說道:壞壞,如果你藏了什么驚喜,還是提前告訴我比較好。 他眼睛微瞇,好像參透了世間奧秘,意識到了一些他刻意忽略的問題。 趙騁懷卻勾起笑意,在緩緩上升的電梯里問道:那你有沒有驚喜要告訴我? 虞衡挑眉,自問沒有。 他連自己預知未來,掌握了南宮先生犯罪計劃的大事情都說得一清二楚,對趙騁懷可謂是毫無保留。 最多,保留了他必死的結(jié)局。 你期望有什么驚喜?虞衡直白的問他,像我覺得你早就知道老王的安排,瞞著我一些關(guān)鍵信息的驚喜嗎? 這話直接挑明了態(tài)度。 電梯里沉默得只剩下緩緩升起的機械響動。 直到電梯響起到站的提示,趙騁懷視線急切的瞥過電梯門縫,低聲說道:我只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和王的計劃完全不同。 完全不同? 虞衡立刻反應(yīng)過來,也就是說,趙騁懷知道一個完全相同的計劃,卻始終沒有告訴他。 沒等他出聲詢問,電梯門便緩緩打開。 一陣兇狠、低沉的怒嚎,帶著示威的意味,清晰傳來,甚至還有強忍的低聲痛呼。 這就不行了嗎?弗格森先生。 熟悉的聲音傳來,夾雜著與生俱來的傲慢,我的獵犬還沒玩夠,你別想退場。 虞衡走出電梯,來到了寬敞私密的套間,直面一群黑色的獵犬。 獵犬的主人悠閑坐在沙發(fā)上,手邊的《覺醒》還亮著屏幕,聽到響動,瞥來一雙灰色眼眸。 艾利克斯!都格剛才的傲慢,煙消云散。 他徑直從沙發(fā)站起來,試圖迎接趙騁懷的到來。 人一動,身邊警惕戒備的黑色獵犬伺機而來。 都格也不命令它們,幾步走到了趙騁懷面前,手握鞭子,邀功一般笑道:排行榜第三的弗格森,我已經(jīng)幫你試過了,是個廢物。艾利克斯,你還想試試其他人嗎? 虞衡視線一掃,見到了套間巨大顯示屏上,宴會廳斗題場的排行榜。 鯊魚崽和Sisi穩(wěn)居高位,后面跟著無數(shù)進場的賓客id,那位排在第三的Verry,大約就是眼前捂住自己流血手指,痛苦不堪的弗格森。 如果殘忍的畫面,很容易勾起虞衡的怒火。 這個熱衷馴獸的都格,依然屢教不改,并沒有像安德烈似的收斂。 于是,他嗤笑一聲,同情的視線掠過那位倒霉弗格森。 讓壞壞試誰,不如試你。虞衡不介意觸怒脾氣暴躁的都格,之前的熊沒給你教訓,現(xiàn)在又開始玩狗了? 虞衡的語氣輕蔑,都格忍耐了許久的火氣驟然爆發(fā)。 他不敢在趙騁懷面前多話,只能咬牙切齒的扯動手上長鞭。 啪! 仿佛命令一般的聲響,刺激了領(lǐng)頭獵犬,它背脊躬起,猛然沖鋒,根本沒給任何人思考的時間。 它的目標明確 虞衡! 嗷嗚!獵犬慘烈的嚎叫,就在它利爪即將觸及虞衡褲腿瞬間。 突然橫劈而來的重擊,直接把整條狗都給砸了出去。 趙騁懷一腳踢退了那條獵犬,抬手握住了虞衡肩膀。 都格,管好你的狗。 都格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皺起了眉。他的獵犬甚至不需要命令,就自發(fā)往后退了半步,背起耳朵,夾起尾巴,只敢低聲怒嚎。 都格沒想到趙騁懷會出手護住虞衡,這場為虞衡而設(shè)的狩獵,要看的正是虞衡的本事,王插手進來,顯然不符合規(guī)則。 除非 趙騁懷想退位讓賢。 都格灰色眼睛,頓時陰沉。 他手上長鞭一揚,狠狠砸在地面,將周圍戒備的獵犬,呵退一米之外。 既然艾利克斯在,我就給你這個面子。 都格壓抑怒火,說道,虞衡,我找到了最好的賭注,門外等候著兩百多個像弗格森一樣的家伙,都希望加入這場狩獵,如果你這次能夠贏過我的獵犬,我就放過他們怎么樣? 期待作死的有錢人數(shù)不勝數(shù),虞衡當然見過土豪為了加入黑澀會尋求刺激的趨之若鶩,也理解這些人想要加入獵場的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