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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眼?!背⊙院喴赓W,語意里卻是少有的不容置喙。 蕭清毓在師尊周身逐漸凜冽的氣勢中,下意識地閉上了眼,被師尊按住的肩卻是不自在地顫動起來,整個人看起來愈發(fā)可憐。 黑暗之中,唯有神識與嗅覺依舊敏銳,蕭清毓只覺自己鼻尖冷淡的霜雪氣息愈發(fā)濃郁,幾乎叫他慌神,而師尊微冷的體溫,亦逐漸將他包裹。 淺淡的陰影投射在他的鼻尖,此時的楚潯仿佛有種居高臨下的睥睨意味,便更叫他家徒弟心慌不已。 “師、師尊……”蕭清毓不安地咬了咬唇,囁嚅道,這樣的師尊實(shí)在太過陌生,甚至讓他有些害怕。 “莫怕?!背∥⑽⒏┥?,雙手支在他的身側(cè),在他耳邊低聲道,末了還不忘在那處冷白的耳垂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而后盯著蕭清毓耳垂上驟然泛起的一抹緋色,輕笑出聲。 晨起時人本就神智昏沉,蕭清毓在他這一下親吻中渾身一陣發(fā)軟,立即就塌了腰去,重重跌倒在了床上,若非楚潯眼疾手快地在他肩胛處墊了墊,恐怕就要磕在白玉枕上,如今卻是枕在了師尊的手上,腦后的柔軟觸感叫他愈發(fā)沉淪。 “這么不能忍可不行?!背≌Z氣輕飄飄的,像片柔軟的羽毛,在蕭清毓心底不輕不重地?fù)狭艘幌拢兴砩舷露几采狭艘粚拥邸?/br> “師尊……”蕭清毓胸口起伏逐漸劇烈起來,他自己卻恍若未覺,只是難耐地壓抑著隨時都要從嗓子里溢出來的細(xì)碎氣音,神色恍惚。 耳垂上濡濕熱燙的感覺猶在,蕭清毓只覺自己仿佛置身于一泓溫?zé)岬娜獌?nèi),沉沉浮浮,舒服得提不起一絲氣力。 “另、另一邊……”終究是不滿于兩邊溫度的不對等,蕭清毓紅著臉請求到。 楚潯自然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目光在兩側(cè)深淺不一的紅上來回打轉(zhuǎn),末了輕笑一聲。 他就是愛看他家小桃花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玩心大起,嗓音低沉如誘人墮落的惡鬼:“另一邊什么?要為師如何呀?” 蕭清毓羞得欲哭無淚,唯有眼尾紅痕愈發(fā)艷麗,楚潯再度俯身,在那處緋紅之上不帶任何情.色意味地落下一吻,失笑道:“怎么每次都要弄得和為師欺負(fù)你了似的?!?/br> 蕭清毓梗著嗓子道:“就是、就是師尊欺負(fù)我了?!?/br> 說著,他不安地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意欲通過“離師尊遠(yuǎn)點(diǎn)”來證明自己的話不假,結(jié)果反倒把自己徹底送到了師尊陰影之下。 他仍乖巧地“謹(jǐn)記”著師尊的“教誨”,雙眼緊閉,但周身氣息卻逐漸失衡,兩人又居于榻上,蕭清毓身上逐漸涌起的桃花香便很快占滿了這座狹窄空間,并且還在繼續(xù)累積攀升。 楚潯眸色愈深,身上的血液悄然奔涌起來,并逐漸向某個地方匯集。 “胡說,”話一出口,楚潯才發(fā)覺自己的嗓子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一手握住蕭清毓略有些纖瘦單薄的肩,一手仍撐在他的身側(cè),幸而這具身體的素質(zhì)極佳,臂力尚可,自始至終都不曾發(fā)抖,“分明……是你不乖?!?/br> “我很乖的,”蕭清毓委屈地抿了抿唇,舌尖在殷紅唇瓣上點(diǎn)了一下,愈發(fā)艷麗似桃花,“師尊叫我閉眼我就閉眼了?!?/br> “可是你……不誠實(shí),”楚潯不輕不重地在不曾被“照顧”到的耳垂處捏了捏,誘哄道,“毓兒到底想要什么,還是與為師直說的好。” 蕭清毓小心翼翼地偏了偏頭,直至冷白的耳垂完全暴露出來,支支吾吾道:“要、要師尊親親另一邊?!?/br> 楚潯不再說話,定定地望了他幾眼,壓低身子在他另一側(cè)耳垂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 想起昨日店小二又是曖.昧又是輕蔑的眼神,楚潯心中便有些發(fā)狠。 他這徒弟身子尚未完全長成,不能叫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氣息 但稍作標(biāo)記以宣誓主權(quán),卻是可以做的。 蕭清毓容貌昳麗又實(shí)力高卓,原著里對他投懷送抱或是妄想于他的男男女女從來不少。 楚潯并不介意外人以“軟飯男”的異樣眼光看他,只要那些人…… 不用垂涎的眼神看他家徒弟就好了。 不如先前的淺嘗輒止,這回楚潯動作很是狠厲,甚至用牙齒在其上重重地磕了一下,直至嘴里品出了些許血液的腥甜,也不曾放松力道。 而蕭清毓經(jīng)受這等折磨,更不好受。 耳垂之處本就敏.感,如今被師尊這般連吻帶咬,便是痛感與癢意不斷變換,磨人得緊。他身為化元巔峰修士,這點(diǎn)小傷本該如撓癢癢一般輕描淡 奈何他體質(zhì)殊異,即使撓癢癢也忍耐不得。 滿意地聽見了蕭清毓愈發(fā)急促的呼吸,楚潯總算將他松開些許,那剛剛被自己吻過的地方艷麗得滲血,一排淺淺牙印上有些破皮,楚潯又是愉悅又是心疼,憐愛地以拇指拭去了其上血珠。 蕭清毓亦察覺到耳垂上的“新傷”,立即羞憤欲死,按理到了他這境界,哪有那么容易受傷流血,更別提師尊修為衰微,更難傷他…… 他從不知道自己耳后的肌膚,竟、竟如此脆弱! 蕭清毓掙扎著想要擺脫師尊束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師尊周身氣息平和,卻能將他死死壓制。 認(rèn)命地在榻上躺好,蕭清毓試圖調(diào)動一絲靈氣彌合耳上傷口,卻被楚潯啞著嗓子攔下:“就這樣,不許遮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