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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些特別低端的商演想撿個漏,出場費連五位數(shù)都不到的那種,祁樂意怎么說也是小火過一把的明星,這個十八線的價位能請到他就真是占了便宜,雷汪一一丑拒。就是他讓,秦老板也不可能讓。 更讓雷汪震驚的是,還有些酒局也來請祁樂意。這些酒局無非就是有錢的老板們花點錢請明星來陪吃陪喝,給無聊的飯桌增添點情趣,也讓老板們近距離追追星——這還是文明的說法。雷汪第一次收到這種邀請時,恨不得當(dāng)面一口呸回去:想得美你們!咋不上天呢啊? 祁樂意一閑就閑了一個月。這種感覺就像拼死拼活熬了一個學(xué)期,原本天天盼著放假,然后真放假了,又無聊得懷疑人生。 秦?zé)霎a(chǎn)業(yè)沒了,人脈理論上還在,出去一通奔走,卻一無所獲。 他沒跟祁樂意解釋太多,自己心里門兒清:秦家放言,誰跟他家這個忤逆子合作,就是要跟秦家過不去。 原本祁樂意要不再招惹秦?zé)?,秦家不至于將他趕盡殺絕。那是大炮轟蚊子,顯得小家子氣?,F(xiàn)在秦?zé)霾幌Ц丶宜浩颇樒ひ惨o祁樂意擋刀,秦家索性直接封殺秦?zé)觥?/br> 別以為翅膀熟了想飛就飛,你老子到底還是你老子。 因此,想勾搭秦?zé)龅男◆~小蝦秦?zé)隹床簧?,秦?zé)隹吹蒙系亩祭@著秦?zé)鲎摺?/br> 秦?zé)鐾砩系郊?,又看到祁樂意翹著腳丫子趴在床上玩手機(jī)。秦?zé)鲎哌^去,剛要俯身來個偷襲,就被祁樂意頭也不回地一胳膊懟了回去,“一身酒味兒,走開?!?/br> 秦?zé)觯骸啊?/br> 秦?zé)觯骸斑@就是你對待老板的態(tài)度?” 祁樂意把手機(jī)丟一邊,翻身坐起,盤腿面向秦?zé)?,皮笑rou不笑,“秦老板,今天又是哪個小鮮rou給倒的酒???” 秦?zé)鰶]忍住一聲輕笑,脫下西服外套,“吃醋就直說?!?/br> 祁樂意冷哼,“呵,我說了有用嗎?” 以往遇到這種狀況,雷汪早就帶著祁樂意到處應(yīng)酬去了,盡管雷汪有分寸,不會讓他的藝人跨過底線,可也畢竟是應(yīng)酬。秦?zé)鼋庸芙胶?,直接一聲令下,祁樂意有活就干活,不許去那些亂七八糟的飯局酒局。 問題就是……他沒活干??! 結(jié)果就是秦?zé)鲎詡€兒一天天地去那些亂七八糟的飯局酒局,回來就一身酒味、煙味,有時還有奇奇怪怪的香水味。 秦?zé)龀堕_領(lǐng)帶,順手也扔到一邊,單膝壓上床墊,湊近祁樂意,“有點用的。比如現(xiàn)在你可以選擇,咱是先把正事辦了,還是你先揍我一頓?” “……”祁樂意沉著臉,沒心情跟這斯文敗類說笑。 秦?zé)瞿笏橆a,“真生氣了?” 祁樂意別開臉。 “好好好,我錯了?!鼻?zé)龅恼Z氣愈加放軟,“下回我早點回來?!?/br> 祁樂意:……這意思就是還有下回。 這他媽治標(biāo)不治本啊。 “秦火木,”祁樂意把臉轉(zhuǎn)回來,直直望著秦?zé)?,“跟你說認(rèn)真的,要不去簽幾個新人?” 第一百零九章 秦?zé)鐾W幼鳎聊?/br> 他和雷汪不是沒商討過這個選項。這是一個魚與熊掌的問題。公司當(dāng)前資金有限,資源更有限,顧得了新的就顧不了老的,他們這個節(jié)點去簽新人,四舍五入就等于放棄祁樂意。 “嗯,先看看情況吧?!鼻?zé)稣f。 祁樂意瞅他,“你已經(jīng)第三次這么敷衍我了?!?/br> “沒有敷衍,”秦?zé)稣嬲\道,“想簽新人也得有合適的?!?/br> “行,”祁樂意說,“反正我閑著也是閑著,我去給你看看有沒有合適的,”說著抓起手機(jī),“現(xiàn)在就跟阿汪說——” “別鬧?!鼻?zé)鰮屵^他的手機(jī),看到是一張雜志封面圖,秦?zé)鲆汇丁?/br> 這是一個多月前跟祁樂意預(yù)約封拍加專訪的一本大牌時尚雜志。當(dāng)時拍攝時間都約好了,結(jié)果梁奇志那事兒一捅出來,對方反應(yīng)奇快,duang一下就取消了這次預(yù)約。 祁樂意人生第一個封拍就這樣被截了胡,這一期的封面是另一個當(dāng)紅小鮮rou。 秦?zé)鲮o靜地看著這張圖,又被祁樂意奪回手機(jī),秦?zé)隹聪蚱顦芬?,問他:“你甘心么??/br> 祁樂意咬牙,想像秦?zé)龇笱芩菢臃笱芮責(zé)?,這一刻卻做不到,“……不甘心?!?/br> 他被雷汪拽進(jìn)了這個他原本毫無概念的行業(yè),那時在他眼里,娛樂圈只是熙熙攘攘的名利場,他簽?zāi)欠莺贤脑蛞埠芎唵巍际琴嶅X,既然有機(jī)會,為什么不賺更多的錢?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娛樂圈確實是名利場,但同時還有更多別的東西。 裴敘、顧修明、王躍哲、吳昊歌、孟心玨、郎雯、葉倫、林子蒼……這些人以各自的方式向他詮釋何為執(zhí)著和信仰。也許有些人執(zhí)著得不那么優(yōu)雅,甚至狼狽不堪,也許有些人的信仰看起來冒著傻氣,甚至解釋不清,但人生那么短,他們卻愿意把最寶貴的年華奉獻(xiàn)給一件事,也許隱隱想過某一天會后悔,可眼下的腳步仍倔強(qiáng)地往前。 他曾以為在舞臺這個戰(zhàn)場上,大家苦苦追求的、最夢寐以求的是關(guān)注和掌聲,來自全世界的關(guān)注、無窮無盡的掌聲,比所有人都更多的鮮花和榮譽(yù)。而當(dāng)他在聚光燈下唱出“我不需要誰來定義”的那一瞬間,其實他完全看不清臺下的觀眾,強(qiáng)光下只有黑蒙蒙的一片,音樂也蓋過了所有的尖叫。那一瞬間,他的世界里只有這一方舞臺,和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