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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再小聲一點。 幾人抄近道到廣場時,開幕式已經開始了一會,臺上有樂隊在表演。 是一首很歡快的曲子,和四周花團錦簇的鮮花很搭,讓人忍不住想要跟著音樂舞動起來。 果不其然,隨著音樂進入高.潮,從舞臺前開始,大家紛紛跟著音樂擺動。 不到一會,就變成了一個露天的大型舞會。 他們作為參賽的商家,都站在舞臺側邊,等待最后的票選環(huán)節(jié)。 站了十來分鐘,單岑就覺得太遠曬得有些暈。 今天太陽不算大,氣溫也只有二十三度,但身上穿著一身禮服,而且在出門前,格林夫人又給了他們兩個面具,讓他們戴著,說是要保持神秘感,最后再驚艷四座。 所以他們幾乎是全身上下都包裹得嚴嚴實實。 注意到單岑的細微變化,林陸往四周看了一眼,然后拉著單岑到了最側邊的角落里。 那里放著幾只裝道具的箱子。 林陸把他按到其中一只上,然后自己又站到了向陽的那一側,給單岑擋住太陽。 “坐一會?!?/br> 陰涼覆下,單岑仰起頭。 正好看到林陸的鬢邊有一滴汗滑下。 明明自己也很熱,卻還給他擋太陽。 單岑心底驀地流過一陣暖意,正想開口讓他不必這樣,林陸就比他先開了口。 他先是‘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得意洋洋的問:“這么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是不是覺得特別感動?恨不得大聲宣告全世界你愛我?” 單岑:“……” 他覺得,五秒鐘前的自己肯定是個白癡。 他收回視線,“并沒有?!?/br> “不要害羞嘛!”林陸給他整了整有些凌亂的頭發(fā),“我又不會笑話你?!?/br> 單岑想說,他會笑話自己。 “這就是Dear今年請到的模特?。俊币坏狸庩柟謿獾穆曇粼跐M場的歡聲笑語里突兀的響起。 單岑偏頭看過去,就見一位打扮得人模狗樣,長相卻賊眉鼠眼的男人正居高臨下的打量自己。 見單岑看過來,男人‘嘖’了一聲,語氣非常傲慢且不屑道:“這得是有多見不得人才需要戴著面具?” “關你什么事?”格林夫人大步走過來,像一只護崽的母雞一樣叉腰擋在了單岑和林陸面前,“我警告你大衛(wèi),別來我這里胡攪蠻纏,今年我們Dear一定會贏?!?/br> 聞言,大衛(wèi)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般,哈哈大笑起來,他抬手指了指單岑和林陸,“就憑他們兩個?” 格林夫人抬起下巴,“對,就是他們兩個?!?/br> “哈哈哈!”大衛(wèi)更加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瘋了,就憑他們兩個歪瓜裂棗,就想贏我們honey?做夢吧?” 單岑和林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興致。 畢竟他倆長到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們是歪瓜裂棗。 這感覺,還挺新奇。 面具下,單岑忍不住勾了一下唇角。 只是格林夫人就沒那么好脾氣了,聽到大衛(wèi)的冷言冷語,她毫不示弱的懟了回去,“那是因為你沒見過他們的真容,井底之蛙,等著被打臉吧!” “不可能?!贝笮l(wèi)篤定道。 有他們honey在,別人只能靠邊站。 格林夫人送了他兩個‘呵呵’。 開幕式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別的參賽者看到單岑倆人,也會揮揮手打個招呼,看起來一派和諧。 見到大衛(wèi)帶著兩位參賽者進來時,單岑打量了一下,是一男一女,也和他們一樣,穿著宮廷的禮服。 琳達見單岑有興趣,過來低聲解釋,“看樣子,他們是想跳探戈?!?/br> 單岑愣了一下,指了指那跟個小房子一樣的蓬蓬裙,“穿這個跳探戈?” 琳達給了他一個,這你就不懂了吧的眼神,“等著吧,肯定是探戈?!?/br> 見對方這么肯定,單岑來了興致,“你為什么這么篤定?” “因為之前我放出了風聲,我們這次要跳探戈?!备窳址蛉私恿嗽?。 單岑:“我們不會跳?!?/br> “沒事?!备窳址蛉撕敛辉谝獾臄[擺手,“你倆站在那里就能贏他們?!?/br> 單岑:“……” 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他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默默的回憶自己有什么才藝,片刻后,他揚起頭,“不如我上去畫幅畫?” 聞言,林陸撲哧一下笑出了聲,“只有幾分鐘,畫不完?!?/br> 單岑:“那怎么辦?” 林陸沒想到一向無欲無求的單岑會有這么強的勝負欲,他抬手摸了摸單岑軟軟的頭發(fā),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呢?!?/br> 單岑:“哦?!?/br> 林陸:“不信我?” 單岑“不是。” 林陸:“那你這是什么表情?” 單岑:“你怎么知道我現在是什么表情?” 林陸:“猜的。” 單岑:“哦,那你猜錯了?!?/br> “……” 第74章 大半個小時就在兩人無目的的斗嘴里悄悄過去,花魁先生/小姐的評選終于開始。 參賽選手是一組一組的走上舞臺展示,每一組有三分鐘的表演時間,如果沒有節(jié)目表演,在上面站三分鐘也可以。 很快輪到單岑和林陸上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