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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那位,居然真的是晉江樓樓主,完了,他剛才那個(gè)黑臉應(yīng)該沒有被看見吧。 招來小二讓他看著店,白著臉去了后院小間,躺在床上盯著房頂發(fā)呆,暗暗祈禱可別被晉江樓的人追殺。 至于雅間的白燁,溫柔的夾了兩塊子魚rou,放在信鴿面前的盤子里。 見它吃的停不下來,喉嚨微動(dòng)跟著吃了些。 白麻說的不錯(cuò),這里的廚子確實(shí)比宮里那些好的很,倒了杯果茶抿了兩口,酸酸甜甜的是信鴿喜歡的味道。 給它倒了些,想著待會(huì)離開,可以打包帶走些。 “咕咕咕~”鴿飽了~ 陸閣拍了拍圓潤的小肚子,瞇瞇著眼癱坐在地上。 作者有話說: 姨媽太疼了~>_ 第49章 膽肥 白燁跟著放下筷子, 盛了些解膩的酸湯,見味道不錯(cuò),給信鴿也弄了些。 用完餐, 看了眼天色,從袖中掏出黑色鐵質(zhì)令牌,放在桌上算作餐費(fèi)。 陸閣歪了歪頭,撅著屁股湊過去看, 漆黑的令牌上面寫著晉字,右下還有兩個(gè)很小的字,寫著殺鴿少年的名字。 “咕咕咕咕?”這是什么? 好奇的戳了戳令牌,發(fā)現(xiàn)令牌很有質(zhì)感, 涼涼的帶著沉重。 白燁胡亂揉了下信鴿的頭, 沒有說話雙手從它肚子下移過, 微微用力把它抱在懷里,起身離開雅間。 下樓時(shí)大廳底下亂糟糟的,囂張跋扈的男聲尖銳難聽。 “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的jiejie可是貴妃!”張大山鼻孔朝天, 指揮著小弟,把攔在樓梯門口的小二扯開。 “客官,二樓三樓都是貴客,您不能上去。”小二強(qiáng)硬的站在樓梯口, 緊緊攥著樓梯把手,擋住那些人。 誰不知道張大山在寧城仗著家里出了個(gè)貴妃,作威作福打壞了許多家酒樓店鋪,要是讓他上去,后果不敢想像。 白燁面無表情的站在二樓轉(zhuǎn)彎處, 鳳眼冷冽的掃了那些人一眼, 想到孟子賈這兒的味道還不錯(cuò), 輕抬雙腳慢慢走下去。 “讓開?!?/br> 小二聽到身后低沉的聲音,扭頭看去,見是三樓雅間的公子,連忙縮回手站在旁邊讓開。 張大山的小弟們眼疾手快的擠過去,臟污的手在少年月牙白長袍上留下一道印子。 被殺鴿少年抱著的陸閣瞳孔微縮,敬佩的看了眼那幾位勇士。 雖然它只在殺鴿少年衣柜里見了兩三件白色衣服,但能看的出他是真的很喜歡這件衣服。 現(xiàn)在被這種人弄臟,肯定惹怒了殺鴿少年,結(jié)果可想而知—— 鴿子抖了抖身上的羽毛,主動(dòng)的順著衣服爬到衣襟那兒,順著領(lǐng)口鉆進(jìn)去,扒拉著翅膀露出一顆圓潤的腦袋。 “呵?!卑谉钅樕庺璧亩⒅砩系暮圹E,漆黑的眸子閃過猩紅殺意。 張大山的小弟們作威作福慣了,聽到有人對(duì)著他們冷哼,立馬停下來轉(zhuǎn)身走到小白臉面前,惡狠狠的斜眼看他:“小白臉,你呵什么呵,小心爺幾個(gè)把你賣到樓里哈哈哈哈哈?!?/br> 其中有個(gè)小弟見他長的細(xì)皮嫩rou的,□□著伸手去摸他的臉。 聽到動(dòng)靜趕快趕來的掌柜,看到大廳這一幕,眼前一黑差點(diǎn)昏過去。 跟在后面的小二扶住他,掌柜的緩過來后深呼吸抖著聲音說道:“快去請(qǐng)了老板來,就說有人惹怒了那個(gè)人。” 小二見掌柜心急的不行,不敢耽擱跑著去找老板。 張大山摸了摸下巴,像是打量貨物似的看著白燁,小弟們說的沒錯(cuò),小白臉長的確實(shí)細(xì)皮嫩rou的,要是賣到窯子里,說不定值很多錢。 不過嗎,這酒樓里的錢,也不能少了。 “小五小六,你們看住他,別讓他跑了,等老子去樓上拿了銀子,咱們把他送到窯子里哈哈哈哈 ?!睆埓笊缴[瞇的看了眼小白臉,瞄到他臉上的面具,撇了撇嘴吩咐小弟:“去,把他臉上面具拿下來!” 白燁躲過來人的臟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動(dòng)作迅速,砍掉那只手,鮮艷腥臭的血噴涌而出,濺了一地。 站在旁邊的小二嚇的失聲尖叫,瞪大了雙眼呆滯的盯著地上那只斷手。 掌柜的捂住心口,心里不斷回蕩著完蛋了三個(gè)大字。 “啊啊啊啊——”一時(shí)間大廳里混亂起來,尖叫聲腳步聲,吵的白燁額角青筋暴起。 張大山回過神臉色猙獰,看著小弟少了一只手,惡狠狠的拿出刀子指著他:“老子讓你碎尸萬段!” “呵?!?/br> 白燁不甚在意的撇了他一眼,看了眼身上的血漬,一腳將人踹飛,想著這家鋪?zhàn)邮敲献淤Z的,收了些力氣,沒有讓店里的東西弄壞。 張大山身體不受控制的撞在墻上,他手下的小弟兇神惡煞的朝著小白臉撲上去。 少年動(dòng)作迅速,不到片刻那些人便躺在地上,輕蔑的瞧了他們一眼,隨手扔下一張紙。 血似的紙上,刻著黑色的蓮花印,上面寫著條據(jù)。 有人認(rèn)出那是晉江樓的標(biāo)志,看向白燁的眼神變的驚恐害怕。 怪不得出手狠辣,原來是那個(gè)地方的人! 圍做一團(tuán)的人頓時(shí)散去,躺在地上的小弟們臉色慘白,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向他求饒。 白燁面無表情的繞過他們離開酒樓,月牙白的長袍上被弄的又臟又亂。 陸閣趴在殺鴿少年懷里,仰著小腦袋看向上方的下巴,伸出翅膀戳了戳:“咕咕?” --