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事情在譚山市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只是蔣市長你剛來，對這些情況不太清楚?！备哒苷f道。

    “看來你是打入到圈子里面去了。”蔣玉東笑道。

    “沒有沒有。我就是為了了解情況才去跟他們接觸的?！备哒苷f道。

    “高哲，你是周老師的學生。我還是希望你不要與那些人交往過密了。適當?shù)慕煌粫惺裁磫栴}，但是交往過密，就容易陷進去。”蔣玉東提醒道。高哲這個人的性格，蔣玉東雖然有些不喜，但是對他的能力，蔣玉東還是認可的。所以他不想看到高哲在仕途上走邪路。

    “蔣市長，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高哲對蔣玉東的這一席話，還是很感動的。蔣玉東能夠提醒他，說明對他還是很器重的。

    蔣玉東與高哲談了一會便回了家，高哲給他的信息非常重要，將來可能會成為他樹立自己威信的重要依仗。但是這種事情其實在國內(nèi)也是很普遍的，一般情況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是一旦出了事情，這東西就會成為致命的東西。

    夜色中的譚山市靜謐而美麗，白天的喧囂慢慢消退，夜市也慢慢承接白天的都市悲歡離合。

    胡葉梅執(zhí)意要留在醫(yī)院照顧小兒子張桂山，但是張桂平卻擔心胡葉梅會趁機去見姚四海。

    “我今天就待在這里照顧桂山了。你們明天都還要上班，都早點回去吧?！焙~梅說道。

    “不行。媽，你這么大的年紀，一個晚上不睡覺，那怎么行？桂山的情況很不錯，晚上不需要怎么照看。待會我們晚點回去。有什么事情，不是還有護士么？”張桂平說道。

    “不行。我不待在這里，我回去也睡不踏實。你們小時候生病，哪一次不是有我陪著？”胡葉梅依然堅持要留下來。

    “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去看望姚四海，我也不反對，但是姚家人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你現(xiàn)在要是過去，肯定會吵起來。人家不會領(lǐng)我們家情，我們何必熱臉去湊人家的冷屁股呢？”張桂平說道。

    “桂平啊。做人要講良心，你們小時候，不是因為姚叔叔，媽養(yǎng)不活你們兩兄弟，更不可能送你們讀書?，F(xiàn)在你們是出息了。但是，做人不能忘本。這些年，我為了你們的前程，昧著良心沒有去找姚叔叔。我若是早知道他一直在中心醫(yī)院住院，我肯定會過來守著他的。我們一家人都欠姚叔叔的，這一輩子都還不清?！焙~梅說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媽，你也得為我們想想啊。這些事情要是讓我們單位上的人知道了，單位上的人會怎么看我們？我以后在單位還有威信么？”張桂平說道。

    “什么威信？忘恩負義的事情你要是做出來了，你有什么威信？老大，我跟你說，這事情，我不能聽你的了。你要是擔心媽會讓你前程受影響，你就別認我這個媽了。等桂山傷一好，我就回老家去了。在這城里我活得不自在。人啊，如果做了什么虧欠良心的事情，晚上睡覺都不會安寧?！焙~梅說道。

    而另外一間病房里，姚四海很安靜地躺在床上。

    “哥，吃點吧?！币t重新到外面給姚四海買了飯菜，但是姚四海卻沒有任何食欲。

    “放下吧。我現(xiàn)在不想吃。”姚四海說道。

    “哥，我知道你是被胡葉梅他們一家子給氣的。為了這種人，不值得，知道么？”姚紅說道。

    姚四海卻沒有說話，嘴唇動了一下，卻終于沒有說出一個字出來。

    “我知道你心里還想著胡葉梅，但是你在醫(yī)院里這么多年，她看都不來看你一眼，這種女人，你還沒看清么？別去想了，以后胡葉梅一家子再怎么發(fā)達，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以后，有meimei一口吃的，就不會少了你這個哥哥。咱們姚家只有咱們兩兄妹了。哥哥你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我以后受了氣，還能去哪里啊？”姚紅說道。

    “紅，你別說了。哥早已看明白了。唉?！币λ暮ｉL嘆了一聲，眼角的熱淚倏地滑落在病床上。

    “不說了，不說了，以后我再也不會提起了?！币t連忙說道。她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唯一的哥哥心碎如斯。

    第六十七章 外語小成

    秦川回到家里，已經(jīng)到了晚上了。老秦與秦川mama倒是沒有問起兒子干嘛去了。他們老兩口對秦川放心得很。

    “吃過飯了沒？”老秦問道。

    “吃過了?！鼻卮ㄗチ俗ツX袋，忘記給家里打電話了，父母肯定又等自己吃飯等了很久。

    “臭小子，不回來吃飯，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來。”秦川mama抬頭看了秦川一眼。

    “我忘記了?！鼻卮ㄎΦ?。

    “是跟女孩子約會去了？”秦川mama問道。

    “沒有啊。到同事家里蹭飯去了?！鼻卮ㄕf道。

    “什么時候把你那個同事也帶咱們家吃飯啊，不能老是蹭人家的飯。哪天到咱家里來，提前給媽打個電話?！鼻卮╩ama說道。

    秦川準備含含糊糊就回房間。

    “咦？”見秦川沒回答，秦川mama放下手中的活，回頭說道，“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知道了。人家住得近，我們家要走這么遠，人家不一定愿意來?！鼻卮ㄕf道。秦川可不敢現(xiàn)在就將蔣玲玲帶家里來。畢竟兩個人現(xiàn)在還沒有確定關(guān)系。將人家?guī)Щ丶依飦恚强删捅仨毚_定下來了。秦川也不知道自己還在彷徨什么。

    秦川進入房間之后，秦川mama笑著對老秦說道：“咱兒子好像是在談戀愛?！?/br>
    “你怎么知道？”老秦這方面比較粗枝大葉。

    “我看出來的。要是男同事，他準是一口答應(yīng)。所以，他是跟女同事去吃飯去了。最近連早餐都不在家里吃了。說明兩個人處得還不錯。”秦川mama說道。

    “那你剛才咋不問問他呢？”老秦問道。

    “這事不能問，該告訴我們的時候，他自然會告訴我們。咱們兒子的眼光不會錯?！鼻卮╩ama臉上露出自豪的笑容。

    秦川回到房間，先練習了一遍第一個動作，身上只是微微發(fā)熱，沒再感覺到疼痛，反而覺得活力十足。接著才開始第二個動作的練習。第二動作難度依然非常大，動作一開始，那種刺骨的疼痛便立即讓秦川欲生欲死，極其。

    但是秦川依然堅持了很久，知道自己無法堅持為止。秦川在現(xiàn)實中練習第二個動作幾天的時間了。雖然不能夠?qū)幼魍耆龀鰜?，但是每天的提升還是很快的。秦川估摸著，第二個動作完成的時間，可能會比第一個動作還要更短。也就是說，十個基本動作的完成時間，可能會比預(yù)計的要短。當然，目前還不知道后面的動作的難度如何。有了經(jīng)驗之后，進度確實快了許多。秦川預(yù)計再過幾天，就能夠?qū)⒌诙€動作順利地完成。這一個動作的熟練度已經(jīng)到了百分之八十左右了。當然，越是到后面，熟練度提升的速度越來越慢。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秦川才進入虛擬空間來進行練習，在虛擬空間里，秦川練得更狠，知道在虛擬空間里不會損傷到自己的身體，所以秦川，在空間里每次都堅持要將動作完成。雖然離最標準的動作，還是有一定的距離，但是完成度卻是越來越高。

    等到秦川的身體被汗水浸透之后，秦川已經(jīng)連一個手指頭都沒辦法彎曲了。這才從系統(tǒng)中退出來。出去洗了澡，然后回到房間繼續(xù)進入系統(tǒng)學習。學習的積極性比讀書的時候，還要刻苦幾分。不過在擬真教室里學習一點都不枯燥，就感覺如同做游戲一樣，一通游戲下來，知識自然而然的掌握了。難怪秦川是越學越起勁呢，感覺就是在追劇啊。

    晚上的英語學習中，秦川的英語成績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提升到八十五分。上了六十分，日?？谡Z就已經(jīng)沒有問題，上了七十分，便差不多是地道的標準英語了，前往英語國家生活不會有任何問題。上了八十分，便已經(jīng)可以看任何外文資料了，真正掌握了這門外語。如果上了九十分，就算去當個英語語言專家都不成問題。

    到了這個程度，秦川自己也覺得英語已經(jīng)學得差不多了。他決定將那篇論文寫出來。秦川在擬真教室里直接些論文，現(xiàn)在功德值比較多，在擬真教室里面，有著時間10倍的優(yōu)勢，而且直接用思維中構(gòu)思論文，然后論文可以根據(jù)自己的想象的自動生成出來。當然，秦川在現(xiàn)實中還是需要重新將這些內(nèi)容在電腦里敲出來。

    論文完成之后，系統(tǒng)直接給了一個八十八分的評價。沒有任何語法錯誤，已經(jīng)完全符合論文要求，甚至系統(tǒng)還對這一篇論文醫(yī)學水平上進行了評價。這個評價病不高，只能算是基礎(chǔ)性科普性質(zhì)，實用性半顆星(最高五顆星)。但是秦川知道，這個標準是五百年后的標準，在現(xiàn)在，這篇論文的價值，他自己也無法評價。但肯定不止半顆星這么差。

    雖然，這篇論文是秦川獨立完成的。但是按照國內(nèi)的習慣，一般都會掛很多人的名字。秦川并不想獨樹一幟畢竟跟同事搞好了關(guān)系，對于將來也是非常重要的。

    第二天，秦川將論文打印了出來交給程冠樺看。

    “這么快，論文就寫出來了？”程冠樺很是吃驚。

    “找了個英語水平不錯的同學幫了個忙。程主任再給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鼻卮ň幜艘粋€說得過去的理由。如果說自己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將英語掌握了，自己能夠?qū)懗鰜?，怎么也說不過去。

    “你這就別為難我了。我讀書那會學的是俄語。這英語根本不懂。你找的同學靠不靠譜？”程冠樺問道。

    “高中同學，現(xiàn)在學英語專業(yè)，已經(jīng)攻讀了研究生一年多了。他們本科才四年啊。”秦川說道。

    “那就應(yīng)該沒問題，先投過去試試，不行再修改。反正我覺得，你這篇論文的內(nèi)容是不錯的?！背坦跇逭f道。

    “那好，程主任，那我就把你掛第二作者了。這論文多虧了你的指導(dǎo)。另外，我還準備把科室的幾個同事也掛上去。吳大夫那么厲害，我就不好意思掛他了?！鼻卮ㄕf道。

    “我掛第二作者?。俊背坦跇逵行┏泽@。

    “這論文經(jīng)過你的指導(dǎo)嘛。”秦川笑道。

    程冠樺笑道：“那我就謝謝你?！?/br>
    這種情況在國內(nèi)極為普遍，對秦川也沒有什么損害。反正就是一篇論文而已。而且醫(yī)院的獎勵只會給聯(lián)系作者。將來評職稱也沒有問題。而且一些治療手段，也確實在科室里討論過。掛上他們的名字也是應(yīng)該。

    “程主任，說好了啊，掛了你的名字，到時別不認賬啊?！鼻卮ㄐΦ馈?/br>
    程冠樺嘿嘿一笑。

    秦川回到科室便將論文發(fā)給了《預(yù)防醫(yī)學雜志》。

    吳曉明這幾天春風得意，他的郵箱里隔兩天就會有期刊編輯社發(fā)來的消息。雖然里面有一小半被退稿了，但還是有幾篇中了稿。中稿數(shù)已經(jīng)達到了五篇。這算是非常高產(chǎn)了。被退回來的那幾篇，他也不打算浪費，另外選了幾家刊物又投了出去。

    有了五篇中稿的論文在手，吳曉明覺得他已經(jīng)有資本去與程冠樺談?wù)剹l件了。

    “程主任。我想跟您談點事情?！眳菚悦髯哌M程冠樺的辦公室。

    “有什么事情就直說。我這個人喜歡直來直往?！背坦跇逭f道。

    “程主任，是這樣。醫(yī)院里面不是號召我們醫(yī)生既要好好為病人看病，同時也要注重發(fā)表學術(shù)論文。最近我響應(yīng)醫(yī)院的號召，努力總結(jié)我積累的一些病例情況，總結(jié)在治療過程中的經(jīng)驗教訓。寫了幾篇論文投到醫(yī)學期刊去了”吳曉明說道。

    “你有這樣的想法是非常不錯的。但是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將主要精力放在給病人看病治病上面。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寫論文，也可以將你的一些經(jīng)驗體會寫出來，與大家分享，為同行提供寶貴經(jīng)驗?！背坦跇宕蛑偾?，他對吳曉明好感欠奉。

    吳曉明現(xiàn)在高傲得無視程冠樺的態(tài)度，根本沒聽出來程冠樺的弦外之音：“程主任，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這一段時間，我努力寫了好幾篇論文。投遞給一些學術(shù)期刊?，F(xiàn)在碩果累累，已經(jīng)有五篇論文中稿了?！?/br>
    “你有五篇論文中稿了？你不是開玩笑吧？”程冠樺問道。

    “是真的。你看，這是我中稿的基本期刊，還有我發(fā)表的論文?！眳菚悦鲗⒁粡坅4紙遞到了程冠樺手中。

    程冠樺看了一眼，便明白怎么回事了?？锏膶哟畏浅５?，難怪吳曉明能夠這么容易中稿呢。而且這些論文從題目上就能夠看出，內(nèi)容基本上大同小異?？吹贸坦跇逯卑櫭碱^。

    “這些病例都是你經(jīng)手的么？”程冠樺皺著眉頭問道。

    “大部分是，有些是可是同事經(jīng)手的。不過我仔細看了他們的病例?！眳菚悦髡f道。

    “那你引用他們的病例，有沒有征求其他醫(yī)生的意見呢？因為，我看到這論文根本沒有署他們的名字?！背坦跇蹇吹缴厦嬷挥袃蓚€名字，一個是吳曉明，另外一個就是鄭元孟。

    第六十八章 歪曲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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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參考了他們的病例而已。都是急診科的病例，我也是急診科的醫(yī)生，這些病例我在值班的時候，也經(jīng)手過?！眳菚悦鬓q解道。吳曉明覺得程冠樺這樣做，是因為自己沒有沒有掛他的名字。

    “掛名不掛名的，先放在一邊。趁這次機會，我也跟你說說值班的事情。你現(xiàn)在到急診科來了有一段時間了，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你是不適應(yīng)急診科的工作。所以一些事情，一直也沒有和你談話。我以為你會自己慢慢改變。但是經(jīng)過了這么長的時間，你依然沒有融入到急診科之中。沒錯，你是輪轉(zhuǎn)大夫，以后肯定還會回到?？迫?。但是既然你到了急診科，就是急診科的一員。之所以從別的?？戚嗈D(zhuǎn)醫(yī)生到急診來，就是因為急診科人手不足。但是，從你來到急診科到現(xiàn)在，幾乎不參與急診科的任何事物。值晚班的時候，幾乎沒有你接診的紀錄，科室其他同事意見都很大。我覺得，你應(yīng)該踏踏實實地把本職工作做好。再去談別的。”程冠樺說道。

    “程主任，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鼓勵醫(yī)生從事科研工作，發(fā)表科研論文，這是醫(yī)院最近最為重要的政策之一，也是醫(yī)院轉(zhuǎn)變?yōu)檠芯啃歪t(yī)院的重要舉措，也是醫(yī)院的必由之路。我就是響應(yīng)醫(yī)院號召，才努力撰寫論文，積極發(fā)表論文，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成績。已經(jīng)有五篇論文通過初審。不久之后，就能夠刊登在醫(yī)學期刊上。我想我現(xiàn)在是急診科的醫(yī)生，取得的成就，也是急診科的榮譽。聽程主任這么說，好像我不務(wù)正業(yè)，走歪門邪道一樣。我就不明白了，我響應(yīng)醫(yī)院號召，難道有錯么？其實我過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的，就是想讓科室里面能夠全力支持我的論文撰寫。讓同事們開放一下他們手里頭的病例。另外這一段時間給我安排盡量少一點工作，能夠讓我投入全部的精力開展科研工作。對了，我可以在論文上面掛上你和科室其他同事的名字?！眳菚悦髡f道。

    “掛不掛科室同事的名字，你應(yīng)該征求科室同事的意見，我的名字你就不必掛了。另外，醫(yī)院雖然鼓勵醫(yī)生搞科研，但也是在完成自己本職工作的基礎(chǔ)之上?？蒲泄ぷ鞑粦?yīng)該影響本職工作?！背坦跇蹇刹幌?yún)菚悦鲗⒆约旱拿謷焐先ァ＿@些論文都有一稿多投的嫌疑。一旦有人捅出來，將來就是煩。這種情況現(xiàn)在也是經(jīng)常有發(fā)生。這樣層次的論文上掛一個名字，掛一百個，也不如秦川的論文中掛一個名字。對他程冠樺沒有半點好處，如果還要冒風險，程冠樺自然不愿意。

    程冠樺斷然拒絕是令吳曉明很意外的，不過吳曉明依然沒有將程冠樺的話放在心上，他原本就沒有指望程冠樺能夠答應(yīng)自己的請求，他只是想先知會一下程冠樺，實在不行，他自然還有辦法。所以，從程冠樺辦公室出來之后，直接去了鄭元孟的辦公室。

    “曉明，你來得正好。現(xiàn)在醫(yī)院鼓勵搞科研，發(fā)表論文。你可要加油了，多發(fā)表幾篇論文。爭取今年能夠把職稱搞上去。”鄭元孟說道。

    “舅舅，我正要跟你說這事。我已經(jīng)有五篇論文已經(jīng)過了編輯社的初審。還有一些修改的工作要做。應(yīng)該可以很快發(fā)表出來?！眳菚悦鲗⒆约喊l(fā)表的論文列表拿了出來。

    鄭元孟接過一看，這些期刊雖然都不是什么核心，但是鄭元孟還是很滿意：“嗯，很不錯。沒想到你就已經(jīng)取得如此大的成績了。繼續(xù)加油。曉明，現(xiàn)在數(shù)量上來了，還得在質(zhì)量上有所突破。爭取發(fā)表一兩篇核心期刊論文。你們急診科的病例多，找一些典型的病例出來，好好寫一篇論文出來?！?/br>
    “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手里還有幾篇論文，中稿沒有多少問題。但是想要中核心期刊還是有些難度。我就是想集中一下我們科室里的病例資源，然后專門研究一下。但是我們急診科的日常工作非常忙。根本沒有整合這些病例資料的時間。別的同事，對科研工作也不重視，一些很好的病例資料壓在手里。也不肯拿出來交流。我現(xiàn)在每天忙完了工作，還要加班加點寫論文。結(jié)果科室的同事意見還非常大。程主任反而對我搞科研寫論文的事情橫加指責?！眳菚悦髯匀慌で艘恍┦聦?。

    “有這種事情？”鄭元孟很是生氣，重視科研是醫(yī)院剛剛開會研究過的事情，并且已經(jīng)通過科室主任傳達了下去。但是現(xiàn)在急診科的程冠樺竟然公然與醫(yī)院的精神背道而馳。而且竟然又針對自己的外甥之意。

    “就在剛才，我拿我的論文過去給他看，本來想在上面掛上他與科室同事的名字，沒想到他不但不領(lǐng)情，反而將我痛批了一通。說我不務(wù)正業(yè)?！眳菚悦饔X得火候還不夠，又添了點油，加了點醋。

    “行行，他程冠樺真是太不像話了。這事情我會去找程冠樺談，你現(xiàn)在放心大膽的去搞科研，日常工作也要做好。他程冠樺不能拿你怎么樣！”鄭元孟自然相信自己的外甥。一口氣就發(fā)了五篇論文，層次雖然低點，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別的人工作了很多年，也不一定能夠出得了一篇論文。

    秦川將論文發(fā)出之后，并沒有急著將手里的其他病例資料拿出來整理更多的文章。雖然也能夠?qū)懗稣撐膩?，但是秦川覺得病例資料還有些不夠。一種治療方法有沒有效果，不是一兩個病例就能夠看得出來的。必須在醫(yī)療過程中展示出很好的重復(fù)性與穩(wěn)定性，才能夠證明是一種有效的方法。雖然系統(tǒng)出品必屬精品，但是對于科研論文來說，必須有它自身的嚴謹。

    “秦川，那個姚四海家屬好像過來了。沒想到，我們急診科的老大難問題，竟然被你解決了。最重要的是，讓我們急診科多了三張床位。姚四?，F(xiàn)在也成了我們急診科的病人。”何小康走進科室，向秦川伸出了大拇指。

    “我弟弟是誰?。课业艿苁俏磥碇行尼t(yī)院的名醫(yī)。我擔心中心醫(yī)院太小，將來都容不下我這個弟弟?！备哒兼玫靡獾卣f道。

    “那是。照秦川這個進步速度，成為名醫(yī)太正常不過了?！焙涡】敌Φ?。

    “你們確定不是準備捧殺我？”秦川問道。

    “絕對不是。我說的是真心話。”何小康嬉笑道。

    “名醫(yī)還是算了吧。名醫(yī)不僅要會看病，還要會寫文章。我們科室里面要出名醫(yī)了，我看不是小川，而是另有其人。我看到時候，不僅他要出名，連帶我們急診科都要出名啊?！备哒兼谜f的出名不是名揚天下，而是出丑。一稿多投的事情要是曝光出去，中心醫(yī)院都會因此出名。幾天時間，投五篇科研論文，想不出名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