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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偉智窒息而死,特此告知?!睓C(jī)器女聲響徹天空。 “怎么又死一個人?”趙明燭睜開眼睛問道。 他跟燕思君兩個人已經(jīng)快要被這高飽和度的花?;蜗梗荒苁掷珠]著眼睛,悶頭走。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兩人同時睜開眼睛。 “莫名之死,不是好兆頭。”燕思君閉眼的時間太久,突然睜眼視線一些模糊,眼前的鮮艷顏色不知道什么時候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白。 “怎么又變成黑白的了!”趙明燭驚呼,“剛剛還是彩色電視,現(xiàn)在就變黑白了,什么玩意。” 燕思君也注意到這個問題,不過那已經(jīng)快要長到天上去的劍形花朵依然血紅,就像是它吸干了周圍黯然失色的花朵一樣?!翱禳c(diǎn)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拉著趙明燭沒走幾步路,只聽得“嗖嗖嗖”三聲,三只劍形花瓣插在了他們腳尖前不遠(yuǎn)處,燕思君嚇一跳,將趙明燭往身后拉了拉,“小心?!?/br> “誒呦我去,這是要弄死我們!”趙明燭抬腳踢了一下那花瓣,沒想到如鐵板堅硬,一腳下去腳趾頭要廢,跳起來捂著腳呲牙咧嘴。 “你傻嗎?”燕思君心疼的看著他,眼下除了嘴上關(guān)心和背著他,別無他法,蹲下去,“上來,我背你?!?/br> “不用?!壁w明燭揉了揉腳,起身甩甩腿,“又不是不能走。不過這可真特么的硬!” “誰叫你去踢他,都能戳在地上,你以為很軟嗎?”燕思君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這不。那它什么意思不讓我們走?”說著趙明燭準(zhǔn)過身抬頭,看到那花朵好像從沒丟出花瓣一樣,一片不少。 燕思君把他的頭轉(zhuǎn)過來,“你看,上面寫字了?!?/br> “滴血知身份?”趙明燭一字一句地讀出來?!棒[著玩呢吧?” “我試試,你先別來?!毖嗨季斐鍪持冈趧π位ò晟蟿澚艘幌?,還真鋒利,直接見血。 接著就看花瓣上的字消失隨后出現(xiàn):鮭魚。 “你是鮭魚?”趙明燭突然來了興致,像是什么好玩的一樣開始躍躍欲試,“我試試,我試試?!彪S后也劃了一下,鮭魚逐漸隱去,顯示著:大象?!拔沂谴笙螅看笙笤谀膩碇??” 燕思君沉著臉,果然沒猜錯,他們是獵殺關(guān)系,“第三層?!?/br> 趙明燭進(jìn)他臉色不太好,心里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們是獵殺關(guān)系吧?” 燕思君點(diǎn)頭,“我是第二層。” “隱藏身份鮭魚、大象,已現(xiàn)身?!睓C(jī)器女聲道。 接著那巨大的劍形花朵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快速回縮,很快就到了正常高度,但也一人多高。 “哎呀?jīng)]事,沒事?!壁w明燭安慰他,“大不了就一死嘛。不過不是說有標(biāo)志的么在哪?”左找右找在右手的無名指看到了一個微微泛著銀光的大象,“好可愛哦,像個戒指?!闭f著把手舉到燕思君面前?!翱煺艺夷愕?。” 燕思君在左手的無名指看到了一條泛著微弱金光的鮭魚,笑容爬到臉上,“還是配的?!?/br> · 龍運(yùn)辰和高運(yùn)升周華雨傘人從亭子出來后,沒多久天降暴雨,將三人澆的通透,無處躲藏。 “能不能不下了?。 敝苋A雨一邊在雨中奔跑一邊說道,真是沒天理了,四周無處躲藏,不奢求能進(jìn)屋,但連一個遮雨棚都沒有。 “你們這名字一龍一雨,正是掌握著天氣的要害,就不能快快下旨?”高運(yùn)升劉海緊貼著額頭微閉著眼說道。 “你還真當(dāng)我是龍,呼風(fēng)喚雨呢,澆糊涂了吧你是?!敝苋A雨覺得好笑。 “不對??!”高運(yùn)升停下來,看著周圍。 “你干嘛呢?還不趕快躲雨!”周華雨見他停下,叫他。 “你們看,那邊根本不下雨啊?!惫忸欀芰?,雨又大,根本沒機(jī)會關(guān)注周圍的情況。 “誒?!饼堖\(yùn)辰擦了幾把臉上的雨水,這才看清,只有他們頭頂在下雨,而且走到哪里下到哪里。 “這也太特么的奇葩了,長這么大我也就做夢夢到過雨在腦袋頂下的事情?!敝苋A雨哭笑不得。 “現(xiàn)在怎么辦。”龍運(yùn)辰覺得腦子都要被澆進(jìn)水了。 “我們散開,看會怎樣?!备哌\(yùn)升說道。 三個人散開,頭頂烏云暴雨寸步不離。 “呵!”周華雨冷笑,“沒辦法了,我們就只能四處走走了?!?/br> · 走在雪地上,秋熙童腳下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好像一下子就置身于極寒之地,每走幾步,只覺得渾身都要凍僵,不停地吸著鼻涕,睫毛和眉毛都掛上一層白霜。 “就想找個人,怎么就這么難呢?!鼻镂跬芷饋恚M可能的讓自己體溫不要降低,否則真的要凍死在這蒼茫雪地之中了。 還在哆嗦,就聽到寄生蟲現(xiàn)身的消息。不由得長嘆一口氣,好像心中郁結(jié)了很多悶氣。 可溫度實在太低,又忽然刮起了北風(fēng),呼嘯而過的風(fēng),很快就吹透身上的衣服,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寒戰(zhàn),不停地搓著雙臂,早知道是這樣的,說什么當(dāng)時也跟著他跳下去了,總比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里遭罪好得多。 實在是太冷,若此時周圍還有其他人,絕對可以看得到凝結(jié)在秋熙童身上的白霜。漸漸地,倒了下去。 而秋熙童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他隨著一個身形巨大的漁夫出海打漁,可是海面結(jié)冰,冰面極厚,怎么打都打不穿,根本沒辦法捕魚,后來,那漁夫索性不再打漁,直接將秋熙童扛起說要將他紅燒著吃掉。掙扎之際,就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