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你的龍氣(重生)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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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要通過這種肌膚相親的方式,證明著面前的女子確實是安全存在著的。在她趴在馬背上沖入視線時,他的心臟都有片刻的驟停,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沖了出去。 想去救她,想看著她安然無恙。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她的肩膀,緩慢地將她攬入懷中。是后怕,也是慶幸,“幸好沒事,不然……” 小姑娘等著他后面的話,等了半天沒有聽見忍不住問,“不然什么?” 她抬著頭,笑意盈盈,眼里盛滿了細碎的陽光,有種脆弱而明媚的美。 男人俯身,親了親她的唇。 我希望你有一個美好的生活,希望你能夠正常行走在陽光下不受任何打擾,希望你能夠平安康健安安穩(wěn)穩(wěn)過完世俗認為榮耀的一生。 因為我喜歡的你,值得這樣。 可是我卻沒有辦法給你這樣的人生,甚至沒有辦法許諾你一個明天。 他注定要走上的是一條無法回頭的道路,一旦失敗便會將更多人拉入到黑暗當中。 所以,叫我如何喜歡你? 他看過來的眼神忽然復(fù)雜起來,像是極力壓抑住某種情緒,隱忍而克制,聲音低沉得有些像是嘆息,“阿嬈,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 因為這次刺殺的事情,京城的守衛(wèi)突然嚴了很多,街上是隨處可見的巡邏的官兵,京城的治安也因此好了很多。 百姓們不知道皇帝林場遇刺的事,還在感嘆最近風氣好了不少。 皇帝那也不知道有沒有查到什么,不過賞賜卻是不少。 陸云嬈誤打誤撞救下皇帝,直接對賜下一品夫人的封號。一品夫人在地位僅次于侯夫人和伯夫人差不多,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剛剛好直接壓了周氏一頭,氣得周氏的臉當場就綠了。 當然其余的賞賜更是不少,五百兩黃金和一些珠寶飾品。這些錢財什么的倒是好理解,最讓陸云嬈覺得驚訝的是,皇帝又賜下了良田五百畝,良田的位置還極好。 田在當現(xiàn)今可是搶手貨,但凡是有些家底的人都想為子孫后代置辦田畝,田畝再轉(zhuǎn)租出去就成了一只永遠能生錢的金疙瘩。 這樣的賞賜顯然是超出了一般的份例,陸云嬈不禁想到了關(guān)朗之的話,忍不住猜會不會江行舟真的是皇帝的孩子,皇帝就是打著她的名義來給江行舟置辦家業(yè)。 不過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实墼诒娢怀嫉慕ㄗh下,決定立三皇子為太子,擇日舉行冊封儀式。比起皇位,她受到的賞賜就顯得有點不值一提。 對于三皇子像上輩子一樣成為太子的事,她多少有點憋悶。唯一的好消息是,三皇子的婚事定了下來,不是原先許多人猜測的陸家和鄭家,而是一位四品大臣的女兒。 聽說新任太子妃性格極為溫婉,擅長書文,在閨中時候就小有名氣?;屎笠操p賜了不少東西,聽說對這個蘇家的女兒極為滿意。不過至于皇后是不是真的滿意就不知道了。 陸云嬈這段時間聽說了不少坊間傳聞,其中傳得最熱鬧的就是鄭家姑娘突然摔成了瘸子。 那日皇帝遇刺之后,并沒有直接取消這次的秋獵活動,而是讓其他人隨意活動。這種人心惶惶的時候,誰都沒有游玩的心思。但鄭清音就是那最特殊的一個,她自覺整了陸云嬈一把,現(xiàn)在正是高興的時候,當即約了人去跑馬。 誰成想在一個小野坡的時,馬突然躁動發(fā)狂,她直接從馬上摔了下來,好巧不巧被馬蹄踢中了腿。太醫(yī)診斷過后,說她可能會落下殘疾,就算恢復(fù)地再怎么好,也不能和正常人走路一樣。 鄭清音當場就崩潰了,鄭夫人揚言是有人要害她的女兒。結(jié)果查來查去,發(fā)現(xiàn)馬兒就真的是意外發(fā)狂。 外面?zhèn)髀労芏?,多是一些志怪玄學,最后土地神啊,花大仙什么都出來,說得都是有鼻子有眼。 陸云嬈其實懷疑鄭清音驚馬是江行舟在背后動了手,她也問過他。 那時候江行舟正在替她涂藥,聞言之后頭也沒抬地直接否認,“都沒有的事情,或許就是誰看不過去,替□□道了呢?!?/br> 這個話題他不準備多說,迅速地替她將雙腿都纏上紗布,再替她穿上衣裳。這段時間,這些事都是他自己去做,并沒有讓丫鬟們插手。 陸云嬈一開始還非常不好意思,幾次都拿身邊的軟枕遮住已經(jīng)漲紅的臉。但是時間長了之后,她要比之前淡定很多,告訴自己他們已經(jīng)成親了,比起某些負距離接觸,這些實在不算是什么。 時間長了之后,這樣的洗腦還是有點作用,比方說她現(xiàn)在心態(tài)不錯,甚至在江行舟給她穿衣時也沒有一點兒心里壓力。 也就是這種心態(tài),讓她發(fā)現(xiàn)了一件比較詭異的事情——最近江行舟對她好的有點不正常。 老實說成親之后,江行舟對她一直很好,但是那種好帶著一點為人夫君的責任感。除了床笫之間,他們之間始終有一種淡淡的疏離感。 但是最近江行舟對她的好都有點稱得上縱容。不管她做什么事情,他都會允許滿足,像是沒有一點兒脾氣。 比方說她現(xiàn)在說自己要洗手,他也會叫人端來銅盆,親自替她洗。完了之后,他也會按照她的指示幫她將各類膏體抹在手上。他的態(tài)度溫和細致,沒有一點兒不耐煩,像是在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要是覺得悶的話,讓以萱過來陪你,晚上我盡量回來得早一點。”江行舟出門前交代。 陸云嬈揚著一張笑臉,“我知道?!?/br> 可是等男人出去了之后,她的笑容陡然沉了下去。 上輩子在她病入膏肓的時候,父母親和哥哥們也像現(xiàn)在這樣,對她無比縱容,就差沒有直接將天上的星星月亮直接摘下來送給她。而江行舟忽然變了態(tài)度,讓她不得不多想,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她心情有點壓抑,最后讓春實去請大夫。 大夫過來診斷,結(jié)果是她身上并沒有任何的異樣,甚至內(nèi)里的虛空都補回來一點。 這樣一來,她是真的有點猜不透江行舟這段時間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她想來想去,覺得要是和身體沒關(guān)系,就應(yīng)該是和自己身上的怪病有關(guān)。 難不成是關(guān)朗之同他說了什么?她想了想之后,讓人去請關(guān)朗之過來。 關(guān)朗之最近一段時間都在等藥材,并沒有其他的事要做,因此這段時間他過得很是快活,來的時候也特別快。見到她受傷的樣子,他也被嚇了一跳,立馬掐指算了算,納罕著:“你這也是大富大貴的命格,照理說應(yīng)該一生順遂,怎么我十回見到你,中間有九回你都是受傷的?” 陸云嬈原本想說自己受傷也沒有那么頻繁,但是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她又沉默下來,默默讓春實上了一些糕點和茶水上來。 關(guān)朗之喝了口茶,補充了一句,“其實你要是不找我的話,我也要過來找你和你說一件事情。” “你說吧。”陸云嬈心頭狠狠一跳,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連帶著面上的表情都顯得有點沉重。 這種反應(yīng)將關(guān)朗之都嚇到了,他都有點哭笑不得,“你這是什么表情?像是我要宣布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不過這也不算是什么好消息就是了?!?/br> 他放下茶盞,平靜道:“就是我突然發(fā)現(xiàn),上次給你的藥方子可能有副作用?!?/br> “什么?”陸云嬈有點懵。 關(guān)朗之倒是解釋了。原先他寫出的藥方子是從一本古籍當中找到的,然后自己比對著修改了一下,之前覺得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后來在琢磨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事,方子里的草藥大多數(shù)都是屬于涼性,按照這個劑量服用下去對女子的身體肯定有損害,日后怕是生育有點艱難。 “只是說艱難,并不代表著一定不能生?!标P(guān)朗之解釋了一下,想了想又補充說:“但是你要是真想用這個藥,最好還是先生一個孩子。畢竟你知道,這個世道人們目光都比較狹隘,覺得你沒有孩子便是原罪,誰都能上來踩上一腳。雖然外人的生活同自己過日子關(guān)系不大,但是說起來總是煩的。再說你和江行舟感情穩(wěn)定,現(xiàn)在也成了親,也可以考慮考慮,免得將來想要孩子要不上了?!?/br> 作者有話說: 第59章 (修) [vip] 陸云嬈愣住了, 沒想到副作用這么大。她猛然想起上次在書房聽到的對話,原先是不準備在這個時間段要孩子,現(xiàn)在卻有點猶豫。但是這個藥她也不是非吃不可, 心里膈應(yīng)一下之后, 逃避地想著等藥做出來再說。 關(guān)朗之怕她想不開, “我覺得可能性也不是很大,而且比起自己的性命, 這種副作用幾乎是不值得一提。不過話說回來,你找我過來干什么?” 陸云嬈將懷疑自己生病的事情說出來, 關(guān)朗之倒是替她看了看,確定她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她就更覺得奇怪了, 江行舟這段時間到底是因為什么,所以才對她這么好? 今日是三皇子被冊封為太子的日子,江行舟回來的倒是很快。他回來之后聽說關(guān)朗之來過,問了陸云嬈一句,關(guān)朗之過來干什么。 陸云嬈那時候正拿著一個銀夾子開核桃,因為力氣小, 弄了半天才打開一個, 這時候正在剝核桃里面的rou。聽了這個話,手上一個沒注意, 食指的指頭就被破損的核桃皮扎出一個口子來,瞬間鮮血從里面冒了出來。 江行舟立即抽出一個帕子,按住她的傷口。等傷口不往外面滲血的時,他才說:“怎么慌里慌張的?難不成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沒有?!标懺茓仆耆遣恢涝趺撮_口, 難不成說因為這段時間你對我太好了, 所以我懷疑自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癥,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不過是虛驚一場。 她有點丟不起這個人。 她支支吾吾, 正想著要找一個什么樣的借口時,看見江行舟此刻正低著頭。 因為她怕黑的緣故,屋子里的燭火明亮,但是燭火的光亮都是帶著一種特有的暖意,剛好中和了他眉間的那種冷意。從她這個視線看過去,只見他容貌俊美,有一種介于少年英氣和中年沉穩(wěn)的氣質(zhì),好看得有點不像是真人。 他身上的軍裝還沒有脫下,肩背寬闊,腰間結(jié)實有力,還帶著一點練功場上那種肅殺的壓迫感。就這樣一個男人坐在你面前,細致地捧著她的手,看她的傷口有沒有扎進細碎的核桃殼。 她承認她是心動的。 可她稍微要對男人生出一點別樣心思的時候,她總會想到那天她從書房外面聽到的那些話。 她忍不住問,“江行舟,你會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俊?/br> 這個問題問得有那么一點突兀,江行舟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坐在那邊,微微抬著頭,一雙眸子霧蒙蒙的,里面帶有一點迷茫和的不解,像是一只找不到路的小白兔。 他的目光柔和下來,給出一個之前已經(jīng)說過的回答,“因為你是我的夫人?!?/br> 他說得很認真,但是陸云嬈卻知道這不是真正的原因。她身體里面像是充斥著許多許多的糾結(jié)的情緒,這些情緒急需要釋放出來。 她大著膽子,直接坐在他的腿上,攬著他的肩膀不依不饒想要一個答案,“除了這個原因還有沒有其他的?” 小姑娘眼睛圓睜睜的,眼尾往上翹起,有種明晃晃的風情。 江行舟攬著她的細腰防止她滑下去,大概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是什么。他微微側(cè)過臉去,視線有點兒回避,“那你說說,應(yīng)該還有什么?!?/br> 這種回避的態(tài)度讓陸云嬈心里極為不舒服,也是這段時間膽子被縱得大了一點,雙手直接捧著男人的臉,迫使他看向自己,“是我先問你的。”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極近,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纏分不出彼此。她看向男人,男人的眼睛是那種好看的桃花眼,瞳仁是那種深黑色。平日里若是不笑冷著眼看人,還有幾分嚇人??扇羰窍瘳F(xiàn)在這般坐在面前,極容易給人一種深情的錯覺,仿佛他滿心滿眼里都是自己。 纖細的手腕下滑,就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姑娘聲音又嬌又軟,湊過去問,“還有什么,你不肯說?” 問完之后,她自己的臉就先紅了,低下頭去,纖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突然都變得緊張起來,希望他說出什么,又不希望他說出什么。 就這么糾結(jié)著,腰上突然一緊,她被迫整個身子都貼在男人的胸膛上。 因為常年習武的原因,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柔軟貼上去時感覺特別明顯。陸云嬈用手撐著他的肩膀,試圖在兩個人之間隔開一段距離,但是因為男人力氣太大的緣故,非但推不開,看上去還有點像是欲拒還迎。 幾次下來,貼合著的地方不免摩擦兩下,男人的氣息都變得灼熱起來,一下下噴灑在她的見頸間。瞬間那塊皮膚就像是被燒著一般,紅得徹底。 察覺到這樣的意外之后,她也不動了。 江行舟這個角度,剛好能夠看見小姑娘的鎖骨。她的鎖骨很漂亮,但不是過分消瘦的那種,帶著一點rou感。燭火之下,瑩白的肌膚像是一塊顫顫巍巍晃動著的奶豆腐,純情又有一點引誘的意思。 他的眸色逐漸深沉,然后俯身,慢慢將唇落了上去,然后輕抿。 疼痛中還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這時候,他倒是裝成了正經(jīng)人,挑著她衣領(lǐng)的邊緣,溫聲問了一句,“離你的病發(fā)作沒有多少日子了吧?” 陸云嬈的腦袋已經(jīng)快成了漿糊,根本不知道男人都在說了些什么東西。圓圓的眼睛中水光盈盈,她的身段如水一般柔弱,“什么?” “替你壓住病情?!?/br>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眼里亮燦燦的,倒是難見的少年氣。 她便被這個笑容晃了神,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任由他將自己的衣服解開。 屋子里的燭火燃燒旺盛,有風出來,燭火搖晃,她的整個世界也跟著搖晃。 晃到最后,她都覺得自己產(chǎn)生了幻覺,不然怎么一低頭,便能夠看見男人的頭頂??缮砩系母杏X告訴她,這分明不是幻覺。 喘息聲,吮吸聲,吞咽聲,然后是嘖嘖的水聲。 她被迫繃緊身體,身體像是一張被拉到極致的弓箭,在意識模糊之前,嫩白的手沒入到男人烏黑的發(f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