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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巫景曜向他購買了很多奔雷咒和隱身符,甚至定位小紙人也不少。 這個不能讓修知道,不過邢筠每天都很謹(jǐn)慎,經(jīng)常在他們的領(lǐng)地檢查有沒有類似的東西。 關(guān)嘉年和駱博文身上也是,他會經(jīng)常檢查的,以防萬一。 聽完修的分析,他才留意到,巫景曜經(jīng)常偷看那三個和玉衡宮相連的小紙人。 想到這,邢筠微微一笑,他好像也可以加快進度了。 反正那個秘境,只要男女主一起進去,就會自動開啟。地點他都知道了,到時候帶他們過去也是很簡單的事情。 之后,邢筠等到巫景曜再來找他的時候,就故意擺弄著那三個小紙人,然后開始聽那邊傳過來的聲音。 “嘖,那個白薇到底有什么好的!明師兄滿眼都是她,氣死我了!” “呵,不急,這次玄月秘境,我們準(zhǔn)能給她好看的。到時候讓白薇這個賤人當(dāng)眾出丑,你猜明少主還會不會看她一眼?!?/br> “嗯,我們要從長計議,好好商量一下對策?!?/br> 聽完這幾句,邢筠很明顯地發(fā)現(xiàn),巫景曜的臉都開始扭曲了。 可能發(fā)現(xiàn)自己失態(tài)了,巫景曜很快就調(diào)整過來。 “祁師兄這是…?”巫景曜內(nèi)心一沉,他總覺得祁耘是故意讓他聽的,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越是這樣想,巫景曜的神情就逐漸變得有些陰郁。 邢筠可不管他這些彎彎道道,直接冷笑著說:“呵,玉衡宮。我和師父一直都在留意玉衡宮的動向。” 聽到邢筠這話,巫景曜抬起頭看著他,“為什么?” 然后邢筠就把關(guān)嘉年的遭遇說了一遍給巫景曜聽。 巫景曜進入紫星派之后,也大概聽說過,掌門之子在一年多前遇害,然后碰到了祁耘師兄他們,才得救的。 然后巫景曜又問:“這和玉衡宮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邢筠看了他一眼說:“關(guān)系可大了,因為襲擊嘉年,把嘉年修為廢了的人,可是他們玉衡宮的明少主啊!” 巫景曜一時沒想明白,“你怎么知道的?”巫景曜一直聽到的說法是,連掌門都沒找到兇手,怎么這個祁耘,就這么篤定的? 邢筠開始瞎編,反正當(dāng)時的情況,就只有關(guān)嘉年知道。關(guān)嘉年又不會隨便說的。 “他們打起來的時候,我和師父就在一旁看著。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guī)煾脯F(xiàn)在這個狀況,也不適合出手,本來我們也沒打算管這凡塵俗世,只不過后來嘉年看到我們了。師父覺得,這也許也算是一種緣分,就救了他。” 巫景曜有點驚訝,“所以祁師兄你們是看到全過程了?” 邢筠點點頭,“嗯!” 關(guān)嘉年剛回來不久,聽到邢筠說的這些,突然有點無語,真的瞎說啊師兄你。 要不是他就是當(dāng)時的受害者,都要相信這個鬼話了,他是明明確確看到邢筠他們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的,所以后來才硬撐著走過去。 不過,這話當(dāng)然不能說出來,他連他爹都沒說過。 然后關(guān)嘉年就一臉感激地看著邢筠他們,“是的,當(dāng)時要不是師父和師兄出手救了我,我就不在這里了?!?/br> 巫景曜微微點頭,怪不得祁耘會監(jiān)視著玉衡宮了,應(yīng)該是想幫關(guān)嘉年報仇吧。 “可是…為什么不直接…?”巫景曜又提問。 邢筠擺擺手說:“沒有證據(jù),只有我們知道而已,嘉年他自己都不知道誰傷到他呢?!?/br> “當(dāng)時我們偷偷放了個小紙人?!毙象拗噶酥缸烂嫔系慕o巫景曜看,“然后聽到他們順著路途去了一個村莊,說是玉衡宮即將門派招新,然后又在一個白薇的女子家里借住,這才讓我們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br> 巫景曜眉頭微皺,“這和門派招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邢筠聳聳肩說:“掩人耳目。這樣,大家就不會把嘉年被害的事情聯(lián)系到他們身上了?!?/br> 巫景曜還是想不通,“到他們就在附近,也不是不可以!” “時間對不上,而且他們當(dāng)時的穿著,以及使用的招式,都不是玉衡宮里該有的?!?/br> 這時,巫景曜才覺得合理,不過不管怎樣,兇手就在玉衡宮就是了。 “只是,祁師兄和關(guān)師兄為什么不把這件事稟告掌門呢?!?/br> 邢筠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樣,搖搖頭說:“不適合,沒有證據(jù),我們也不能空口指認(rèn)他們就是兇手。況且,連嘉年當(dāng)時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只能這樣先監(jiān)視了?!?/br> 巫景曜點點頭,然后呢喃著:“證據(jù)…” 邢筠在旁繼續(xù)說:“對,證據(jù)。不然我們大門大派突然去找玉衡宮要說法,只會是個笑話。影響太重了,掌門要是知道這件事,更加會如鯁在喉。” 巫景曜目光復(fù)雜地看著邢筠,“辛苦師兄你了。” 邢筠則無所謂地說:“也不算辛苦,反正有仇不能報的又不是我?!闭f完攤開手笑了笑。 “……”巫景曜語塞,這該死的有道理。 關(guān)嘉年在一旁聽得吐血,說好的兄弟情呢? 第60章 遇仙9 對于邢筠的說辭巫景曜姑且相信了, 他也不覺得祁耘能騙他什么,畢竟祁耘也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另外, 他在意的也不是薇薇, 剛剛應(yīng)該也是恰好聽到那個內(nèi)容罷了。巫景曜提起的心又放下了,然后就放輕松地和邢筠說著其他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