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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軟忽然福至心靈,小心翼翼的問道:“我是誰?” 秦肖庭微微蹙眉,笑的寵溺又無奈。 “我女朋友啊?!?/br> “……” 事實證明,秦肖庭的錯亂記憶使他認定了阮軟是他的女朋友,無論阮軟怎么否認都沒用。 每當(dāng)阮軟透露出一點我和你不熟的傾向。 “你要和我分手?”秦肖庭眼神變的,逐漸有了黑化的趨勢。 阮軟被嚇了一跳,怕他再出什么問題,于是也不再堅持否認。 秦肖庭于是平靜了下來,但他卻依舊一直在說話,像在和她說,也像在自言自語。 阮軟漸漸從他的話里分辨出,他的精神世界里一直存在一個虛構(gòu)的女性,而他現(xiàn)在精神錯亂,就把自己當(dāng)成了那個虛構(gòu)的人。 他的語氣很平靜,卻在訴說那些讓人心驚rou跳的陰私。 他母親年輕的時候很美,因此野心也大,勾搭上了他父親,企圖母憑子貴,卻慘遭拋棄。他母親于是瘋掉了。 他小時候一直在母親瘋狂的暴力下茍延殘喘,有時母親發(fā)瘋遠游,把他一個人鎖在家里,任憑他饑餓體弱直至昏厥。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孩就已經(jīng)集齊了一沓醫(yī)院下的病危通知單。 五歲后他終于被父親接走,卻又陷入冰冷的豪門,在女傭和周圍所有人的指指點點,流言蜚語里長大,童年從未感受到一絲溫情。 他的父親只是把他當(dāng)做了一個繼承家業(yè)的工具,毫不關(guān)心,因此他六歲時被家里的保姆綁架,無意間被毀容,后來做了整容手術(shù)才恢復(fù)了樣貌。 由于過度缺愛,過度缺乏安全感,他患有肌膚饑渴癥,長大后不停的和女性曖昧,渴望得到她們的關(guān)注,卻又因為不信任而迅速的拋棄她們,甚至到了完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地步。 他的語氣很平淡,說的毫無保留。 大概是以為自己是他精神世界里的虛擬人物。 “……” 阮軟心中沉甸甸的,說不出什么滋味。 她當(dāng)然可以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但她總覺得自己這樣做就像是虧欠了秦肖庭什么。 他確實挺可憐的,但也僅止于此。這不代表他那些見色起意撩女孩子,又無緣無故把她們拋棄的行為可以被原諒。 室內(nèi)一片安靜。 “你沒什么要說的?”秦肖庭的聲音有些低啞。 阮軟認真的思索了一下。 “說了那么多話,說明你已經(jīng)神回復(fù)了,出院回家吧別占著床位?!?/br> “……” “關(guān)于你的事,我建議有心理疾病就趕緊治,不要再去傷害無辜的女孩子了?!?/br> 他猛然一頓,目光犀利,死死地扣住阮軟的手腕。 “你不是她,她不會和我說這樣的話……” 阮軟要喜極而泣了。 你終于認出來了,我不是你虛構(gòu)出來的那個女朋友了!我被你占便宜叫寶貝叫這么久了,快道歉!道歉! 但是低頭一看,他又受不了刺激昏過去了。 “……”我太難了。 —————————————— 但這些犧牲都是值得的,再次醒來,秦肖庭精神狀態(tài)很穩(wěn)定,一切都正常了——除了不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也不記得阮軟是誰。 前者簡直就是上天賜福,而后者阮軟毫不在意。 阮軟的內(nèi)心依然沉浸在他沉痛的童年經(jīng)歷中,有點難以自拔。 她 于是急著想把秦肖庭送回家,眼不見心不煩。 “你管家的電話通了嗎?”阮軟見他拿著自己的手機沉默不語,忍不住問道。 “是空號。” “……”連管家的號碼都背不出來,你能更不靠譜一點嗎? “我送你回家吧?!比钴泴に贾乙膊贿h。 “但我不記得回家的路?!?/br> “……”秦校草的自理能力差成這樣?!說出去不知道多少姑娘芳心碎了一地。 幸好,阮軟手機的百度地圖里還留有他家的定位。 她為自己的機智感到無比興奮,辦完手續(xù)就帶著他出了醫(yī)院。 秦肖庭跟在她身后默默的走,欲言又止。 這是一個路口,前面是紅燈。 秦肖庭大踏步的向馬路中央走去。 “你瘋了?”阮軟一把拉住他,“現(xiàn)在是紅燈!” 秦肖庭微微皺眉:“雖然我不認識你,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意糊弄我,這燈明明是灰色的?!?/br> ?? 這時紅綠燈跳綠了。 阮軟指了指高聳的燈泡。“看,這才是綠色,剛剛明明是紅色。” 秦肖庭眉頭皺的更深了?!斑@燈泡的顏色和剛剛也就亮了一點,有區(qū)別嗎?” ??? 這時,裝死的史萊姆終于查好資料活過來了。 “宿主,秦肖庭確實是色盲呢?!?/br> “……”我相信了,你自理能力差是有原因的。 讓一個紅綠色盲步行出門,確實是個很不負責(zé)任的行為。 但阮軟還有后招。 不一會兒,滴滴打車提醒“司機王先生接下您的訂單”,隨后一輛出租車停在面前。 阮軟打開門,讓他進去。 煙草味撲面而來,司機顯然在里面吸了不少的煙。 秦肖庭拉開她的手,砰的就把車門關(guān)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