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口你的龍氣(重生)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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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就站在自己的身邊,雖然依舊內(nèi)斂含蓄,但是卻堅定地讓她清清楚楚知道。 是喜歡的呀。 她的喜歡,從來都不是一個人的獨角戲呀。 眼前漸漸模糊成一片,淚水完全失去了控制。 而后便感覺男人替她擦掉眼淚,聲音混著晚風一起,“怎么哭了,我只是想讓你高興的?!?/br> “是高興呀。”她說著話,牽著嘴角笑了出來,臉上的淚漬卻沒有減少多少。 她走了一步上前,直接伸手抱住面前的男人。他身上有一種她喜歡的味道,是種草木的清香混著曝曬之后的香氣,干凈而溫暖,讓她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她蹭了蹭他的胸膛,又重復(fù)說了一遍,“因為是你,所以我很高興?!?/br> 因為是你呀。 一時間血液的流動都在加速,他能聽見自己心臟強勁有力的跳動聲,一聲一聲,在寂靜的山林間格外明顯。 他忍不住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些。 這時,路上的河燈一瞬間熄滅干凈,整個山林恢復(fù)了原先的安靜。 陸云嬈正疑惑的時候,山腳下冒出了一個光點。那光點像是會移動,慢慢悠悠往上飄。 她認出來了,“是孔明燈。” 這仿佛是一個訊號,越來越多的光亮開始出現(xiàn)。星星點點匯聚成燦燦星河,就直接盤桓在她上方不遠的地方,似乎一伸手就能將星光握住。 她一時恍惚,竟以為是在夢中。 “聽說對著孔明燈許下愿望,孔明燈會將你的愿望帶給上蒼。若是上蒼聽見了就會幫你實現(xiàn)。”江行舟站在她身邊,燈火之下,他的側(cè)臉帶著說不出來溫柔,“這里有很多孔明燈,你可以許下很多愿望?!?/br> 陸云嬈看向他,然后轉(zhuǎn)過頭,雙手合十對著燦燦升起的孔明燈許了一個愿望。 江行舟也沒有去問她愿望是什么,陪著她一起靜靜看著不遠處的燈火。 等到天空恢復(fù)以往的平靜之后,他才牽著她的手慢慢朝著山下走去。 陸云嬈實在不敢相信,按照江行舟的性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于是下山的時候便一直問他,“是不是有人教你的呀。” 江行舟一開始沒說,后來被纏得受不了,就說是在平?jīng)鲵T馬那次,他看見季安陽用花瓣擺出圖形。 “你看別人這么做,所以也有一樣學(xué)一樣?” 陸云嬈這么問,一開始并沒有聽到他說話。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抿唇回答,“不是,只是不想你去羨慕別人?!?/br> 所有我能給你的,我會全部給你。 陸云嬈以前覺得,生活中的甜是一種很奢侈的東西。如果她藏著糖塊,哪怕是每天嗅一嗅都覺得是一件很甜蜜的事情。而現(xiàn)在江行舟毫不吝嗇地給了她一整罐子蜂蜜,喂到她嘴邊,嘴里都是甜甜的味道,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是甜的。 她爬在男人背上,細白的手指撥弄他的耳垂,然后湊過去去叫他的名字。 “江行舟。” “嗯?!倍叡凰|碰過的地方熱到發(fā)燙,他不自在偏了偏頭,“不要鬧,容易摔著。” 她沒聽,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聲音嬌軟透著誰都能聽出來的愉悅,“江行舟?!?/br> “嗯?!彼麑⑺贤辛送?,她的發(fā)梢掠過臉龐,有幾分癢意。 “江行舟呀。” “嗯?” “你喜不喜歡我呀?” 江行舟一愣,反應(yīng)過來她問了什么時候,眉眼一瞬柔和下來,“喜歡。” 作者有話說: 三句詩都不是我寫的,55 第90章 陸云嬈最近的心情非常好, 好到雖然沒有往外說什么,可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到。 寧歡還打趣說,“要是知道出去散散心, 能有這么大的變化, 我當時也跟著過去就好了?!?/br> 她才說了兩句話, 懷中的元寶就開始咿咿呀呀,四肢不斷揮舞著, 也不知道在高興什么。她親了親元寶的額頭,臉上還帶著清淺的笑意, “不過我也出不去,還有這個小家伙絆著呢?!?/br> 寧歡對元寶很上心, 平時基本都是她在帶著元寶。 陸云嬈看著有些羨慕,想著要不要找大夫調(diào)養(yǎng)一下身體。萬一能夠調(diào)養(yǎng)好,她和江行舟之間也能夠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她陪著元寶玩了一會兒,陸成珩今天回來的特別早,先看了一眼在做香囊的寧歡,才抱過孩子問她, “這幾天陳家的人找了我?guī)状? 還主動給了不少好處。我想問問你是什么想法,要是準備就這么算了, 倒不是不能合作?!?/br> “怎么找到你這邊來了?” “應(yīng)該是先前找了父親,吃了閉門羹,我們府上又不讓進來,這才找上我。原本陳家是陳風清做主, 那人做生意馬馬虎虎, 可委實眼皮子淺了一點。這次陳家旁枝聯(lián)合起來, 直接把他架空, 新的家主聽說年輕得很?!标懗社裾f著陳家的八卦,重點放在這個陳家新任的家主身上。 聽說他也是嫡系那一支,從小病著不怎么在人前出現(xiàn),這次突然上位也跌破了不少人的眼。 陸成珩看人毒辣,直接說:“指不定以前的病都是裝出來的,能給人裝孫子這么多年,可見是個狠的?!?/br> “我和陳家原本也沒什么過節(jié),你們生意上該怎么來便怎么來?!标懺茓迫缡钦f。 她想起來自己的哥哥坐南闖北這么多年,說不定認識一兩個神醫(yī),便托他打聽有沒有專門替人調(diào)理身子的大夫。也就是湊巧,寧歡生產(chǎn)之后身體很虛,陸成珩為她請來的大夫現(xiàn)在還留在京城沒有離開。 陸成珩說,要是她需要的話,可以等第二天就讓大夫過來一趟。 大夫第二天就上門,把脈之后,她有些緊張地看向大夫,“怎么樣?” “這脈象實在有點奇怪。”大夫捏了捏自己的山羊胡子,眉心緊蹙在一起問,“聽姑娘說,您曾用過至寒的藥物,照理說脈象上應(yīng)該會有體現(xiàn)。可我看姑娘脈象,除了根骨有點弱之外,并沒有其余的問題。換句話來說,姑娘的身體很是康健?!?/br> 藥關(guān)朗之研究出來的,副作用也是他主動告訴的,陸云嬈從來沒有懷疑過關(guān)朗之說話的真實性,現(xiàn)在一下子懵了。 她有點不敢確定,重新問了一邊,“也就是我生育上沒有問題?!?/br> “自然是沒有的,若是您的不放心,也可以開幾幅滋補的藥養(yǎng)著身體?!贝蠓蚩隙ㄕf,“老夫不敢托大,行醫(yī)這么多年自認為有些小本事,這么簡單的脈象我還是有幾分把握。” 陸云嬈倒不是懷疑他,只是想不明白。 她和江行舟成過親,起初她沒有誤會江行舟之前,兩個人相處不錯,自然某些事就會多起來。雖然程氏說過讓她不要那么早懷上孩子,但她也沒有服用避子湯之類的。以及后來在平?jīng)龀悄嵌螘r間,他們之間也曾有過一些越界的行為,但是她肚子絲毫沒有動靜。這也是她為什么一直對關(guān)朗之的話深信不疑的原因。 結(jié)果現(xiàn)在她身體沒有問題? 陸云嬈讓春實客客氣氣將大夫送出去,為了把穩(wěn)又找了兩個大夫過來。這兩個大夫和第一個大夫的說辭差不多,都是說她的身體沒有大問題。這也就解釋,她之前生病請大夫,大夫也從來沒有提過她有其他問題。 心頭陰霾突然散去,她心情不知道好了多少。 不過她又開始琢磨一個事情,既然她的身體沒有問題,那為什么她和江行舟之間一直不能有個孩子?難不成是江行舟的問題? 人不能往一個思路上偏,比方說現(xiàn)在她剛疑心是不是江行舟有什么問題,她便能夠找到許多所謂的蛛絲馬跡來證明自己的觀點。最后如恍然大悟一般,說不定真的是江行舟那方面出現(xiàn)一點問題。 在她看來,之前她被誤會不能生育的時候,江行舟依然和她在一起。那現(xiàn)在身份就算發(fā)生了一些顛倒,她也應(yīng)該包容他才是。 陸云嬈連續(xù)請了三個大夫,雖然比較低調(diào),可還沒瞞得過同樣在一個院子里的程珊。程珊找了一個丫鬟去主屋那邊打聽,卻讓自己聽到一個震驚的消息。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打聽回來的丫鬟,“什么叫她不能有孕,所以要找大夫調(diào)養(yǎng)身體?!?/br> 繁枝是從平?jīng)龀歉^來的心腹,自然不敢有丁點兒隱瞞,“應(yīng)該是真的,她們嘴都不怎么緊,一問就問出來了?!?/br> 陸云嬈將她當成了自己表姐對待,對她很是親近,連帶著這院子里的下人對她也十分恭敬,應(yīng)該不會對著她的丫鬟說謊。 程珊心里信了七八分,心思跟著也活絡(luò)開來。她的這位表妹可是要入宮當皇后,皇后膝下無子,她要是想坐穩(wěn)自己皇后的位置,少不得要找人替自己固寵,說不定還要抱別人的孩子養(yǎng)在自己的名下。 與其找別人的話,還不如直接找她,好歹她們有一點血緣關(guān)系。 她只要一想到日后能入宮為妃,穿著華理宮服站在那個英俊威嚴的男人身邊,接受萬人膜拜,她的神經(jīng)都直接興奮起來。她所想要的不過是嫁給一個好人家,從此榮華富貴,這天地下還有比那個男人更有權(quán)勢嗎? 思考之間,她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段時間好好和陸云嬈打好關(guān)系。 陸云嬈是完全不知道她的想法,只覺得最近程珊來找自己的時間有點兒頻繁。她還以為是表姐才到京城,也沒有一個認識的人,所以無聊過來找她說話,她對程珊的態(tài)度倒是也熱情得很。 不過因為她快要出嫁,院子里不好再住別人。剛好程氏讓人收拾出一個新院子,讓程珊搬過去。 程珊心里不太高興,她還是懂得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道理,要是真的搬出去哪來的時間和陸云嬈培養(yǎng)感情,又怎么實現(xiàn)自己想要進宮的愿望。 就算是再不高興,寄人籬下,她也不得不看別人臉色,可也因此埋怨上程氏。 不過就算是搬出去了,程珊也時常過來找陸云嬈。有一日她親手做了一盤糕點去找陸云嬈,才在院子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 “姑娘正在招待客人,現(xiàn)在不太方便見您?!?/br> 程珊將這個消息在腦子里面過了一圈,陸云嬈現(xiàn)在和誰在里面說話,不讓人進去打擾也就算了,還讓人專門在門口守著? 她心中有了一個猜測,連帶著一顆心都變得火熱起來。她提了提自己的籃子,裝作沒有聽懂春實的話,“我做了一點涼糕,專程送過來給阿嬈嘗嘗,要是再放一會就不好吃了。” 春實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為難。 程珊見狀也沒有為難,而是直接將食盒遞了過去,“你就將涼糕送過去吧,我也先回去了。” 等春實應(yīng)了一聲之后,她也沒多朝院子里看一眼,直接帶著繁枝回去。 她回去之后直接凈面,讓繁枝重新替自己梳妝。雖然明面上看她沒有多少變化,可一張臉顯得更加清純無辜。要是周懷柔在場的話,兩個人說不定能好好交流一下妝容上的心得。 程珊滿意地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才拿著一只精巧的花籃往外面走。 陸家這座院子才買了沒多久,后來又遭遇不少亂七八糟的變故,因此花園還來得及打理?,F(xiàn)在又正好是夏天,花園里除了零星幾朵花之外,就全都是低矮的灌木叢。 程珊原本是想摘點花,來一場偶遇,現(xiàn)在卻一下傻了眼。美人摘花看起來還能稱得上是賞心悅目,可美人摘葉子只會讓人覺得腦子壞了。 頭上頂著烈日,光是走動她就出了一身汗。程珊覺得身上黏膩難受,又帶了幾分火氣,氣得她狠狠在灌木叢上薅了一把葉子摔在地上,才轉(zhuǎn)身要走。 誰知道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一位男人站在她身后的游廊上。 他穿著低調(diào),可周身氣勢十足,孤身站在那邊像是一座巍峨高山,讓人忍不住生出仰望的心思。 程珊慌亂低下頭,忍不住借著將碎發(fā)撩起的姿勢,露出自己好看的側(cè)臉,對著男人盈盈一拜,“臣女參見皇上?!?/br> 他們兩個人離得實際上有點距離,程珊若是當成不知道倒是也不用過來拜見,畢竟這個人已經(jīng)和自己的表妹定下親事。 可她偏偏這么過來了。 江行舟目光沉了幾分,問身邊站著的徐公公,“只是誰?” 徐公公揣度了一下他的語氣,“這是陸姑娘的表姐,現(xiàn)在在陸家做客。” “嗯。”江行舟點了點頭,然后直接當做都沒有這號人,就帶著徐公公離開。 程珊臉上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熱辣辣疼著。頭頂上的日頭也越來越曬人,她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