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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他的基地已經(jīng)暴露,就不怕自己有所動作?想來他也是摸透了自己的性格,不然不會這般貿(mào)然。 司馬書其實(shí)有個大膽的想法,找斐蒙合作。就是不知道斐蒙想要如何研究,若只是提取一些東西,倒還好辦,給他就是了。但如果不止于此,那這樣的想法,就屬于高危了。 而那個達(dá)哥,肯定是不能合作的,他這個人陰險狡詐,能在別人身邊安插jian細(xì)這么久都不暴露,足以見得此人城府之深,心機(jī)之重,根本就猜不透。 要不是斐蒙先一步行動,那A組織也不會這么快的就再次暴露在司馬書面前。 因此相比而言,斐蒙或許要比萬達(dá)好接觸,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危險的朋友。 離開公司之前,司馬書還特意去見了一下李惴。他還坐在電腦前。也難怪他是黑客,太鉆太熱愛了。一表人才,言語中透露著謹(jǐn)慎機(jī)敏和狡猾,同樣也給了他一個任務(wù),就是讓他盡可能的找到那本《邪咒秘史》,不惜一切手段。 反復(fù)查看他拿回來的,這些泛黃的資料,已經(jīng)翻看過無數(shù)次了,可總覺得哪里有漏掉的東西。 熬了個大夜,仔仔細(xì)細(xì)人認(rèn)真真的看了一遍,分析一遍。 可還是那些千篇一律爛熟于心的陳詞濫調(diào),根本沒再挖掘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司馬書靠在暗室的墻壁,借著昏黃的吊燈。撫摸著手臂上的rou,只是看不到,里面的骨頭,是不是鐵銹的顏色。 秋熙童一早起來,就在廚房里做飯,說好了做早飯,他也沒食言,昨天后來看司馬書的心情不太好,也沒過多的打擾他。 等到早飯做好,擺上桌,也遲遲沒見到他,就在樓下喊了幾聲。 司馬書后來在暗室中睡著了,恍惚聽到有人喊他,才醒過來。 走出去,就看到秋熙童系著圍裙站在廚房,擺著盤,多希望時間能定格在這里。 “早,還真做飯了呀?!彼抉R書梳理一下心情,堆起笑容走過去。 “你不洗漱一下嗎?”秋熙童看出他臉上的困倦?!耙凰蚜嗽俪砸残?。” “沒事,一會再洗吧?!彼抉R書走過去,漱下口,坐了下來,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人活著總是不能盡人意。 昨天李小冉說要把吳凱航開除的時候,司馬書堅決反對,除了因?yàn)檫@樣做容易打草驚蛇,在一個也是因?yàn)?,他在公司時間太久,知道的東西太多,牽扯到的人、物、事也都太多。 這樣突然把他開掉,做法太唐突、太莽撞,會讓其他員工有過多的想法,最好是慢慢的把他的工作重心轉(zhuǎn)移,從原來的重要位置上一點(diǎn)點(diǎn)撤下來。至于具體怎么做,李小冉自然比他清楚。 也不知道那個棺材司馬究竟能幫自己拖延多長時間。 吃過飯,司馬書就坐在電腦前,開始搜索有關(guān)那本書的信息。真的,不夸張的說,他把相關(guān)的搜索都翻到了底,只看到過幾次有關(guān)的名字,但一點(diǎn)展開的信息都沒有。真讓人頭禿。 閉門在屋里整一上午,期間秋熙童來送過一次水,一次牛奶,一次水果,再就沒來打擾他。 “秋熙童!”快到中午的時候,司馬書大聲叫道。 秋熙童對這種叫法都有點(diǎn)神經(jīng)質(zhì)了,上次這種語氣叫他大名,還是要趕他走,所以他猶豫著,沒有立刻答應(yīng),把芹菜炒rou炒好,盛到盤里,才擦了擦手走出去?!霸趺戳??” “你上來一下。”司馬書喊他。 說不慌是假的,那次在“混沌”里表明心意之后,兩人都沒什么進(jìn)展。雖說,這樣的情感不太容易被世人接納。可,他們好歹是同一屋檐下啊……但還是把圍裙摘下來,走了上去。 看到司馬書一臉愁苦的懟靠在電腦前,好一陣心疼,“你叫我?!?/br> “我們?nèi)ケ臉O吧!”司馬書需要發(fā)泄,“你不用蹦,你陪我去。” “?。堪??!鼻镂跬X得這比攆他走還五雷轟頂。 “走吧,我們現(xiàn)在就走。”司馬書關(guān)了電腦,站起來就往外走。 “不是,怎么這么突然?”秋熙童跟出去。 “不突然,我們也沒怎么玩過,你想干什么?”司馬書征求他的意見。 看著司馬書里里外外走進(jìn)走出,秋熙童也不知道他是在做什么,還是什么事情遇到了困難,不過他既然想,那陪著去好了。“就,那就陪你蹦極吧。” 兩人還真就來了個說走就走的旅行,以至于李小冉有事找司馬書的時候,對于是秋熙童接的電話十分的不滿,但也拿他沒辦法。 “你恐高,真是可惜了?!彼抉R書蹦完一臉?biāo)嵬岬臉幼涌粗镂跬?/br> “有那么……”秋熙童看著他跳下去的那一刻,都有想拉住他的沖動,畢竟腦子里立刻浮現(xiàn)出之前他不顧阻攔跳下懸崖的樣子。但和那不同的是,聽到了司馬書釋放般的吼聲,感受得到他的壓力,卻無法幫他分擔(dān)些什么,無比的懊惱。 “走吧。”司馬書看著他的肩膀笑著說。 秋熙童看著他,只要是他們兩個在一起,司馬書幾乎都是笑臉,可他總覺得那笑容多燦爛,卻難以掩飾心中的傷感。 “你真不要玩點(diǎn)什么?”司馬書再次問道,好不容易出來,就這么回去不是太可惜了。 “我,不要玩了吧?!鼻镂跬庾R也沒想好要玩什么,他在該玩的時候,都交給了祖國,現(xiàn)在也沒什么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