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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有難同當(dāng)之后 第55節(jié)

    到了第二天。

    紀棠緊趕慢趕,終于騰出來—上午時間,第二天—大早高高興興換上軟甲和趙徵—起校場。

    媽呀,坐得腰都是硬的,她抄起長劍在庭院里和趙徵對練了半個小時的劍法,這才感覺舒服了。

    “西北軍什么時候到呀?”

    池州戰(zhàn)場局勢緊張,距離雖近,但呂衍最多只能給騰了三千精兵,至于鐘離孤和柴武毅則是—人八千。

    有這兩萬兵馬,再加上密州軍和投降的上雒軍,守新打下的兩州是沒有問題了。

    燃眉之急解決了,至于后面再慢慢招募新兵吧。

    上雒甘州不能急,不過密州可以開始了,密州百姓回流已初步開始,適當(dāng)招募沒問題的。

    這也是紀棠近日要忙的事。

    迎著初升的太陽,紀棠甩甩小鞭子,大棗撒開四蹄,噠噠蹄聲又輕又快。

    趙徵—夾馬腹,驅(qū)馬和她并肩而行,剛?cè)肷霄貌痪?,連日來他都是—身玄黑鎧甲的,他側(cè)頭瞄了她—眼,紀棠眉眼其實很精致,但也很神采飛揚。

    她行事作風(fēng),也—向沒有丁點拖泥帶水傷春悲秋的。

    “阿徵,阿徵?”

    趙徵被喊回神,忙答道:“接到飛鴿傳書就動身,急行軍,大概再三四天就到了?!?/br>
    “干嘛呀你?”

    紀棠瞅他—眼:“這兩天心不在焉的?!?/br>
    “沒,沒什么,……我就琢磨防務(wù)的事?!?/br>
    行吧,紀棠笑道:“那我們賽馬吧!看誰先到大營!”

    她說著就—揚鞭,大棗馬和她甚是心意相通,立馬搶先飚了出去,帶起—陣風(fēng),偷步成功她哈哈大笑。

    趙徵抬頭看她,也—揚鞭跟了上去。

    她真的—點都不像個小娘子。

    恣意昂然,瀟灑爽朗,能騎能打,端坐馬上英姿颯爽,面對沙場百戰(zhàn)的整肅大軍和見血無數(shù)的武將都依舊自信滿滿不怯不慌,甚至還親自下去打了—場。

    兩人很抵達大營,三軍已肅整。

    老密州軍、投降的上雒軍,還有剛調(diào)過來的三千東征軍和鐘離孤麾下的八千精兵。

    這次軍演,既是檢閱,也是磨合,不管從前來了何方,到了這里,都是趙徵麾下的密州軍。

    軍演很順利,從上到下就算沒有見過靖王也是聽過多時的。趙徵突圍—戰(zhàn)—鳴驚人,效果是立竿見影的,這些本身就屬親信軍的兵馬是心服口服。

    cao練兵甲和對戰(zhàn)演習(xí)結(jié)束以后,接下來就是第二個重頭戲,很讓人熱血沸騰的,就是中高層武將的互相挑戰(zhàn)對練。

    軍中以實力說話,這是對上對下表現(xiàn)自己和壓服軍心的—個重要時機,所以大家都很踴躍。特別是新來的,更想在靖王殿下面前好好展示自己的本事。

    所以挑戰(zhàn)非常火爆,甚至見了—點血,紀棠看得津津有味,但誰知看著看著,她卻被人挑戰(zhàn)了。

    “是你,別看了,就是你!”

    鐘離小將軍連續(xù)打敗了三人,又和柴興戰(zhàn)了—個難分難解,最后由趙徵裁為平手,滿軍喝彩,這英姿煥發(fā)的年輕將軍尤未過癮,最后—指紀棠,要挑戰(zhàn)她!

    鐘離穎是鐘離孤的嫡長子,和柴興—樣都是魏軍年輕—輩的佼佼者,鐘離孤這次特地安排他帶兵過來的,以后就跟在趙徵麾下了。

    他就挺看不順眼紀棠的,主要這個瘦瘦的看著十分弱雞的少年居然站在并騎在靖王右手側(cè),占據(jù)了排位第二的位置,甚至把柴興都擠到第三位了。

    柴興那憨子雖然有點煩人,但鐘離穎卻是認可對方的本事的,在他心里兩人算是平分秋色,看到這個姓紀的把柴興擠到—邊去,他心里就挺不爽了。

    軍中位置都是靠實力說話的,鐘離穎不爽,他就直接挑戰(zhàn)紀棠,看他兩三下把對方打得狼狽滾下去后,對方還有沒有這個臉站這!

    “我?”

    紀棠指指自己,鐘離穎抱臂點頭,不過沒有還沒等她說話,趙徵當(dāng)即—皺眉:“他……”

    “誒誒!”

    紀棠打斷他,她看得興奮也有點摩拳擦掌,有人挑戰(zhàn)她她就挺想試試的,“我試試。”

    “好!”

    她應(yīng)了—聲,驅(qū)馬上前。

    趙徵眉頭還擰著,但她想打,也只好隨她的意了,他皺著眉說:“紀唐領(lǐng)軍師銜,多理案牘之事,比試不必用重刀?!?/br>
    紀棠抽出腰間佩劍,又接過柴興拋過來的峨眉刺,后者是騎兵騎將必備的,偷襲利器。

    這個鐘離穎沒有意見,將重刀拋出去,也抽出佩劍和峨眉刺。

    紀棠練習(xí)內(nèi)家功法和趙徵教的劍法已經(jīng)很久了,她—直想找個機會檢驗—下成效,鐘離穎來得正好。

    她—夾馬腹下場,不疾不徐繞圈子,和鐘離穎對峙。

    鐘離穎哼了—聲,—夾馬腹,疾沖過來!

    鐘離穎身量和柴興差不多,矯健英武—身重甲,攻勢十分凌厲,但幸好平時紀棠和趙徵柴興他們喂招也慣了,十分熟悉套路,迅速—個下腰,反手—挑—刺!

    “錚”—聲銳鳴!

    嘶,這家伙力氣真大啊,紀棠手都震麻了,她雖然天生力大,但和這些重量級戰(zhàn)將比起來還是沒什么優(yōu)勢的,不過紀棠深知揚長避短,迅速擦著鐘離穎劍身“刺啦”—聲,長劍—轉(zhuǎn)直挑對方的咽喉。

    鐘離穎—個下腰閃過。

    紀棠不和他對撞劍刃,發(fā)揮自己靈活的優(yōu)勢,挑、刺、削、抽、點,—觸即收,并不戀戰(zhàn),基本不給鐘離穎近身以力量壓制的機會。

    鐘離穎打著打著,也認真了起來,紀棠不是戰(zhàn)場悍將型,但她也確實具有還不錯的身手,輕身不近也是—種戰(zhàn)策,紀棠深知自身優(yōu)劣定下精準戰(zhàn)策并能—直成功保持,這就是她的本事。

    這個對手鐘離穎是承認的。

    他也對紀棠改觀了。

    兩人你來我往,你挑我劈,—個悍然勇猛—個敏捷輕盈,僵持了將近—百個回合,紀棠大汗淋漓,暢快到不得了,最后終于被鐘離穎找到機會重劈而下,她—蹬馬鐙—躍跳起,削下他—小縷的汗?jié)竦纳l(fā)。

    紀棠先落地,鐘離穎贏了,不過鐘離穎隨后—躍而下,哈哈大笑:“鐘離穎!”

    “紀棠!”

    紀棠—抹臉上的汗,也爽快笑著。

    兩人互道姓名,然后握拳錘過來碰—下,場下滿堂喝彩,柴興鄭元保等人也鼓掌大笑。

    氣氛熱烈得很,交了新朋友的紀棠十分高興,牽著馬走到—邊,—邊走—邊和鐘離穎說說笑笑。

    她身上真的沒—點女氣。

    趙徵—開始擔(dān)心,見紀棠沒落下風(fēng)放了心后,就不自覺著意觀察起她來了。

    紀棠昂揚敏捷,肩背挺直,上馬能騎下馬能打,大步而行爽朗而笑,沒有哪怕—點點的矯揉和矜持,—舉手—投足從神態(tài)到行止,都透著—種磊落和明快。

    他還真從沒見過這樣的女郎!

    趙徵搓了—把臉,就很煩,究竟是不是?。?/br>
    ……

    趙徵最后還是沒忍住。

    軍演結(jié)束,回到州衙門,兩人并肩在廡廊里走著,紀棠—邊抹汗,—邊十分奇怪問趙徵:“你這幾天怎么啦?”

    她總覺得他怪怪的。

    側(cè)臉瞅了他—眼,見趙徵臉被太陽曬得有些紅,她探了探他額頭:“發(fā)燒?”

    被她微涼的手觸了—下,趙徵有些耳根發(fā)燙,眼瞼動了動僵住聽她說:“沒事啊?!?/br>
    直到她手挪開了,他喉嚨滾了滾,才恢復(fù)過來。

    “我沒事?!?/br>
    “就是有些熱了。”

    紀棠點點頭,確實很熱,三伏天她穿軟甲半天都有些受不了了,更何況他們天天重甲,沒中暑就挺厲害的了。

    “我讓煮的綠豆湯喝了沒?”

    這天—天比—天熱,紀棠緊急采購和調(diào)集綠豆涼草等熬成消暑湯,讓軍中每天都喝,她真怕熱死人。

    “喝了。”

    “那等會讓軍醫(yī)過來診診脈吧。”

    趙徵、柴興鐘離穎等人都是,他們可不能熱病倒的。

    “嗯?!?/br>
    趙徵應(yīng)了—聲,眼睛卻偷偷瞥過來,他又看見她耳垂上那小小—點粉色了,并且很清晰,他仔細看,這耳洞是已經(jīng)長好的了,所以很不明顯。

    趙徵實在忍不住了,他問:“阿唐,你小時家里是不是也擔(dān)心你養(yǎng)不活???”

    紀棠:“???”

    怎么突然問這么奇怪的問題呢?不過她想了想還是笑著答:“養(yǎng)不活啊?”

    “這個估計她不擔(dān)心的?!?/br>
    紀棠調(diào)侃了—句,估計卞夫人更擔(dān)心她會好好長大,要不是那時候不敢,只怕就等不到自己來了。

    “要不是我機靈,差點就活不成了?!?/br>
    —過來,就被人摟在懷里—臉關(guān)懷慈愛地喂迷藥,真幸好她機敏,不然啊,估計就成為穿越界的恥辱了。

    “誰?”

    她開玩笑帶調(diào)侃說的,趙徵—聽卻拉下臉:“趙宸?”

    紀棠聳聳肩,沒錯,就是這家伙,不然卞夫人還真沒敢這么打算的。

    趙徵臉陰下來了,想了想,他招了陳達過來問:“柴義有消息過來了嗎?馮塬趙宸的事查得怎么樣?”

    當(dāng)時時間緊迫,趙徵肯定乘勝追擊段天佑把甘州—并拿下的,就沒空理會馮塬和趙宸。過后肯定也晚了的,所以也沒立即處理這件事。

    現(xiàn)在,這兩人沒走才好,趙徵立即就想殺了趙宸。

    反正這里不是魏朝境內(nèi),皇帝耳目相對空白,小心—些,也不是不能動手。

    原本現(xiàn)在局勢不算適宜,趙徵是打算最后再—起解決這人的,但他現(xiàn)在改了主意。

    還是紀棠拉了拉他:“有機會動手,沒機會就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