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了影帝孩子的我?guī)蚧鹆?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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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喬鹿讀過十多遍的書,對故事內(nèi)容十分熟悉,小說大半的地方,也是接近主人公阿達愛情終結(jié)的位置。 書是很私有的寶貝,但喬鹿卻做了一件不太道德的事,她翻開了顧嚴的這本《渡河》,側(cè)靠著座椅一頁一頁地重新讀了起來。 顧嚴會像看劇本一樣在書上畫標記,大多都是符號,問號出現(xiàn)的最多。 特別是在女主出場以后,他在男主心理活動的滿段文字旁邊打了個問號。 喬鹿不懂這有什么好疑惑的。 她看到眼睛犯困,于是收好書躺下睡覺了。 這一覺從六點多一直睡到九點,白天變黑夜,氣溫仍居高不下。 睜開眼的時候喬鹿身上多了件夏涼被,就是在劇組顧嚴給她蓋的那件。 顧嚴也在,在她旁邊看著《渡河》。 聽見旁邊起來的動靜,顧嚴合上書,問她:“餓嗎?” 喬鹿搖搖頭,她晚上不吃。 “你收工了?”剛睡醒,她聲音有點啞,也很柔。 “嗯?!鳖檱傈c頭:“送你回去?” 喬鹿遲疑了一秒,答道:“好?!?/br> 喬鹿跟著顧嚴上了他的賓利,她把頭發(fā)拆了,長發(fā)自然飄逸下來,玫瑰花的洗發(fā)水清香紛飛,充盈在車內(nèi)。 萬籟俱寂,路燈縫合著了無星月的黑夜,也給這座城市添了點夜晚的明媚。 車子極速馳騁在綿延無盡的道路上,再下個轉(zhuǎn)彎口,喬鹿突然說:“學(xué)校門禁了。” 暑假的門禁時間比平時早一小時,顧嚴開的方向正是去帝大。 顧嚴看著她,車子在前面路口急剎停下,他剛要說話,喬鹿偏巧打斷:“我也不想回家?!?/br> 三更半夜,一個女生坐在男人車里說著“不能回學(xué)校也不想回家”這種話,任誰都能聽出其中的深意。 “那想干嘛?”車子熄了火,停靠在路邊,男人側(cè)影雋刻,有些說不出的漠然。 喬鹿坐直了身,語氣清透,毫不避諱地坦誠:“想去你家?!?/br> 顧嚴閉而不語,轉(zhuǎn)頭看了她三秒,每一秒喬鹿都能大概猜到他想說的話。 她忽然覺得好笑所以嗤了聲,一如既往地帶著她獨有的傲慢和蠱/媚,說得也露骨:“又不和你睡。” 車子重啟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最后停在了顧嚴家小區(qū)樓下。 顧嚴住在28樓,這個時間,電梯里上下都沒人。喬鹿沒戴口罩,跟在他身后出去。 密碼鎖滴答解開,喬鹿站在玄關(guān)口,禮貌地等著他做安排。 顧嚴拿了雙新拖鞋給她,男士的。 “你家還挺大的?!眴搪惯M門也是隨口一說,大體上看,顧嚴家客廳是偏暗黑系且有點陰森的既視感,喬鹿夸不出一句好看來。 顧嚴幫她倒了杯水,自己也喝了一杯,說:“以后你也會有?!?/br> 金錢,房子,或者男人,這些她都會有的。 喬鹿很淺地笑了下,抿了一口水。 這些她出生就有了。 把杯子放下,喬鹿環(huán)顧了一圈:“可以參觀嗎?” “嗯。”顧嚴點頭,提醒她:“書房不要去。” “好?!眴搪闺S處轉(zhuǎn)了轉(zhuǎn),他家除了臥室和書房以外,其他都是連體式敞開的設(shè)計。 整體風(fēng)格都是憂郁偏陰暗,連本該有食欲的餐廳和廚房也都是深色系格調(diào),和他氣質(zhì)配得上一半。 天天住在這么壓抑的房子里,顧嚴出去還能對誰都溫文如玉,也蠻離譜。 喬鹿轉(zhuǎn)了一圈回來坐到沙發(fā)上,手撐著膝蓋直起腰背,她朝著在廚房里走動的身影喊了聲:“顧嚴。” 似乎是不太習(xí)慣這稱呼,男人背影微怔,慢了一拍才轉(zhuǎn)過來:“怎么了?” “想跟你聊聊?!?/br> 他從冰箱里拿了兩提冰啤酒,還有零食和一些高級水果,搞得像茶話會一樣。 喬鹿拉開一罐啤酒遞給他,開玩笑說:“你想給女大學(xué)生灌酒?” “你不是千杯不醉?”顧嚴站著喝了一口還給她,喬鹿接了,繼續(xù)喝,耳邊傳來他沉冷的一聲笑:“怎么喝我的了。” 喬鹿冷哼一聲。 這男人還記仇。 他坐下來看著她,客廳里的燈全開著,也沒有白天的效果,四面都滲著黑沉的氣氛,喬鹿過了很久才習(xí)慣。 酒喝到一半,身體趨于暖和,冷氣和陰沉感也慢慢消散開,顧嚴有點上臉,終于想起來問她:“想聊什么?” 喬鹿面色如常,半點喝過酒的跡象都沒有,她握著易拉罐貼到左臉頰,冰涼的溫度隨敏感的神經(jīng)刺激到了全身脈絡(luò),她突然湊了近,指尖挲著他的眉骨一點點臨摹。 摩到兩片唇瓣,指腹停在中間,像比了個噓聲的手勢,時間分秒走過,她開始來回反復(fù)地摩挲他的唇,如撥動開關(guān)似的在玩。 “喬鹿?!眲e玩。 guntang的氣息呼在上面,喬鹿像燙到似的停下動作,她抬眼看他,顧嚴喝酒會上臉,但酒量貌似也不錯,他的眉眼不張揚,溫柔得叫人沉迷。 “顧嚴?!眴搪刮⑻鹣骂M,露出她漂亮脖頸,猶如一只高傲白天鵝,問的卻是:“知道我不自信什么嗎?” 顧嚴往后揚了下,她的手指垂在半空。顧嚴握著幫她放下去,聲音已是半?。骸澳阏f?!?/br> 喬鹿一寸不離地看著他,琥珀色剔透,像融進了珠光寶氣,美得矜貴又惹眼。 她問:“如果我現(xiàn)在吻你,你會推開我嗎?” 喬鹿不自信這個。關(guān)于愛情她都不自信。 “會?!鳖檱揽粗缓蟛蝗葜靡傻乜隙ǖ?。 這答案如同過場,話落,喬鹿手撐著沙發(fā),探過身吻了上去,像匍匐進擊的貓,支撐自己不倒在他懷里,因為那樣太諂/媚,不像她。 顧嚴的唇何時都有一股很濃的涼意,喬鹿浮于表面地挑起來跟他纏綿吮/舔。 顧嚴騙人,他沒有推開。 正被動地接受著她的獻吻。 喬鹿是閉著眼親他的,沒什么講究,就是吻上去的時候很自覺地閉上了,她看不到顧嚴睜著眼,眸光隨她的動作逐漸模糊了焦點,他抬起手,晾在空中又放下,看著她沉浸貪婪地“享用”他。 壓抑久了的情/欲很快有了復(fù)蘇的征兆,不自覺地抬頭,觸犯到了喬鹿純白的校服邊角。 五分鐘后,喬鹿收起了那所謂的“不自信”,她撤離了他的唇瓣。 上面的晶瑩還在,有酒味還有淡淡的水果清甜,她的臉徹底紅透,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看。 顧嚴臉上的紅暈少了許多,好像轉(zhuǎn)移到了喬鹿那邊,他的五官本來棱角分明,放在一起卻只剩下柔情似水。 光線交織,男人眼里明亮得沒有情緒波動,他起身拍了拍喬鹿的發(fā)頂,似玩笑似認真道:“不該灌女大學(xué)生喝酒?!?/br> 喬鹿:“……” 房門關(guān)上,顧嚴進去后沒再出來。 隔了半小時,他給喬鹿發(fā)微信道:[洗手間柜子里的東西都可以用,新的。] 喬鹿放下手機盯著房間門許久,久到身體的某個地方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游離開來。 是沉重又不自在的挫敗感。 可是骨子里的性格又不允許她如此頹敗,兩股勢力水火不容,最后迎面沖擊。 喬鹿敲著鍵盤,隨性回道:[走了。] 顧嚴看到消息的同時,門外砰一聲關(guān)門響,他沒來得及穿上拖鞋,掀開被子赤著腳直接快步出去。 客廳里沒人,大門口也沒有喬鹿的身影,看著電梯數(shù)字一層層下降,他臉色驟然陰沉。 他給她打電話。 喬鹿掛了。 喬鹿打車去了附近的五星級酒店,入住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扔下手機先去浴室泡了個澡。 她沒聽到床上的電話后來一直在響,緊接著進來數(shù)條微信,都來自顧嚴。 第16章 渣男忘詞看不透 凌晨兩點, 喬鹿泡完澡出來。她頭發(fā)盤起用毛巾裹住擦了兩遍,自然披在后背,她實在討厭吹濕漉的頭發(fā)。 她點進顧嚴的對話框, 直到前兩分鐘他還在給她發(fā)消息。 喬鹿懶得看內(nèi)容, 直接發(fā)了個“1”過去。 她一并也回了暴跳如雷的鹿艷萍:[喝酒了, 住外面。] 她在鹿艷萍那里撒不了謊,剛才的消費記錄已經(jīng)發(fā)到她媽手機上了。 喬鹿關(guān)燈剛躺下, 電話鈴響起,劃破所有困乏的睡意, 喬鹿略煩,按下接聽。 “在哪兒?” 這聲質(zhì)問跟鹿艷萍的口氣有一拼, 顧嚴低沉的聲音很厚重,沒了平時的柔情濾鏡。 他在生氣? 喬鹿開了外放,放在枕邊,眼已經(jīng)瞇了起來,懶懶地說:“床上?!?/br> 對面似無言地呼出重氣,對她這個回答又覺無奈又覺好笑。 從盛庭·蘭郡到曲興苑車程至少兩小時起步, 她說了不想回家, 現(xiàn)在不會睡在家里的床上,只能是在酒店。 顧嚴說:“發(fā)個定位給我?!?/br> 他想確定下她住的酒店安不安全。 喬鹿沉默了一會兒給掛了, 并且快速打上字發(fā)消息過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