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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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嚴(yán)清圓微微低垂著雙目,這一高一矮一老一少的組合讓閆譚突然有一種回到了曾經(jīng)中世紀(jì)中真正的貴族少爺出行之時,和周圍的人完全劃開氛圍和界限模樣。 小少爺?shù)难劢怯行┓杭t,看上去像是被淚水滋潤過,但是此時微紅著眼角上揚著目光看向閆譚的時候,閆譚的內(nèi)心居然有一種被震懾了的感覺,今天的小少爺格外的引人注目。 閆譚,小少爺?shù)陌踩徒唤o你了,無論如何都要保證小少爺?shù)陌踩?,你的人手夠嗎?許三最看到閆譚后說道。 小少爺需要多少人?閆譚問道。 不需要多少人。嚴(yán)清圓因為許三最的安撫平靜了下來,即便如此也依舊顯露出了幾分焦急,直接走吧。 許三最沖著閆譚點點頭,打開了車門的后座,嚴(yán)清圓上了車,再一次看了一眼許三最。 許三最露出了十分得體的微笑,對著車內(nèi)的他微微鞠躬,直到車輛開的足夠遠(yuǎn)之后,直到看不到許三最的背影。 小少爺為什么大晚上的突然要回去?閆譚細(xì)問道,當(dāng)時許三最最后一句的話實在是很意味深長,讓他不得不多想。 有人拿了我的東西。嚴(yán)清圓靠在車窗之上,看著外面不斷劃過的夜景,那是對我來說極其重要的東西。 知道對方是誰嗎?閆譚問道。 是顧長河。嚴(yán)清圓緩緩的說道。 知道嚴(yán)清圓要找的對象是誰,閆譚干脆吩咐下去讓所有的人都尋找,自從嚴(yán)清圓和顧瀚海接觸之后保鏢們?nèi)耸忠环蓊櫦业男畔⑾?,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找到了具體方位。 閆譚看了一眼后視鏡,看到了嚴(yán)清圓似乎是因為緊張而緊緊的握住衣袖的模樣,看到了嚴(yán)清圓即便焦心到了極致卻努力鎮(zhèn)定的模樣,閆譚緩慢的將車加速了。 顧瀚海一般出門之后都會鎖上所有可以鎖的門,這是他多年以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他們總是會被顧長河知道地址,搜刮家里的財物,并不是因為顧長河有多么厲害的信息網(wǎng),而是這件事情總是會被司雪語說出去。 他們搬過無數(shù)次家,但是這一次顧長河知道的時候是最短的。 他并不想讓自己的戒心讓嚴(yán)清圓的生活過的麻煩,卻沒想到禍端來的能這么快。 顧瀚海一邊回到見到顧長河的地方,一邊順著路開始往大路上走去,前前后后他們分開的時間也不過只有十分鐘,但是十分鐘時間甚至已經(jīng)足夠顧長河打車離開。 他給顧長河打電話,但是沒有任何人接聽,顧長河必定是知道他此時打電話就是因為知道了他拿走了東西所以故意不接電話的。 嚴(yán)清圓是豪門小少爺,他的任何東西都是值錢的,甚至每一件衣服都有不菲的價格,只是顧長河知道的有限,所以拿走了那兩樣?xùn)|西。 他肯定會去賣錢,但是這會兒還是深夜,恐怕顧長河會選擇回家,但是這里距離顧長河的另外一個家有一段距離,有相當(dāng)多的路可以進(jìn)行選擇。 顧瀚海皺眉,打算直接去顧長河的家中,那個他明明還沒有離婚就在其他地方組建的家中。 真是煩躁。 顧瀚海對著嚴(yán)清圓的時候總是會透出溫柔的眉眼之中影影綽綽的顯現(xiàn)出了幾分戾氣,已經(jīng)很久都不曾露出過的陰郁之色逐漸浮現(xiàn)。 此時他站在路邊等著出租,然而垂在身側(cè)的手背青筋暴起,渾身都無法抑制的怒意,讓那張明顯過于帥氣的面容多了幾分逼仄的氣勢。 顧瀚海無意識的動了動手指,指尖都在跳躍著想要做點什么的沖動,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樣控制不住的暴怒的心情了,這一次的顧長河毫無顧忌的直接踩在了他的底線上。 在只有少量車流的寂靜的深夜中,顧瀚海聽得到自己均勻的呼吸聲,他陰測測的目光注視在車流之上。 一輛車停在了顧瀚海的面前,車內(nèi)的人開了車門:請問是顧瀚海顧少爺嗎? 顧瀚??慈?,那司機對上顧瀚海的雙眼之時突然背后猛然竄出一抹涼氣,直沖大腦,然而再之后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剛剛那一瞬間的恐懼仿佛是虛假的一般,努力的眨了眨眼睛,將奇怪的情緒壓下去。 你是嚴(yán)清圓的人? 我也是小少爺?shù)谋gS,和閆譚的同事,閆譚讓我來接您。 司機的話音落下,顧瀚海就直接拉開了副駕駛坐了上去,司機愣了一下,也立刻上車發(fā)動行駛。 可以直接顧長河的家。顧瀚海說道。 顧少爺不用擔(dān)心,我們這邊已經(jīng)掌握了顧長河坐上車的時候的車牌號,已經(jīng)在追蹤,中途就已經(jīng)可以截下。 顧瀚海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單手靠在車窗上靠頭,看不出喜怒。 出租司機晚上接到了一個距離比較遠(yuǎn)的單子,接了客人之后是個男性客人,手中提著兩個東西,很普通正常的打扮,出租車司機按下了計費器就開始行使了。 其中出租車司機無意識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男人沒有和他搭話,而是一直在翻看兩個箱子,其中一個箱子是一臺最新款游戲機,他兒子也喜歡這些,這一款因為現(xiàn)在缺貨,價格直飚五位數(shù),看起來是全新的啊,給孩子買的嗎? 不過出租車司機又注意到那個男人拿起了另外一個箱子看,似乎是想打開,還用鑰匙撬了一下,出租車司機微微皺眉覺得有點不對,而那個男人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沒有再做讓人起疑的事。 出租司機天天看著不同的人,也是見多識廣,當(dāng)下就覺得有問題,但是也不好直接說乘客有問題,只是不自覺的關(guān)注著。 突然有電話接了進(jìn)來,司機減慢了速度掛上了耳機,從里面?zhèn)鱽砹艘粋€陌生的聲音。 富裕出租公司出租車司機楊浩然,你好。 你是?司機有些迷惘的說道。 請您安靜的聽我說,現(xiàn)在坐在您出租車上的乘客是一名偷盜者,我的雇主價格昂貴的貴重物品被這名偷盜者偷盜,現(xiàn)在我們正在對您這輛車進(jìn)行追蹤,您現(xiàn)在有兩條選擇, 第一個選擇就是去警局,我們可以在警局商談這件事, 第二個選擇就是現(xiàn)在拐彎前往思源路向前去郊區(qū)停車,您可以立刻下車,關(guān)于您這次的精神損失甚至是有可能的車輛損失我們將會全部對您三倍賠償, 接下來的路口請您進(jìn)行選擇,我們保證不會讓您擔(dān)上任何責(zé)任。 對面的電話掛斷了,出租司機只覺得冷汗涔涔,到底那人是誰他也不知道,但是聽起來給了兩個選擇,他只要直接開車到警局就行了吧,就算是誤會道個歉應(yīng)該也就了事了。 到現(xiàn)在出租司機確認(rèn)那種強烈的違和感是什么了,身后這個乘客果然是小偷,不是小偷怎么還用鑰匙去撬箱子鎖呢。 出租司機思考了下,自己的信息對方能在短短開車的十分鐘之內(nèi)就查清楚,看來被偷的人的身份地位肯定不一般,他們既然說不會讓自己擔(dān)責(zé),那應(yīng)該就是真的不會。 送到警局他們都有辦法,那不如干脆跑到遠(yuǎn)郊,還能拿個三倍賠償,就算是賠償個車費他今晚都能入賬千起了,他辛辛苦苦的跑車不就是為了賺錢嗎? 但是有沒有可能是對方忽悠自己呢?把人誤會了什么的? 出租司機想了很多,然而卻突然拐了彎,行駛向了思源路。 他們這些辛辛苦苦的賺錢一天還賺不到多少錢,一個人隨手這么一偷他一個月的工資就有了,況且別人還損失了很多,本身小偷和強盜就只有一線之隔,做壞事自然有人去懲罰! 顧長河向著窗外看了一眼,總覺得越來越偏僻了,是他的錯覺嗎?這邊本來就是城郊,他也沒來過,也不清楚路,惡聲惡氣的對出租司機說道:喂,你他媽是不是給我繞路? 本身司機還有些躊躇,聽到乘客的滿嘴臟話瞬間就不高興了,掀了掀嘴皮透著一絲冷笑,但是語氣卻是恭敬的:當(dāng)然不是,這條路比較近,而且紅綠燈少,客人您也不想一直等紅綠燈吧? 顧長河將信將疑的打開了手機導(dǎo)航,頓時臉色就變了,他本身脾氣就不太好,發(fā)現(xiàn)司機居然要坑他的時候脾氣上來直接伸手就想去抓司機的脖子。 司機當(dāng)時也嚇了一跳,防備之余立刻踩下了剎車,顧長河沒系安全帶狠狠的摔在了前座上,還沒清醒過來的時候司機已經(jīng)迅速熟練的解開了安全帶打開車門就跑了出去。 顧長河有些懵逼,跑了?司機跑了?他車都不要了? 顧長河揉了揉脖子,剛剛那么一撞還以為會撞出什么事來呢,好在不是很疼,他打開車門下車,然而動作卻突然停住了。 在他的周圍一共圍繞了四輛車在遠(yuǎn)處停著,前后左右全部包圍的停在那里,那司機早就跑的一溜煙沒影了,顧長河這才覺得事情不對,隱隱開始有點害怕。 其中有一個男人下了車,顧長河看到那個身著黑衣的男子瞬間就軟了腿,這個氣勢,百分百是來追債的??!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拖著的,錢我能還,我這里有些東西,只要出手了肯定能還!顧長河在對方還沒有說話的時候立刻給自己一點主動權(quán),平時追債的那些人肯定沒有這個氣勢,這些人必定是和之前的人有區(qū)別的! 此時顧長河回頭看了一下其他幾輛車,每個下來的人都步履穩(wěn)健,氣勢不菲,顧長河就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惹了不能惹的。 可是自己借錢的人中間應(yīng)該沒有這樣地位的人才對,他也做了很多查探的。 他的求饒對方并沒有理會,顧長河也才隱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這些人好像在等待著什么。 顧長河看著那為首的黑衣人此時繞過了車位走向了副駕駛座,恭恭敬敬的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似乎是等著上面的人下來。 但是副駕駛上的人始終都沒有下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顧長河覺得自己的精神正在隨著時間的了流逝不斷的緊繃。 四下無人,甚至連車流的都看不見,這四輛車每一輛的價格都不是他能覬覦的,更別說從上面下來的人每一個人都姿勢筆挺,顯然都是經(jīng)過了專業(yè)的訓(xùn)練。 此時副駕駛上的人沒下來,這些人就半點不敢出聲,足以見得真正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有多尊貴。 顧長河的腦海中正在胡思亂想,平時自己用的撒潑打諢估計是不管用了,那些人也就是紙老虎,再不濟被打一頓也就算了,可是這次明顯不一樣。 突然間傳來了悉悉索索衣物摩擦的聲音,副駕駛座上的人下來了,在顧長河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是一個個子不高的人,男性,穿著黑色的衣物。 接著,一張略顯稚嫩此時卻有些不悅的熟悉面容映入他的瞳孔中。 第44章 金貴的小少爺身著設(shè)計感獨特的黑色絲質(zhì)中袖, 金絲低調(diào)鑲邊勾畫,黑金的衣物將小少爺本身尚且稚嫩的面容襯托的少了幾分稚嫩之氣,顯得清涼又舒適, 將小少爺自小培養(yǎng)的優(yōu)雅高貴襯托的淋漓精致。 他此時低垂著雙眸,讓人印象深刻的那雙透著澄澈目光的大眼睛此時卻充斥著少見的不愉的冷光。 這樣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小少爺本身給人的印象,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反差更加強烈,顧長河感覺到雙腿發(fā)軟, 竟然無法動彈。 凝固著冷寂的黑夜之中, 本身就壓抑到不能呼吸, 更何況周圍全部都是能夠助長小少爺氣質(zhì)的姿態(tài)恭敬的成年男性, 其中任何一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將他制服。 小少爺是誰顧長河當(dāng)然知道, 那本身就十分優(yōu)質(zhì)的不俗樣貌讓見過他的人都不能輕易忘懷。 到現(xiàn)在了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即便對方到目前為止一言未發(fā),他也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他手中的這些東西。 他雖然壯著膽子將這些東西帶了出來, 但是也是在猜測作為一個家境富裕的小少爺并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畢竟它們看起來像是珍貴的放在那里, 但是也可以理解為只是因為沒有地方放隨手的塞那個角落里面而已。 他偷出來之后想的是, 如果過上一段時間沒有人計較, 他才會把這些東西賣出去, 但是顯然他失策了。 對方能在這么短時間之內(nèi)找到他, 可想而知這些東西應(yīng)該是重要的。 對不起, 真的是對不起, 是我太過分了, 我以為可能這個是什么不重要的東西也就拿了,以前我拿我兒子的東西的時候都是這樣的, 他沒有說什么,我也就有點習(xí)慣了,我沒有想到這些東西原來不是我兒子的。 就算他知道, 這會兒也要裝作不知道。 畢竟這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他的手里,如果沒有任何理由解釋,對方不會讓他好過。 真的很抱歉,請原諒叔叔吧,叔叔以后再也不敢了,絕對不會再碰您的東西,看在我還是小海的父親的份上,你一定會體諒我的,對嗎?我家里也很困難的,家里還有家人要養(yǎng),小少爺至少能看在小海的份上饒我一命,謝謝,真的是太感謝了。 顧長河企圖用最擅長的手段蒙混過關(guān)。 嚴(yán)清圓安靜的坐在車上,透過玻璃看著此時在車燈的照耀下清晰可見的他的生父顧長河,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下車。 嚴(yán)清圓正在思考,應(yīng)該如何對待顧長河。 他和顧長河真正意義上的見面就只有一次,而在那一次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的交集。 然而在書中,顧長河卻是一個占據(jù)了不少篇幅的角色,顧長河在書中是一個懶散、貪婪、渴望不勞而獲又肆意妄為的男人,他擁有十分惡劣的性格和正常人無法理解的腦回路。 顧長河是第一個得知顧瀚海不是他的親生子的人,而知道這一點的理由居然是為了和司雪語離婚。 這一場鬧劇一般的婚姻一直都沒有斷絕,其中最大的原因是因為司雪語,司雪語無法接受自己的丈夫不再是自己的丈夫,即便是名義上的也要牢牢的抓住。 顧瀚海是優(yōu)秀的,從小就很優(yōu)秀,樣貌優(yōu)秀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秀各方面都完全不像他們,這讓顧長河起了疑心,認(rèn)為是司雪語背叛了他想讓他帶綠帽子,就偷偷的取了顧瀚海的DNA去檢測。 他一開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去的,但是沒想到顧瀚海真的不是他的孩子,當(dāng)時的他怒不可遏,再加上過往顧瀚海完全和他不像的種種,更是火上澆油。 可是在冷靜下來之后,顧長河又覺得顧瀚海和司雪語也不像,司雪語那樣的智商實在是不配生出顧瀚海這樣的孩子,鬼使神差的他又去做了一次檢測,最后的結(jié)果居然是顧瀚海也不是司雪語的親生子。 當(dāng)時顧長河就覺得奇怪了,甚至懷疑司雪語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畢竟司雪語對顧瀚海的態(tài)度完全不像是一個母親對待兒子的態(tài)度,過于依賴了。 但是實在是沒辦法分辨,顧長河到底混了這么多年也有那么點能力,通過當(dāng)時醫(yī)院的記錄一一去查,在嚴(yán)清圓十七歲的時候找到了正在富貴人家的假少爺嚴(yán)清圓,并且偷偷的拿了嚴(yán)清圓喝過的水杯等去進(jìn)行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