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你的龍氣(重生) 第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綜英美同人]退休魔術師養(yǎng)桶日常、我在末世當大神、在偏執(zhí)狂懷里撒個嬌【重生】、你得對我負責、女神的貼身醫(yī)圣、報恩[末世](重生)、多子多福(清穿)、108次zuoai、一胎三寶總裁爹地追妻跑、詭異復蘇中
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定北侯府四個姑娘,上面兩個jiejie素有才情,三姑娘雖說不如前面兩位姑娘,書文也是中上乘。就是這位最小的四姑娘,聽說因為從小病著,家里對她沒有什么要求,怕是字也是才認識兩個。 鄭清音這時突然提起,明顯是想□□姑娘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人。 一時眾人的表情都變得微妙起來,甚至隱隱能夠聞到空氣中的火星味。 今日來的多是和鄭國公府交好的人家,當中便有和鄭清音交好的姑娘站了出來,將紙張準備好,“想必□□姑娘定是不會讓我們失望,正好我們也大開一下眼界。” “笑話,你讓她做什么,她就一定要做什么嗎?”陸云妤氣不過,懟了回去。 那位姑娘似乎篤定了陸云嬈就是個學問不精的人,想了想之后,解下玉佩來,“若是嫌棄無聊,不如我來添一些彩頭,請各位姐妹做個見證。” 當即又不少的人附和,紛紛拿出東西來添個彩頭,一圈下來居然也有不少。 鄭清音站在人群當中,神情倨傲,樣子有點像高高揚著脖子的大白鵝。她眼尾藏著冷意,看著那個在人群中依舊眉眼妍艷的小姑娘,攥緊了手心。她向來是人群當中的焦點,既然敢搶她的分頭,就要做好出丑的準備。 她從頭上拔下一根紅寶石金簪,臉上是甜甜的笑容,“那我也下個彩頭吧?!?/br> 眾人驚呼,這根紅寶石金簪鄭清音最為喜歡,十次要參加宴會有九次必戴它。原因無他,這可是皇后娘娘親自賞下來的。 陸云妤頓時被氣笑了,也拿了自己身上最為值錢的首飾扔了上去,“那我也來點?!?/br> 在身后默不作聲地陸云妧也將自己的玉佩并著首飾放了上去。 鄭清音笑,“好心”提點著:“還是少放些吧,統(tǒng)共首飾就不多,全輸了怎么辦?!?/br> “這點東西,定北侯還不會放在心上?!标懺茒€冷聲說。 “呵。”鄭清音冷笑一聲,就等著到時候三個人哭出來。 而作為事件當事人之一的陸云嬈,不知怎么就被推到了人群當中,難免緊張起來,心跳都開始加快,就怕到時候發(fā)揮失常,反過來連累兩個jiejie。 陸云妤在后面小聲地安慰她:“沒事,隨便寫寫,真要是輸了沒什么。” 她雖然這么說,可真沒有想過來陸云嬈會輸。陸云嬈的字是二叔手把手教出來的,這么多年已經(jīng)像了□□分,鄭清音真的比不上。 聽到她的安慰,陸云嬈反而更加緊張,站在桌子前。她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該寫些什么,干脆就照著鄭清音剛寫過的書文抄了一遍。 她剛寫了四五個字,眾人的表情就變了。她的字是父親手把手教的,同樣集合了書家之長,筆鋒蒼勁有力,姿態(tài)橫生,粗細之間如藏峰壑,淺淡相錯如納云煙,任由誰都不得不說聲好。 落筆之后,兩幅字并排擺放在一起,高低立現(xiàn),鄭清音的臉色已經(jīng)漆黑。 可偏偏有人昧著良心,仔細看了看之后說:“我覺得還是清音寫得好一點?!?/br> “?”陸云妤簡直一腦袋疑問,但凡不是吃了十斤泔水都說不出這種話來。她語氣不好,“阿嬈的字是我二叔教的,連他自己都說阿嬈的字是最像他的?!?/br> “就是陸尚書這么說,也不能代表什么?!蹦敲┲凵律训墓媚?,據(jù)理力爭,“我還是覺得清音的字好看,因為你知道吧,清音的字能夠一下子吸引到我的注意?!?/br> 她這么一說,也有人隨聲附和。 倘若當年指鹿為馬的不是趙高,換成了她們,按照顛倒是非的能力,別說是鹿了,就是頭豬她們也能說成馬。 陸云嬈看向在一旁站著的鄭清音,問:“你覺得呢?” 鄭清音臉色又黑了一方層,皮笑rou不笑著:“好像她們都說是我,這好像真的是有點勝之不武呢?!?/br> 陸云嬈杏眼都瞪了,滿心憤怒,氣得身子都在發(fā)顫。 陸云妤都想直接把“不要臉”三個字刻在她臉上,差點就想沖上去和她打一架。 就在這個時候,小廝突然高聲宣,“三皇子、七公主駕到。” 眾人連忙行禮。 三皇子長相英俊不凡,更難得是通身的貴氣和不俗的背景,已經(jīng)有不少姑娘偷偷看過去,然后紅了臉。 這樣的注視他早就見怪不怪,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來,“送meimei過來,如果打擾到諸位,在下先賠個禮?!?/br> 這可是皇子,若是拋開男女之別不說,眾人恨不得都鼓掌歡迎,哪有怪罪的禮。 鄭清音這時候也乖巧得不得了,“怎么能這么說,表哥能過來,是我們的榮幸?!?/br> 站在她身邊的陸云嬈聽了這話,心里默默想,這個“我們”還是要把她給去掉的。她一點兒都不喜歡三皇子,甚至是厭惡,上輩子倘若不是他的話,長姐又怎么會死,定北侯府又怎么會落寞。 她眼底情緒翻涌,杏眼里都蒙著一層水光。 美人含淚自然都很容易就被人注意到,三皇子眸光變深,“這是……在比試?” 陸云妤抓住了機會,搶在鄭清音面前說:“是的,不過我們膠著住,分不清那副更好。不如三皇子幫忙看看,覺得誰更勝一籌?” 三皇子原本只是送meimei過來然后就離開,此刻來了興趣,瞬間改變了主意,應允下來。他接過丫鬟遞過來的兩幅作品,仔細看了看,一幅作品字跡娟秀,算是中上。另一幅字跡沉穩(wěn)蒼勁,隱有幾分大家風范,頓時笑了,“陸三姑娘莫不是在說笑,這兩幅作品高低立下,如何分不清。” 說著,他拿起了其中的一幅,“這字怕是要練上十幾年,甚好?!?/br> 鄭清音的臉頓時比墨汁還黑。 陸云嬈不吭聲,低下頭,她的好,還用得著三皇子說了。 這里畢竟都是女眷,三皇子不好久留,之后便離開。 陸云嬈雖然不高興三皇子的出現(xiàn),但是對贏來的東西還是挺感興趣的。她讓春實上前,將托盤里的一小堆首飾收了起來,特意走到鄭清音的面前福了福身子,“那就多謝鄭姑娘?!?/br> 她其實挺記仇的,上次鄭清音找麻煩的事,她還記著呢。 鄭清音被氣的說不話來,丟下一句“你等著”就拉著七公主直接走掉了。 陸云嬈想,自己應當是被記恨上了,不過記恨上就記恨上吧,原本她們也不會成為朋友。 她這次贏了不少東西,在她不知道怎么處理這一堆首飾的時候,各家都聽說了宴會上發(fā)生的事情,拿了銀子將首飾換回去。 主要是實在丟不起這個人。 因此陸云嬈狠狠賺了一大筆,就是鄭國公府就送來兩千兩要回那支紅寶石金釵。聽說鄭清音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在圈子里出了一次大丑,被鄭國公夫人禁了足。 真假她也顧不上,因為江以萱回去之后生了一場病,她得要過去探望。 在探望之前,她從二姐這里得到了一點消息。 鄭國公府并未傳出半點虐待下人的事情來,反而因為早年前鄭國公積攢了不少家底,加之又是當今皇后的母家,對待下人很是寬容。別說是肆意虐殺了,就是無緣無故的毆打也沒有。 對于這個結(jié)果,陸云妧也不怎么相信,但是再往深處查下去,卻是不能夠了。 她看著小姑娘睜著圓圓的眼睛,稚嫩的臉上滿是疑惑時,按下了心里的懷疑,難得軟了聲音,“也許就是我們之前想錯了,你今天要是去忠勇侯府,記得和江家姑娘說一聲,免得她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到頭來還是折騰了自己。” 陸云嬈想說,事實肯定不是這樣的。可看著二姐冷著一張臉,她也就將這句話給咽了下去??墒沁@件事情她還是想要弄清楚,她隱約有種直覺,這件事情很重要很重要。 她將這件事情也告訴江以萱,江以萱原本在床上躺著,頓時將額頭上搭著的帕子一揭,直接坐了起來,“這顯然是中間有問題的啊。” “我知道,但是二姐不讓我管了。唉,再說了,就是我想管也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能用的人能夠替我去調(diào)查?!彼怪酆煟w長的睫毛在眼窩處落下一層陰影,身上散發(fā)著一種莫名的孤寂。 她覺得自己真是一個沒有用的人,就算是重生了,依舊改變不了什么,將自己的生活裹成一團亂麻。她無數(shù)次地自責,自責自己的沒有能力,倘若是換作二姐重生,那么今天一定是不一樣的畫面。 江以萱覺察到她的情緒不對,突然抱住她,“你別難受,總會有辦法的?!?/br> 她說著便想到了什么,爬了起來迅速給自己換上了一身衣裳,拉著小姑娘的手就往外面跑。 陸云嬈尚且一頭霧水,就被她拉著去了江行舟的院子。 江以萱的思維相當清晰,“沒人沒關系,我們找堂哥要人?!?/br> 她們兩個已經(jīng)跑到了屋門口,想到男人可能就坐在一墻之隔的地方,小姑娘心里說不出來的別扭,小聲質(zhì)問:“那你怎么不去?!?/br> “因為我不敢,我怕我堂哥?!?/br> 她瞪圓了眼睛,沒想到江以萱說得的這么理直氣壯。 而江以萱看她不動,幫了她一把,直接將她推了進去,做了個口型,“你和他定了親,沒事的。” 真的有事!陸云嬈腦袋一炸,看著江以萱迅速跑開之后,也要跟上去。 卻被一句話定在了原地。 “陸云嬈?” 男人的聲音清冷,念著“ 陸云嬈”三個字時有著別樣的重音,很是好聽。 她的心臟陡然停了一個節(jié)拍,不自覺地抬頭看過去。 旁邊的窗戶將外面燦爛的陽光都放了進來,陽光也絲毫不知收斂,全都往男人的身上涌去,讓他的周身都像是閃著一層暖色的光輝。他于光輝中抬起頭看過來,眉目清俊,若與光同輝。 一瞬間,她心臟的跳動突然加快,砰砰砰要跳出心口。 作者有話說: 我好想直接跳過談戀愛,寫一些那什么那什么東西 超級正經(jīng)地說。 第18章 陸云嬈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沒見到江行舟,可以意外的是,男人的長相她仍舊記得清清楚楚。也就是他們之間發(fā)生的事情過于尷尬,以至于她都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最后還是硬著頭皮,打了聲招呼。 小姑娘站在陽光中,手指緊張地攥著手絹,自以為別人察覺不到地抬頭看幾眼。 江行舟將手中的筆放下,聲音清冽,“找我什么事情?” 來的時候,江以萱倒是在她耳邊念叨了,讓她找江行舟要人。可他們兩個之間無緣無故,她怎么也抹不開臉提出來,含糊著:“我……我可能是跑錯地方……我這就離開?!?/br> 她說著,便將頭低下去,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 在路過門口時,她心臟的位置突然傳來一陣熟悉而又尖銳的疼痛,那種疼痛瞬間席卷全身。她疼得身子都在發(fā)顫,一手扶住了門框,身體不斷下滑最后跪坐在地上。 她的五感都漸漸消失,恍惚中聽見腳步聲傳來,然后胳膊上流過一陣暖意。那種感覺無異于穿著單衣在冰天雪地里走很久,突然抓住了一團溫暖。她便順著下意識的舉動直接將溫暖抱在懷中,還不自覺地蹭兩下。 江行舟看見自己懷中突然多出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衣服相貼,他能夠很明顯地察覺到小姑娘的身體的曲線。這讓他的肢體在一瞬間變得僵硬無比,卻沒有直接推開。 很明顯,眼下的情況有點異常。 他垂下眼簾,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呼吸,然后是脈搏,發(fā)現(xiàn)生命體征非常虛弱,和上次她溺水的情況很是相似??蛇@次她分明沒有溺水,難不成是自身就有什么隱疾? 纖長的手指順著小姑娘消瘦的肩膀下滑,順著柔軟的衣裳,一路往下,在幾個關鍵的xue位上按了下去。 這樣的動作他之前他也做過。 可這次的感覺明顯不同,他甚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衣服貼在指腹細膩的紋路。他眉心蹙了蹙,接著手上的力道更是重了幾分。 逐漸地,懷中人的臉色就逐漸正常起來,纖長的睫毛都不自然地抖動兩下。 他想要離開直接站起來,衣服卻被抓住了。 小姑娘的手很小,抓著玄色的衣裳,顯得更加瑩潤白皙,透著一種柔美,同他之前看過的都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