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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的果果醉奶。 這么一來,席淵的心里又有了疑惑,既然徐北陸知道他自己醉奶,為什么還要選擇和牛奶呢?沒道理他把自己忘記了還把他不能和牛奶也給忘記了? 低頭望著現(xiàn)在醉乎乎的徐北陸席淵一時半會也得不到答案。 “嘿嘿,腹肌,我的。” 徐北陸兩條腿緊緊的纏住席淵的雙腿,一只胳膊牢牢的環(huán)住席淵的腰,頭靠在席淵的肚皮上,另一只手在席淵的腹肌上流連忘返,甚至于把自己嘴邊的白色奶糊糊都蹭到了席淵的腹肌上。 害怕他掉下去,席淵將毛巾搭在肩膀上,兩只手連忙抱住徐北陸,一步一步像企鵝一樣艱難的往前挪動。 正在他往他走的過程中,忽然間腳下一頓,難以置信的低頭望著越來越放肆的某人。 “這是啥?。俊敝灰娦毂标懼钢瘻Y腹肌上的奶糊糊,好奇的湊過去,整張臉幾乎都要貼在上面,這還好,更過分的是他還動嘴了!?。?/br> 席淵眸色深沉的盯著舔著奶糊糊的徐北陸,心里壓抑許久的火氣唰的一下就沖了上來。 抱著的人舔完之后還一臉天真的抬起頭看他,單純的笑著說:“甜的,好吃?!?/br> 席淵:“……” 再忍下去他就是忍者神龜了。 席淵鳳眸暗了暗,抱著徐北陸的胳膊緩緩收緊。 “嘶~哥哥,疼。”耳邊忽然間響起這么一句話,席淵腦海里的那根叫理智的繩是徹底斷了,他聲音沙啞的問徐北陸:“果果,你叫我什么?” 徐北陸茫然的回望著他,手扒拉著他的胳膊,一臉無辜的重復(fù)著之前的話:“哥哥啊?!?/br> 席淵雙手用力一把將他抱起來,快步往床的方向走。 突然間變高了的徐北陸驚奇的看看地面又看看席淵,興奮雙手環(huán)住席淵的脖子,開心的大喊:“哥哥,飛,飛高高。” 席淵忍不住分出一絲心思想醉奶之后的果果智商是幾歲孩子?他覺得是三歲,不能再多了。 三歲的徐北陸被席淵放在床上時,兩條腿環(huán)住席淵的腿,兩只手抱著席淵的脖子,身體倔強(qiáng)的要從床上起來,嘴里喊著:“哥哥,飛,不要覺覺?!?/br> 席淵將擾人興致的毛巾扔在一邊,目光像是要吃人一樣注視著徐北陸,智商不高的徐北陸意識到了危險,一雙眼睛狐疑的看著席淵,嘴巴一撇,就要張嘴哭。 看懂他表情的席淵連忙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巴,輕聲哄著他:“待會,哥哥帶你飛?!?/br> 話音剛落,就看見原本要哄著的人驚奇的摸著自己嘴巴,又探手摸了摸席淵的嘴唇,仰起頭吧唧一下親在席淵的嘴唇上,笑呵呵的說:“好玩?!?/br> 席淵雙手放開他的腰,兩只手撐在床上,低下頭湊近徐北陸的嘴唇,珍重的吻了上去。 先是淺嘗輒止,他細(xì)細(xì)的感覺著徐北陸的溫度,虔誠般的親吻著他,最初徐北陸是一副呆滯的樣子,后面似乎是在親吻中得了趣,反過來咬著席淵的嘴唇。 得到回應(yīng)的席淵感受到他毫無章法的親吻,忍不住笑了。 親著親著被親的人沒有了動靜,席淵一瞧,原來是睡著了,抬起頭,仔細(xì)的聽,還能聽見徐北陸在打呼嚕。 不知道他夢到了什么,嘴巴還時不時吧唧幾下,看上去非??蓯?。 席淵翻身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想著醉奶的徐北陸叫他哥哥,心尖像是被貓爪輕輕的抓了一下,癢癢的,令他回味許久。 將毛巾被拉起來蓋在徐北陸的身上,席淵陪著他在床上躺了許久,估摸著徐北陸待會醒來就會餓,他便起身出了臥室。 房間里的攝影機(jī)盡心盡力的工作著,隨著席淵的走動攝影機(jī)也跟著動。 現(xiàn)下有了時間,席淵先把房間轉(zhuǎn)了一遍,了解到了各個房間的功能他才去了廚房。 秦烏村作為西京市不遠(yuǎn)的一個小村莊,它有自己獨特的地理位置和人文環(huán)境,同時在這里亞輝感受到作為古都餓西京市的濃厚的歷史。 村里的房子大多都是帶著歷史的厚重感的中式院子,一眼看下來,讓讓人覺得平心靜氣。 廚房里除了有天然氣煤氣灶還有一口農(nóng)村里常用的大鍋,席淵看見后手一時有些癢,他拍過那么多的電影,接觸過這種大鍋,也吃過這種大鍋做出來的飯,用村里人的說法就是“這大鍋飯可比在那些煤氣灶電飯煲里做的飯好吃?!?/br> 或許等徐北陸醒了,他們可以嘗試在這上面做一次飯,就是不知道徐北陸會燒火嗎? 節(jié)目組只給他們準(zhǔn)備了兩天的食材,后面近一個月的食材都是需要他們自己做做任務(wù)來賺取的,簡單來說也就是自力更生。 席淵先將綠豆泡好,然后才去做其他的菜。 徐北陸中暑了,他打算做一切清熱敗火的菜。 機(jī)器在恪盡職守的運轉(zhuǎn)著,將席淵的一切動作都記錄下來,而臥室的徐北陸還在呼呼睡覺。 抽到村子中央的房間的是李朔和杜泠,他們兩個人是來的最早的。 此時的他們正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面,一人手里抱著一杯養(yǎng)生茶,悠閑的躺在躺椅上,慢悠悠的晃著。 “老杜,參加綜藝的我聽說還有席淵,他帶著他的小男朋友也來了?” 李朔先開口說話,他看到席淵的名字是好奇的不得了,之前拍戲合作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年輕人不一般,肯吃苦,肯下功夫去琢磨角色,更重要的是他那表演的天賦是最難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