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和女友的區(qū)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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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少女的挺動不斷加速,少年口中的呻吟溢出,陳年厚重的書架也經(jīng)不住激烈的碰撞而搖出了弧度,甜美的喘息雙重奏在這一隅讓失色的角落重新變得鮮活。 “賤狗,腿張開點(diǎn)?!?/br> 白初熙附在江湛的耳邊,roubang在后入時(shí)由于對方過于狹窄而進(jìn)出得有些艱難,她的雙手撐在書架上,每次頂動都仿佛要把江湛連人帶書架全壓倒似的。 少年的后庭經(jīng)過上次開發(fā)之后變得容納度高了些,但江湛仍然眉頭鎖著,感受著粗硬異物在體內(nèi)猛烈貫穿,失控的呻吟求饒一般隨著抽泣溢出。 “求你。。輕點(diǎn)。。啊。。” “怎么輕?” 白初熙一掌拍到江湛的右屁股蛋上,清脆的聲音混合江湛的痛呼讓她眸中閃過一絲興奮。 她的左手箍著江湛勃起的roubang,故意掐著即將勃發(fā)噴射的guitou處,下半身狂亂地沖擊著江湛腔內(nèi)脆弱的腺體,極端的酸軟和強(qiáng)烈的尿意逼得江湛roubang青筋鼓脹,少年滿頭是汗,纖細(xì)的脖頸上青筋浮現(xiàn),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全是急促的喘息:“唔!。。哈啊。。我要射。?!?/br> 他扭著腰,不自覺地想擺脫白初熙對roubang的控制,但他的力氣比之白初熙又何其小,白初熙一挑眉,“想比我先解放?想得美?!绷⒖唐o了腫脹的guitou,手上力度毫不留情。 江湛眸中滑過一絲痛楚,他抖著腿,緊緊抓著書架的夾層,指肚早已泛出青白色。 “求你!啊啊。。。我好難受。。嗚。?!?/br> 江湛被射精快感人為逼退的痛苦折磨得眼淚流出來,腿成內(nèi)八字,可又被白初熙用腳踢開: “打開腿,不然就把你cao死在這兒。” 白初熙的聲音不大,卻帶有魔力似的,不知怎么又戳到江湛隱秘的興奮點(diǎn)。少年的roubang突然一陣興奮,一勃一勃竟然又要射出來! 江湛臉頰緋紅,口中的求饒登時(shí)變得混亂,“我,我!受不了了。。啊。。” 回應(yīng)他的只是身后更加猛烈的roubang抽插聲,毫不留情地次次深入最深處,像要頂穿他似的強(qiáng)硬!江湛立刻失魂落魄地嗚咽一聲,胸膛劇烈起伏,掐緊的roubang被第二次憋精憋成紫紅色。 白初熙同樣臉膛透著粉色,只是神色更加冷傲,“主人還沒爽夠就想先爽?” 江湛又是害怕又是興奮,只能小聲抽泣,少年的嗓音還未到變聲期,細(xì)細(xì)柔柔的,白初熙一瞬間都感覺自己干的是個(gè)小女孩了。 她改用手從后繞著江湛,兩手齊齊扼住少年極度膨脹的roubang,手臂箍著他的腰肢靠向自己,腿肚微彎,頻率極快地向前沖刺! 江湛被白初熙插得欲仙欲死,連呻吟都沒有力氣喊出來,湛藍(lán)眼眸被濃重的情欲染成一片深紫,他只不斷發(fā)出竭力的喘息,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把控,只能任憑白初熙像提拉木偶一樣擺弄自己。 感受到江湛的放松,白初熙覺得roubang的進(jìn)出暢快異常,提腰奮力打樁,淺瞳中的yuhuo明亮猛烈。roubang兇猛的“啪啪”激打在江湛的后庭處,原本白皙透粉的菊花口被蹂躪成深紅色,yin液自內(nèi)分泌,每次抽拉都發(fā)出噗呲的滑膩聲響。 江湛的后xue緊緊吸附著白初熙,即便是有些放松卻也是極為緊致的,白初熙感覺自己的roubang不斷勃大,guitou有些酥麻,自知即將要到達(dá)臨界點(diǎn),她收回壓制江湛jiba的手,摁著江湛的脖子下壓彎九十度腰,讓他屁股抬向自己,兩人前后極度貼合。 白初熙捉了江湛的雙手束在身后,腰部發(fā)力,用比之前快了兩倍不止的速度加快cao江湛的力度。 roubang在凹凸不平的甬道中橫沖右撞,不再顧及頂弄江湛的脆弱腺點(diǎn),白初熙開始最后沖刺迎接她的釋放,“呼。。嗯。。干死你。?!?/br> 江湛被壓著彎腰,少了箍緊guitou的束縛,憋積已久的jingye終于爆發(fā)式噴出!濁白的jingye攢了兩次量極多,江湛的臉被jingye噴得面目全非,他抖著腿一邊被后面被兇猛抽插,自己的jiba又極度興奮地射個(gè)沒完,兩面夾擊,江湛的大腦一片混亂,甚至有了想就這么一直持續(xù)下去,被玩死也好的想法。 白初熙這邊沒有注意江湛的持續(xù)射精,她大力抽插著roubang,在江湛的后xue里摩擦擠壓著欲望,yin靡的腺液從兩人緊窄的交合出滴落,粘連成絲線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溫?zé)岬膼垡骸?/br> 終于,白初熙一聲低喘之后,她猛地挺起小腹向前用力一頂!江湛不設(shè)防,頭一下子撞在書架上,咚地一聲悶響。 “嗚!”“射死你!” 少年少女的聲音同時(shí)響起。 白初熙扶著江湛被掐的青青紫紫的臀rou,插在他體內(nèi)深處的roubang大開閘門! guntang大量的jingye勢如龍虎般噴薄而出,白初熙從中午就一直壓抑的欲望終得釋放,舒服得一張俏臉粉艷艷,跟得了滋潤的花一樣容光煥發(fā)。 大量jingye灌入溫暖狹窄的腸管中,江湛咬著牙苦苦支撐,后xue漲得酥酥麻麻,甚至在更深處都有g(shù)untang的熱度涌動,不知是否是錯覺,他感覺自己的下腹都隆起了弧度。 “呼。。?!?/br> 白初熙心里掐著時(shí)間,雖然她完全可以再來個(gè)叁四五六次,但星祈月的下課時(shí)間在即,現(xiàn)在爽夠了就該暫時(shí)收手了。 感覺射得一滴不漏后,她握著梆硬的roubang抽出江湛的后xue,從隨身衣兜拿出濕巾擦拭roubang。 冰涼觸感鎮(zhèn)定效果奇佳,沒一會兒她的roubang就收斂了氣焰乖乖縮回少女內(nèi)褲中,再放下裙子,除了有點(diǎn)褶皺外,白初熙仍然清爽。 再觀江湛,完全一副被摧殘得七零八落的樣子,渾身沒有一處衣著妥當(dāng)。上衣校服被擄到上面,瘦削的脊背一直到臀部都是被白初熙拍打捏掐得紅痕,褲子褪到腳邊,沾滿了江湛自己射出的jingye,roubang仍然yingying立著,胯間泥濘一片,和他被射了滿臉的面容不相上下。 他跪在書架前,要昏不昏的樣子,屁股撅著,可憐的roudong被捅地血絲混合著yin液直流,大大張開著,都能看見里面深紅的內(nèi)壁,根本閉不攏。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多少人輪jian了。 白初熙整理完自己,瞧了蠢弟弟一眼,隨手把用剩的濕巾扔到他腦袋上。 江湛的反應(yīng)微弱。 半晌,他抓住白初熙扔給他的東西,顫抖著撕開,拿出一張。 “收拾干凈再走出去。要是實(shí)在太蠢被人看到,知道該怎么說吧?!?/br> 白初熙在意江湛的聲譽(yù),是因?yàn)檫@小子姑且也算是白家的一員,雖然名存實(shí)亡,但也好歹是臉面。 她可不想明天一上學(xué)就被人告訴說,你的義弟昨天在圖書館衣不蔽體好像被強(qiáng)jian了。 江湛掙扎著跪坐起來,又似乎壓到身后某個(gè)地方,痛得面目扭曲,但忍著小聲回答:“知道了。?!?/br> 白初熙如何對他都好,只要她別無視自己,即便是當(dāng)泄欲的工具,江湛也是心甘情愿的。 —— 白初熙緊趕慢趕,好歹是在下課鈴響起的時(shí)候回到了走廊里。 她的體能很好,臉部顏色只是微紅,誰也看不出來她是一路疾跑從另一端的圖書館跑回來的。 白初熙和下課出來的低年級學(xué)妹們打招呼。 “白學(xué)姐好。” “白學(xué)姐下午好!” “你們好?!?/br> 和她打過招呼的學(xué)妹們眼神激動。 白學(xué)姐笑瞇瞇的,粉撲撲的臉蛋比平常更有魅力了些,聲音好像也更甜了!看來她今天心情很好。 “阿星~” 一眼就看到星祈月從門口走出,步伐不急不徐,很有威儀。 星祈月聽到有人叫她,眼神落到朝自己揮手的少女身上,眼神不自覺柔到極致。 白初熙擠開人流到星祈月身邊,幫她撤下書包背到自己肩膀上,“阿星,今天上課累嗎?” 星祈月沐浴著周圍同學(xué)對她們的艷羨目光,心情很好,少見地俏皮回答:“你猜?!?/br> “我怎么猜嘛。”白初熙在星祈月面前總是不自覺展露有些孩子氣的一面,她捏住星祈月的手,輕勾她掌心,嬉笑:“那。。要我?guī)湍惴潘梢幌聠???/br> “別鬧?!毙瞧碓乱话逭?jīng)的臉上浮現(xiàn)出粉紅色,一直紅到了耳垂,卻也任由白初熙牽著手,矛盾又可愛。 如果現(xiàn)在不是在走廊上的話,白初熙真想把她壓在墻上好好親吻一番。 “剛剛教室里,也有同學(xué)在講下周去軍備基地的事,初熙,你有什么打算嗎。” 白初熙歪著頭想了想,“嗯。。本來是一個(gè)年級一個(gè)基地的,但因?yàn)樵蹅冞@屆升上來的太少,好像要和其他校合并?!?/br> “也是高年級嗎?” “那不知道?!?/br> 星祈月輕輕哼了一聲,“不是去學(xué)生會了嗎,怎么這都不知道?!?/br> “那個(gè),因?yàn)楹退啄昙壓喜⒌氖挛覜]問,反正不管是哪個(gè)學(xué)校,最后軍備匯演也都是咱們學(xué)校贏。” 白初熙知道星祈月在想什么,圣京學(xué)院是王室專門斥資建造的上流精英學(xué)院,本就備受平民和普通貴族的詬病,各方各面只要算得上的,都會被有心人拿來和平民階層的優(yōu)秀學(xué)院比較。 圣京學(xué)院丟臉,就是王室丟臉。 白初熙摟著星祈月的肩頭,安慰地拍撫,“阿星,該憂慮的不是咱們,而是和我們合并的學(xué)校才對,你想得太悲觀啦?!?/br> “但愿是這樣?!毙瞧碓螺p聲說。 轉(zhuǎn)而問道:“你這周什么時(shí)候有空?” 白初熙眼睛彎彎,“如果是邀請鄙人去莊嚴(yán)的王女殿下的寢宮的話,鄙人一直都有空?!?/br> 星祈月錘了她一拳,“討厭。我是說去買合宿的準(zhǔn)備品?!?/br> 握住那嬌軟的小拳頭,白初熙的笑更惡劣了:“反正遲早的事兒嘛?!?/br> 低聲說著,湊近星祈月的耳垂,輕輕啄了一口。 圣京學(xué)院的主樓被金色余暉覆蓋,大樓中庭的樹影旁,沒人注意到兩個(gè)越貼越近的窈窕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