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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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初:“……” - 九月初。 播了兩個月的《沉骨香》完結(jié)。 這部戲算是爆了,劇中主演們都小火了一把,尤其是薄初和沈西臨這對父母愛情cp,在濮若上線的那段期間,人氣一度超過劇中的主cp。 九月中旬,丁介打算辦個慶功宴,劇組主演、配角、工作人員都邀請在列。 沈西臨最近沒什么工作,正好就一起參加了。 慶功宴的時間定在了晚上六點。 薄初在家和幾只貓玩了會兒,才和沈西臨抵達(dá)會場。 這次慶功宴舉辦的地點剛好是在陵嘉閣。 陵嘉閣老板段伋,同時也是《沉骨香》的投資人,在此地舉辦慶功宴倒也合情合理。 薄初和沈西臨到的時候,劇組的人員差不多都到齊了。 丁介笑呵呵地沖兩人招了招手,“你們倆坐這邊?!?/br> 丁介所指的那一桌是導(dǎo)演、編劇、制片、投資人,還有主角之一的鐘康寧。 眾人像是有預(yù)謀的一樣,留了兩個靠在一起的位置給他們。 沈西臨笑:“丁導(dǎo),我坐這里不合適吧。” 丁介“嗐”了聲,“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你是自家人?!?/br> 沈西臨視線在薄初身上停留了半秒,唇角上揚,“那我就坐下了?” “快坐快坐?!?/br> 丁介招呼這兩人坐下。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沈西臨也不好再多推辭,便坐了下來。 這次《沉骨香》能取得這么好的成績,丁介心頭高興,忍不住拉著大家多說了幾句,連酒都多喝了好幾杯。 他這一喝多,就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看了看沈西臨,又看了看薄初,“你說你們倆個作為高中同學(xué),以前怎么沒聯(lián)系過呢?” 薄初抿了下唇。 也不算是沒聯(lián)系過,至少節(jié)假日還會發(fā)一點祝福之類的。 她下意識地看向了沈西臨,正巧,沈西臨也在看她。 兩人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相撞。 沈西臨沉了沉聲,開口:“因為一些誤會,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沒怎么聯(lián)系過。” 薄初聽罷,不由地捏緊了酒杯。 他說的誤會,是不是高考結(jié)束后,他約自己,而自己卻放了他鴿子的事? “那你們以前真沒在一起過?” 丁介沒察覺到兩人的神色,繼續(xù)發(fā)問。 他剛一問完,就被段伋碰了碰杯子。 段伋勾著桃花眼,笑道:“丁導(dǎo),今天這么開心,怎么老是圍繞著他們倆呢?多問問康寧啊,他這次表現(xiàn)很不錯嘛?!?/br> “有沒有考慮下部戲用他?” 被叫到的鐘康寧,神色尷尬地笑了笑。 他又不傻,明顯能看得出來,段伋想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而讓薄初與沈西臨逃過一劫。 想到此,他稍稍擰了下眉。 難怪當(dāng)初在片場,沈西臨這么在乎薄初,原來早就有了一層曖昧關(guān)系。 鐘康寧收斂了情緒,“段總客氣了?!?/br> 丁介這才恍惚,他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兒,問了比較私密的話題。 然而事到如今,他就只能繼續(xù)裝醉了。 “康寧這次演的不錯,下部戲的男主角很適合你嘛?!?/br> 鐘康寧心下一喜:“多謝丁導(dǎo)了?!?/br> 他主動碰了碰丁介的杯子,“丁導(dǎo),我敬你?!?/br> 小插曲過后,丁介也不再問東問西了。 酒過三巡,宴會上的人陸續(xù)離開。 沈西臨被灌了幾杯酒,神色有些迷離。 薄初晚上也喝了幾杯,雖然沒有醉,但顯然是不能開車回去了。 她給沈西臨要了份醒酒糖,說:“我已經(jīng)跟樂樂打電話了,她一會兒就過來接我們。” 宴會廳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沈西臨放肆地將薄初拉進(jìn)了懷中,扣著她的腰肢,悶悶地嗯了聲。 他擁抱著薄初,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溫?zé)岬暮粑鼑娫谒牟鳖i上,酥酥麻麻的,連身上的皮膚都忍不住戰(zhàn)栗。 薄初掙扎了下,“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趟衛(wèi)生間?!?/br> 沈西臨點頭,倒是聽話地放開了她。 … 衛(wèi)生間就在拐角處。 薄初剛出宴會廳,迎面就就撞上了關(guān)璐璐。 見到薄初出來,關(guān)璐璐神情明顯的一怔,她尷尬地笑了笑:“薄初姐準(zhǔn)備走了嗎?” 薄初搖頭,“等助理過來?!?/br> 她頓了下,也關(guān)心地問了一句,“你怎么還沒走?” 關(guān)璐璐:“我東西落下了,回來取?!?/br> 她本來是要離開的,但上車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支最喜歡的口紅落在宴會廳里了。 她過來取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薄初和沈西臨抱在了一起,好不親密的樣子。 一瞬間,她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難怪沈西臨要客串濮若這個角色。 難怪七夕節(jié)在錦城宣傳時,他會突然過來。 ……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薄初,他們倆早已暗度陳倉了。 “……” 薄初像是有點明白了。 關(guān)璐璐清了清嗓子,“薄初姐,我什么都沒看見?!?/br> 說完,她又做了個拉上嘴巴拉鏈的動作,“我也什么都不會說的。” 薄初:“……” 她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 她猶豫了半天后,干脆就說了“謝謝”兩字。 “……” 關(guān)璐璐摸了摸鼻子,“那就我先走了?!?/br> 薄初:“好?!?/br> 薄初從衛(wèi)生間回到宴會廳時,阮樂也開車過來了。 沈西臨雖然喝的有點多,但眼神還算清明。 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 見薄初和沈西臨上了車后,阮樂才道:“姐,我來的時候看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狗仔?!?/br> 薄初嗯了聲。 從陵嘉閣到山和景明有些距離。 路上,阮樂安靜地開著車,也不說話。 沈西臨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車廂太小,他一雙長腿明顯是有些放不下,只能微曲著。他晚上喝了酒,酒味糅雜著他身上的草木香,并不難聞。 薄初忽而想起飯桌上丁介問的問題。 她輕咬了下唇,叫了他的名字,“沈西臨?!?/br> 沈西臨睜開帶著醉意的黑眸,看向了薄初,“怎么了?” 喝過酒的嗓子,有些沙啞,但意外的好聽。 薄初猶豫了下,還是問出了口:“這么些年你不聯(lián)系我,是因為畢業(yè)后我放你鴿子的事嗎?” 沈西臨明顯一怔,“不是?!?/br> 薄初追問:“那是為什么?” 莫名地,她想要個答案。 沈西臨如實道:“我不知道你也進(jìn)了這個圈子?!?/br> 他那時候挺怕的,怕自己這個身份給她帶來不必要麻煩,他不想她活在媒體的sao.擾下。 而且,他那時真的不確定她喜不喜歡自己,甚至以為她討厭自己。 薄初垂眸,沒立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