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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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泫墨漆黑雙眸深深凝視著殷堯,眼底一抹正在熊熊燃燒的焰火,仿佛下一秒就會把殷堯包裹其中,吞噬一般,火熱無比。 殷堯趕忙打開小盒子,里面正靜靜躺著兩枚銀色簡約型戒指。 他掏出一枚放在嵇泫墨掌心,道:“夫君,你幫我戴上?!?/br> 嵇泫墨拿起一瞧,道:“堯兒,這小環(huán)上有字兒。” 殷堯,道:“嗯,我讓工匠在上面刻上了咱倆的名字,堯and墨,專屬我們倆的戒指?!?/br> “專屬我們倆......”嵇泫墨口中回味著這句話,道:“吾喜歡,這個專屬?!?/br> “喜歡就好,戴上這個戒指之后,就不能隨意的摘下,如有一方摘下,就代表這段關(guān)系的結(jié)束。” 嵇泫墨聲音陡然一利,道::“堯兒,不可胡說?!鳖D了一下,語氣轉(zhuǎn)而認(rèn)真而慎重道:“吾絕不摘下此戒,堯兒與吾的關(guān)系將會持續(xù)到永恒。” 殷堯一怔,隨即一笑,道:“嗯,是我胡說,我們關(guān)系會持續(xù)到永恒的,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將我們拆散?!?/br> 嵇泫墨聞言,這才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唇角及不可查的勾起一道弧度,執(zhí)起殷堯空閑的左手,雙眸盯著五個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頭,疑惑道:“堯兒,吾該把這戒指戴在何處?” “哎,看我這記性?!币髨蛞晃?,再次為男人簡單的科普,輕晃左手微翹起無名指,道:“我的家鄉(xiāng)有個說法,左手的無名指上有一道血脈(愛之脈)是直透心臟,所以婚戒順理成章地套在愛情血脈上。” 嵇泫墨頷首,語氣認(rèn)真評道:“很美好的說法,堯兒的家鄉(xiāng)一定是個非常美好的地方?!?/br> 殷堯身子一頓,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愧疚,抱歉的看了眼男人,道:“夫君,我......” 嵇泫墨自然看出小魂體的為難,出聲打斷,道:“堯兒,吾不在意你的來歷,吾只知堯兒是真心對待吾的便夠了。” 殷堯,道:“當(dāng)然,我喜歡夫君這事毋庸置疑。”頓了一下,接著說道:“身世來歷我暫時還不想說,但夫君大可放心,我對你毫無威脅,我也一定會告訴夫君的。” 以前不說,是沒必要,如今不說,是有了顧慮,他不知道自己的靈魂是不是已經(jīng)穩(wěn)定到不會再消失,他怕消失之后,這里終將只是一場夢,他怕男人會發(fā)瘋,也許再過百年,他還是身在鬼域,那時,他便可毫無顧慮的告訴男人。 他依然記得自己莫名消失,莫名出現(xiàn)在混沌之初,男人的驚慌失措,失而復(fù)得,以及那眼底隱隱的瘋狂之色,甚至到哪兒都恨不得把他綁在褲腰帶上,不離半分,如此維持了一段時間后,在他的要求之下,才肯放他一人在鬼殿行走。 嵇泫墨頷首,道:“好,吾等堯兒?!?/br> 隨即,倆人便開始為對方戴上戒指,盡管沒有現(xiàn)世那種音樂,鮮花,證婚人,盛裝出席的親戚朋友......但卻也同樣莊嚴(yán)而神圣。 為什么不在人前舉行這最重要的一幕,殷堯認(rèn)為交換戒指,不需要太多無關(guān)緊要的人見證。 嵇泫墨雙手捧著殷堯的臉,額頭相抵,道:“堯兒,從此以后,我們便成為了名副其實(shí)的夫夫,吾很高興。” 殷堯勾唇一笑,道:“嗯,我也很高興,能與夫君成為夫夫?!?/br> 接著,倆唇相觸,深吻了起來,許久后,嵇泫墨才放開小魂體的唇,把人攬入懷中。 殷堯耳朵貼在男人胸前,微喘的聽著那強(qiáng)有力且快速的心跳聲,嘴角一揚(yáng),心里默默道:爺奶、爸媽、哥哥,我結(jié)婚了,這個男人很疼我,很愛我,我很幸福,沒能讓你們親眼見證,我很遺憾,也希望你們別傷心,請你們放心,我會過得很好的。 倆人安靜的相擁,氣氛溫馨,誰也不愿打破此時的氛圍。 許久后,殷堯才提醒道:“夫君,是不是該去前殿了?” “嗯。”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殷堯戳了戳男人硬邦邦的胸膛,再次提醒他。 嵇泫墨低沉暗啞的聲音從殷堯頭頂上方傳了下來,氣息有些重,“堯兒,別玩火。” 殷堯身子一僵,抬起頭,瞪了男人一眼,道:“......滾?!?/br> 嵇泫墨一臉無辜,在小魂體的瞪視下才不情不愿的放開小魂體,下一句話,讓殷堯有些無語,“堯兒,我們不去前殿了,吾不想別人看到堯兒的模樣。” —— 眼見吉時即將過去,還不見鬼王鬼后身影,前殿一眾人,按奈不住地再次響起各種議論聲。 任勞任怨的崔判,出聲穩(wěn)定在場人的情緒,“各位,稍安勿躁?!鳖D了一下,打趣道:“我們鬼王大人與鬼后二人恩愛起來,簡直不給我們這些孤寡之人一點(diǎn)活路,常常是旁若無人的秀恩愛,今日這情況倒也不意外......” 這些話,正好傳入出現(xiàn)的殷堯和嵇泫墨耳中,殷堯不爽的用左肘部擊打了身旁男人一下,“你這老大是不是沒什么威信,連你的下屬都這般打趣你?!?/br> 嵇泫墨,安撫道:“堯兒,別氣,吾自會替你討回來?!?/br> 隨后不動聲色的與殷堯相攜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還在振振有詞的崔判,立馬噤了聲,眼見著君上夫婦二人就到眼前之際,他立馬拱手欠了欠身,有些心虛道:“君上,殷堯,你們可來了?!?/br> 見殷堯一臉微笑的盯著他看,心里不禁發(fā)毛,用著僅三人可聽到的聲音,干笑道:“那什么,殷堯,我剛剛說那番話,是為了鎮(zhèn)場,絕對沒有打趣你們的意思,你可別往心里去哈。” 殷堯微微一笑,道:“怎么會,我理解?!?/br> “呵呵,你能理解便好?!闭f著,小心翼翼的瞄了眼一旁氣場強(qiáng)大的君上大人,只見君上大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心中一凜,不禁苦笑,心道:我這到底招誰惹誰了,就不該出“風(fēng)頭”。 底下的小白,見崔判如此,不禁捂嘴偷笑,對著身邊的范無咎,幸災(zāi)樂禍道:“老黑,你說崔判未來的日子會不會很精彩,嘻嘻?!?/br> 范無咎看了小白一眼,木訥道:“嗯?!?/br> 小白也不在意,自顧自道:“調(diào)侃誰不好,偏偏要調(diào)侃君上大人和殷堯,這不是活膩了嗎?” “嗯。” “崔判,那家伙就是愛出風(fēng)頭,如今被逮到了,哈哈,有好戲看了?!?/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