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李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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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璇莞爾一笑,后退半步,拉著林依的手道,“這位是府上的二娘,今次也是頭一回參加百花宴,那邊站著的便是府上的四娘了?!?/br> 林依落落大方地沖著章程行了個禮,“見過遠(yuǎn)明侯爺。” 林墨埋著頭也跟著福了福身。 “林四娘?”章程挑了挑眉,近前幾步,俯身看她,“抬起頭讓本侯瞧瞧?!?/br> 眼前這美人他可是心心念念了一個月,如今見到了真人,他倒要看看如何風(fēng)姿綽約傾國傾城! 卻見眼前這小娘子,羞羞怯怯的低著頭,雖看不清面貌,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樣,倒是挺惹人憐愛。個頭也小小的,那雙手卻仿若玉芝般好看,也不知摸起來會是什么手感,再看她那一對精致小巧的耳朵,耳垂微微泛著紅,仿若是兩只鮮嫩欲滴的櫻桃,讓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果然非凡品! 突然,林璇哎呀一聲,“小女忽而想起,帕子落在娘娘那兒了,二娘,你隨我回去取一趟吧。” 林墨見她要走,忽而慌了,“三娘,我也隨你同去吧?!?/br> “無妨,你便在此地等我吧,正好侯爺也在,你且陪侯爺說說話。”林璇笑得很是溫柔,那雙眸子里仿佛能掐出水來。 林墨要跟上去,卻被章程一把拉住,“小娘子這是要去哪兒?三娘她們?nèi)トゾ突?,小娘子不如陪本侯下會兒棋??/br> 林墨的小手突然被一只粗糙又陌生的大手裹住,她想將手抽出來,卻不想對方卻越裹越緊,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jī)會,羽香與良夕正要近前阻止,卻被章程的兩個護(hù)衛(wèi)強(qiáng)行拉開。 羽香掰開護(hù)衛(wèi)的手道,“侯爺,我們娘子是皇后娘娘欽定參加百花宴的,若是耽誤了時辰,皇后娘娘怪罪下來可不得了?!?/br> 章程嘴角微微一斜,“無妨,我便說你家四娘因為陪我下棋耽擱了,皇后娘娘不會怪罪的?!闭f著他朝護(hù)衛(wèi)使了個眼色,他們猛地一用力,竟將羽香與良夕二人連拉帶拽地拖了出去。 如此,涼亭中竟只剩下林墨與章程兩人。 不遠(yuǎn)處的假山之后,林依與林璇相視一笑,林依道,“真是便宜她了,竟能高攀遠(yuǎn)明侯?!?/br> 林璇卻道,“一個不得寵的庶女罷了,只要遠(yuǎn)明侯愿意,隨時都能問阿耶要,阿耶也隨時都能丟了,她這么想攀龍附鳳,我們不過是推了她一把罷了?!?/br> 林依淺淺一笑,“時候不早了,三娘,我們?nèi)パ鐝d吧,晚了怕是會挨罰呢。” “罰?”林璇微微挑眉,得意一笑,“有誰敢罰我?” 但看涼亭中那兩人,她自覺后退半步,聽聞遠(yuǎn)明侯對付小娘子很是有一套,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她可不想這般近距離觀瞻。 “走吧,莫要讓楚三娘她們等急了?!?/br> 林墨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面前這個一直盯著她的男子,害怕地一直往后縮,她一直在心里求救,“阿因!快救我!我害怕!” 蕭青煙也很是著急,沒想到林璇會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迫害林墨,她咬牙,“讓我附身!” “怎么附?” 林墨慌張的想要逃,章程見她如兔子般跳脫,更是興奮地吞了吞口水,咧開一個色相十足的笑容,“小娘子,不過是陪本侯爺下棋罷了,本侯爺又不會吃了你,哎呀,你瞧瞧這小手,捏著棋子的樣子多好看?” 林墨要哭了,可她不敢反抗章程,腦中又傳來蕭青煙的聲音,“這混賬胚子,我要?dú)⒘怂?!林墨!快讓我附身!?/br> “可我不知道如何讓你附身啊?!绷帜K于哭了,一半是被嚇的一半是急的。 “哎呀呀,我的小美人怎么哭了呢,不哭不哭,快讓本侯爺寬慰寬慰?!闭f著,章程正要將她拉入懷中。 突然哎喲一聲,章程猛地捂住后腦往附近掃了一圈,“什么人?” 話還沒說干凈,他又哎喲一聲捂住了脖子,這回就連林墨也看清了,竟是暗處有什么人拿了石子丟他,她慌忙躲到角落里,蹲下|身不做聲,章程又要過來,也不知又從何處彈過來一顆石頭,正中章程腦門。 章程那張牙舞爪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四肢跟著抽搐了一下,下一刻便翻了個白眼暈了過去。 蕭青煙見狀,連忙喚醒沉浸在恐懼里的林墨,“林墨!快走!” 林墨似乎沒聽見,蕭青煙又道,“林墨!快站起來!” 林墨依舊沒反應(yīng),蕭青煙不知該如何是好,終于她將聲音軟了下來,“墨兒,別怕,你快起來,我們離開這里?!?/br> 這一聲墨兒果然有用,林墨的眼神也漸漸有了些光彩,下一刻,奔涌的淚水直接往下落,她哽咽著,“阿因,我好害怕。” 此時,羽香與良夕掙開護(hù)衛(wèi)跑了過來,見自家娘子哭成這樣,她們心中一緊,莫不是被遠(yuǎn)明侯欺負(fù)了去?但看自家娘子衣裳安然,她們這才放下心來,可當(dāng)瞧見地上暈倒的遠(yuǎn)明侯,她們的心又揪了起來。 莫不是自家娘子傷了遠(yuǎn)明侯? 如此一想,兩個侍婢有些慌了,慌忙將林墨扶了起來,“娘子,我們快走吧,宴會要開始了,婢子給你整理整理?!?/br> 林墨哭著站起了起來,衣裳雖然有些皺了,但也不是不能補(bǔ)救,她抖著肩膀,帶著哭腔道,“我想見五娘?!?/br> 羽香邊扶著她便往外走邊哄著她,“好好,婢子這就帶娘子去見五娘?!?/br> 而離涼亭不遠(yuǎn)處的一顆茂密的樹干后,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站在那里看了許久,身后有一個身著勁裝的男子近前,“郎君,您為何要救那小娘子?” 男子手里摸索著一塊寫著“墨”字的玉,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躺著的章程,邪魅的嘴角微微往上一勾,“有意思,很有意思。” 身后男子不解,“郎君在說什么?” 男子卻道,“阮齊,你說一個人可有兩種性子?” “兩種性子?”阮齊更是不解,“一個人只有一個身子,自是只有一種性子?!?/br> “可就是有這么一個人,前幾日行為果決手段狠辣,而轉(zhuǎn)眼便成了個軟弱可欺的嬌弱小兔子。你說,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阮齊突然明白了,“郎君,可要奴去查查這林府四娘?” 男子神秘一笑,將玉揣進(jìn)懷里,一個閃身便離開了。 林墨被羽香整理了一番,正巧遇見別苑里給人引路的寺人,便一道跟著去了宴廳,好在趕上了即將開宴的宴會。 林璇與林依見她入了席很是詫異,但礙于有旁人在場,她們也不好說什么,只對她冷冷一笑,便繼續(xù)與一旁的同伴談笑風(fēng)生。 林墨是林家的庶女,位置自是靠的很后面的,當(dāng)她入座之時,正好對上了對面正著她笑的王五娘,她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被王五娘這一笑,又弄崩了。 她好想現(xiàn)在就去王五娘懷里哭,可看如今實在不便,她也只能紅著眼眶對她哭笑一聲。 王五娘被她的樣子逗笑了,示意她擦擦淚,林墨乖巧地點了點頭,掏出帕子將欲奪眶而出的淚擦拭干凈。 蕭青煙也是頭一次見林墨口中的王五娘,這位王五娘出身正統(tǒng)瑯琊王氏,其父王尚書剛正不阿又頗有才氣,這才養(yǎng)得這個女兒落落大方,才名遠(yuǎn)揚(yáng)。 見她如此舉止,蕭青煙暗自點點頭,這小娘子家風(fēng)倒是不錯。 林墨剛坐下,便有寺人來報,燕王到了。 一眾貴女紛紛想要探頭,卻又做出一副矜持狀給燕王行禮,惹得蕭青煙嘲笑了一番,這些貴女,還真是會裝模作樣,若非有家中長輩在場,她們怕是要直接沖上去了吧。 正此時,不遠(yuǎn)處有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被一眾寺人與侍婢的簇?fù)碇戮従彾鴣恚帜埠闷娴奶ь^看了一眼,卻見那被簇?fù)碇哪凶由砹亢芨?,皮膚雖被烈日曬得有些黑了,但依舊顯得十分有氣概。 由于實在太遠(yuǎn)了,又被人擋住,林墨沒看清燕王的長相,但卻觀察到燕王的腿,好像有些問題。 他是一瘸一拐走來的。 眾位貴女也看到了,等到燕王走過,有幾人終于忍不住還竊竊私語了起來,燕王如此氣度,腿竟壞了,真是可惜,但惋惜雖惋惜,絲毫沒有影響貴女們思嫁之心。 王爺這般俊朗神奕,哪個懷|春少女不心生向往呢?就連林墨也想多看兩眼。 蕭青煙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一瘸一拐的男人,關(guān)于李淮的記憶,蕭青煙只停留在他南疆之戰(zhàn)時。 那時李淮身陷囹圄,她只身一人前往為他解圍,可他卻不領(lǐng)情,還害死了兄長留給她的副將楊楓,南疆收復(fù)后,她便回了京,李淮卻為了李俊留在了南疆,從此再也沒了關(guān)于他的印象。 沒想到轉(zhuǎn)眼,那一頭只想鉆進(jìn)戰(zhàn)場里的毛頭小子,如今竟出落得這般氣度,倒也沒辜負(fù)老皇帝的血脈。 燕王入座之后,寺人又報,太子駕到,太子太傅到。 蕭青煙淡淡一笑,當(dāng)今太子是李俊在王府時與一個侍妾所生,也是李俊至今為止唯一的兒子,后來李俊成功奪位,為保太子地位,李俊便殺了那侍妾,并將太子記在了當(dāng)今皇后名下,以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出身。 只是,這太子似乎并不喜歡當(dāng)今皇后。 不遠(yuǎn)處,一個少年隨著一個青年郎君款款走來,眾人再次行禮,而蕭青煙卻是蹙了蹙眉,跟在少年太子身旁的那位郎君,正是那日她出街時在街上碰到的那位指路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